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次的會議決定,我國可以節衣縮食幫助友好國,但是,相對的,也要對方拿出友好的證明,一些我國目前科研沒有成功的項目,就需要對方提供相應的支援、資料的幫助,還有一些海外貿易的便利條件。


    麻岩東和麻岩西也相繼發回了平安消息,他們現在隻是駐守邊疆,以防戰爭波及國內,本身並沒有太大的危險,麻婆婆這才算是稍微安心一些,勉強算是能睡個安穩覺了。估計什麽時候,這兄弟倆徹底不用上戰場了,老太太的心才能真的放下來。但不管怎麽說,這都是一個好消息,於是,我做了一大桌子菜,讓大夥高興了一下。


    因為孤兒院還有大家的住宿區都是在東山這邊兒,跟西山那邊的軍校區是分開的,這邊的孩子隻能看到那二十多個人跑步的樣子,盡管隻是這樣,也讓這些孩子羨慕的不行,一個個的誌願全都是當兵,還是當能夠去西邊軍校的兵,包括小河他們,還有麻家的幾個孩子。


    第111章


    十四年後, 小河三個正好十八歲,生日當天收到了軍校的錄取通知書,隻是,並不是福利院西山軍校,那所學校已經在兩年前正式取替了,我們總共培養出了兩百位優秀畢業生,他們被國家做為王牌藏了起來,平時用於訓練其他的軍隊裏的突出人才,為國家儲備新鮮血液,真的有特殊任務的時候, 他們就會迅速的匯合或者獨自出色的完成任務。


    王潤生他們因為研究出了功能領先他國許多的武器彈藥,被國家調走搞科研去了,這次小河和小海去的軍校就是他們三人掛職的軍校,並且因為他們早就拜師,再加上他們的能力早就被上麵認可,去學校也隻是走過場罷了, 所以他們現在去了學校報名之後,就會參與到王潤生他們的研究課題裏。


    至於小湖, 正常的醫術, 我早就沒有什麽可教導他的了, 兩年前,我們搬到京城,我去了軍醫院掛職的時候,這小子就已經開始獨立接私活了, 而在京中重建的老幹部療養院裏養老的老爺子們,也都是很信任這小子的。


    說來,兩年前軍校之所以關門,主要還是因為我當年差點兒崩潰,年頭年尾,吳老和麻婆婆相繼過世,對我的打擊是很大的,要知道,諾大個世界,除了小河三個之外,也就這兩個老人和我最親,好在他們走的都很安詳。


    前世今生,我沒有親自送走過任何一位親人,這一來就是兩位。我一直都知道,無論是親人還是愛人,活著的那個才是悲傷可憐人,真的輪到我的時候,明知道生老病死才是常態,而且,這兩位一生為國為民、行善積德,必能投個好胎,但是,心裏就是過不去那道坎兒。為了離開這傷心地,再總理提議遷址的時候,我就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現在的中國,是一個富裕、富強的中國,電視、電話、冰箱之類的早就普及到各家各戶了,而軍隊也早已變成現代化軍隊,老將軍們除了戰鬥經驗和堅強的意誌,早就沒有什麽可教導的了,所以,軍校解體已經是必然的,但是,這個軍校仍然在所有的軍人中,都是一個神聖的存在。


    小虎子是孤兒院的第一批入住的孩子,他是自己逃出來在外邊撿垃圾吃的時候,被吳老發現的,那時,他早已經懂事兒了,後來也是盡量的幫著大人照顧那些年幼或者身有殘疾的孩子,但是他的體能實在有限,學習也跟不上,算不得機靈,當兵也隻能在滿了三年之後轉業回去等分配。


    但是這個孩子踏實,又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也知道他受吳老的影響,對那身綠軍裝有著病態的執著,所以在他當兵的時候,我難得的徇私走了後門,上校身邊是有警衛員的名額的,本應該是部隊給分配,而我嫌棄麻煩一直沒要,但是這次我直接點名要了他。


    警衛員這個職務怎麽說呢,這是個多麵手的角色,但基本又是哪個方麵都不是特別突出,除非到了將軍以上級別,國家重點保護的老首長,他們身邊配置的,那就是個頂個的能力不下於特種兵了,其他的則更像是生活秘書,但是,隻要是成為警衛員,到了一定時候,你沒有犯什麽大錯誤,那基本都會留在部隊提幹,做政委一類的文職。


