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開我……」
金瑞禾雙手使勁拍打著，佟千彌則眼神陰暗地看著她：「怕了？剛才說我的時候，怎麽有鼻子有眼理直氣壯的？」
「你、你放開我！我沒有……」
「嗬嗬，沒有什麽？沒有詆毀我造謠我？還是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和尹凡的事？」
佟老夫人微微挑眉，朝這邊瞥一眼，敢情這是還記著仇呢。
「你放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金瑞禾幹脆撇了個幹淨。
「不知道是吧，那我就打到你知道為止！」佟千彌是個硬茬，金瑞禾心裏明白的很，不隻是她，連佟老夫人都清楚後果。
她這時才起身，「行啦！小七，你也別嚇唬她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誰都不要再提了，不管怎麽說，大家也是親戚。」
「我沒這種處心積慮想害我的親戚！」
眼看著金瑞禾的臉色越發紅紫，佟千彌無趣的鬆開手，金瑞禾摔到地上，拚命地咳著。
佟千彌冷哼一聲：「別再讓我聽到你在背後嚼舌根，下次可沒這麽好商量！」
金瑞禾抬起一雙淚眸死死地盯著她，轉向佟老夫人那端，又委屈到失聲痛哭。
「行啦。」佟老夫人淡然道：「姐妹間發生點小矛盾，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以後彼此多擔待著點，不該說的話不要說。若是傳出，萬人還道是我們佟家的女兒都成長舌婦。」
對於她一向疼愛的金瑞禾來說，這些話無疑很重，好似兩記耳光狠狠落在臉上！
金瑞禾咬著牙慢慢坐起來，朝著佟老夫人應聲：「外婆說的沒錯，是瑞禾使小性子了，小七是我妹妹，於情於理，我都該讓著她的。」
佟千彌冷笑著，毫不客氣道：「你讓我？沒搞錯吧！嗬嗬……論這裝乖巧的能力，沒人比你更厲害了！」
金瑞禾氣的身子發抖，可還是咬緊牙，目視前方不去看她。
「這裏沒什麽事了，你去休息吧！」佟老夫人遣她出去，金瑞禾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知道她出了門，佟千彌才扭過頭看一眼佟老夫人：「找我什麽事？」
不同於剛才對金瑞禾，佟老夫人瞧著佟千彌，眼神中生出幾分喜歡來。
那眼神令佟千彌心生警惕，「幹嘛這麽看著我？再打我主意嗎？我可不是金瑞禾，她聽話乖巧唯命是從，沒事還能解悶逗樂，無聊就找她折騰去！」
佟老夫人瞥她一眼，沒好氣道：「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佟千彌皮笑肉不笑，「怎麽著，以前吃您的虧還少嗎？您雖然沒有把我烹煎炒炸，可扒皮抽筋的事也沒少幹！」
她佟千彌就是個記仇的，這沒什麽不好承認的。不但記自己的，連母親那份她也一併記著！
佟老夫人被佟老夫人頂撞的啞口無言，最後悠悠一生嘆：「是我欠了你們的。」
佟千彌看看她，什麽也沒說。
這不像她的作風，可是看到佟老夫人那期期艾艾的樣子，重一些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佟千彌頓時生起自己的氣，她和母親被欺負的時候，怎麽沒人跟她講憐憫？
「小七，你過來坐這裏。」
佟千彌抬頭看看她，磨蹭半晌，最後還是坐到她身旁。
「小七，過去的是是非非，我心裏有數。有對不住你對不住閩沂的地方，待我日後慢慢還。可是眼下，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
佟千彌悶聲悶氣的問：「什麽事？」
「替我照顧佟家。」
佟千彌皺眉：「這事不是說過了嘛。」
佟老夫人搖頭，「這次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啊？喂，老太婆，我可警告你呀，別想把佟家甩包給我！我很忙的，沒空替你掌家！」
她坐下來，莫名有些氣憤，「說的好像交代後事似的！明明身子骨比誰都硬朗……幹嘛？碰瓷啊！是不是看我好欺負？那你也不能可著我一個人欺負呀！」
佟老夫人笑罵一句：「誰敢欺負你啊！」
佟千彌扁扁嘴巴不說話了。
「我這幾個孫女當中，論精明，你不如你大姐，論機智你不如你三姐，你唯獨占個身體強健四體勤。」
佟千彌的嘴角微微抽搐兩下，「合著我在您這兒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唄！」
佟老夫人笑：「可你是她們之中最像我的。」
