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奕是真的休息了。
他真正投入到輕鬆的生活中，每天就是上上課、運動一下、打打遊戲等等。
很快半個月過去了。
時間已經進入到了五月中旬，他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邵逸夫基金會正式選擇，今年數學科學獎的得主是趙奕。
雖然消息早就已經被爆料出來，但得到準確的消息還是令人高興，那個代表了100萬美元。
學術類的獎項裏，100萬美元已經是最頂級的了。
這個獎項錢真的是主要的，邵逸夫基金會的獎項評選，是從兩年以前開始的，獎項的時間太短，很難說有多大的影響力。
包括其他類的邵逸夫獎，獲獎者都是被獎金吸引的。
未來也許邵逸夫獎的影響力會增大不少，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確實很難談影響力。
當然了。
邵逸夫獎也願意把獎項頒發給世界名人，世界名人得到了他們的獎項，就等於是幫助他們做了宣傳，被報告宣傳的多了，獎項的影響力也會隨之增加。
這個消息也隻是生活的一個插曲而已。
趙奕享受大學生活的同時，也發現了一種智慧屬性太高的煩惱，直白來說，他就是覺得自己太聰明了，聰明到各門功課對他來說連難度都沒有，他甚至根本不用聽課，隻是看一遍書本，知識點就全被記在了腦子中。
其他同學還有花費時間做課後作業，或者去圖書館查資料、複習，等等，他根本就不需要這樣做。
這也讓趙奕覺得現在的大學生活和前世記憶裏真的有了很大的不同。
那不是學校，不是地位、金錢，而是自身的感受。
哪怕和其他同學做同樣的事情，他都感覺是太簡單了，一切都有些索然無味。
所以趙奕就產生了一種很閑的感覺，哪怕偶爾還要去一趟生物醫學研究所，或者和其他教授討論一些數學、計算機問題，他依舊感覺非常的閑，仿佛全世界就隻有他一個空閑著的人，生活也就變得有些無聊。
“太聰明也很不好呀！”
“書本上的內容一看就會了，課後的作業直接寫答案，根本不需要花費時間……”
“這有什麽意思呢？”
趙奕坐在宿舍的桌前，等著範雷、李仁喆完成作業，他們約好完成作業以後，一起開盤魔獸RPG地圖，他隻能閑散的等著。
他甚至有時間和林曉晴發幾條信息互動。
雖然和漂亮女生發信息也很有意思，但估計很少有男人會享受這個過程。
真的是……又費腦子、又無聊！
如果可以的話，直接做運動多好啊，談戀愛怎麽就這麽複雜呢？女人真是搞不懂的動物啊！
趙奕感慨著。
“不然這樣吧。”範雷似乎看懂了趙奕的心態，“趙奕，你也幹點事，你不是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嗎？我看你有好多資料，我們做作業，你也看看。”
“……也對，反正沒事做。”
趙奕給了範雷一個“人太聰明很困擾，希望你能理解”的眼神，後者差點忍不住抄起凳子扔過來，他還是找出了前一段時間整理的資料，耐下心思看了起來。
之前趙奕決定用兩種方法去尋求證明哥德巴赫猜想，但哪一種方法能成功也不確定。
他還是先試試做中心線素數對稱的證法。
這個證明方法的思路真的是簡單粗暴，就是取值N為任意的、足夠大的自然數，以N為中心做所有小於N的素數（除去2）的對稱數，就能得到一個集合--
{2n-3、2n-5、2n-7、2n-11……2n-x}
然後就是簡單、暴力了。
以上集合裏的數字全部相乘在一起，會得到一個無比龐大的列式，隨後就對列式進行分析，分析的目的就是求出列式的最大因子F，和N之間的大小關係。
如果最大因子F大於等於N，自然就能證明，哥德巴赫猜想是成立的。
這個方法肯定被其他人想到過，就比如伯蘭特-切比雪夫定理，內容是n和2n之間必有素數，能想到n和2n之間必有素數，就肯定能想到n和2n之間的素數與哥德巴赫猜想之間的關係。
素數的對稱數集合中，分析其中是否有素數是個非常複雜的問題，而趙奕采用的方法簡單、直接，卻不代表不能證明出來。
