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狗狗撲倒貓貓,咬一口.jpg.謝謝寶貝們的支持,啾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隻小喻安 3個;桑榆.、huttuu、chihiro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大白兔奶茶 100瓶;s諾 28瓶;獨狼 20瓶;須彌薔薇、哎呦喂 17瓶;小易easy 11瓶;sky、果然子、獨狼、chihiro、橘子、sky、百香果味橙汁、高原小蘋果:)、沽源 10瓶;萬甄老板娘 9瓶;衝鴨 8瓶;52559145、浮雲不遮眼 6瓶;減不下肥的樹懶 5瓶;嗦什麽粉、白桃草莓凍糕、薯條大王 4瓶;一隻小喻安、火火、鹹魚想躺平、又見泡桐花 3瓶;木生火、huttuu、52559145、粥粥嗜糖如命、我想吃軟飯、無念、路癡一生、葉子書、泠苓霖、eunhyuk、滌塵、huttuu、池魚思故淵 2瓶;宸雙、葉子書、57080414、無念、薯條大王、元春鎖清秋、66078653、唉啊、超市chuya、奧利奧大魔王、不尊重女人的男人丨出、羽千筱、45623184、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7章 伺候謝有要事外出處理, 卻又舍不得和小少爺分開。被纏著低聲問好不好,向來吃軟不吃硬的蘇灼之有些沒轍,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出門的衣袍還是謝給他挑的, 又細心地替他穿上。蘇灼之什麽也不用操心, 準備好就出發,隻是偶爾會忍不住,抬手摸摸頸側。之前謝在這裏咬了一口,力道不重, 隻留下個淺淺的齒痕,沒多久就消了。但謝像是怕他疼, 咬完之後, 又舔了舔。他的脖子本就敏感,這樣一弄, 到現在,那強烈的酥麻感好似都揮之不去,不經意就又偷偷襲來,讓他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蘇灼之不得不盯著他,認真下禁令:“不許再咬我的脖子,我會生氣的,真的。”謝很聽話地應了。雖然認錯態度不錯, 但答應得太快,讓蘇灼之並不放心,總感覺像是我錯了, 下次還敢的意思。蘇灼之皺眉, 還想再說什麽, 但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隻能默默抿唇。畢竟隻是感覺, 下一次還沒來,如果謝真不聽話,再說好了。沒多久,謝帶著他到了一處荒僻郊外。不知名的高聳樹木,茂盛如龐大傘蓋,綠葉蒼翠欲滴,天穹之上,雲卷雲舒,宛如一幅壯麗畫卷。但蘇灼之沒由來的,很不喜歡這裏。看那樹杈扭曲如厲鬼的爪牙,即便是白日,明媚的陽光照射下來,也驅散不了此處的陰森寒意。從腳底下,冷意不斷竄起,悄無聲息地鑽入骨縫,予人濃重的不詳感。他們身後不遠處,是兩個護法,剛清理了叛黨魔修。左護法看見尊上那身華麗的黑金衣袍,驚訝又不解:“尊上怎麽穿這麽繁複的衣裳?”在他的印象中,魔尊明明最不愛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經常一身黑,麵無表情,跟地獄羅刹似的。可今日,完全相反,仿佛要去參加什麽重要宴會,盛裝打扮了一番。右護法也很意外,但他沒有多少困惑。