    小虎子大名文虎,從小就是個知恩的,這不用說,單看他對吳老就知道了,對我他也是盡心盡力的,從不會給我添麻煩,知道我是個喜靜的,在我看書看報的時候,他從來不會讓屋子出一點聲音,隻是今天,外邊卻吵得厲害,最主要的是,吵鬧的聲音中竟然有小虎子的聲音。


    我放下醫書走了出去,就看到一男一女兩個中年過年人在門衛處哭鬧,旁邊站著一個十□□的染著黃毛的男孩兒,小虎子滿臉怒容卻甩不開中年女人抱住的大腿,顧忌身上的軍裝,他又不能對百姓動手,整張臉都氣的通紅,旁邊的士兵幫著拉也拉不開,又不敢真的使勁兒。


    站崗的士兵看到我趕緊立正敬禮,小虎子喊了一聲俞叔叔,神情中藏著委屈,這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哪能容得別人欺負?於是嗬斥道:“這是什麽地方?容得下無關人士過來撒潑嗎?遇到危險和陌生人的時候,你們手裏的槍都是擺設嗎?整個院子裏的首長,以及首長家屬的安危,你們就是這麽負責的?”


    士兵們一聽嚇得趕緊將槍上塘,那三個人一看這些當兵的動作也傻眼了,小虎子順勢跑進了門內,別看這就是一道門,無關人士強行闖進這裏的話,就可以直接擊斃,但是在門外,隻要沒有威脅性,士兵就隻能攔著。


    我冷著臉問小虎子道:“他們是幹什麽的?”小虎子恨聲道:“他們是我叔叔、嬸子和堂弟,當年我爹因為做過商人被批、鬥了,他們立即劃清界限,到我爹和我娘死了,他們也沒來,我把爹娘埋了之後。


    他們過來將我家的房子和糧食都強占了不算,將我娘偷偷留給我的保命錢財首飾也搶了去,然後日日打罵我,拿我當奴才用,動則打罵,用爐鉤子刨我,我後背的傷疤到現在還留著呢,吃的就更不用想了,就連他們扔下來的地瓜皮都不許我碰,豈不知,那些都是我爹娘拚死留下的。”


    在小虎子訴說的時候,那對中年夫妻幾次想要插話,但是都被我的冷臉給嚇了回去,不說我這些年養成的上位者氣勢,單就我本身的修者身份,雖然是最溫和的醫修,但是神識凝成威壓的時候,也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


    我聽完之後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這些人現在來找你是因為良心發現,過來歸還你父母遺物和房子的?你莫不是還要算清那點兒糧食?要是這樣的話,我就替你做主,那些糧食就算了,你隻要知道當年你父母留給你什麽東西就行了,利息就按照銀行的利率算吧。”


    這下,旁邊的士兵差點兒直接笑出來,這不是胡說八道嗎,看這架勢也不是這麽回事兒啊,那三口也愣在了原地,這怎麽好處沒得著,還要倒搭,這怎麽可能?於是,小虎子的嬸子立即就要坐在地上撒潑。


    我挑了挑眼皮道:“他們隻要再作,立即讓警衛處過來將人送進去拘留。”女人張著嘴,聲音卡在嗓子眼裏,卻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樣子有些搞笑。小虎子的叔叔畏畏縮縮的過來說道:“長官”


    我擺手製止道:“我又不是軍閥,這個稱呼不敢當,你就有事兒說事兒就行了,別跟我套近乎,我和你不熟。”那個黃毛堂弟表情有些不忿,卻不敢說什麽,我懶得搭理他,反正不管多不樂意,你也得給我憋著。


    小虎子叔叔趕緊點頭哈腰的說道:“您說的是,您說的是。”我擺手示意他說重點。小虎子叔叔這才繼續道:“我知道當年我們做錯了,但是畢竟血濃於水,他現在也就我們這幾個親人了,現在他堂弟不懂事兒,讓人騙了,小虎子現在有本事了,也不在乎那一星半點的,就看在血緣上救救他弟弟吧,要不,人家就要剁了他弟弟啊。


    我們家就他弟弟這麽一個小子,他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讓我們可怎麽活啊,小虎子,求你看在我是你叔叔的份上,就伸手幫一把吧,這對你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小虎子冷笑道:“別跟我提血緣關係,真那麽看重血緣,你們當初會那麽做?我還是我爹媽留下的唯一骨血呢,你當初怎麽就不看在你哥哥的份上給我一條活路,怎麽就不記得我爸早年給了你多少好處,怎麽就能那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折磨我?”


