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子彈卡在裏麵讓他沒辦法再多走一步。


    “紅鶴,紅鶴,你怎麽了!”紅鶴還是保持著那副樣子,完全沒有被qiang聲幹擾,千獸慌了。


    “你這種妖怪怎麽不去死!!”拿qiang的男人還想開qiang。


    “住口!!你這個無知的傢夥!!紅鶴才不是什麽妖怪!!”泉炎擋在紅鶴麵前吼道。


    “一出生就紅頭髮紅眼睛的!不是妖怪還是神嗎?!!”


    “你這傢夥!!”


    “夠了——!”紅鶴突然站起來,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眼眶已經紅了,滿臉的水也不知道是剛才的熱水還是自己的眼淚。


    “紅鶴?”千獸他們不知道紅鶴想幹什麽。


    “媽媽……請讓我在這樣叫你一次。是不是……隻要我死了你就可以不在恨我……?”


    “她是你媽媽——?唔——你在說什麽傻話!!”千獸抓著紅鶴的肩膀,讓他看著自己。


    “沒錯。”老闆娘陰冷的口氣就像是冰冷的尖刀。


    “……”


    “紅鶴!你是人,你不是怪物!你不能聽他的啊!!”


    “是我害死了爸爸,你們……我也都害你們受傷了,我果然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


    “切!”千獸看這也不是辦法,在這麽拖下去事情就鬧大了。他給泉炎使了個眼色,自己從進來的窗戶跳出去,一轉眼就不見了。


    “一定是叫幫手去了,我們逃不掉了,記住這個妖怪,是他害死我們的。”老闆娘說著坐下來,不在看紅鶴。


    “你胡說什麽!我真的很不理解你們這些人,不去抓真正的兇手反倒怪罪自己的孩子,紅鶴到底做錯了什麽?”泉炎怒道。


    “嗬嗬,真兇?真兇又是誰啊?你告訴我啊!”


    “我不管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這個孩子你不要是吧,我要。”這時,千獸已經變回了人形,默默的注視著一片狼藉的他們。


    “這人是——!九尾狐!!”其中一個老師喊道。


    “……玉狐哥哥……?”


    “?千……”彥螢不知道千獸要用什麽方法收尾。


    “我不信邪,從現在開始這個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會撫養他成人,我要你看到,這個孩子是怎麽證明自己的。”說完,千獸抱起紅鶴就往門外走。每當觸碰到紅鶴燙傷的部分,都險些爆發,但是為了紅鶴,他保持了冷靜。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他們一走沒人管彥螢了,泉炎用手扣出彥螢大腿的子彈。“可以走嗎?”


    “不礙事。”彥螢回頭瞪了這些人一眼。“如你所見,我的確是妖怪,但是我知道守護最寶貴的東西。”說完,一瘸一拐追著千獸他們去了。


    這裏留下泉炎一個,跟著眾多師生和餐館裏的人一起等警察來。


    回去的大巴車上,紅鶴一聲不吭眼睛始終看著窗外,在他的腿上躺著彥螢。彥螢的傷不是很重,過不了多久就會癒合。


    “那些事不要想了。”千獸嘆息道。


    “玉狐哥哥……能告訴我以前的事嗎?”紅鶴仍是那個樣子。


    “什麽以前?”


    “請不要裝傻了,我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命運,為什麽會遇到你們……這不是巧合對不對?”紅鶴這時把頭轉過來了,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對答案的期盼。


    “……沒錯……”


    “我的命運……你都知道……我果然是妖怪對不對……”紅鶴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他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千獸先是深深的看著紅鶴,然後語氣平和。“你聽我說紅鶴,你真的是人類。在你身上發生的這一切都是你前世所致,而你的前世也不曾是妖怪,是神。”


    “我的前世?是神?”


    “……你的前世是掌管地獄的冥王,我就是他從小養大的。”


    “唔……這麽說……那些妖怪就是因為我是冥王的轉世才會……”


    “沒錯,我知道這個身世對你來說是個災禍,但是……我不能沒有你……”


    紅鶴一頭紮進千獸的懷裏,他試圖安慰千獸的用手撫摸他的背。“玉狐哥哥……我不會離開你……”


    “……怎麽樣?還疼嗎?”等他們彼此的心情都平穩下來,千獸才問。


    “……很痛……”


    “抱歉沒有保護好你,這隻笨狗更沒什麽用,一支獵qiang就可以ko他。”說著說著,又變成這樣了。


    彥螢回過頭沖千獸呲牙,要不是車上有這麽多人,他真想和他打一架。


    什麽十周年野外生存,當天就返回來了。紅鶴沒什麽遺憾,隻要是和他們在一起在哪裏都是開心的。


    到家之後屋子裏空無一人,也不知道子夜和碧什麽去了。千獸東翻西找找出幾瓶消炎的軟膏,跟著彥螢給紅鶴洗了個澡之後才給紅鶴塗上。


    “怎麽樣?”千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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