佟千彌抬眸，「我為什麽要答應？」
「不答應也行啊！我就去找閩沂，她可以不做佐英的妻子，但她還是我佟家的人！你應該很清楚你母親的為人，她這麽善良一定會不會拒絕我這個老人家最後的請求。」
佟千彌磨了磨牙：「夠狠！」
「嗬嗬……學著點，以後你都用的著。」佟老夫人笑下又道：「我得了病，醫生說沒幾個月了。」
佟千彌先是身子震下，突然抬頭就沒好氣道：「您還真是為了逼我無所不用其極啊！」
佟老夫人也沒多說，隻是笑，「那你答應嗎？」
「我不知道！」
她沒好氣地起身就走。
望著她的背影，佟老夫人笑得欣慰。
門外，佟千彌默默站在原地，側過頭看過一眼，又慢慢收回視線。
金瑞禾去找了華珊珊。
「那個老太婆現在越來越防著我了！照這樣下去，我在佟家也無法立足了！」
華珊珊冷笑：「無論有沒有她，你在佟家一直不是個拖油瓶！」
金瑞禾早就習慣她的冷言冷語了，也不動氣，譏諷道：「是啊，我是拖油瓶。可沒我這個拖油瓶你能住進佟家？沒我這個拖油瓶，你同樣一文不值。」
華珊珊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可轉而又嘆口氣：「行了，咱們兩個在這鬥嘴也沒用，還是想想怎麽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金瑞禾有些不甘：「原本以為拉攏了希茜，就會萬事大吉！沒想到，更是個不中用的！」
華珊珊不緊不慢道：「沒了希茜，可是還有金清啊！」
金瑞禾麵露不屑：「一個鄉野村婦，能做什麽？」
「可你別忘了，就是這麽個鄉野村婦把希茜徹底踢出了局！」
華珊珊一針見血，金瑞禾竟也無所反駁，「她會聽咱們的嗎？」
華珊珊突然道：「你知道花絮這兩天去哪了嗎？」
「呃，聽說是老家來人了。」
「來的人，是花絮的青梅竹馬，也是金清的兒子。」
「兒子？」
金瑞禾一聽就來了精神：「你是說，她的兒子都找上門了？」
華珊珊低笑兩聲：「我聽說，她兒子在大門口就跟斷絕了母子關係，還簽了聲明！這是想老死不相往來啊！他們跟花絮是青梅竹馬，你說，花絮會站在那一端？」
「她在佟家也隻有花絮這麽一把保護傘，所以，沒了花絮就等於是孤立無援！」
「沒錯。她跟佟佐英的事，我不信是什麽酒後亂性！否則，她又怎麽會理直氣壯的賴在這呢？嚐到了甜頭後，她才不會放手呢！」
金瑞禾眼前一亮：「她需要盟友！」
「比起希茜，金清雖然頭腦轉得快，是個不好對付的，不過卻也是最好控製的。畢竟，年老色衰，希茜好歹年輕漂亮還是個有家世的，她那點風情又能賣弄多久？好不容易勾搭上佟佐英，更不肯放手了！」
金瑞禾當機立斷：「我現在去找她。」
「約她到外頭見。」
「好。」
晚上，金清如約而至。
「你們找我什麽事啊？」金清落座後掃過對麵兩人一眼，微微一笑：「我說妹妹，你們的那點小心思，瞞不住姐姐我。」
「哦？」華珊珊笑吟吟的，「那清姐的意思呢？」
金清是個聰明人，她肯定猜出來她們找自己的用意，她趕來赴約也恰好說明一切。
金清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最近她是真的愛上了這種味道，起初覺得苦，不明白為什麽有人會喜歡這種爛菜葉的味道，可時間久了，居然也喝出了妙處。
「你們幫我坐佟家大少奶奶的位置，我幫你們得到你們想要的。」
沒想到金清這麽爽快，金瑞禾微微有些詫異，她去看華珊珊，後者笑了：「痛快！不過，我們要怎麽相信你呢？」
金清瞥兩人的眼神，透著淡淡的嘲諷：「希茜都沒指望上，你們現在還有得選嗎？」
兩人又滯住，即便是華珊珊這樣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過的，在金清麵前也顯得有些稚嫩。
由此見，薑還是老的辣。
三言兩語，金清就占了主動權，緩緩道：「我需要幫手，你們需要機會，咱們各取所需，又各自都有把柄握在手裏，不怕會有人背叛。」
事實的確如此，金瑞禾也放下了心。
金清又道：「眼下最難的是怎麽讓佟佐英娶我！」
金瑞禾脫口而出：「用孩子拴住他怎麽樣？」
華珊珊搖頭：「這招希茜已經用過了，本來可以一步登天，可這女人又蠢又貪，毀了一把好牌！如今清姐再來說懷孕，不會有人在意的。哪怕是個兒子，佟佐英也不會像之前那麽激動了，也明白要怎樣取捨了。」
提起這事金清就恨：「真是沒見過這麽蠢的女人！自己做不成，還連累到別人！」
金瑞禾強忍著笑，又說：「那就找機會培養你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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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瑞禾雙手使勁拍打著，佟千彌則眼神陰暗地看著她：「怕了？剛才說我的時候，怎麽有鼻子有眼理直氣壯的？」
