抱住徐楠的男人醉醺醺開口:“哪來的小娘們,來六樓幹什麽。”


    徐楠見到救世主,眼淚都要下來了,抽抽噎噎的說了全過程。


    徐楠同學為了慶祝他得到顧長白的賞識,做了男主角,拍了小電影,非要他請客,來歡薄慶祝慶祝,徐楠雖然窮的叮噹響,礙著麵子還是來了歡薄。


    他雖然對歡薄早有耳聞,但是從沒來過,也不熟悉歡薄樓層代表的含義,喝了點小酒就被同學慫恿來了六樓。


    他正好碰上了這個死死抱住他的男人。


    這男人在首都也是個赫赫有名的人物,尤其以口味獨特出名,在歡薄六層玩了這麽長時間,都是陪朋友,從不點人。


    也算是老天開眼,他今天剛想出門去個洗手間,徐楠就撞到了他懷裏。


    徐楠一張豬頭臉,又配上略帶些驚慌的小模樣,一下就戳中了他的心。


    他下腹一緊,酒氣上頭就抱住了徐楠,又親又啃,讓徐楠陪他過夜。


    徐楠可是鋼鐵直男,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裏已經算得上奇恥大辱了,尤其這個男人舔他耳朵,吸的嘖嘖有聲,下/身一根堅硬如烙鐵的棍子緊緊戳在他腰上,徐楠差點瘋了。


    他轉身就去抓那根棍子,咬牙切齒的要把男人給廢了,沒想到男人身手靈活,一把抓住他的手,很不要臉的拉著他探進自己褲子裏,要給他看看大鳥,嘴裏還調笑:“別急,爺今晚上一定讓你□□。”


    徐楠臉都白了,叫到:“你給老子放手,老子不是出來賣的。”


    男人不信,揉著他屁股道:“別騙爺了,就算你不是這裏的少爺,爺把你開了苞,你也隻能跟著爺,爺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滾你媽的,你菊花給老子艸願不願意。”徐楠直接發飆了。


    男人摸了一把徐楠的鳥,“就你這二兩肉,別說爺了,這裏的少爺都嫌棄你。”


    徐楠被戳中了男性自尊,紅著眼掐住男人脖子:“老子跟你拚了。”


    男人看到徐楠這副仇恨的小表情,更是心癢難耐:“走走走,床上拚去。”


    他輕而易舉的就製住了徐楠,抱著他要去爆徐楠菊花。


    徐楠好好一個直男,被這麽折騰,簡直快絕望了,見到顧長白就像見到了救世主,哭嚎著讓顧長白救救他的小菊花。


    聽完了前因後果,林寒笑的花枝亂顫,捂著肚子倒在顧長白身上,顧長白本來火氣正旺,奇蹟般的消了火,問樂正無憂能不能幫忙解決一下。


    樂正無憂心裏也樂得不行,她翹著唇角給歡薄的領班打電話。


    沒幾分鍾,歡薄的媽媽桑上來了。


    她指甲上塗著鮮艷的蔻丹,拎著手機登著高跟鞋過來問:“無憂小姐,出什麽事了。”


    樂正無憂搭著她肩膀,嘴裏哎呦哎呦的叫:“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快先幫我揉揉肚子。”


    領班隻好扶著樂正無憂,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柔柔的揉著她肚子。


    第34章 以指為筆


    樂正無憂笑夠了,推著她去救徐楠嬌滴滴的小雛菊。


    領班抻平樂正無憂衣服,過去禮貌說道:“這位客人,您懷裏這位也是我們歡薄的客人,如果您有什麽其他需要,我們都可以幫您完成,請您先放開他。”


    徐楠見有人來救他,就跟沙漠裏渴了三天的旅人一樣,伸手就去扒拉領班衣服。


    領班輕巧的避開,繼續真切禮貌的注視著男人。


    男人噴著酒氣道:“你能給我找個這麽長相這麽標誌的人?”


    話剛說出,周圍空氣都凝固了。


    徐楠聽到這話都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高興好了。


    林寒又笑的不行,臉埋在顧長白肩膀上,笑的一抽一抽的。


    領班繼續誠懇的看著男人。


    男人被領班盯得不高興了:“怎麽著,你們還想店大欺客?”


    “這倒不敢,不過我們一定會保證每位客人的人身安全。”


    “你們還敢自稱全首都最高檔的會所,連這種漂亮的小嫩菊都找不到,快點倒閉算了。”


    “我們倒閉不倒閉這就不是您說了算了,請您放開懷裏的客人,否則我們就要採取強製措施了。”


    男人不屑道:“就你們門口保安那點能耐,還能強製得了我。”


    領班慢條斯理的捲起袖子,一點一點撫平衣紋後隨手抄起走廊上擺著的花瓶,衝著男人腦袋就砸了過去。


    隨著瓶子碎裂的聲音,男人也應聲倒地,領班微微一笑:“我們的強製措施,就是給您開瓢。”


    徐楠傻了眼,他隻聽到一陣勁風呼嘯而過,轉瞬間禁錮住他的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他連滾帶爬的跑到顧長白身邊,一把鼻涕一把淚:“顧導,今晚上真的太危險了。”


    顧長白琢磨著是自己把他打成這種才導致他被這人看上,也不好罵他,隻能胡亂敷衍道:“對對對,快點回去吧,這裏太危險了。”


    徐楠今晚上過得太驚悚了,差點被爆了菊,精神恍惚,也顧不上討好導演,一搖三晃的走了。


    顧長白長出一口氣:“作孽啊。”


    “哎呦喂,你手下真真都是些活寶,”樂正無憂笑彎了腰,上氣不接下氣的,領班趕忙扶住她,撫著她胸口幫她順氣。


    顧長白滄桑道:“做到這麽多導演,頭次見到這麽不省心的。”


    “今晚上笑了我一個月的分量,”樂正無憂靠在領班身上,環住她脖子笑的直抽抽。


    “別別別,你父親可是把你託付給我了,你要是笑出什麽好歹,伯伯還不得生吃了我。”


    “哪有這麽脆弱,”樂正無憂頭髮都蹭亂了,一直沉默的領班這時候開口道:“顧導說得對,您就跟個瓷娃娃似的,快輕著些笑吧。”


    “先讓我緩緩,哎呦喂哎呦喂,等我哪天想笑了,就去探你的班。”


    “歡迎歡迎,你現在先回去吧,野馬姐姐,送她上去,我去送送林寒。”


    “那我就不送你了,”樂正無憂倚在野馬姐姐身上對林寒道。


    “您輕便。”林寒直起身,撥了撥頭髮道。


    顧長白把林寒送上的士,依依不捨的說:“到酒店以後給我打個電話,記得早點休息,離徐楠遠點,”顧長白提到徐楠就來氣,這人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遇上她和樂正無憂,以後就得拍g/v去了。


    “好,你也早些休息。”林寒揮揮手,坐上的士,絕塵而去。


    顧長白拍下的士車牌,直到林寒消失在她的視線裏,才轉身回了歡薄。


    九層裏麵,樂正無憂正在練字,領班蘇幕遮為她磨墨。


    蘇幕遮在歡薄有些年頭了,開始隻是個媽媽桑,後來發展到整個歡薄的負責人,不僅負責歡薄的日常運轉,還負責樂正無憂的起居生活。


    樂正無憂把毛筆搭在筆架上,吹幹紙上的墨痕,問蘇幕遮:“我的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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