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已經不疼了,我好睡了許多,恍惚間,竟看見了明顯年輕許多的舒實瑾。寢宮還是我的寢宮,不知道為什麽我有點搖搖晃晃,是因為頭上有傷的緣故嗎?


    舒實瑾不知什麽時候換了一身辱白色的長衫,上麵繡著灰色的稻穗圖案,在作畫,畫的依然是我。我的身體似乎不受自己控製,一直往前走,走到舒實瑾身後,伸手抱住他的腰。


    哎哎哎,不是吧?


    舒實瑾愣了一愣,擱筆轉身過來,小心地扶住我,“公主醉了,早些回房休息為好……”


    他確實年輕許多,聲音也不像現在這麽沉穩,額發不知什麽時候剪短了,隻到耳邊,其餘頭髮高高束起,戴一頂白玉冠,倒有幾分翩翩公子的模樣。


    “舒實瑾,今日本宮要你侍寢。”我說,聲音嬌嬌氣氣的,我什麽時候用這種語氣說話了?!


    “公主,微臣不敢。今日是您的成人禮,理應由皇上欽點內官教導公主如何行周公之禮。”


    “舒實瑾!本宮說要你,就要你!別人我不要!”我太彪悍了,直接上前就扯舒實瑾的衣服,沒扯幾下,舒實瑾就一把抱住我,低聲喚著:“漾漾……漾漾……你醉了,真醉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明日,明日你清醒了,可會後悔的。”


    “本宮不後悔。”我抱著舒實瑾,手已大膽地探向他的腰下三寸,那兒似乎有甦醒的跡象,微微發硬,漸漸抬頭。他是有反應的,而且反應還相當劇烈迅速。可是我就搞不懂了,我這是在幹嘛!!


    “漾漾……”舒實瑾掃開桌上所有物件,硯台、筆架、未畫完的畫,統統劈裏啪啦落地,隻餘留一桌散亂的宣紙,硯台裏的墨沾上了他的袖子,他不管不顧,一下托起的我身子,放在桌上,傾身吻住我,雙手從我領口探入,抓住我胸前一對柔軟,肆意揉捏著。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做夢??春*夢??我對舒實瑾竟然有這樣的邪念?沒有啊,我隻覺得他對我挺好,人也很溫和,說到邪念,我明明對夏奏邪念更多才是。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舒實瑾已經扯開我的所有衣衫,他自己也是衣衫不整,長衫褪到腰部,露出勻稱的上身線條,他的肚臍上方有一顆紅痣,顏色甚是鮮艷。我不受大腦控製地伸手握住他早早高昂起的火熱,幾個來回的圈*弄,使舒實瑾悶哼出聲,用力將我大腿分開,低頭埋入。


    這個實在太過限製級,我的腦袋還受著傷呢,我想抬手摸自己的頭,可是怎麽也抬不起手,隻能看見自己架在舒實瑾肩上的雙腿,感覺到的盡是那一陣陣熟悉的快*感。


    天啊,那嗯嗯啊啊的是什麽聲音?!!我豎起耳朵聽了半天,才知道那是從我喉間發出來的,捂臉ing~舒實瑾總算抬頭,笑著用舌尖舔了舔嘴角。


    “實瑾……”我又是嬌嗔又是羞澀地白了他一眼,隻覺得某處一脹,一陣被撕裂的疼痛襲來,我不禁驚叫一聲,死閉住眼睛。


    “漾漾……”舒實瑾低啞地喚著,微微皺著眉頭,眼睛半眯著,似滿足,又似痛楚。


    而我完全呆住了,這個夢太過真實,連疼痛都這麽感同身受。書桌在持續的撞擊中漸漸向後移位,虛虛實實間,舒實瑾釋放了自己,緊緊抱著我,死也不鬆開似的。我身下壓著的宣紙留著幾滴墨漬和一抹赤紅色,像盛開在湖中的一朵朵紅蓮。


    他吻我的額頭,撫開幾絲貼在我額邊的頭髮,這時我才能感知,我的額頭並沒有傷。


    還真是個夢??我好像累得不行,雙腿也如同癱了一樣,垂在桌邊,閉著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我似乎又睡了過去。


    “公主……公主?”舒實瑾的聲音。


    我猛地睜開眼睛,見到舒實瑾的時候下意識將胸部一捂,腿一夾,囧囧地看著他。咦?他還是我熟悉的那個舒實瑾,劉海沒有剪短,整齊地梳在腦後,一雙眸子雖有疲憊之態,可還是那樣清澈幹淨。


    “發生了什麽事!!!”我緊張地大聲問。


    舒實瑾眨眨眼,認真地回答:“公主在駙馬府受了傷,吃了藥已經昏睡三天了。”


    “期間就沒發生過什麽嗎!!”我還清楚得記得自己的手放在他身下的感覺,那堅硬,那熱度,活生生的!