在蘇府,他就察覺到了尊上對那位小少爺的特殊。在心儀之人麵前,仔細打扮,想把最好的一麵展現給對方看,這種心思實在太常見了。隻是,他沒想到有一天,這種事會發生在魔尊身上,就像……開屏的雄孔雀。右護法的表情相當複雜。“哎,我發現那隻小狐妖穿的衣袍和尊上的很相似啊。”左護法驚歎於自己的心細如發,有進步,誰還敢說他沒頭腦。右護法的神情更複雜了。他早就注意到了,所以才會遲遲不出聲。“你別說話了。”右護法低聲勸誡。左護法一臉納悶:“為什麽?”“我怕你被自己蠢死。”“???”樹下,有一個大型法陣,血跡斑斑,令人發毛不適的陰冷氣息正源於此。蘇灼之麵色發白,有些反胃想吐,但那法陣的圖案一角,讓他覺得有些眼熟,不自覺上前一步,想看清楚。謝站在他身側,察覺到他的異樣,扶住他,低聲問:“不舒服?”“嗯。”蘇灼之點頭,但這點不適還能忍。他指著那法陣問,“這就是喚醒魔頭的法陣?”“沒錯。”謝特意過來,就是為了摧毀法陣,不讓那些魔黨得逞。魔氣縈繞在漆黑劍刃之上,謝握住劍,以雷霆萬鈞之勢,淩厲揮下,一劍斬斷,深深刻入土地的血色凹坑,從中間斷裂,隨後如蛛網似的飛速蔓延,法陣破碎。謝收劍入鞘,做完這事,就轉身準備帶蘇灼之離開。小少爺不喜歡這裏的環境。蘇灼之靠近法陣,捏著鼻子,瞄了一眼,發現法陣的紋路果然眼熟,和他當初在畫卷裏,蘇言卿祖宗給他看的封印魔頭的陣法很像,是反過來的。若是這些魔黨畫下五個法陣並成功生效,魔頭便會從深淵再度出來,重現世間。幸好及早發現,破壞了。蘇灼之想起在畫卷裏看到的慘烈戰況,鬆了口氣。正邪天然對立,但謝修魔道,隻是吸收魔氣修煉,算不上正義凜然,卻也並未行惡事,反倒看不慣那些一身邪氣罪孽的魔修,醜陋可憎,惡臭熏天,嫌礙眼,順手解決了。外界傳聞魔尊有多凶惡殘忍,很多不是他做的,也安在他頭上,他毫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從不辯解。但現在,他在意了,蘇灼之是因為他的魔尊身份,恐怖傳聞而嚇得逃跑的。他不想在蘇灼之眼中看到嫌惡。從前,他沒有明確的善惡立場,憑著喜好行事,現在,他想做一個好人,至少是蘇灼之眼裏會喜歡的那種人。這次帶蘇灼之過來,也是想讓他知道,自己在魔頭一事上,和那些正道宗門的立場是一致的。不要因為秘境裏看到的那些過往,認為所有魔修都是惡人。那些都是魔頭麾下的,與他無關。謝和蘇灼之轉身,準備離開時,已然被毀的法陣竟突然迸射出一道刺目的光,一道血線破土而出,直直地襲向蘇灼之。謝背後一寒,敏銳地察覺到不對,猛地將蘇灼之扯到自己身後護著,眼神一凜,拔劍反擊。這時,一個魔修從暗處竄出,眼中滿是狂熱喜悅,大喊著:“這可是我們特意設下的陣中陣,豈是那般好破的!天生魔煞,這才是真正的魔界之主!”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對著陣法叩拜,展示自己對魔頭的忠心不二。但下一瞬,他就無力反抗地被一股可怕的吸力吸入魔陣中,吞噬得骨肉不剩。蘇灼之眼睜睜看著,不由得瞪大雙眼,仿佛聽到了裏麵傳來一道陰森的聲音,貪婪地念著不夠,不夠,我要更多的血肉。後背發涼,毛骨悚然。幸而,下一瞬,謝就一劍劈了下去,磅礴的魔氣碰撞,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塵霧散去後,陣法徹底碎裂,那恐怖的聲音也消失無蹤。