    我鼓掌道:“好小子,終於有長進了,當兵的就是得有血性,這樣來年讓你下連隊曆練,我也算是能放下心了。”我又轉向小虎子的叔叔說道:“首先你得明白,不管他現在缺不缺那點東西,那都不是你強占他人財物的理由。


    其次,他現在的一切成就,那都是他憑本事自己掙來的,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最後,他沒有任何義務去幫一個差點害死他的人的孩子。記住,以德報怨,那是聖母瑪利亞,軍人講究的隻能是以牙還牙。”


    那個黃毛堂弟不屑的道:“什麽憑借自己的本事掙來的一切,他還不是靠著你,靠著裝乖賣慘博取你的可憐,讓你給他開的後門。要不是因為他占了威哥弟弟成為你的警務員的名額,威哥哪會屈尊降貴的找人算計我,現在他隻要讓出這個位置,讓威哥的弟弟做你的警務員,我之前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第112章


    我哭笑不得的看向黃毛堂弟道:“哎~我咋就不知道我的警衛員還需要別人幫我決定人選那?再說, 你死活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我身邊就算不是小虎子, 也不可能選那什麽威哥的弟弟。對了,還有,小虎子能靠著我, 那是他的運氣,運氣也是實力, 這份好運氣的前提是他讓我喜歡, 若是換成你這樣的,我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懂?”


    黃毛堂弟很氣憤,但是卻又氣又怕,過了一會兒才說道:“誰做你警衛員都行,就他不行,隻要不是他,威哥就不會找我麻煩,找別人麻煩跟我就沒關係了。”黃毛的父親說道:“是啊, 是啊,小虎子, 你就別給這位領導做警衛員了,救救你弟弟吧。”


    小虎子冷笑道:“既然是我做俞叔叔的警衛員,那位威哥就會收拾你們兒子,為了報仇,我也得給俞叔叔做好警衛員啊!”黃毛的母親罵道:“你個黑心肝的, 你不得好死,你有娘生、沒爹管的”小虎子聽得要出手拚命,被我攔了下來。


    我冷著臉對旁邊的守門戰士揮了一下手之後道:“讓人送進派出所去,另外去找個律師,談談文虎這些年該得的賠償。”我又轉身對小虎子道:“下午你跟著一起去,還記得當初被搶走的都有什麽東西吧?”


    小虎子點頭,我拍拍他的肩膀,說了一聲去吧,就轉身回屋了,黃毛的母親已經被捂著嘴拎走了,黃毛和他父親什麽都不敢說,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想去給黃毛母親求情,可又怕連他們自己都搭進去,最後隻能跟著走了。


    我卻覺得這事情不對,那威哥又是怎麽知道小虎子和這家人是親戚,又為什麽會認為可以用他們來威脅小虎子呢?於是,我給已經任職中央公安部副部長的孟凡剛,讓他給我找人調查一下。


    調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隻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前年我在調往京城的時候,最後和潘建剛交接,潘建剛成了福利院院長的時候,我們雙方的發言上了新聞,做為我的警衛員的文虎,自然也被鏡頭捕捉。


    文虎的臉和他父親幾乎一模一樣,與他叔叔也沒差什麽,黃毛堂弟正好看到了,就指著文虎說是他爸的私生子,這當然是胡說八道,但是文虎的叔叔卻立即想起那個侄子了,就這麽的,他就托人去打聽了。


    我這些年的知名度真的不低,雖然正麵露臉的機會不是很多,但指出哪段新文,然後說跟在我旁邊的人,好像他失散多年的侄子什麽的,自然很容易就查出來了,不用說其他的,這明顯就是文虎,也就是小虎子沒跑了。


