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自己所有的錢都被搶走了,她怎麽能容忍其他人的手裏還有一絲有錢的可能。


    尤其是三房。


    劫匪在聽到李氏說的燕王妃的時候皺眉仔細想了想,確實想到了這號人。


    他們在京城也接些私活,對京城的一些事情也了解。


    仔細想了想,江淮月說的確實沒錯。


    不僅一個人要拖那麽一大家子,還有李氏這麽個惡毒長輩逼著,怪不得要尋死。


    這樣的情況,又有誰想活著。


    這樣想著,劫匪頭頭沒忍住給了江淮月一個同情的眼神,用刀指了指李氏威脅道:“閉嘴!”


    他手下已經將所有的錢都收了起來,就連那幾位官差的也沒放過。


    如今,身上的錢被搶奪走那些人很難不見罪魁禍首和李氏結合起來。


    若不是李氏哥嫂出手闊綽,李氏又那麽張揚,他們怎麽會被劫匪盯上。


    走之前,劫匪頭頭不知是覺得摻雜在其中的幾文錢太少,還是心疼江淮月,居然還扔了幾枚到江淮月的麵前。


    江淮月:“啊?”


    真信了?


    我以為我很浮誇呢?


    江淮月為了演的更像,她迅速低頭又摸了摸自己臉,擋住自己臉上的笑意,等笑夠了才開口道:“多謝大哥。”


    眾人對劫匪的舉動都大跌眼鏡,憑什麽是搶了他們的錢貼補給江淮月?


    李氏更是看著江淮月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樣的狠。


    江淮月若是真拿了這錢才算是糟糕,他們丟了錢,本就心理不平衡,若是單單就江淮月拿了,他們必要將槍口對向江淮月。


    她便這幾枚銅錢原先是誰的又還給誰的。


    愛罵誰罵誰去。


    她等著更多的錢進空間呢。


    江淮月看著那群漸行漸遠的劫匪,微微挑挑眉。


    是要等他們走的再遠一些,才好下手,不然要是他們要折返回來,也不太好辦。


    江淮月在那群劫匪消失在她視線之前在商城裏兌換了追蹤器和瞬移功能。


    這兩個東西是好使,不過就是一次的價格太貴了一些,下單的時候江淮月直感覺肉疼。


    不過江淮月本就是一個沒福硬享的人,委屈別人不願意委屈自己,再回來說了能填空間,也不算什麽了。


    等到那群劫匪的馬至京城門外的時候,江淮月頭頂的木簪便傳出信號提醒江淮月。


    江淮月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使用了瞬移功能,將那群劫匪拿著準備回去複命的東西瞬移到了自己的空間。


    江淮月素來不是愛占便宜的那種人,又在商城兌換了十多斤跳樓價的石頭換到他們的包裹裏。


    那群在城門前越走越覺得奇怪,怎麽自己身上背的東西越來越輕,還未起疑心,包裹又恢複了原先的重量。


    他們便沒人多想,回城交差去了。


    因為這路遇劫匪一事,官差也沒敢在這裏再停留,直接讓上路,眾人都在驚險中未平複過來,便沒人再說累,跟著上路了。


    李氏因丟了包裹引來劫匪的事情,被眾人唾棄,不僅自己的女兒丈夫,就連先前一直對著李氏好臉色的老夫人都擺臉子。


    大房先前沒有從二房手裏落得什麽好東西,如今還被李氏連累著丟了錢,臉上的表情是有多難看有多難看,附和聲也變成嘲諷,含沙射影,一句比一句難聽。


    “還說人家江淮月是掃把星,我看你才是吧。”


    “那劫匪怎麽沒一刀將你劈死?”


    大房先前在京城的時候一向言少精明,隻站中立麵,從不與誰紅臉,如今能罵的那麽難聽也實在是氣到了。


    李氏被眾人的指責聲罵的抬不起頭,又將原因歸咎在三房身上。


    若不是江淮月非要給官差塞錢在這小樹林停下休息,他們又怎麽會遇上劫匪,她的滿包裹的錢又怎麽會全部都被搶走了?


    江淮月不是沒注意到二房落在自己身上惡狠狠的目光,她直接裝作看不到。


    氣死她氣死她。


    蕭怔依舊推著板車,不過看向江淮月的眼神依舊不耐煩。


    什麽叫拖著他們一家都是累贅?


    當初江淮月嫁給蕭衍那可是實打實的高攀,如今他們蕭家落難,就能遭到江淮月的嫌棄。


    甚至說還不如去死。


    江淮月知道蕭怔一直對她有意見,也是直接理都沒理。


    江淮月趁著沒人注意她將自己從商城裏兌換的金瘡藥拿了出來。


    如今她也隻能治一些皮外傷,蕭衍的小腿還要另外想辦法。


    原著裏蕭衍和江淮月是患難夫妻,蕭衍也是一直覺得是自己拖累了江淮月,便對江淮月格外的好。


    在這吃食本就少的流放路上,蕭衍幾乎是將自己的那份直接讓給江淮月,甚至在路上還勸江淮月直接走。


    江淮月想到了自己剛穿來的時候蕭衍就算身受重傷還要維護她的模樣。


    蕭衍確實是一個很好的人,隻不過是那狗皇帝不幹人事。


    江淮月便想將蕭衍治好,將他們一家好好送到瓊州,也算是還了他當初的那些維護的恩情。


    江淮月還沒給蕭衍塗兩下,蕭怔便瞪大了眼睛看著江淮月。


    “你給我哥抹的什麽?”


    江淮月淡淡道:“你若是想讓你哥連最後一瓶藥都沒得抹,你就再大聲一點。”


    蕭怔雖壓低了聲音,卻依舊是不敢輕信江淮月。


    誰知道這女人說的是真是假?


    她先前還說覺得他們一家是累贅,想要服藥自殺呢,說不準她手上的藥就是毒藥呢。


    她一個人死覺得太孤獨,想要拉上他哥一起。


    蕭衍相貌那麽英俊,豐功偉績那麽多,又通詩詞歌賦,京城裏多少女子悄悄芳心暗許。


    人不可貌相,別看江淮月長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說不準當初江淮月嫁給王府就是她的心機使然。


    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蕭怔想到這裏沒忍住狠狠咬了咬牙。


    江淮月不知道蕭怔心裏胡思亂想了那麽多,隻認真的幫著蕭衍塗藥。


    蕭怔看著江淮月那般麵無表情視死如歸的模樣,隻當自己猜對了了七八成.


    心中更加緊張,卻又不敢確信,隻能小聲製止江淮月。


    “住手!我不準你傷害我哥!”


    “你有什麽衝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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