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隻聽阿威發出的笑聲越來越淫邪了,“每次我狠狠肏她的時候,她都興奮的欲仙欲死,還不斷哭著懇求我更粗暴些呢……”


    “住口……


    住口!你說的我一個字也不相信……“


    這些話就像刀尖深深的刺入胸膛,蘇忠平被徹底激怒了,就像發瘋了一樣亂打亂踢,聲勢相當的驚人。


    可惜的是狂怒使他完全失去了章法,再加上眼力沒能迅速適應黑暗,被阿威抓住了個破綻猛然反肘撞中麵龐,跟著一腳重重踹在他的胸膛上。


    蘇忠平慘叫一聲,隻感到天旋地轉,滿臉鮮血的跌倒在地。


    他咬著牙還想爬起,但是鼻樑和兩根肋骨都被打斷了,痛的他好一會兒也爬不起來。


    “不自量力的傢夥!你不信我就讓你看看證據吧……哈哈哈……”


    怪笑聲中,隻聽“卡嚓”一聲輕響,放像大廳正前方的屏幕亮了起來。先是雪花閃爍了幾秒,然後變成了清晰的圖象,同時一陣不堪入耳的浪叫呻吟聲傳了過來。


    蘇忠平強忍痛楚抬頭望去,隻見屏幕上赫然出現了妻子熟悉的身影。她那魔鬼般誘人的裸體一絲不掛,正悽慘而狼狽的趴在張沙發上,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承受著色魔的蹂躪。


    “母狗!叫啊……再叫大聲一點……叫啊……”


    戴麵具的色魔挺著粗大的陽具,從後麵毫不留情的插入妻子的陰道,一邊抽插一邊還用巴掌狠狠拍著她撅起的豐滿屁股,就像是在驅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


    “啊……啊啊……喔……不……喔喔……不要……啊啊……”


    妻子果然發出了哭泣般的浪叫,而且越來越大聲,性感惹火的胴體也放蕩的扭動著,配合著色魔插入的動作和節奏。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鳴響,猶如五雷轟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真的是冰蘭嗎?是自己摯愛的妻子嗎?是那個永遠都保持著威嚴和高傲,即使跟自己上床的時候,都始終維持著一份矜持的妻子嗎?


    跟自己做愛時,她從來也不肯嚐試“傳教士”以外的體位,更別提用這種動物交配般的姿勢,從後麵插入她的身體了!


    ——然而現在呢……


    跟自己做愛時,她從來也不肯開燈,認為被纖毫畢現的“看光”太羞恥了,即便是自己這個作丈夫的都不行!


    ——然而現在呢……


    跟自己做愛時,她每次都自我壓抑著,幾乎沒有發出過任何愉悅的聲音,對房事也毫不熱衷,就像是個真正的“性冷淡”一樣勉強!


    ——然而現在呢……


    蘇忠平眼睜睜的望著,不僅鼻端鮮血長流,一顆心也在痛苦的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強姦,但卻無法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對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麽樣,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喜歡粗暴啊?”


    站在旁邊的阿威得意洋洋的嘲笑著,眼光也在欣賞著屏幕上自己“英勇”的雄姿,那又粗又長的肉棒正在雪白渾圓的雙臀間進出著,每一下都深深的撞擊到底,發出“啪、啪”的響亮聲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女刑警隊長被撞擊的失聲哭叫,俏臉上滿是迷亂的表情,胸前一對碩大無比的乳房誇張的抖動著,晃出了幅度驚人的洶湧波濤。


    這時候雙方已經換了個姿勢,阿威的雙手正肆意揉捏著這對極其豐滿的大奶子,捏的是那樣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將兩個充滿了氣的大皮球給捏爆。


    蘇忠平看的連心都揪緊了,他從未這樣粗魯的對待過妻子,從未狠狠打過她的屁股,也從未用過這種近乎虐待的方式來占有她……


    一直以來,他都竭力用更溫柔,更高超的性愛技巧來挑起妻子的性慾,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淡,可是始終沒有什麽進展。想不到她在變態色魔的粗暴淩辱下,卻會表現出如此強烈的快感,簡直就像個饑渴之極的蕩婦!


    “現在你該明白了吧?冰奴註定是屬於我的!”阿威的嗓音又響了起來,低沉的說,“隻有我才能征服她……才有資格做惟一擁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惡魔!你為什麽要給我看這些?為什麽?”


    蘇忠平整個人都崩潰了,淚水和鮮血一起流滿了麵頰,衝著他瘋狂的大叫。


    “因為我要你離開她!”阿威的眼裏露出灼熱的光芒,一字字的說,“我不想看到你整天跟她生活在一起,我嫉妒……讓你看到這些畫麵,是希望你能自己提出離婚!”


    他停頓了一下,又用恐嚇的語氣說:“隻要你肯跟冰奴離婚,以後永遠都不再見她,我今天就饒你一命……否則我就隻好殺掉你了!”


    “誰要你饒命?我跟你這狗娘養的拚了!”


    蘇忠平驚天動地的狂吼一聲,用盡所有力氣猛地彈起身軀,以玉石俱焚的架勢向色魔撲去。


    可是阿威卻早有準備,飛快的拎起一根折斷的金屬椅腳,呼的敲向對方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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