    這家人知道之後,也沒打算過來相認,隻是害怕文虎會來找他們要回東西,所以,趕緊四處散播謠言,他們關係多好、這些年多想小虎子之類的,一來二去,大家都知道文家有一位首長身邊的警衛員,到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麽的就變成了,以後小虎子來的時候,肯定讓小虎子幫你們想想辦法,把孩子塞進部隊去。


    或者是,等小虎子回來,我肯定讓他去他領導跟前,提一下你家誰誰誰,到時候肯定能留部隊,到後來,做為小混混的文斌,開始四處吹噓,我堂哥是俞鹿年身邊的警衛員文虎,小心我哥回來把你們腦袋踢放屁了。


    這些混混都是半信半疑的,不過是本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大不見小不見的不和他一般見識罷了。但是這事兒卻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就傳到了q市一霸威哥的耳朵裏了,這可就戳了威哥的肺管子了。


    威哥有個弟弟從小就喜歡軍人,大了也就去當兵了,威哥向來寵著這個幼弟,說是要星星不給月亮也不為過,福利院西山軍校在外麵不出名,但是在部隊裏,就和普通人向往清華北大一樣,都希望來進修,所以他也想進來。


    但來這裏,那就不是錢的事兒,要不也不能十多年就要了200名學員,然後就找人打聽到,我的級別是要配警衛員的,上麵正在物色人選呢,於是,威哥就找了關係,給隨了錢,人家就跟著保證,等到回去的時候,就把威哥給送我身邊來。


    哪知道,回去的時候,就聽說我直接點名要了文虎做我的警衛員,這把威哥氣的,可是這也沒辦法不是。誰想,幾個月之後,就有人過來說,那文虎的弟弟,是他們這片兒的小混混,威哥對此是嗤之以鼻的。


    你想,文家都能調查出小虎子的身世,威哥能不知道嗎,文虎是個孤兒,這並不是秘密,俞鹿年之所以要小虎子做自己的警衛員,原因不就是為了照顧自己孤兒院出來的孩子嗎?隻是,當威哥看到文斌的照片,再找來文斌父親的照片的時候,威哥就知道,也許他們真的是親戚。


    更加作死的是,威哥讓人試探著接觸文斌,從他那套話,這小子竟然不知死活的編出了一堆莫須有的友誼,什麽我哥沒走丟之前,對我可好了,什麽好吃的都讓給我,什麽,我小時候挨欺負,都是我哥給我出頭,反正那些莫須有的,都講的活靈活現的。


    至於你們關係這麽好,為啥不去跟人家相認,給出的原因竟然是,爹媽覺得我們現在這麽落魄,不想被當做打秋風的。這一頓胡說八道,威哥信沒信不好說,但是肯定是確定了他和占了弟弟名額的文虎是親戚,這是肯定了。


    隻要確定他們是親戚,這就足夠了,反正他也就是想要出口氣罷了。於是,他就找人勾著文斌去賭博,贏點兒、輸點兒,再贏點兒,輸多點兒,就這麽一來二去,越來越上癮,也就越輸越多了,再後來,家裏的錢被他偷著還賭債,家裏的房子房證拿去做抵押,一直到人家來家裏要房子為止,文家父母才知道這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


    然後人家威哥就放話了,你們要是能讓俞上校把文虎給開除了,這些賬咱們一筆勾銷,但是半個月之內,你們要是沒辦到,那不好意思,欠我的東西,一分也不能少,少一塊錢,就剁黃毛兒(文斌綽號)一根手指頭。


    文家無奈,這才想著來大鬧文虎,讓我怕麻煩開了文虎。這腦回路也是絕了,不說我是否真的能如了他們的意,反正就他們這麽一來,等回去,威哥本是嚇唬他們的話,估計也要變成事實了。


    也就是說,其實文虎現在就是叫了律師,打贏了官司都沒用,因為強製執行那也得有東西能執行,你總不能把人剁了當豬肉賣然後還你錢吧?但是這個官司還是得打,這是一個態度問題,省得以後他們再往上賴。


