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想名正言順的幹點壞事。


    但是奈何他們兩個沒有長一張像是會幹好事的臉。


    兩人才剛進招待所沒多久,謝遠舟褲子還沒有來得及脫呢,就被檢查的人突然撞開了房門。


    沈幼寧眼疾手快,連忙起身擋在了謝遠舟麵前。


    一手迅速拿出他們才剛剛領取沒多久的結婚證。


    “新婚夫妻合法合理持證上崗,不犯法吧。”


    沈幼寧這快速的動作,把前來檢查的人都給鎮住了。


    “你們突然闖進來,看了我家屬不該看的地方,算是耍流氓和暴力執法吧。”


    “哦,忘了告訴你們,我們當兵的,不給道歉不好走。”


    沈幼寧看著柔弱,但是輸出卻很猛烈。


    闖進來的檢查人員還沒有說話呢,就被沈幼寧的一頓輸出給嚇住了。


    他們怔了一下,又看到沈幼寧掏出謝遠舟的身份證明。


    原來居然還是個副營長。


    “對不起,打擾了。”


    “真的對不起,實在打擾。”


    “新婚快樂,你們繼續啊。”


    檢查人員點頭哈腰,灰土土道歉退了出去,還順帶的給他們帶上了房門。


    不過一會兒,隔壁又傳來破門而入的檢查聲。


    謝遠舟看到人走,迅速上前去把房間門給鎖了起來。


    “嚇我好大一跳。”謝遠舟不由喘了口氣。


    差點就給嚇不舉。


    畢竟做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


    “我剛才好像看見了。”沈幼寧看了一眼謝遠舟,微微低頭,嘴角露出笑來。


    謝遠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問。


    “看見了什麽?”


    “資本,好大一坨。”


    “……”好流氓一個女同誌。


    謝遠舟頓時臉紅,本來就緊張的心,更是被極限拉扯一般的狂跳了起來。


    “那咱們繼續……”謝遠舟都給整不好意思。


    “……”嗯。


    “咕咕……”


    沈幼寧剛想要點頭,肚子卻是不合時宜的發出了叫聲。


    哎~


    她無聲歎息,抬手揉了揉肚子。


    看來今天這25歲的年輕小鮮肉是吃不到口了。


    “寧寧,你餓了。”


    “要不然咱們還是先出去吃飯。”


    “也順便把這招待所退了吧。”沈幼寧失落歎息。


    “等到吃飽喝足,就沒有時間吃飽喝足。”


    “走吧。”


    兩人收拾好,出了招待所。


    去到縣城的國營飯店吃了一頓好的,天色也晚了,也差不多該回去部隊。


    明天謝遠舟還得比賽呢。


    部隊檔案室是個春暖夏涼的地方,挺適合睡覺。


    沈幼寧上午睡了一覺,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她下午睡覺。


    上輩子睡的覺少,這輩子要補回來才心裏平衡。


    “沈同誌,沈同誌,沈同誌……”


    賀玉玲的聲音在她的小帳篷外麵響起。


    沈幼寧迷迷糊糊爬起來,伸出一個小腦袋。


    “要起床工作了嗎?”


    “不是。”賀玉玲聲音低低,似乎有幾分急切。


    沈幼寧察覺空中氣氛不對,身子一個激靈,雙眼立馬睜開。


    她抬手揉揉眼,“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謝遠舟沒得個人賽第一。”


    “不是。”賀玉玲小臉憋得有點透紅。


    “外麵,有人找你。”


    “誰能找我?”沈幼寧疑惑。


    她在部隊攏共也沒有認識幾個人。


    “他說他是謝遠舟的父親。”


    謝遠舟他爹?


    沈幼寧的瞌睡瞬間消失了大半。


    這謝遠舟的爹,居然這麽快就來了部隊。


    問題是,他不去找他的兩個兒子,來找他做什麽?


    果然是個有病的人。


    沈幼寧慢悠悠的穿好外套,整理好儀容儀表,這才從小帳篷裏麵爬了出來。


    檔案室辦公室裏,站著一老一少兩個男同誌。


    年輕的像是警務員。


    老一點的看著精神爍爍,很是端正。


    隻是那模樣同謝遠舟不像,倒是同陸北征有幾分相似之處。


    都是方塊臉,尤其是額頭和鬢角的地方,幾乎一模一樣。


    尼瑪的,這人哪裏是謝遠舟的爹,分明就是陸北征的爹才對啊。


    “陸爸爸好。”沈幼寧雖然拘謹,但是還是很有禮貌的鞠躬問好。


    年輕人得允許中老年人倚老賣老。


    他們也就年齡上麵占個優勢了。


    神韻酷似陸北征的中年人緩緩轉動褐色的眼眸看向沈幼寧。


    眸光冰涼,全是打量,恨不得現場就給沈幼寧來一個骨肉分離大法。


    沈幼寧縮縮脖子,緊著小身子退後兩步。


    有點緊張。


    一緊張就忍不住想要懟人,還想要錘人啊怎麽辦?