「你、你放開我！我沒有……」
「嗬嗬，沒有什麽？沒有詆毀我造謠我？還是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和尹凡的事？」
佟老夫人微微挑眉，朝這邊瞥一眼，敢情這是還記著仇呢。
「你放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金瑞禾幹脆撇了個幹淨。
「不知道是吧，那我就打到你知道為止！」佟千彌是個硬茬，金瑞禾心裏明白的很，不隻是她，連佟老夫人都清楚後果。
她這時才起身，「行啦！小七，你也別嚇唬她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誰都不要再提了，不管怎麽說，大家也是親戚。」
「我沒這種處心積慮想害我的親戚！」
眼看著金瑞禾的臉色越發紅紫，佟千彌無趣的鬆開手，金瑞禾摔到地上，拚命地咳著。
佟千彌冷哼一聲：「別再讓我聽到你在背後嚼舌根，下次可沒這麽好商量！」
金瑞禾抬起一雙淚眸死死地盯著她，轉向佟老夫人那端，又委屈到失聲痛哭。
「行啦。」佟老夫人淡然道：「姐妹間發生點小矛盾，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以後彼此多擔待著點，不該說的話不要說。若是傳出，萬人還道是我們佟家的女兒都成長舌婦。」
對於她一向疼愛的金瑞禾來說，這些話無疑很重，好似兩記耳光狠狠落在臉上！
金瑞禾咬著牙慢慢坐起來，朝著佟老夫人應聲：「外婆說的沒錯，是瑞禾使小性子了，小七是我妹妹，於情於理，我都該讓著她的。」
佟千彌冷笑著，毫不客氣道：「你讓我？沒搞錯吧！嗬嗬……論這裝乖巧的能力，沒人比你更厲害了！」
金瑞禾氣的身子發抖，可還是咬緊牙，目視前方不去看她。
「這裏沒什麽事了，你去休息吧！」佟老夫人遣她出去，金瑞禾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知道她出了門，佟千彌才扭過頭看一眼佟老夫人：「找我什麽事？」
不同於剛才對金瑞禾，佟老夫人瞧著佟千彌，眼神中生出幾分喜歡來。
那眼神令佟千彌心生警惕，「幹嘛這麽看著我？再打我主意嗎？我可不是金瑞禾，她聽話乖巧唯命是從，沒事還能解悶逗樂，無聊就找她折騰去！」
佟老夫人瞥她一眼，沒好氣道：「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佟千彌皮笑肉不笑，「怎麽著，以前吃您的虧還少嗎？您雖然沒有把我烹煎炒炸，可扒皮抽筋的事也沒少幹！」
她佟千彌就是個記仇的，這沒什麽不好承認的。不但記自己的，連母親那份她也一併記著！
佟老夫人被佟老夫人頂撞的啞口無言，最後悠悠一生嘆：「是我欠了你們的。」
佟千彌看看她，什麽也沒說。
這不像她的作風，可是看到佟老夫人那期期艾艾的樣子，重一些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佟千彌頓時生起自己的氣，她和母親被欺負的時候，怎麽沒人跟她講憐憫？
「小七，你過來坐這裏。」
佟千彌抬頭看看她，磨蹭半晌，最後還是坐到她身旁。
「小七，過去的是是非非，我心裏有數。有對不住你對不住閩沂的地方，待我日後慢慢還。可是眼下，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
佟千彌悶聲悶氣的問：「什麽事？」
「替我照顧佟家。」
佟千彌皺眉：「這事不是說過了嘛。」
佟老夫人搖頭，「這次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啊？喂，老太婆，我可警告你呀，別想把佟家甩包給我！我很忙的，沒空替你掌家！」
她坐下來，莫名有些氣憤，「說的好像交代後事似的！明明身子骨比誰都硬朗……幹嘛？碰瓷啊！是不是看我好欺負？那你也不能可著我一個人欺負呀！」
佟老夫人笑罵一句：「誰敢欺負你啊！」
佟千彌扁扁嘴巴不說話了。
「我這幾個孫女當中，論精明，你不如你大姐，論機智你不如你三姐，你唯獨占個身體強健四體勤。」
佟千彌的嘴角微微抽搐兩下，「合著我在您這兒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唄！」
佟老夫人笑：「可你是她們之中最像我的。」
