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貞忽然停下轉筆,握著了筆。然後轉動了一下筆桿,嗒的一聲,筆芯伸出。“我知道了!”談貞興奮的說道。“是利用了定時發布功能。所以最後五個的時間才會是零零秒!” 刑靜聽到後,再看一眼資料。果然最後五個的時間都為零零秒。談貞繼續說:“一兩個可以是巧合,不過連續五個就應該是人為。” “那麽遇害時間應該是星期二下午。” 刑靜說道。談貞點頭又說:“根據你的資料,我猜卞吉就是兇手。” 說完,談貞仰頭,把筆放到人中玩弄著。“雖然那天卞吉有去找死者,但這不能證明他就是兇手。說不定真兇是卞吉走後來的。” 刑靜反駁道。談貞低下頭,筆掉下來。談貞接著筆後說:“不論是用詞抑或標點符號的用法,那幾條狀態完全就是死者的風格。以死者的性格,能這麽了解死者的,大概就隻有卞吉了。” “可這些不是實質證據,作用不大。” 說完,刑靜皺起了眉頭。談貞站起身,認真的望著刑靜說:“找證據是你的工作啊。還有廁所應該不臭了吧,我可以洗洗睡了吧。” 談貞說完轉身就走。刑靜對著談貞說:“我可是噴了很多空氣清香劑的。” 談貞轉身對刑靜捏著自己的鼻子說:“要噴很多,就是很臭咯。不用狡辯了。” 然後談貞迅速跑進自己的房間。“根本不是這意思好嘛…” 刑靜小聲說完後,拿起手機,通知勞警官關於新發現。


    隔天下午警局裏,單純拿著一張紙進辦公室。“報告老大!拿到了!” 單純大聲的對勞警官說後,把那張紙遞給勞警官。勞警官接過後,穿上西裝外套說:“阿向通知法證,出發!” 大家隨著勞警官離開警局,甄向邊走邊用手機打電話。之前法證人員在現場找到死者以外的血跡,可是資料庫沒有紀錄,從而相信是兇手的。刑靜通知勞警官關於新發現後,他們在合理懷疑下估計卞吉為兇手,然後申請了搜查令。單純給勞警官的紙就是搜查令。到達卞吉住所後,勞警官敲門,其他人就在後麵等著。卞吉開門,勞警官出示搜查令。“卞吉先生,我們懷疑你與梁斯的死有關,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還有這是搜查令,我們會帶走你的一些物品,回去進行檢驗。” 勞警官說完不等卞吉反應,就進屋裏還把卞吉推屋子的角落處。甄向給卞吉鎖上手銬,然後和單純一左一右的捉著卞吉,不讓卞吉有機會逃走。法證人員搜證時,刑靜在看著有哪些重要的證物。勞警官走到刑靜旁對她說了句:“做的好。” “謝謝老大。” 刑靜隻是簡單的道謝,她並沒有說出是談貞的功勞。因為刑靜知道要是說了,文件被外人看了,後果可以很嚴重。


    他們完成搜證離開時,樓下已經有一大班消息靈通的記者守候著。甄向和單純押著卞吉出現,相機的閃光燈閃個不停。他們更是寸步難移,勞警官唯有簡單的向記者交代幾句。“各位,關於漫畫家梁斯一案,我們暫時拘捕了一名疑犯。” “疑犯是什麽人呢?” 一個記者問道。“疑犯的職業是編輯。暫時懷疑是因為追不到稿子而造成這次的悲劇。” 勞警官說道。另一個記者又問:“那疑犯名字是什麽啊?” “對不起,我們不能說。暫時能公布的資料就這麽多,謝謝大家。” 勞警官看到大家上車後,便說了這句,然後立即上車離開。


    在家裏看著新聞直播的談貞,聽到勞警官的話不禁大笑起來。“哈哈!什麽不能說!不是已經說了嘛!此時卞吉編輯一定在說,勞警官你耍我!哈哈!”


    ☆、案件三


    早上,刑靜和談貞在家吃著早餐。“之前的案件,真感謝你的幫忙。不過希望你別怪我,不告訴其他人是你幫忙的。” 刑靜對談貞說道。談貞喝下豆漿後說:“沒事。反正我最愛推理了。推理題材的小說、漫畫、電影、電視劇我都愛!所以有機會在現實生活推理,也是一件好事。” 頓了一會兒後,談貞又說:“不過案件都死人就不好了。” 刑靜笑笑後問:“其實你推理這麽好,應該去當刑警啊。可以破很多案的。” “可是我的體能不好,根本沒可能通過體能考核。” 談貞低下頭尷尬的回答。刑靜又問:“那怎麽不去當偵探啊?偵探應該不用考核體能。” 談貞的頭低的更低,更不好意思的說:“因為沒有偵探社願意請我當偵探,都說隻需要清潔工。我不想當清潔工,自己又沒能力開偵探社…” 這時談貞抬起頭,捂著胸口,假裝抹淚且誇張語氣說:“別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


    刑靜看到後,別過頭,心裏想著自己的室友竟然是個神經病。此時刑靜手機響起,是甄向的來電。刑靜立即接聽。“向哥早…嗯,知道了,我馬上到。” 刑靜掛了通話後,立即穿外套和鞋,準備出門。談貞好奇的問:“有案件發生了?什麽案件?” “再見!”刑靜沒有回答談貞的問題,就趕著離開了。“路上小心。” 談貞自語後,拿出手機上網,然後又笑嘻嘻的說:“自己上網看新聞,不也能知道了。”


    刑靜到達時,看見大樓入口有很多人圍觀。好不容易擠進去了,就遇見也是剛到達的單純。單純見到刑靜便敬禮且開口說:“靜姐早!” 刑靜點頭,然後跟單純一起去找勞警官報到。上樓到出事的樓層,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刑靜和單純都捂住鼻子。勞警官站在出事單位門口等著他們,他們過去報到。“起火案。消防認為起火原因無可疑,不過男屋主死了。” 勞警官對他們說道,然後指向一個哭的淒涼的女人繼續說:“那是死者的妻子。待她情緒好些,小單去給她做個筆錄。” “遵命!” 單純敬禮後就往死者妻子那去了。勞警官搖搖頭說:“一股傻勁。” 刑靜噗呲的笑了,然後說:“老大,這是熱情於工作啊。” 勞警官反問:“熱情?你是想說熱心吧?” “是熱衷才對吧。” 甄向過來搭嘴。勞警官和刑靜同時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甄向。甄向開口:“別盯著我了。顏醫生有了初步驗屍結果了,說死者是窒息死亡的。” 他們走到死者的睡房,是起火的地方也是伏屍的地方。房間隻有一半被燒過,火源是接近門口的矮櫃,櫃子都燒焦了。死者就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火燒的跡象。他們向正在收拾工具的顏詩走去。顏詩看到他們,停下手上的活開口:“死因無可疑,看來隻是一場意外。不用進行解剖,那回去就把報告做好給你們。” “阿向,你跟顏醫生回去,等報告吧。” 勞警官說完,轉頭對刑靜說:“小靜,這案子的報告你負責。” 甄向和刑靜兩人點頭後,甄向隨顏詩離開。刑靜和勞警官繼續在現場工作。單純則還在給死者妻子遞紙巾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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