    她要是提前讓謝遠舟給他父親養老送終,應該犯法吧。


    摸摸袖子裏麵藏著的錘子,沈幼寧努力穩定穩定心神,控製小嘴巴輸出。


    但是她這這膽小畏縮的形象,讓謝廷楷冷淡的眸子更多幾分輕蔑。


    “你就是遠舟的對象。”


    “哎喲,今天這是吹的哪股妖風,把你老人家給吹來了。”一聽壞人開口,沈幼寧小嘴巴自動輸出。


    “不去看你的兩個便宜兒子來看我。”


    “我琢磨著,我也不是你生的,跟你有那麽親嘛?”


    “哦,我知道了,你這是想要倚老賣老,柿子專挑軟的捏。”


    “你這臉真大,一個鏡子裝不下。”


    “你臉那麽大,怎麽不把眼睛摳摳幹淨再看人。”


    “姐是你能隨便惹得起的茬?”


    沈幼寧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軟糯,懟人的聲音也不犀利,就是聽起來讓人難受。


    跟癩蛤蟆趴腳麵一樣,不咬人惡心人。


    沈幼寧說完整段話,把她袖子裏麵的:小錘錘果斷的摸了起來。


    麵對敵人,隨時防禦攻擊狀態。


    絕對不論死傷,不憋悶受氣。


    “幹什麽,你怎麽隨身攜帶錘子?”謝廷楷身旁的警衛員警惕訓話。


    沈幼寧瞥了他一眼。


    “專門修理不是東西的東西,你要不試一下?”


    “我又不是有病。”


    “你這個女同誌,趕緊把凶器收好。”警衛員訓斥。


    “誰說這是凶器,這分明就是個工具。”


    “哐當!”一聲,沈幼寧直接給他們現場砸了一個核桃。


    “吃核桃,補腦。”


    “看你腦子有點少,應該多吃點。”


    “俗話說狗眼看人低,估計他的主人眼光也沒多高。”


    “近視了就帶近視眼,別整得跟條狗似的,看見誰都咬。”


    “天涼了,你要是覺得冷,就自覺給自己多蓋點土。”


    “領導,這個女同誌罵我們是狗。”那警衛員告狀。


    “哎喲,真稀奇,狗都學會告狀了?”


    “你跟誰告狀啊,動物協會嘛?”


    “別以為你是個動物,就物以稀為貴。”


    “狗屎好歹還是一坨軟的,你是又冷又硬。”


    “其實我是一個無神論者,突然看見你,感覺見鬼了。”


    “你這複雜擁擠的五官,也掩蓋不了你樸素稀缺的智商。”


    “我要是你,直接跪地三秒,原地消失。”


    “領導,領導,她,她,她竟然這樣罵人!”那警衛員氣得眼眶發紅。


    俗話說宰相門前三品官,他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落麵。


    “罵的就是你,耳朵聾了嗎聽不見,還要找別人確定一遍。”


    “你要是沒聽清楚,我可以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沈幼寧聲音軟糯的說著,就想要給他重新複盤一下。


    那警衛員受不了,連忙退到一旁。


    沈幼寧看到這裏,抬頭對著那警衛員笑了一下。


    “好聽話的犬。”


    那警衛員聽得一身怒火,也不過幹眼瞪了沈幼寧兩下。


    而全程聽了沈幼寧懟人的謝廷楷更是全身氣息冷沉,如同泰山威壓。


    “好伶俐的一張嘴。”


    “不過就你的家庭成分嫁給遠舟,隻會把他拖下水。”


    “我這毛毛雨啊,不及陸爸爸你一家瓢潑大雨夾冰雹。”沈幼寧禮貌一笑。


    “說實話,就你兒子這家庭背景,我能看上他,你老人家都得回去跪謝祖宗。”


    “畢竟,誰家親爹寵繼子壓自己親生兒子啊。”


    “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就是婚前出了軌。”


    “放肆!”


    “哐當!”


    謝廷楷一拍桌子,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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