佟千彌抬眸，「我為什麽要答應？」
「不答應也行啊！我就去找閩沂，她可以不做佐英的妻子，但她還是我佟家的人！你應該很清楚你母親的為人，她這麽善良一定會不會拒絕我這個老人家最後的請求。」
佟千彌磨了磨牙：「夠狠！」
「嗬嗬……學著點，以後你都用的著。」佟老夫人笑下又道：「我得了病，醫生說沒幾個月了。」
佟千彌先是身子震下，突然抬頭就沒好氣道：「您還真是為了逼我無所不用其極啊！」
佟老夫人也沒多說，隻是笑，「那你答應嗎？」
「我不知道！」
她沒好氣地起身就走。
望著她的背影，佟老夫人笑得欣慰。
門外，佟千彌默默站在原地，側過頭看過一眼，又慢慢收回視線。
金瑞禾去找了華珊珊。
「那個老太婆現在越來越防著我了！照這樣下去，我在佟家也無法立足了！」
華珊珊冷笑：「無論有沒有她，你在佟家一直不是個拖油瓶！」
金瑞禾早就習慣她的冷言冷語了，也不動氣，譏諷道：「是啊，我是拖油瓶。可沒我這個拖油瓶你能住進佟家？沒我這個拖油瓶，你同樣一文不值。」
華珊珊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可轉而又嘆口氣：「行了，咱們兩個在這鬥嘴也沒用，還是想想怎麽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金瑞禾有些不甘：「原本以為拉攏了希茜，就會萬事大吉！沒想到，更是個不中用的！」
華珊珊不緊不慢道：「沒了希茜，可是還有金清啊！」
金瑞禾麵露不屑：「一個鄉野村婦，能做什麽？」
「可你別忘了，就是這麽個鄉野村婦把希茜徹底踢出了局！」
華珊珊一針見血，金瑞禾竟也無所反駁，「她會聽咱們的嗎？」
華珊珊突然道：「你知道花絮這兩天去哪了嗎？」
「呃，聽說是老家來人了。」
「來的人，是花絮的青梅竹馬，也是金清的兒子。」
「兒子？」
金瑞禾一聽就來了精神：「你是說，她的兒子都找上門了？」
華珊珊低笑兩聲：「我聽說，她兒子在大門口就跟斷絕了母子關係，還簽了聲明！這是想老死不相往來啊！他們跟花絮是青梅竹馬，你說，花絮會站在那一端？」
「她在佟家也隻有花絮這麽一把保護傘，所以，沒了花絮就等於是孤立無援！」
「沒錯。她跟佟佐英的事，我不信是什麽酒後亂性！否則，她又怎麽會理直氣壯的賴在這呢？嚐到了甜頭後，她才不會放手呢！」
金瑞禾眼前一亮：「她需要盟友！」
「比起希茜，金清雖然頭腦轉得快，是個不好對付的，不過卻也是最好控製的。畢竟，年老色衰，希茜好歹年輕漂亮還是個有家世的，她那點風情又能賣弄多久？好不容易勾搭上佟佐英，更不肯放手了！」
金瑞禾當機立斷：「我現在去找她。」
「約她到外頭見。」
「好。」
晚上，金清如約而至。
「你們找我什麽事啊？」金清落座後掃過對麵兩人一眼，微微一笑：「我說妹妹，你們的那點小心思，瞞不住姐姐我。」
「哦？」華珊珊笑吟吟的，「那清姐的意思呢？」
金清是個聰明人，她肯定猜出來她們找自己的用意，她趕來赴約也恰好說明一切。
金清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最近她是真的愛上了這種味道，起初覺得苦，不明白為什麽有人會喜歡這種爛菜葉的味道，可時間久了，居然也喝出了妙處。
「你們幫我坐佟家大少奶奶的位置，我幫你們得到你們想要的。」
沒想到金清這麽爽快，金瑞禾微微有些詫異，她去看華珊珊，後者笑了：「痛快！不過，我們要怎麽相信你呢？」
金清瞥兩人的眼神，透著淡淡的嘲諷：「希茜都沒指望上，你們現在還有得選嗎？」
兩人又滯住，即便是華珊珊這樣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過的，在金清麵前也顯得有些稚嫩。
由此見，薑還是老的辣。
三言兩語，金清就占了主動權，緩緩道：「我需要幫手，你們需要機會，咱們各取所需，又各自都有把柄握在手裏，不怕會有人背叛。」
事實的確如此，金瑞禾也放下了心。
金清又道：「眼下最難的是怎麽讓佟佐英娶我！」
金瑞禾脫口而出：「用孩子拴住他怎麽樣？」
華珊珊搖頭：「這招希茜已經用過了，本來可以一步登天，可這女人又蠢又貪，毀了一把好牌！如今清姐再來說懷孕，不會有人在意的。哪怕是個兒子，佟佐英也不會像之前那麽激動了，也明白要怎樣取捨了。」
提起這事金清就恨：「真是沒見過這麽蠢的女人！自己做不成，還連累到別人！」
金瑞禾強忍著笑，又說：「那就找機會培養你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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