這就牽扯到最終的一項：分析列式了。
所有數字相乘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列式，一項又一項的乘起來，再想要對乘出來的列式進行分析，就比如找方法去代入、簡化，或者是找其中的規律。
趙奕已經依照看過的資料找到了一些條件。
當繼續去找條件的時候，他就發現確實很困難，大部分素數相關的資料，和這個方向思考的證明方法是無關的。
“那麽究竟行不行呢？”
“還是說要換一個思路，廣義上去覆蓋證明更好一些……”
趙奕研究了好半天列式，稍微有些猶豫了。
這時他忽然靈光一閃。
對啊！
直接《因果律》啊！
【以素數對稱數相乘分析最大因子的方式，能否證明哥德巴赫猜想？】
【A，能。】
【B，不能。】
【《因果律》！】
【使用《因果律》需要消耗64點精力，是否使用？】
“還真行？！！”
趙奕真的驚住了，他隻是有了個想法，沒想到還真能夠使用，大概也和看過很多資料，找到了一些條件無關。
不管怎麽說，是個巨大的進步啊！
“使用！”
趙奕下定了決心，他雙眼緊閉渾身的肌肉緊繃，發出使用的指令以後，瞬間就開始使用學習幣補充精力，但還是感覺大腦出現一瞬間的眩暈，不管怎麽說，一口氣消耗三分之一以上的精力還是太多了。
“應該不會有後遺症吧？係統沒提醒有後遺症……”
“智慧屬性沒減少，精力最大值也沒受影響，甚至……”
“還增加了一點？”
趙奕看著‘175’的精力值，頓時感到一陣的驚訝，他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剛才使用能力前，最大精力值是174。
現在就變成175了？
豈不是說一口氣大量的消耗精力，有助於精力最大值的提升？還說是，兩者沒多大關係，精力最大值提升，隻是因為整體使用能力的次數……
兩個解釋都有那麽一點道理，但他更傾向於後者。
最大精力值的提升一直都是個問題，但隨著不斷的使用能力，最大精力值的增長速度要比智慧屬性快，每當連續做研究，不斷消耗精力的時候，智慧屬性的增長寥寥，最大精力值卻增長的很明顯。
“所以說，以後還是要多用能力啊！”
趙奕想著。
他馬上就不關心最大精力值問題，因為腦中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答案：A，能。】
真的可以！
趙奕頓時感到一陣的放鬆和期待，他一直對於自己的思考方向不確定。
做一項研究，最怕的就是思考方向出錯，最開始就是錯誤的，再怎麽努力也不會得到結果。
現在好了。
係統幫助確定了簡單粗暴的素數對稱數分析因子法，是能夠證明哥德巴赫猜想。
路，已經在眼前。
他就可以安心的往前走，而不怕走的方向錯誤。
這真是……
“快點，你們完成了嗎？魔獸！魔獸！聯網了！”
趙奕興奮的攥了攥拳頭，轉身催促起了範雷和李仁喆，兩人很快做出響應，“來了！”
“這就來！”
“戰！”
……
第二天是周六。
趙奕難得回了住所，準備收拾一下房子，長期不回來住，房子裏顯得有些悶。
他回來也是因為聚會。
趙琳琳、林曉晴以及孫亮，約好周六過來一起聚聚，他就幹脆回了住所。
上午九點多，房門被敲響了。
趙奕打開了房門就看到趙琳琳提著大包小包站在門前，嘴裏還抱怨著，“我都快要累死了，這是叔叔阿姨讓我帶給你的。”
“謝謝了。”
趙奕笑著把東西放進屋子裏。
五一假期，他沒回去。
趙琳琳回去碰到了劉靜兩口子，就說給趙奕帶了一大堆東西，大部分都是家鄉的特產，鄭陽到首都一路很辛苦，一個女生帶著這麽多東西也真是不容易。
趙奕象征性的抱了一下趙琳琳，開口道，“謝謝。”
趙琳琳狠狠的道，“都給你帶東西了，還占我便宜。”
“哈哈！”
趙奕不在意的笑笑。
從上個學期到現在一直沒見過，再見到也感覺很親切，兩人坐在沙發上說著話。
大部分都是趙琳琳在說，趙奕在聽。
