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


    『洸己……瀧也就拜託你了,請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好嗎?』沌的溫和語調像是請求般,在洸己的腦袋響起。


    「啊~~可惡!」他怎麽都忘了這傢夥有沌這張免死金牌?!


    洸己抄起話筒,撥了一串數字。「餵?前輩啊?對…抱歉啊,我想請你幫我代個班…嗯…」


    簡單地交代了所有的事後,洸己以一頓宵夜為代價,總算讓前輩點頭答應代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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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洸己又出現在瀧也的房間,這次,他帶著熱水盆和毛巾。


    接近床上的瀧也,洸己不知說給誰聽地道:「你可別得意,我隻是不想被人家說我虐待小孩、也不想辜負沌大哥的期望而已……可不是內疚喔!」


    第一件事情,他必須撐起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瀧也,把臥睡的他翻過來,起碼要換下學校的製服才可以。


    「唔…可惡…這小鬼明明看起來沒幾兩肉,怎麽這麽重啊…?」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洸己終於將瀧也翻了過來,接著,他想也沒想地就將手伸向瀧也身上有些淩亂的製服。


    首先是脫下淺褐色的西裝外套,拉掉那條繡著金邊的黑色領帶,再將整齊匝好的襯衫下擺拉出來,接著按步就班地將襯衫上的鈕扣一一解開,褪去。


    結實平滑的少年軀體就這麽顯露出來。


    還有胸腹上的大片瘀青。


    一整片的青青紫紫,像是控訴著下手者的心狠手辣,鞭苔著洸己的罪惡感。


    呃,真是太慘了…「…你也真夠倔強的了,居然寧可痛到腿軟也不喊一聲。」洸己彈了彈瀧也的額頭,而後者隻是皺了下眉,並沒有醒來的跡象。


    雖然一開始是打算先把瀧也的睡衣換上,但看到這片景象,洸己決定把更衣的事往後延,先處理那片怵目驚心的痕跡。


    將毛巾浸在熱水裏擰幹,洸己開始替瀧也擦臉,拭去冷汗所帶來的黏膩感,然後往下延伸……頸、鎖骨、肩膀、胸口、腹部……


    「嗯……」瀧也皺了皺眉,發出一陣不適的呻吟,似乎睡得頗不安穩。


    「還嗯!不滿意的話就給我自己來,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還要人擦澡……」這傢夥該不會連睡夢中都嫌他這不好、那不行的吧?!


    將帶有涼性的軟膏擠了一大坨,洸己將它抹上瀧也身上的瘀傷。


    「稍微推拿一下就好了。」畢竟是警校出身,課程中難免會惹來一身跌打損傷,洸己對這樣的小傷可是很有研究,他施著巧勁,一雙略微粗糙的大掌就著藥膏,來回揉按著瀧也的胸口和腹部。


    「唔…嗯…」瀧也似乎睡得更不安穩,呼吸也開始變得混濁急促,甚至想要改變姿勢,擺脫惱人的撫觸。


    「喂喂喂!不要亂動。」說了對方也聽不到,洸己索性跨上瀧也的下腹,固定住扭動不已的身體,手卻不打算停下來。


    「我知道這種推拿都會比較痛的啦,是男子漢就給我忍耐一下,等到我把瘀血推開就可以了。」洸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也想快點結束。


    「唔…呼…」再也睡不下去,瀧也睜開沉重的眼皮,隻覺得渾身燥熱、口渴難耐。


    「喔,你醒啦,歹勢啊。」沒發現對方身體的變化,洸己隻是專心地按摩著瀧也的身體,想讓藥性快點滲透。


    「你…你在做什麽啊…?」夜襲?那表情會不會太理所當然了點…難道洸己不知道,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動作,跟把汽油倒在自己身上,然後點火一樣危險,暖昧……


    「推拿啊,不然你明天會更痛的。」洸己的手掌又火上加油地再揉了一下胸口,前後推拿的動作更是讓他的臀部隔著幾層布料,在瀧也的下腹緩緩摩擦。


    「嗚…!」瀧也開始重重地粗喘,他使力抬起手臂,抓住了那兩隻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腕。「我不需要…你下去。」


    眼前這個一臉天真的傢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手揉到他的乳首多少次?知不知道他臀部坐著的那個地方,變得有多熱…?


    「說什麽啊你?」洸己對瀧也的不領情蹙眉。「我是好心才肯幫你耶!我推拿的技術很好,你這種瘀傷三天就會消了啦。」


    「…我又沒有拜託你,這藥弄得我不舒服。」它熱辣辣、又冰涼涼的藥性,讓渴求欲望的身體變得更難過。


    「你!」這就是狗咬呂洞賓、好心被雷親的典範吧?洸己生眼睛以來還沒看過這麽別扭的小孩。


    身體往後一挪,臀部便被某樣硬物頂個正著。


    「嗚!」突如其來的剌激,逼得瀧也幾乎要崩潰,胯下那騷動不已的高漲,已經不是忍一忍就能解決。


    「呃…喂,你該不會是…勃起了吧?」赫然發現自己正坐在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上,洸己雖是男人,但也不禁慌了起來。


    「幹,這下怎麽辦?」他緊張得連髒話都罵了出來,想快點下去,卻又因為慌了手腳屢試不成,數度又摩擦著那最不可碰觸的地方。


    「不、要、動!」瀧也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低吼。痛苦的不隻是身體,這也是一種精神上的虐待。因為想要的人就在眼前,還正有意無意地挑逗著自己,看得到摸得著,可偏偏就是吃不到。


    「嗚…」那帶著驚人熱度的硬物愈發膨脹,抵著自己兩腿間的私密處,就算同樣是男人,洸己也同樣尷尬,他紅著臉,僵直著身體,手足無措。


    「對…腰不要再扭了…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明白嗎?」其實瀧也最希望他不要再紅著臉,一副難為情的模樣……太可愛的話,隻會更加消磨自己已經很薄弱的自製力。


    「唔…我才沒有扭腰!」他隻是覺得,那玩意兒抵在股間,讓他很不自在而已。


    「聽話,手撐著身體,重心慢慢往前……然後往上起來。」


    「這…這樣嗎?」洸己照著瀧也的話做,費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才從瀧也的身上爬起來。


    「呼…」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但洸己還是不懂得迴避。「呃…你要不要去廁所解決…?看那個樣子是不會消了…」然後如預料的,惹來一個白眼。


    瀧也下了床,越過洸己進了浴室,不久洸己便聽到浴室傳來水聲。


    啊…說得也是…應該沒人會在別人的提議下真的去自我解決的吧,這樣就算關起門,人家還不是知道……


    所以,他是去沖冷水澡羅…?


    想起初春的溫度,再想想凜冽的冷水,洸己不禁打了個寒顫。


    「抱歉啊…瀧也,你要是感冒的話,我一定會照顧你以示負責的…」小小聲的,洸己以媲美蚊鳴的音量道了歉,殊不知下一句又馬上證明了自己是個烏鴉嘴。


    隔天,瀧也請了病假,而洸己,欠了兩位前輩一個禮拜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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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瀧也…?」晨,瀧也的房門前探進了一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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