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結束直播。他反手蓋上手機,椅子一轉看向饒有趣味看戲的冬灼:“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嗎,在雪狼還沒有正式公之於眾進入人類社會的時候你不要出現的嗎?”“他們又不知道我是雪狼,你那麽緊張做什麽。”冬灼聽出這語氣裏的脾氣,拿過牛奶放到他手裏:“還是你覺得我現在見不得人?”蘇雋鳴想到剛才冬灼突然出現在直播間:“主要是觀看直播的人很多,我又沒有跟他們說我有愛人了。”“他們說隻是他們的事,你又沒有承認怕什麽,你不承認他們就不知道你有愛人了。”蘇雋鳴拿著杯子,被冬灼這麽一說他頓時間有些過意不去了,欲言又止:“不是,我沒有說不想承認你,就是我怕網絡傳播得太快,如果你出現的話會有輿論對你不利。”他怕冬灼以為自己不願意在其他人麵前承認他們的關係。冬灼見蘇雋鳴著急解釋的樣子,眸底盡是寵溺,他笑道:“不用解釋,我還不知道你嗎,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好了,直播的事情放一邊,現在把牛奶給我喝了,晚上還有一杯。”蘇雋鳴鬆了口氣,但在看到這杯牛奶時麵露難色,他很不喜歡這個牛奶的味道,本來喝了就覺得想吐,每天還要喝兩杯:“我就不能喝其他的嗎,喝了我會吐的。”“豆漿你也不喝,湯你也不愛喝,那你告訴我你愛喝什麽。”“水。”蘇雋鳴如實說道。話音剛落就被冬灼彈了一下額頭,他痛呼出聲,惱火瞪著他。“你還真敢說。”冬灼想到手術過後養到現在這男人一斤沒胖,頓時也有些挫敗,是他喂不胖嗎,顧醫生還為此批評他了,肚子裏的寶寶會吸收營養:“喝了。”“你態度不好。”蘇雋鳴把牛奶放回桌麵上,站起身要走。冬灼哪裏能讓他走,拉住他直接把人抱到桌麵上,雙臂撐在他腿側,用體型差將人圈在臂彎裏。黑色襯衫領口微敞,袖口挽起,小臂的肌肉線條在撐著這個動作下若隱若現,更別說寬肩結實的胸膛靠近,無形中難以抵抗的體型壓製讓人有些害怕。雪狼天生的體型跟力量優勢太過於優越。哪哪都優越。蘇雋鳴感覺到幾分危險的氣息,脖子默默往後,對上冬灼波瀾不興深沉的雙眸,有些緊張,咽了咽口水:“……你幹嘛,我沒說我不喝。”“那現在喝了。”冬灼自然沒打算嚇這個孕夫,隻是越來越會跟他鬧脾氣,不得不采取某些手段而已,把牛奶拿起來遞到他唇邊:“我現在有時間可以看著你喝完。”蘇雋鳴聞到牛奶的味道下意識的別開臉,表情微變,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是真的很討厭牛奶的味道,也知道顧醫生建議他多喝,可就是每次喝之前需要做心理建設,那種他自己也覺得幼稚的抵抗就跟小孩討厭吃藥一個道理。他雙手交握放在腿間,眉眼耷拉,緊緊盯著麵前這杯牛奶,沉默思索著。“……”在寬大的臂彎裏,坐在中間的男人身穿著寬鬆的家居服,在孕期雌激素的分泌下五官透出溫潤柔和,因此眉頭輕輕一蹙,幾乎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就讓人不忍心欺負。某隻狼自然遭不住這樣的老婆。