    事情到這兒,本來已經和我沒有什麽關係了,但是沒想到小虎子竟然是我老鄉,準確的說,是我上輩子的老鄉,這麽掐指一算時間,這時候我應該已經快百天了,真想近距離看看,媽媽和婆婆口中,那個大我四歲的小老公,現在天天到隔壁我家過來幫我媽推悠車哄我睡覺的樣子。


    我這人說風就是雨,第二天就請了假走了,跟我一起的是正在放暑假的孟莎莎,這個已經內定下來的大兒媳婦,隻等她大學畢業,就會讓他們扯證結婚辦酒宴。她和小河的感情很深,但倆人的相處模式挺怪異,在小河眼裏,人我能欺負,咋欺負都行,但別人卻不能說一句。


    而莎莎則是,小河哥哥對我最好,欺負我也是對我好,別人不行。這也應該是老人們說的,什麽鍋配什麽蓋兒吧?或者是,周瑜打黃蓋,人家自己覺得很好,你外人能說什麽?就連孟凡剛兩口子都放棄這個女兒,轉頭去過二人世界了。所以這些年,莎莎每年在我家的時間,絕對比自家多得多。


    我們下了飛機,結果莎莎就看到了和其他女人曖昧的小河,我一愣,就知道壞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莎莎上去抓住小河的袖子問道:“小河哥哥!你好樣的,才幾天沒見著,你就敢給我搞出這事兒?”


    小河旁邊的女人嗲聲嗲氣地道:“你這瘋女人幹什麽啊,這是人家老公peter,剛從國外回來,可不是什麽土裏土氣的什麽河,是不是老公啊~”那一波三折的聲音,算是把莎莎給弄得一愣一愣的,都沒反應過來人家說什麽,光顧著看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了。


    莎莎被人說蒙圈了,但是小河沒蒙圈,他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道:“美女,果然是美女,就是這發怒的小樣子也這麽勾人,我雖然不是你要找的小河哥哥,但是卻能給你當情哥哥,你看怎麽樣?”說著還把鹹豬手放到莎莎的腰間,一頓摸索吃豆腐,圍觀的人都震驚了。


    第113章


    小河的摸索, 看著是在吃豆腐, 其實是在傳遞信息, 莎莎紅著眼圈不知道該說什麽,那女人要過來推莎莎,被小河一巴掌呼了過去道:“老子想睡哪個女人, 你敢茲毛?你隻要當好你的鄒太太就行了,這段時間是不是給你臉了是不?連老子摸個娘們, 你都敢茲毛!”


    那女人這會兒也不掐著嗓子說話了, 直接吼道:“鄒東辰,你還想不想要貨了, 我爸要是知道你這麽對我,看他不崩了你第三條腿兒?我告訴你,內地要貨的多了去了,要不是我給你說情,我爸能看上你?”


    我一看這情況,趕緊摘掉墨鏡走了過去道:“莎莎,你做什麽呢, 我過來接你,你怎麽跑這來了?”接著, 我又皺眉看向摟著莎莎小蠻腰的小河的鹹豬手,一個巧勁兒將莎莎帶了過來,說道:“先生,你這樣可不是紳士所為!”莎莎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趴在我懷裏嗚嗚的哭道:“小河哥哥~”我拍著她的後背哄了一聲“乖”。


    眾人看著我和小河八成相似的臉, 當即了然,這是姑娘認錯人了,我的容貌已經停留在了二十歲左右的樣子,與十八歲,又特意往成熟了打扮的小河的樣子,很是相似,但是,我是一副斯文教獸的樣子,小河卻滿身痞氣,氣質相差甚遠。


    小河聽了我的話之後,不改痞氣的說道:“呦,這世上還有跟我這麽相似的人那,這副禁欲的小樣,真他媽、的勾人,真想試試自己這副樣子的感覺,要不你倆一起陪老子玩兒一次,價錢隨你們開!”


    我的臉估計已經黑的不能再黑,最後直接怒極反笑,然後一記直拳砸了過去,小河舔舔嘴角的血,不知死活的繼續道:“嘖~真烈啊~老子今天還就非騎不可了!”說著向後麵擺了一下手,就圍過來了幾個大漢。


    因為小河剛剛在擦嘴角的血絲的時候,已經向我發出了求救信號,我和莎莎自然是支吧兩下就假裝被擒,小河還咋咋呼呼的對那些壯漢說道:“輕點兒,都給我小心一些,這可是我今兒晚上要享用的,小爺可沒有奸、屍的愛好!”