中午林曉晴會來，孫亮也會來，幾個人越好一起聚聚，趙琳琳提前來了，其實是有些意外的，趙奕倒是覺得沒什麽，兩人也不是私下沒見過麵，但因為是家裏客廳的環境，氣氛似乎變得越來越尷尬。
趙奕本來覺得家裏和宿舍也沒區別，畢竟教職工宿舍也是他一個人住。
但是……
現在發現區別還是有的，教職工宿舍是學校裏的單間，看著比學生宿舍也強不了太多，感覺還是在學校裏，家裏的空間就感覺……
保密性更好？
一股異樣的情緒不知不覺就蔓延開來。
“不行！”
“這可是趙琳琳！”
“我不是那種人。”趙奕不斷提醒著自己。
趙琳琳也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她的臉色變得紅紅的，稍稍往旁邊坐了一點兒，隨後想到了什麽，就幹脆又坐過來，開口道，“我聽猴子說，你給他找了兼職？是做什麽網站。”
“網站維護。”
當話題變的很正經時，氣氛終於不那麽古怪，趙奕解釋道，“猴子說他想要做兼職，賺點錢，也鍛煉一下，我就給他找了個網站維護的工作，一個月勉強能賺個生活費吧？我也不清楚，肯定不多，但能學點東西吧。”
“哦。”
趙琳琳低下頭思考著，似乎做出了什麽決定，猶豫著還是開口道，“那你能不能……”
“什麽？”
“我也在做兼職，是輔導學生，當家教。”趙琳琳道，“但是很不穩定，我也想找個像是猴子那樣的兼職，能賺點錢，也能學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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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還真難倒我了。”
趙奕對趙琳琳開口說找兼職工作並不意外。
在他們四個人中，林曉晴的家庭條件是最好的，可以說是標準的白富美，生活根本不用為錢發愁。
他……
現在也算是熬出來了，財務自由肯定是有的。
孫亮的條件最差，他總是希望能多賺點錢，對於錢方麵也非常的在意。
這很正常。
每個人的條件不一樣，首富可以不在乎一個億，普通人家幾十塊都舍不得。
趙琳琳的家庭條件也很一般，最多隻是比孫亮家裏強一些，女孩子的生活開銷大，尤其是上了大學後，會打扮、追求時髦，用錢的地方比男生會多一些，想要生活的更好一些，她就要額外去賺錢了。
如果隻是做家教還沒什麽，但趙琳琳開口肯定是想做和專業有關的工作。
這就太難了啊！
趙琳琳學的是中醫，醫學方麵來說，本科生直接去工作，都真是有點早了。
大一的醫學學生，幾乎不可能從事醫學有關的兼職，就算怎麽發動關係也沒用，醫院不可能收大一的學生，找專業有關的工作，實在是很不靠譜的事情。
趙奕忽然感覺被難倒了，他坐在沙發上認真思考起來。
要說醫學方麵，他感覺創業都比找工作容易，因為找工作是需要學曆、需要經驗的，而創業……
對了！
創業？
醫學方麵該怎麽創業呢？難道是開個醫院？
網絡醫院？
趙奕突然想到了十幾年後的網絡，到時候，家裏就可以直接通過網絡和醫生麵對麵問診，即便不是麵對麵，發過去消息也能得到醫生很專業的回複。
現在就差太多了。
別說是網絡上和醫生麵對麵了，去大醫院看病掛號，都需要排長龍的隊伍，也許利用計算機、網絡，能改善這種情況？
“這就是為人民服務的創業啊！”
“有潛力！”
“能發展的方向也很多，就是好像很麻煩的樣子……”
趙奕不知不覺陷入了沉思，等回過神來就發現眼前一個黑影，他嚇了一跳趕緊起身，不知道怎麽回事，嘴唇就感到了一股柔軟。
時間，定格了！
趙奕猛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發現味道還不錯以後，就舔了第二次、第三次，發現再觸碰不到以後，才終於反應過來，用力抱住了胸口，“你幹什麽！”
“占我便宜！”
趙琳琳坐在趙奕的身側，本來臉色是一片羞紅，聽到以後臉色就更紅了，她舉起拳頭用力砸在了趙奕的胳膊上，“你去死吧！”
“流氓！”
“混蛋！”
“等會兒我一定告訴曉晴！看你到時候怎麽辦！”