    “公主隻是昏睡,微臣每隔一個時辰給公主餵些清水。”他的回答合情合理,毫無破綻。


    我明白了,剛才還真是在做夢。舒實瑾一定不知道,剛才在夢裏我們幹了些什麽。隻是……我為什麽會夢見舒實瑾?!!我可以接受夢見夏奏、涼修烈、風凝夜、紫樓,甚至……甚至是項澄音,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一次這樣的夢,男主角會是溫和的舒實瑾。


    精神分析學家弗洛伊德曾經曰過:夢是一種心理現象,是一種願望的實現。難道我心裏最渴求的竟是……舒實瑾?!我忽然有一種自己都駕馭不了自己的感覺。


    舒實瑾扶我坐了起來,拿了三個枕頭墊在我的腰後,關切地問:“頭還疼不疼?”


    我摸摸腦袋,還包得跟粽子似的,“不疼了。”


    舒實瑾微鬆了口氣,轉身拿了塊濕布給我擦臉和脖子,接著是手。他的手心溫熱幹燥,因常年握筆的緣故,右手無名指第一節有個繭子,我的目光停留在他手上,接著是臉上,想到夢裏他把頭埋在我腿*間的畫麵,我忽然把手抽了出來。


    “把衣服脫了。”我指著他的胸口。


    他一愣,詢問地看著我。我挑挑眉,“快脫,脫光,一件也不許留。”


    “公主……”果然,舒實瑾為難了。


    “公主?那天你可不是這麽叫我的。”我邪惡地一笑,眉毛又不老實地跳動一下,“你叫我‘漾漾’。”


    舒實瑾雙眼一瞪,很快別開頭,緊抿著唇,猶豫了很久,才看向我,“微臣該死,那日一時心急錯喊了公主的名諱。”他跪下,“此為大不敬之罪,微臣請罪領罰。”


    “是該罰你。罪一是亂喊公主名字,大不敬,對不起我,這是不忠;罪二是想用藥罐砸自己的頭,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對不起爹媽,這是不孝。”我心裏特別得意,我諸葛滿分連人都殺過,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的?“罰你把衣服脫了,全部。”


    “公主……”他試探著叫我,我這個要求似乎比治他大不敬之罪還讓他心悸,“微臣固然不忠不孝……”


    “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麽?”我掙紮著起身,剛動一下就故意齜牙咧嘴捂著頭哎喲哎喲地叫。他果然中計,忙穩住我的身子,將我輕輕扶好靠在枕頭上,一臉無奈窘迫地說:“微臣這就脫,就脫。”


    言情小說經常出現這麽一句話來形容男主的眼神——“如果眼神也能殺人的話,她已經被他淩遲萬次了”。現在用這個手法來描寫我的眼神就是——“如果眼神也能扒衣的話,舒實瑾的衣服已經被我扒光一萬次了”。


    這不,舒實瑾在我的注視下,衣服一件件落地,他應該會永生銘記這一天,不如就把今天定為——扒衣見君節?


    ☆、名偵探柯南


    跟夢中一樣,舒實瑾的身材修長勻稱,因為不是練武之人,沒有隆起的肌肉,也沒有舊疤痕。當最後一個遮蓋物落地,舒實瑾一絲*不*掛站在床前,肌膚好像塗了一層蜜蠟一般。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見到舒實瑾的裸*體。


    我看見了,他肚臍上方那一顆硃砂痣,然後就跟魯迅先生在某篇文章中寫的那樣肅然且悚然了。


    不帶這麽捉弄人的,這太玄幻了,不科學啊。


    在我變幻莫測的目光中,他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小舒實瑾微微抬頭,而且有越升越高的趨勢,盡管他尷尬地用手掩住,但有些東西,有些反應,你越掩飾,越欲蓋彌彰。


    其實舒實瑾誤會了,我不是在研究他的尺寸,這一次,我真心是在看他肚臍上方的硃砂痣,那跟我夢中看見的一模一樣,這種驚人的巧合,讓我嚇掉半條命。


    要不我就有超能力,是宇宙終極能量體的化身,眼睛具有x光功能,可以穿透衣服看裸*體。要不我就跟舒實瑾真的在什麽時候有那麽一腿,隻是我忘記了,或者我根本不知道。再或者我腦袋被櫃子一撞,潛意識裏什麽東西甦醒了。


    “你過來,坐在這裏。”我拍拍床沿。


    舒實瑾卻遲遲不願靠近,甚至往後退了一步。尼瑪,這架勢怎麽搞的我要強x他一樣?我現在是傷殘人士,為什麽就不遷就我一下?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被扒光了扔在那裏,人家叫我過去,我還真不一定會聽話。


    最終,舒實瑾放棄了,幾步走上前,坐在床沿。小舒實瑾已經呈現昂首挺胸的姿態,我傾身過去趴在床邊,認真地看了好一會兒,伸手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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