    說著,先是在莎莎的小臉上親一口,摸索兩下,又過來抱著我蹭,我貼著他的耳朵蚊子般的聲音道:“小兔崽子,你記住了,這事兒沒完,咱們回去,我要是不給你開皮,老子以後隨你姓!”說完一口咬了他的耳朵下邊,直接見了血,他旁邊的壯漢趕緊過來捏開我的嘴,還給了我一巴掌道:“別給臉不要臉,我們東哥要玩你,那是給你麵子!”


    小河回手給了那壯漢一巴掌,連牙都掉了一顆,然後他懶洋洋的道:“誰給你權利動我的美人的?你把他毀容了,老子還能提起興趣嗎?!”那壯漢看了一眼被冷落在一旁的自家小姐,趕緊陪著不是的說道:“是是是,小的錯了。”


    那女人可憐巴巴的過來摟住小河的胳膊,又掐著嗓子嗲聲嗲氣地道:“peter,你別生人家的氣嗎,人家錯了,不應該和這些瀉火的一般見識,你別不理人家嗎,一會兒回去,你好好地玩兒,人家不打擾你,對了,我還從我爸那裏找了不少有趣兒的東西那,你一會兒試試?別生氣了嗎~”


    這回不是莎莎起雞皮疙瘩,是我快吐了。但是強大的小河卻能麵不改色的挑著女人地下巴道:“嗯,這才乖了,我不管跟多少人上床,這鄒太太的名頭都是你的。你看哪個有本事的男人就一個女人?你老公能上那麽多人,隻能說明你老公有道(有能力),你應該慶幸、自豪,懂不?!”


    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觀念?正常女人聽到這話,難道不應該直接一巴掌扈死他嗎?事實證明,這個女人她真的不正常,聽了小河的話,非但不生氣,還一副受教的樣子道:“是我剛才嫉妒了,我這就讓人給準備好房間,讓你好好放鬆一樣。你看看要不要給他們準備一個別墅,這段時間你累了的時候好玩玩兒放鬆?”


    小河擺擺手,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道:“那完事兒再說,先看看他們能讓我有多大興趣再說,沒感覺的話,完事兒就給你家送去做實驗吧,有興趣再說。”那女人的眼睛當即就亮了,陰毒的目光滿是算計。


    我們被帶到了外麵的一輛勞斯萊斯車上,然後被帶到了四個小時車程的一處山穀中,這裏修繕的美輪美奐的,防守絕對不亞於軍隊,而且這裏的人,看外鼓的太陽穴,這身手絕對不亞於普通的特、種兵。


    車子在主別墅停下,一管家打扮的人帶著十多個仆人站在車外,管家躬身打開車門,然後道:“小姐、姑爺,午安!”那女人先下了車,低著頭也不看後麵抱著莎莎又啃又摸的小河,聲音裏透著一絲可憐和討好的說道:“peter,先下車吃點東西,一會兒回房再玩兒吧?”


    管家眼裏透著恨鐵不成鋼的無奈看著自家的小姐,怎麽就死心塌地的愛上了這麽個人?雖然有本事,但是,人家早就明明白白的說了,娶自家小姐,就是為了在國內站穩腳跟,不過不管結不結婚,他的私生活作為妻子的自家小姐也不能管。


    可是,自家小姐卻真就答應了,自家老爺本身風流,娶了二十多位太太也就算了,竟然對女婿跟他一樣風流也不在乎,還告誡自家小姐要寬容大度,隻要正位太太是小姐的,其他的就睜隻眼閉隻眼就好。而且,姑爺越浪蕩,老爺好像越信任。


    做為下人的管家,在這事兒上哪有說話的立場?隻能盡量的幫著自家小姐,讓下人盡量控製著美人的靠近,為此不惜用各種借口把姑爺身邊的人支開,換成自己這裏的人。可是,千防萬防,竟然還出了這樣的事情。想到這兒,管家狠狠地瞪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保鏢們一眼。