“……”
他真正投入到輕鬆的生活中，每天就是上上課、運動一下、打打遊戲等等。
很快半個月過去了。
時間已經進入到了五月中旬，他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邵逸夫基金會正式選擇，今年數學科學獎的得主是趙奕。
雖然消息早就已經被爆料出來，但得到準確的消息還是令人高興，那個代表了100萬美元。
學術類的獎項裏，100萬美元已經是最頂級的了。
這個獎項錢真的是主要的，邵逸夫基金會的獎項評選，是從兩年以前開始的，獎項的時間太短，很難說有多大的影響力。
包括其他類的邵逸夫獎，獲獎者都是被獎金吸引的。
未來也許邵逸夫獎的影響力會增大不少，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確實很難談影響力。
當然了。
邵逸夫獎也願意把獎項頒發給世界名人，世界名人得到了他們的獎項，就等於是幫助他們做了宣傳，被報告宣傳的多了，獎項的影響力也會隨之增加。
這個消息也隻是生活的一個插曲而已。
趙奕享受大學生活的同時，也發現了一種智慧屬性太高的煩惱，直白來說，他就是覺得自己太聰明了，聰明到各門功課對他來說連難度都沒有，他甚至根本不用聽課，隻是看一遍書本，知識點就全被記在了腦子中。
其他同學還有花費時間做課後作業，或者去圖書館查資料、複習，等等，他根本就不需要這樣做。
這也讓趙奕覺得現在的大學生活和前世記憶裏真的有了很大的不同。
那不是學校，不是地位、金錢，而是自身的感受。
哪怕和其他同學做同樣的事情，他都感覺是太簡單了，一切都有些索然無味。
所以趙奕就產生了一種很閑的感覺，哪怕偶爾還要去一趟生物醫學研究所，或者和其他教授討論一些數學、計算機問題，他依舊感覺非常的閑，仿佛全世界就隻有他一個空閑著的人，生活也就變得有些無聊。
“太聰明也很不好呀！”
“書本上的內容一看就會了，課後的作業直接寫答案，根本不需要花費時間……”
“這有什麽意思呢？”
趙奕坐在宿舍的桌前，等著範雷、李仁喆完成作業，他們約好完成作業以後，一起開盤魔獸RPG地圖，他隻能閑散的等著。
他甚至有時間和林曉晴發幾條信息互動。
雖然和漂亮女生發信息也很有意思，但估計很少有男人會享受這個過程。
真的是……又費腦子、又無聊！
如果可以的話，直接做運動多好啊，談戀愛怎麽就這麽複雜呢？女人真是搞不懂的動物啊！
趙奕感慨著。
“不然這樣吧。”範雷似乎看懂了趙奕的心態，“趙奕，你也幹點事，你不是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嗎？我看你有好多資料，我們做作業，你也看看。”
“……也對，反正沒事做。”
趙奕給了範雷一個“人太聰明很困擾，希望你能理解”的眼神，後者差點忍不住抄起凳子扔過來，他還是找出了前一段時間整理的資料，耐下心思看了起來。
之前趙奕決定用兩種方法去尋求證明哥德巴赫猜想，但哪一種方法能成功也不確定。
他還是先試試做中心線素數對稱的證法。
這個證明方法的思路真的是簡單粗暴，就是取值N為任意的、足夠大的自然數，以N為中心做所有小於N的素數（除去2）的對稱數，就能得到一個集合--
{2n-3、2n-5、2n-7、2n-11……2n-x}
然後就是簡單、暴力了。
以上集合裏的數字全部相乘在一起，會得到一個無比龐大的列式，隨後就對列式進行分析，分析的目的就是求出列式的最大因子F，和N之間的大小關係。
如果最大因子F大於等於N，自然就能證明，哥德巴赫猜想是成立的。
這個方法肯定被其他人想到過，就比如伯蘭特-切比雪夫定理，內容是n和2n之間必有素數，能想到n和2n之間必有素數，就肯定能想到n和2n之間的素數與哥德巴赫猜想之間的關係。
素數的對稱數集合中，分析其中是否有素數是個非常複雜的問題，而趙奕采用的方法簡單、直接，卻不代表不能證明出來。
這就牽扯到最終的一項：分析列式了。