但問題是他真的沒有欺負過蘇雋鳴,這男人太會裝可憐了,動不動就能踩在他心坎上來撒嬌,叫他無可奈何。蘇雋鳴正想著心理建設也做得差不多了,要不喝兩口吧,然後就聽到頭頂傳來低沉暗啞的笑。他聞聲抬眸,正好撞入冬灼深邃溫柔的眸子中,有那麽一瞬的恍惚。“笑什麽?”他喝就是了,笑得那麽好看做什麽,誘惑他嗎?“你越來越會撒嬌了。”冬灼把牛奶放下,垂首抵著蘇雋鳴的額頭,注視著他:“總是想用撒嬌在這我這裏蒙混過關,是不是?”蘇雋鳴躲開他貼近自己,一臉認真道:“誰撒嬌了,我沒說我不喝啊,我就是晚點再喝。”說著拿起牛奶,抿了抿唇,然後仰頭一大口喝完。跟喝酒似的。他把杯子裏的牛奶喝完,拿給冬灼看,還將喝完的杯子倒過來:“喝完了。”冬灼看著這男人眉眼一挑,尾音微揚,唇邊還沾著奶漬,把喝幹淨的杯子給他看,眼神透著亮就跟要表揚似的,懷孕之後真的是可愛死了。笑出聲,心頭一動彎下腰吻上這沾著牛奶的唇,唇瓣抿去他唇角的濕潤。蘇雋鳴猝不及防被握著後頸抬起頭,目光墜入晶藍色的深沉溫柔中,奶香的濃鬱在溫柔纏綿的親吻中伴隨著呼吸過渡給對方,不斷的拉扯著,吻的他入了迷。他緩緩閉上眼,手抓住對方胸口的襯衫,沉溺在吻中。冬灼握著這人寬鬆衣物下纖細的腰肢,已經孕14周,表麵上看起來其實肚子還沒有很明顯,隻有自己摸的時候才能感覺到有點微隆的肉感。他們的寶寶正在健康的長大著,隻是爸爸有時候不夠乖而已,吃得太少。肯定就是最近太懶不肯動,14周,孕三個半月,也該動動了。蘇雋鳴正被吻得暈頭轉向,有些陶醉時,整個人就被托著臀部抱了起來,他驚呼一聲下意識抱住冬灼的脖子,訝異低下頭:“嚇我一跳。”“想不想我。”冬灼雙臂穩穩的托抱著蘇雋鳴臀部,走出書房。蘇雋鳴:“?”他有點沒搞明白冬灼為什麽要這麽問,雖說一個小時前是去集團開會,但也就是分開了一個小時有什麽想不想,於是搖頭。剛搖頭屁股就被大手捏了一把。他惱怒拍了一下冬灼的腦袋:“你掐我!”“想不想要。”冬灼把蘇雋鳴抱進臥室,剛進門就把人壓在牆上,自然沒敢太用力,隻是將他放下圈在牆與臂彎間,貼到他耳畔,問了問他的耳根,低沉笑問:“要不要?”蘇雋鳴感覺到耳畔處落下的溫熱親吻,耳根漸漸熱了起來,他抬起頭看著冬灼,眸光微閃,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現在啊?”雖是欲言又止,但尾音卻染著期待。“不想?”冬灼圈著他的腰肢,讓他把身體的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我都可以,就是問問你。”畢竟定製的已經放在抽屜將近兩個月。蘇雋鳴聽到冬灼這句話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問我做什麽,不是你想要的嗎。”講得他好像很迫切。冬灼挑眉笑著,吻上他的眼皮:“我這不是尊重你嗎,也怕你受不住。”“我才怕你受不住。”蘇雋鳴覺得癢躲了躲,吻就落在了他的脖頸上,細碎又溫柔,癢的後腰發軟。那一種久沒有做過的緊張又期待讓他覺得有些熱,想從冬灼臂彎下溜走。冬灼捕捉到這男人想躲的心思,手臂一撈把人抱了回來,就不讓他走:“害羞了?”“你才害羞。”“還是害怕我了?”“我才不怕你。”“那就來?”“來就來。”