    管家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謙卑一點兒,然後說道:“小姐、姑爺,午餐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有小姐最喜歡的黃金魚子醬,看是現在就進餐還是休息一下?”女人看了一下小河,小河無所謂的道:“既然餓了,那就先進餐吧,正好也讓我的美人們嚐嚐這價值千金的美食,知道伺候好我的必要性。”


    女人來不及為第一句話感動,就被後麵的話給弄得委屈了起來,但還是大度的說道:“隻要親愛的喜歡就好,我讓adair叔叔去把你的房間收拾好,順便把玩具送過去。peter今天是一個一個玩兒,還是一起?我想看看行不?”


    小河挑眉道:“有何不可?正好咱們一起玩玩兒,你也教教他們怎麽伺候男人。”我懶得搭理小河在那胡說八道,莎莎是被弄蒙了,不知道應該怎麽說。然後我們被推進了餐廳,幾個女傭過來伺候我們洗手漱口,那些傭人開始將餐點端了上來,然後打開保溫的罩蓋兒,我挑挑眉,這是在做皇帝?


    餐點很豐富,至於酸奶油、俄式薄餅這些西方餐點倒是沒有什麽好說的,唯有這黃金魚子醬卻有些說道,這一顆顆跟黑珍珠似的魚子,是20年才能成熟的白鱘的魚子,這個被稱為黑黃金的魚子,它是真的加入了少量的黃金做成的,據說一小勺就價值十多萬人民幣。


    我挑挑眉,拿起貝殼小勺成了一勺魚子醬放在薄餅上,配著酸奶油拿給莎莎,然後跟莎莎普及這個知識,莎莎的眼睛當時就亮了,還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我對莎莎道:“一會兒你就好好嚐嚐吧,這個你小河哥哥平時可是請不起你的,咱們幹脆吃夠本了。”


    坐在我旁邊主位上,要給我們倒香檳的小河身子僵了一下,對麵的女人很是鄙視的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從容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香檳之後,將魚子醬勺了一點放在手背上,輕輕地泯進了嘴裏,享受著入口的q滑感,端的是高貴的樣子,隻是,她很快就繃不住了。


    因為莎莎對小河說:“我不要喝酒,你自己喝吧,我吃東西。”說完之後,莎莎就把我遞給她的抹了黃金魚子醬和酸奶油的薄餅放進了嘴裏,酥脆的薄餅加上被奶油的甜軟中和後魚子醬,仍然還保留著魚子醬的絲滑感和鮮味兒,當即就讓莎莎眼前一亮。


    莎莎含糊不清的說道:“這麽貴,小河哥哥以後肯定請不起我,我還是現在吃夠本吧!”說著,直接把中間盛放魚子醬的黃金小鍋拽到了自己跟前,好在還知道分給我點兒,然後就直接用自己的餐具去勺魚子醬吃了起來。


    隻見她一手拿著薄餅,一手用勺子盛著魚子醬,如果再給她一根大蔥,那就是標準的煎餅卷大蔥了,我頂著對麵女人震驚的眼神和站在四周伺候的管家和仆人們的鄙夷視線,硬著頭皮問道:“不加一點兒奶油中和一下嗎?”莎莎搖頭道:“不,這麽吃好吃,對了,我渴了,想喝橙汁兒,還有,一會兒給我弄碗粥我溜溜縫。”


    對麵的女人手裏的餐具已經掉在了桌子上,而小河隻能抽搐著嘴角,滿臉寵溺的對管家擺手,示意他照做。


    第114章


    做戲做全套, 雖然最後那碗粥裏的藥在我們眼中很拙劣, 更不可能將我們放倒, 但是莎莎還是很配合的喝掉,並在小河來到她身後的時候,適時的軟倒在小河懷裏, 小河調笑地說道:“美人這是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了?魚子醬這麽好吃?那美人一會好好配合我,我還叫他們做給你吃好不好?”


    莎莎掙紮著, 卻似乎很是力不從心, 我也在這時意識到不對,拿起桌上的餐刀就要對小河“不客氣”, 卻被對麵的女人用勺子打在了手腕上,我悶哼一聲,餐刀應聲落在桌子上,管家死死地按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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