所有數字相乘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列式，一項又一項的乘起來，再想要對乘出來的列式進行分析，就比如找方法去代入、簡化，或者是找其中的規律。
趙奕已經依照看過的資料找到了一些條件。
當繼續去找條件的時候，他就發現確實很困難，大部分素數相關的資料，和這個方向思考的證明方法是無關的。
“那麽究竟行不行呢？”
“還是說要換一個思路，廣義上去覆蓋證明更好一些……”
趙奕研究了好半天列式，稍微有些猶豫了。
這時他忽然靈光一閃。
對啊！
直接《因果律》啊！
【以素數對稱數相乘分析最大因子的方式，能否證明哥德巴赫猜想？】
【A，能。】
【B，不能。】
【《因果律》！】
【使用《因果律》需要消耗64點精力，是否使用？】
“還真行？！！”
趙奕真的驚住了，他隻是有了個想法，沒想到還真能夠使用，大概也和看過很多資料，找到了一些條件無關。
不管怎麽說，是個巨大的進步啊！
“使用！”
趙奕下定了決心，他雙眼緊閉渾身的肌肉緊繃，發出使用的指令以後，瞬間就開始使用學習幣補充精力，但還是感覺大腦出現一瞬間的眩暈，不管怎麽說，一口氣消耗三分之一以上的精力還是太多了。
“應該不會有後遺症吧？係統沒提醒有後遺症……”
“智慧屬性沒減少，精力最大值也沒受影響，甚至……”
“還增加了一點？”
趙奕看著‘175’的精力值，頓時感到一陣的驚訝，他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剛才使用能力前，最大精力值是174。
現在就變成175了？
豈不是說一口氣大量的消耗精力，有助於精力最大值的提升？還說是，兩者沒多大關係，精力最大值提升，隻是因為整體使用能力的次數……
兩個解釋都有那麽一點道理，但他更傾向於後者。
最大精力值的提升一直都是個問題，但隨著不斷的使用能力，最大精力值的增長速度要比智慧屬性快，每當連續做研究，不斷消耗精力的時候，智慧屬性的增長寥寥，最大精力值卻增長的很明顯。
“所以說，以後還是要多用能力啊！”
趙奕想著。
他馬上就不關心最大精力值問題，因為腦中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答案：A，能。】
真的可以！
趙奕頓時感到一陣的放鬆和期待，他一直對於自己的思考方向不確定。
做一項研究，最怕的就是思考方向出錯，最開始就是錯誤的，再怎麽努力也不會得到結果。
現在好了。
係統幫助確定了簡單粗暴的素數對稱數分析因子法，是能夠證明哥德巴赫猜想。
路，已經在眼前。
他就可以安心的往前走，而不怕走的方向錯誤。
這真是……
“快點，你們完成了嗎？魔獸！魔獸！聯網了！”
趙奕興奮的攥了攥拳頭，轉身催促起了範雷和李仁喆，兩人很快做出響應，“來了！”
“這就來！”
“戰！”
……
第二天是周六。
趙奕難得回了住所，準備收拾一下房子，長期不回來住，房子裏顯得有些悶。
他回來也是因為聚會。
趙琳琳、林曉晴以及孫亮，約好周六過來一起聚聚，他就幹脆回了住所。
上午九點多，房門被敲響了。
趙奕打開了房門就看到趙琳琳提著大包小包站在門前，嘴裏還抱怨著，“我都快要累死了，這是叔叔阿姨讓我帶給你的。”
“謝謝了。”
趙奕笑著把東西放進屋子裏。
五一假期，他沒回去。
趙琳琳回去碰到了劉靜兩口子，就說給趙奕帶了一大堆東西，大部分都是家鄉的特產，鄭陽到首都一路很辛苦，一個女生帶著這麽多東西也真是不容易。
趙奕象征性的抱了一下趙琳琳，開口道，“謝謝。”
趙琳琳狠狠的道，“都給你帶東西了，還占我便宜。”
“哈哈！”
趙奕不在意的笑笑。
從上個學期到現在一直沒見過，再見到也感覺很親切，兩人坐在沙發上說著話。
大部分都是趙琳琳在說，趙奕在聽。
中午林曉晴會來，孫亮也會來，幾個人越好一起聚聚，趙琳琳提前來了，其實是有些意外的，趙奕倒是覺得沒什麽，兩人也不是私下沒見過麵，但因為是家裏客廳的環境，氣氛似乎變得越來越尷尬。
