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祭魚付了錢,詢問:“之前郊外的古堡現在有主人嗎?”店長點頭:“嗯,也就你走後不久,古堡被一個同樣俊俏的少爺買下了,和土地市場簽約那天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古怪的管家,一身黑,可嚇人嘞。”祭魚指了指不遠處:“長那樣?”“對對……咳咳咳!”店長咽唾沫:“快把手放下,不禮貌不禮貌……”黑鬥篷自然看見祭魚了,肉眼可見興奮,他幾乎瞬移到祭魚麵前:“少爺找了您好久!”“黑鬥篷……芬格森管家。”祭魚接過店家的糖果罐:“泰倫呢?”“少爺不在西加鎮。”“你已經通知他了?”管家沒有隱瞞:“對,但少爺沒有回複我。”“我可以回古堡看看嗎?”“當然可以。”芬格森說:“少爺每天都期盼您能回來。”“他……不恨我?”披著黑鬥篷的管家搖頭:“需要我幫您提袋子嗎?”“這大概算是禮物。”祭魚晃了晃袋子,糖罐發出清脆的響動:“你吃嗎?”“給少爺吧,他會很開心的。”芬格森麵容被鬥篷遮住,看不清楚神情:“少爺……快發瘋了。”“……”祭魚沒再說什麽。古堡還和離開時一樣,祭魚的房間也按時打掃、維持原貌。想起教廷同樣幹淨的房間,羅矣說不出什麽心情。自己好像有很多歸處,又好像沒有容身之地。透明的水果糖罐擺在泰倫書房最顯眼的位置,裏麵糖粒滿滿當當,一顆都沒少。祭魚將新的糖罐擺在旁邊。轉身,他對芬格森道:“好了,我走了。”“……嗯。”“我以為你會攔我。”祭魚訝異。“不會的。”芬格森嘶啞地笑:“少爺會找到您。”“行。”祭魚:“再見。”“等一下,您……您和少爺,還會回來的,對嗎?”祭魚不知道芬格森為什麽會這麽問,或許也察覺到一些情況了吧。“雖然不會死,但物質構成的軀體總有到達極限的時候……我不知道還能再等幾個一百年。”芬格森祈求般重複:“少爺還會回來,對嗎?”“我不知道。”這一次的道別,祭魚沒再說謊。“我會等你們。”芬格森說。“祭魚”和“斐爾”一樣,化作微光融入軀殼,羅矣換上另一副麵容。戴著眼鏡的預言家菲諾站在刺客聖殿前。“啪嗒。”值班護衛嘴巴大張,武器掉在地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先知回來啦啊啊啊啊啊”菲諾:“……”怎麽不像驚喜,反而透著一股恐慌。“啊?嚎什麽?一點不符合我們這個職業的形象。”有工會成員聽見喊叫聲,不滿道:“聽說先知不是被邪神殺害了嗎,所以頭兒才去報仇……”他抬頭,看見菲諾。“先知啊啊啊啊啊啊”“……”哪來的謠言。菲諾:“首領在嗎?”“不在。”護衛從震驚中回神,激動:“但頭兒知道您回來,一定會很高興的!”菲諾拒絕護衛的保護,回到聖殿內的居所。從床底拖出一隻木箱,打開,裏麵有昂貴的寶石,也有不值錢的玩具,亂七八糟。是費利每年送給菲諾的生日禮物。菲諾撫摸著一件件禮物,想了想又放下,將箱子放回床底。還是不帶走了,若真隨自己泯滅,怪可惜的。離開聖殿後,菲諾去看了西郊瀑布。陽光下,湖水仿佛發著光,漂亮極了。良久,他說:“走了。”下一個地點,是一片墓園。羅矣換上乙的麵容,手中提著一壺酒。麵前是一座墓碑,屬於一個叫“甲”的精靈醫師。酒不是什麽好酒,卻是甲以前最喜歡的農家土釀,不烈,口感溫和,還帶著點甜味。“老頭,我見到你哥了。”“確實是很好的人,就是有點太單純了。”“我把他騙了,你別怪我。”“爺爺,我可能不會再來了。”“謝謝你。”……龍穀的一條普通街道上,唯一的酒吧迎來顧客。“叮鈴鈴”“歡迎光臨。”萊德基打了個哈欠,睜開眼:“乙?!!”“聲音太大了,萊德基。”乙坐在櫃台邊,雲淡風輕:“隨便給我杯酒吧。”“不解釋什麽?”萊德基回憶:“你爽約那天,老板從白天等到深夜……”光看著那樣的瀧都感覺胃疼。“他多久沒回來了?”乙問。“你走後,他就再也沒回來過。”萊德基遞來鮮紅的飲料:“給。”乙嗅了嗅:“沒有酒精?”“嗯。”“可瀧現在不在這裏。”“那也不行,老板吩咐過了。”萊德基義正辭嚴:“我收錢辦事嘛,你嚐嚐。”乙品了品:“是果汁……瀧做的?”“是的。”萊德基:“老板走前用魔器寄存了很多,說若你來了,就用這些招待你。”“很好喝。”乙一飲而盡:“我走了,再見。”萊德基:“你要去見老板嗎?”“會的。”“那再見了。”萊德基揮手:“你們早點和好哦。”“嗯。”--------------------第六十六章 “重啟”之前帝都學院。“咚咚咚。”“請進。”來人踏入辦公室。“老師。”“你回來了。”蘭契望著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學生:“你……是小矣嗎?”羅矣現在的樣貌與過去略有差別,蘭契能看出,麵前並不是學生原本的軀體。“是。”羅矣說:“自始至終隻有我。”“我也不是真正的邪神。”蘭契鬆了口氣:“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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