幾句快問快答,蘇雋鳴聽著自己最後的回答,才意識到自己掉入陷阱了,他喉結滾動,對上冬灼含笑的雙眸:“……等等,還是有點緊張的。”尾音還未落就被冬灼抱了起來。“我不弄哭你。”第129章 奶狼129浴室裏。蘇雋鳴看著鏡中的自己, 沐浴過後身體已經清爽很多,但仿佛身體每一處還留著被親過的力度。除了自己這張臉沒被怎麽啃咬親,其他位置都沒有被放過, 尤其是胸口跟後邊, 現在是疼得不行。他也不知道那隻狼是哪來的奇怪癖好,什麽都可以不用做就喜歡抱著他親。他拿起手邊的藥膏, 正想著給自己被咬得厲害的位置上藥。雖說在狼王血的作用下用不了一天他身上全部痕跡就會消失, 可現在就是難受,特別是身後。叩叩叩“乖乖,洗完了嗎?”浴室門被敲響,門外傳來一道小心翼翼的聲音,蘇雋鳴理都沒有理,自己認真的擦藥, 冰涼的藥膏在胸口處擦著, 指尖不小心碰過身體一顫, 仿佛剛才留下的溫度和力度還在。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冬灼埋在胸口貪心的模樣,注視著他的雙眸迷戀又深情, 滿眼隻有他, 全世界裏都是他, 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的情感熱烈。“生氣了?”浴室門被擰開。蘇雋鳴見門被擰開,手不小心用力擦過胸口,疼得他臉皺著, 看到冬灼走進來眸底有些慍怒,扯過旁邊的浴袍穿上, 也沒再有心思擦藥, 低頭將浴袍帶綁好。就在他係著時, 一雙手環上他的腰身, 覆蓋在他的手背上,帶著他的手,跟他一起係著浴袍帶。指尖傳遞著微妙的氣氛。雪狼的體溫很高,隔著浴袍都能夠感受到這隻狼剛結束不久未散去的滾燙體溫。“是不是因為我弄哭你不開心了?”冬灼從背後抱著這男人,知道是剛才估計被自己咬疼了現在難受,他貼在耳畔哄道:“我錯了,下回我不敢了好不好?”“你不敢?”蘇雋鳴像是聽到笑話,不溫不熱側眸看了他一眼:“你敢得很。”冬灼被這男人這一眼看得喉結滾動。尤其是眼尾那抹還未完全褪去的殷紅,透著被饜足的色彩,加上鬧脾氣時生動的神情,就這麽一眼就足以再次讓他難以招架。這是隻有他能夠看見的一麵,真的愛死隻對他袒露所有情緒的蘇雋鳴。他心癢難耐的吻上蘇雋鳴的眼尾,討好道:“對不起寶寶,我錯了。”蘇雋鳴沒再說話,用手肘想要推開他:“我出去了。”剛說完就被冬灼掐著腰麵對麵抱了起來。他驚呼出聲,不是因為被嚇的,而是他浴袍下是真空的。“等等,我”“我什麽沒看過。”冬灼見這男人的耳根刷的紅透了,穩穩抱緊他後親了親他的耳朵:“又害羞了?”畢竟才剛結束,蘇雋鳴感覺被這麽抱著還有中抹不開麵子的羞赧,更別說真空被抱著,再加上這隻狼剛才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對他屁股瓣尤其的熱衷迷戀。導致現在被抱起來還有那種被巴掌包裹著的感覺。“我還沒擦完藥。”蘇雋鳴抱上冬灼的腦袋枕在他肩膀上,悶聲道:“下次不給你這樣弄了。”也後悔又是挺起胸膛又是相送迎合的。兩個多小時腿肚子都打顫。“肚子有沒有難受?”冬灼把蘇雋鳴抱出浴室,剛才玩歸玩沒有進去不過這男人還是被他弄哭了,而且腰腹頻繁的痙攣,他有些擔心。“沒有。”蘇雋鳴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