趙奕本來覺得家裏和宿舍也沒區別，畢竟教職工宿舍也是他一個人住。
但是……
現在發現區別還是有的，教職工宿舍是學校裏的單間，看著比學生宿舍也強不了太多，感覺還是在學校裏，家裏的空間就感覺……
保密性更好？
一股異樣的情緒不知不覺就蔓延開來。
“不行！”
“這可是趙琳琳！”
“我不是那種人。”趙奕不斷提醒著自己。
趙琳琳也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她的臉色變得紅紅的，稍稍往旁邊坐了一點兒，隨後想到了什麽，就幹脆又坐過來，開口道，“我聽猴子說，你給他找了兼職？是做什麽網站。”
“網站維護。”
當話題變的很正經時，氣氛終於不那麽古怪，趙奕解釋道，“猴子說他想要做兼職，賺點錢，也鍛煉一下，我就給他找了個網站維護的工作，一個月勉強能賺個生活費吧？我也不清楚，肯定不多，但能學點東西吧。”
“哦。”
趙琳琳低下頭思考著，似乎做出了什麽決定，猶豫著還是開口道，“那你能不能……”
“什麽？”
“我也在做兼職，是輔導學生，當家教。”趙琳琳道，“但是很不穩定，我也想找個像是猴子那樣的兼職，能賺點錢，也能學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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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奕對趙琳琳開口說找兼職工作並不意外。
在他們四個人中，林曉晴的家庭條件是最好的，可以說是標準的白富美，生活根本不用為錢發愁。
他……
現在也算是熬出來了，財務自由肯定是有的。
孫亮的條件最差，他總是希望能多賺點錢，對於錢方麵也非常的在意。
這很正常。
每個人的條件不一樣，首富可以不在乎一個億，普通人家幾十塊都舍不得。
趙琳琳的家庭條件也很一般，最多隻是比孫亮家裏強一些，女孩子的生活開銷大，尤其是上了大學後，會打扮、追求時髦，用錢的地方比男生會多一些，想要生活的更好一些，她就要額外去賺錢了。
如果隻是做家教還沒什麽，但趙琳琳開口肯定是想做和專業有關的工作。
這就太難了啊！
趙琳琳學的是中醫，醫學方麵來說，本科生直接去工作，都真是有點早了。
大一的醫學學生，幾乎不可能從事醫學有關的兼職，就算怎麽發動關係也沒用，醫院不可能收大一的學生，找專業有關的工作，實在是很不靠譜的事情。
趙奕忽然感覺被難倒了，他坐在沙發上認真思考起來。
要說醫學方麵，他感覺創業都比找工作容易，因為找工作是需要學曆、需要經驗的，而創業……
對了！
創業？
醫學方麵該怎麽創業呢？難道是開個醫院？
網絡醫院？
趙奕突然想到了十幾年後的網絡，到時候，家裏就可以直接通過網絡和醫生麵對麵問診，即便不是麵對麵，發過去消息也能得到醫生很專業的回複。
現在就差太多了。
別說是網絡上和醫生麵對麵了，去大醫院看病掛號，都需要排長龍的隊伍，也許利用計算機、網絡，能改善這種情況？
“這就是為人民服務的創業啊！”
“有潛力！”
“能發展的方向也很多，就是好像很麻煩的樣子……”
趙奕不知不覺陷入了沉思，等回過神來就發現眼前一個黑影，他嚇了一跳趕緊起身，不知道怎麽回事，嘴唇就感到了一股柔軟。
時間，定格了！
趙奕猛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發現味道還不錯以後，就舔了第二次、第三次，發現再觸碰不到以後，才終於反應過來，用力抱住了胸口，“你幹什麽！”
“占我便宜！”
趙琳琳坐在趙奕的身側，本來臉色是一片羞紅，聽到以後臉色就更紅了，她舉起拳頭用力砸在了趙奕的胳膊上，“你去死吧！”
“流氓！”
“混蛋！”
“等會兒我一定告訴曉晴！看你到時候怎麽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