等謝握住蘇灼之的手,他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指尖冰冷如雪,謝掌心的溫度根本捂不熱他。謝眼中露出後悔懊惱,覺得自己不該帶他來的,嚇到他了。蘇灼之關注的卻不是這個。他聞到了血腥味,低頭看去,發現了謝衣袍上的大片血跡,焦急道:“你受傷了!”他立刻翻自己的芥子囊,手忙腳亂地找著靈藥。謝看著他,一點沒為傷痛蹙眉,反而翹唇笑了起來。他在擔心自己。其實,這些傷對謝來說,不算什麽,很快就會愈合。但蘇灼之不知道,隻覺得那麽多的血,肯定傷得很重,可能都見骨頭了。謝卻說這裏不便處理傷勢,回去再說。蘇灼之不放心,“你這樣還能回去?”謝臉色蒼白,微微一笑:“沒事。”在他的堅持下,蘇灼之還是跟他先回魔宮了,是禦劍回去的,用的是謝的劍。烏黑透亮的魔劍,蘇灼之踩上去,它也一點都不抗拒,十分乖巧。回到魔宮,謝說有種藥對這些傷很有效,但不在他們睡的主殿。蘇灼之一聽,來不及多想,就快步跑去偏殿拿。再回來時,蘇灼之看到的就是謝自己剛割出來的新傷口,還在滲血。蘇灼之擰眉說:“我幫你把褲子脫了。”傷在大腿上,要上藥自然得褪下褲。謝聞言,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好。蘇灼之滿心想著他的傷,並未顧上別的,彎著腰,小心翼翼,生怕皮肉和布料黏連,撕扯到傷口。這樣一來,他和謝的大腿自然離得極近,上藥動作生疏,又花了好些時間。細白的手指輕輕擦過皮膚,謝隻覺似有電流竄過,半邊身都麻了。蘇灼之聽到他呼吸一重,忙抬頭望去,看到他神情不對,還以為自己下手太重,讓他痛了,急忙縮回手,幹巴巴說:“很、很痛嗎?要不,我還是叫別人來幫你吧。”“……沒事。”謝若無其事搖頭,“我自己來就行。”蘇灼之遞了藥瓶過去,心想,果然還是痛了吧。謝不說而已。他盯著謝上藥。謝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什麽,又停下,忽然動了動腿,借著衣袍堆疊遮掩。“少爺。”蘇灼之困惑抬頭,“怎麽了?”他以為謝需要自己幫什麽忙。謝卻微微抿唇,笑著說:“你擔心我為我上藥,我很開心。”因為受了傷,他的臉色有些發白,透出幾分平日難得一見的虛弱,減淡了眉眼間的冷峻鋒利,竟顯得有些柔和,仿若溫潤如玉的君子。蘇灼之愣住,看到他深邃的眸中映出的自己,後知後覺耳尖發燙,猛地直起身,故作淡定:“這有什麽。”然後,就轉身去倒了一杯茶,拿起來喝,營造出自己很忙的樣子。謝盯著他的背影,一眨不眨。在魔界待了些時日,又加上受傷上藥一事,謝對蘇灼之盯得沒有起初那麽緊了,可能是蘇灼之的話的作用,也可能是謝怕逼太緊,反而更難讓蘇灼之喜歡上自己。不論如何,謝能勉強接受小少爺短時間離開自己身邊了。也是這時,蘇灼之意外碰見了熟人。鄢睿識。雖然之前就聽說過他墮魔了,但蘇灼之沒想到會在魔宮碰見。他眼睛一亮,驚喜地打招呼。鄢睿識卻一臉嚴肅凝重,抓住他的手,就帶著他疾奔,低聲快速道:“我是來救你出去的,沒時間多說,你先跟我走。”蘇灼之懵懵的,“……救我?”鄢睿識避開路上的侍從,點頭,“嗯。秦釗找了我,說你被魔尊綁來了魔宮,他好不容易才通過玄光鏡聯係上你,卻收到魔尊囂張挑釁的話,說以後若是他和你成親,一定會給秦釗請柬,讓他來喝喜酒。”蘇灼之:“……”確實挺囂張的。他什麽時候說要跟謝成親了。讓他解決他自己惹出來的事,就是這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