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抱負


    夜明珠氣得頭髮都要自燃了。


    還不等他們兩個說話,門口突然闖進來一個青衣男子,一副妖孽般魅惑眾生的臉掛著尷尬的笑意,“原來你們……你們在……啊哈哈,我什麽也沒看到。”


    嘴角掛著一副得逞的笑意,卻誇張的裝作被嚇了一跳速速離開。


    “站住。”北凰從夜明珠頭上取下一顆珍珠簪,迅速點了南宮離的穴道。“你一手策劃的好戲?”冷冷的聲音,卻並沒有太大的恨意。其實他也很滿意這場“策劃”啊!


    南宮離聳聳肩,勾著妖孽的嘴角,閃過一絲狡黠。“反正你不是說小公主是你的‘拙荊’嘛,這有何妨?”頂多……頂多算是夫妻同房。很正常的嘛。


    看吧,他人多好啊。把自己的未婚妻就這麽拱手相讓。一般人還做不到他這樣呢!


    “南宮離!你這個變態!滾回的的南辰去!”夜明珠一雙眸子幾乎要噴出火來。媽的!自己的清白就這麽糊裏糊塗的交出去了。雖然給的是北凰而不是別人,自己心中也有幾絲安慰,但是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南宮離眨了眨無辜的眸子,徑直走到桌案前,從身後扔了一套大紅色的衣裳給夜明珠。想必昨晚一夜激戰定然很是激烈吧,看看,這衣裳破的幾乎都不能穿了。


    “什麽叫‘滾回我的南辰’?這兒不就是南辰?我堂堂南辰王爺敬獻地主之誼又有何罪?這衣裳可是本王爺用一座大宅子的價錢換回來的,真正的天蠶絲所造,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得意洋洋的說完,南宮離笑眯眯的等著二人的感激。


    可是一座宅子的價格呢!看吧看吧,他對他這個“紅杏出牆”的“未婚王妃”多好啊。


    穿好衣裳,夜明珠望著南宮離,“你很閑?”如果沒有計算錯的話,南辰皇宮應該早就亂成一鍋粥了,他這個王爺不趕快回去搶占皇位,來這裏和他們這種“無所事事”的人瞎胡鬧什麽?


    “閑什麽啊閑。”南宮離嘟著粉嫩的唇,抱怨道。若不仔細看,到還以為是個柔媚的女子。“小公主,都是你的錯!你找這個北凰來打南辰,父皇都快被氣死了。”


    “如果不是本王腿跑得快,這皇位立馬就死死的把人家套住。”


    夜明珠和北凰一愣。這南宮離說的倒也不假,他是唯一的一位有大才的皇子,皇位必然由他接手。看他這副表情,應該也是極其厭惡別人心目中求之不得的高位。


    看來,他們三個人倒也不是沒有相同之處。如果這個人不那麽娘娘腔的話,夜明珠或許對這個人會有幾分好感。但那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好感,而是一種知音。


    但夜明珠知道是不可能的了,麵前的這個比女人更加女人的男人,自己是如何都喜歡不起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不喜歡當皇帝,所以偷偷跑出宮,想和我們一起浪跡天涯?”夜明珠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自己和北凰的最終歸宿必然不在朝堂之上,麵前的這個南宮離似乎有相同的抱負。


    ☆、高深莫測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不喜歡當皇帝,所以偷偷跑出宮,想和我們一起浪跡天涯?”夜明珠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自己和北凰的最終歸宿必然不在朝堂之上,麵前的這個南宮離似乎有相同的抱負。


    南宮離重重的點點頭,一張柔美的臉上盡是高興,“小公主,你真懂我……哦不,既然咱們以後是要浪跡天涯的,那我也不能夠叫你‘小公主’了,那該叫你什麽好呢?唔…那就叫明珠吧。”


    南宮離慎重其事的點點頭,這個名字可真是好聽。明珠明珠,聽這名字就宛若黑夜中最耀眼的那一抹璀璨。


    夜明珠懶得與他糾葛這麽多,他愛怎麽叫無所謂。自己絕對不會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和這個妖孽男一起嘮叨討論究竟該叫什麽名字才好聽。


    “浪跡天涯?哼,你倒是想拖累我們,我們可沒說要帶著你走。”夜明珠整理好衣裳,裝作昨夜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雖然還是隱隱有些失望,但是反正遲早是要給的,何必要多浪費幾滴眼淚?


