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月扶著蕭衍將他好好的放在地上,將一整個薄被都給蕭衍蓋上,輕聲解釋道:


    “你先睡,等我回來再給你解釋。”


    這會蕭衍已經暈的不省人事,哪裏能聽到江淮月的話,跟別說手回答了。


    江淮月也根本沒想蕭衍能有反應,將蕭衍放在地上之後,就悄然的站了起來。


    她起身後,沒有立刻出門,而是走到那老頭的身邊,月光照著江淮月映下一大塊黑影罩在那老頭的身上。


    那老頭此刻還沒睡,察覺到江淮月的站在他身邊動作之後,他裝作不知情的繼續假寐。


    江淮月輕笑出聲,“老頭,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


    老頭側臥在床上,並沒有什麽反應,像是真真睡著了一樣。


    可是即便是黑夜他閉著眼睛,身負異能的江淮月也能將這老頭輕轉眼珠的動作。


    江淮月也懶得再問,直接地上的鞋子捏起那老頭的下巴,塞到那他的嘴裏。


    “既然你不想醒,那就別醒了。”


    江淮月動作麻利,那老頭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淮月塞住了嘴巴,整個人被五花大綁了起來,根本沒有反手的餘地。


    江淮月絲毫不費力將那靠頭單手提起來,拎到了門外。


    屋內的眾人都在睡夢中,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那老頭瞪大了雙眼,不住的搖著頭。


    他在江淮月的手中如同是一個玩物物一樣,就那麽在江淮月的手中,絲毫沒有對抗的能力。


    江淮月隻是微微用力,就將這老頭甩到了大門外。


    老頭被狠狠摔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圈,身上沾滿了灰塵,才在路中間聽了下來。


    他麵露驚恐的看著江淮月,不禁比先前還慌張,不住的搖著頭。


    江淮月將他嘴裏幾乎塞到喉嚨的鞋子拿了出來,那老頭咳嗽幹嘔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艱難的說出話來。


    “嘔,你發什麽瘋?幹什麽把我綁起來?難不能你是想讓我這個老頭子幫你去挖金子嗎?”


    那老頭被氣的雙目通紅,可看到江淮月凝視他的目光竟然還有一些心虛。


    江淮月道:“你現在中氣十足的樣子可不像重病會被官兵放過樣子啊。”


    “人都被你叫來了,不出來迎接算是怎麽回事?”


    老頭看江淮月瞳孔猛的睜大,又瞬間移開,嘴硬道:


    “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麽?我叫了什麽人?”


    “我好心收留你們在這裏過夜你們不感激就算了,還這樣對我,真是狼心狗肺。”


    “你現在就將你們的人叫起來,現在就走,我這裏廟小,容不下你們這些大佛。”


    江淮月輕笑出聲:“走了不正好掉進了你們陷阱?你當然要我們走,不如就先等人來吧。”


    “什麽人?官兵嗎?”


    江淮月無奈搖頭,“老頭,你就別裝了吧,挺假的。”


    “你說你們村子裏所有人都人都被抓去挖礦了,可這偌大的村子單單就隻有一個人,你見到我們的時候跑的那樣快,可一點也不像手不能幹活的樣子啊。”


    “你這好胳膊好腿的,若那些官兵真的那麽壞,怎麽就把你留了下來,他們腦子有病?”


    “你害怕官兵,聽到村子裏來人的第一反應不應當是躲起來嗎?這麽大的地方不躲,偏偏讓我們發現你,跟著你回家。”


    “你家裏的東西是想全,可單單缺了你自己的衣裳,那麽多礦洞入口,可你卻知道的清清楚楚,甚至能給我清楚的指出來,是知道我能力不一般,想支開我。


    “你指方向的時候臉上可沒有半分擔心,滿滿的都是貪婪。”


    “還有晚上睡覺的時候,你有意點了迷香吧。”


    江淮月一口氣將老頭的所有陰謀都說了出來,那老頭的臉上也變得格外的好看。


    他先前見江淮月故意搭話詢問金礦的事情,還以為江淮月對他說的話深信不疑。


    畢竟他可是靠著這套說辭騙了不少人留在這裏將他們扔進礦洞挖金子去了。


    老頭絲毫想不到自己哪裏說的有漏洞。


    他還有意的三番推阻,還假意勸說,目的就是故意讓這群人相信。


    他閱人無數,那官差連是否留宿都要看江淮月意思的時候他就已經發覺了江淮月並非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種柔弱的小娘子。


    他本想先將江淮月引開,將這些人先抓起來,最後再用江淮月的親人威脅她為他們做事,誰知江淮月這麽快就識破了。


    可那又怎麽樣?


    雖然江淮月聰明,可這會以及部分晚了,他叫來的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老頭在聽完江淮月的話之後也沒否認,躺在地上眼神掃過江淮月。


    他沒控製住咧嘴笑了出來:“我承認,你很聰明,可很多時候,單單隻有聰明是沒有用了,也許你還會為了你的自作聰明付出代價。”


    江淮月本可以按照他安排的那樣做,至少江淮月不會受什麽苦,遭什麽痛。


    若是她的那點本事真的能帶他們找到金礦,說不準她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誰讓她這麽聰明,打破了他們所有的計劃。


    那江淮月可就免不了吃點苦頭了。


    江淮月就算再有能耐,如何能跟官府抗衡,就她一個人豈不是雞蛋撞石頭的自不量力。


    還有屋裏的那些人,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那老頭雖然被捆在地上,可臉上還是很難控製的張狂的笑。


    “哈哈哈哈,你現在認輸的話說不準我會大發善心讓他們對你手下留情,若是等他們到了恐怕我再說什麽也晚了。”


    老頭聽著越來越清晰的馬蹄聲,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深,絲毫不在意現在自己是被江淮月捆著。


    江淮月也跟著笑,不過她的笑在她靚麗的臉上卻格外的維和,甚至有些駭人。


    “我也提醒你,多說一些吧,畢竟我看你也活夠了,接下來也不知道哪一句是最後一句,實在是太可惜了。”


    江淮月假意掩麵惋惜,其實輕蔑的站在原地抬眼等著那騎馬的人到自己麵前。


    那老頭聽江淮月這話,有一瞬間的慌亂。


    可細想了一番卻隻當是江淮月的嘴硬。


    他毫不猶豫的嘲諷道:“死到臨頭了,嘴就別那麽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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