    那清水不是說了麽,“順其自然”,就算自己哭著鬧著也買不到後悔藥了。


    誰又能知道,昨夜的一夜歡情,又給了夜明珠多大的希望。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


    發生了這種事情,誰也沒有興趣再觀賞南辰的風光了,雖然北凰倒是興致勃勃,不過看著夜明珠沒有一點期待,也隻好作罷。畢竟葉兒還是一個沒有出閣的女子,雖然都不是那種將清白視若生命的人,但是畢竟心中還是有意思不痛快。


    看來,自己和葉兒的婚事是要盡早完成了。


    北凰和夜明珠兩個人租了一個極大的馬車,慢悠悠的回北燕。南宮離一副“你趕我我也不走”的死皮賴臉模樣,要死要活必須跟著二人,隻差“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夜明珠雖然看這個人不慣,但是最終還是揮了揮手,讓他上車。


    北凰知道葉兒對這個男人是沒有半點兒感情的,所以並沒有阻止他上車。不過既然“情敵”在車上,多多少少有些防備之心。


    馬車絕對是悠哉悠哉的,他們倒是不急,就算半年不到北燕也沒有關係。夜明珠反正是一個逍遙公主,除了重要的事情也是不會回宮的,自是不急。北凰就更是不急了,他本來就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因為強大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囚困的住他。


    “我說明珠哇,你真是不厚道啊~~~人家好歹也是南辰的王爺,怎麽能當馬車夫呢!!!”南宮離一雙盈盈的眸子哀怨的控訴,即使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不得不為之動搖。


    而夜明珠卻懶得望他,北凰直接一個新疆葡萄扔進他的嘴巴,“你若是不願意,自是可以離開。”沒人會歡迎這個隨時都會破壞他們“小倆口溫馨”的妖孽。


    南宮離摸了摸鼻子,無味的揮起了馬鞭,盡職盡責的當起了馬夫。眼中卻閃過一絲笑意,高深莫測。


    ……


    家裏有事,這兩天更的會比較少,抱歉,看在前幾天那麽勤奮的麵子上,原諒啊原諒


    ☆、逼宮


    南宮離摸了摸鼻子,無味的揮起了馬鞭,盡職盡責的當起了馬夫。眼中卻閃過一絲笑意,高深莫測。


    這兩個人……有意思!


    馬車不是千裏馬,北凰和夜明珠也沒有很急的意思,於是一輛車便慢悠悠的往前走。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閃過,南宮離站立在馬車上,一身紫色的薄紗在風中獵獵飛舞。一雙狐媚的眼帶著些許冷酷的望著對方,“你們是什麽人?”


    夜明珠和北凰也知道外邊的動靜,撩開簾子走了出來,“你是誰?”


    “我乃是洪門‘軒’字輩大弟子,二位不告而別,掌門特意讓我把這塊玉佩交給二位。”那白衣男子果然穿著洪門白衣道士的服飾,手中恭恭敬敬的拿著一塊緋色玉佩。


    南宮離倒是鬆了一口氣,原本還以為是把自己逮回去的,沒想到不是找自己的,這才悠悠的坐下不理會這三個人。反正不管他的事情,他就沒有必要摻和了吧。


    北凰和夜明珠在掌門身邊見到過這個人,也不懷疑他。從他的手中接過玉佩,“謝謝道長。”


    道士憨厚的笑了笑,揮了揮手,“沒什麽的,掌門讓我告訴二位,這塊玉佩是洪門的信物。不論何時遇到危難,出示此玉佩,洪門的人定當協助。”


    夜明珠感激的笑笑,看來洪門之人也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知道知恩圖報。手中把玩著玉佩,滿意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道士愣了愣,點點頭,“好,我這便回去。”


    春去夏來,到達北燕皇宮的時候已經到達了夏天。


    北燕是屬於冬冷夏熱的,不到四伏天就已經微微有了薄汗。


    火辣辣的驕陽在天空俯視眾生,路上賣著涼茶的小商販倒有了錢賺。


    北凰,夜明珠,南宮離三人坐在路邊的攤子上喝著涼茶。他們都不是非得要在最昂貴的酒樓裏喝著上好茶水的人,如今在這涼茶攤子上和普通老百姓,農夫們一起喝茶,倒是說不出的痛快。


    夜明珠仰頭喝了一大碗茶,北凰和夜明珠正打算結帳走時,突然聽到周圍的人在說些什麽,不由得繼續坐下來聽。南宮離一手揮舞著周圍討厭的蚊子蒼蠅,一邊往自己身上塗抹這什麽清涼的液體,蚊子蒼蠅頓時不敢靠近了。


    “喂喂喂,你們可知道,皇帝最近的身子骨啊,是越來越不好了。俺聽俺一個在皇宮當差的親戚說,皇帝說不定活不過明年春天。”一個農夫裝扮的壯漢喝了一大口涼茶,揮舞著帽子,神秘兮兮的對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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