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定海珠,乾坤尺
洪荒:截教大師兄道玄 作者:龍語春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燃燈聞言,麵露憂色,心中頗覺不安;
適時抬頭,見黃龍真人吊於幡杆之上,心緒愈發沉重,似有雷霆欲作。
眾道者見此情景,紛紛長歎,神情黯淡,言道:
“是吾輩逢此劫厄,難以擺脫。
今黃龍真人遭此厄難,我等此心何忍!誰能解他愆尤方好!”
其中一位道者,語調愈顯沉痛,目中閃爍憂慮,似欲同仇敵愾。
玉鼎真人聞此,麵色凝重,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道:
“不妨,待至晚間再作處治。”
言下透出幾分決然與安撫,雖心有不安,然仍顯微微篤定。
眾道友皆默然,俱是神情複雜,隱忍中蘊藏著不可名狀的苦澀。
時光飛逝,不覺紅輪西墜,夜幕低垂,幽影漸生。
玉鼎真人呼喚楊戩,言辭中透著重任:
“你今夜去把黃龍真人放來。”楊
戩聞命,神情肅然,心中明白此任的重要性,隨即應命而去。
至一更時分,楊戩法力無邊,化作飛蟻,悄然飛至黃龍真人耳邊,輕聲喚道:
“師叔,弟子楊戩奉命,特來放老爺。如何陽神便出?”
其聲如風,輕柔而又略帶緊迫,眼中滿含關切。
黃龍真人察知內情,心裏略一鬆懈,回應道:
“你將吾頂上符印去了,吾自得脫。”
語氣中透出幾分期待,目光中閃爍出重重的信任與決意。
楊戩心懷堅定,仔細瞧覷周圍。
便將手中法寶“神通尺”緩緩取出,運轉靈氣,瞬息之間,一道光華閃爍,湧向黃龍真人的頂上,正是那符印。
他專注而小心,心念一動,符印便隨之而動,輕輕揭去。
霎時,黃龍真人被束縛的力量如風散去,周身靈氣複蘇,青色光芒四照,宛如天神降世,滿眼神采煥發,微微一笑,自言道:
“多謝,吾今得脫,複歸自在。”
正是:
天門大開陽神出,去了昆侖正果仙。
然不待二人返回,忽見一隻金盔金甲,手執長棍的猴子攔住去路。
這猴子身姿矯健,目光炯炯,冷然一笑,言曰:
“楊戩,還是顯出原型吧。”
口中言辭犀利,神態自若,似已洞悉一切。
楊戩聞言,心中一緊,意識到隱匿之術已被識破,遂毫不猶豫,便顯出真身,目光如電,質問道:
“你是何人?”
其聲中隱含警惕,語氣堅毅,顯現出不馴之意。
那猴子見之,笑容愈加炫目,似乎透出些許戲謔,答道:
“吾乃孫悟空,等候你多時了。”
其言語中帶著幾分傲然,仿佛早已預見一切,目中閃耀著高高在上的威儀。
說罷,手中金棍發出一陣金光,朝楊戩猛打而來,威勢如虹。
楊戩見狀,心中不禁一陣戒懼,手中持“三尖兩刃刀”,運氣成勢,刀光閃爍,橫空而出,正麵迎擊。
霎時,二人勢接而擊,刀棍相交,響聲震耳,刹那間波動四方,如雷霆轟鳴。
楊戩運轉內力,刀勢如虹,直逼孫悟空。
孫悟空立時翻身避開,靈巧無比,金棍如絲,忽上忽下,遊走如風。
二人鬥智鬥勇,戰至不可開交,猴子傲然不屈,口中嘲笑道:
“楊戩,果然名不虛傳,不過爾爾,何足掛齒?”
語氣中流露出輕蔑,神態中添了幾分挑釁。
楊戩眉頭微皺,心中暗自運轉靈力,欲借三尖兩刃刀之勢,翻轉局麵。
刀光閃爍,急轉而舞,直逼孫悟空,“這場比試,定要分出高下!”
正是在這曠野之間,劍拔弩張,刀光劍影中,二人俱是施展各自絕學,氣勢如虹,鬥至不可開交,誰也不肯退讓分毫。
正是:
戰鬥驟起,刀棍交鋒;
高招絕倫,智勇雙全。
此番爭鬥之聲,竟驚動了一眾道人,紛紛聚攏,目睹孫悟空與楊戩激烈交戰,刀光棍影,招招殺機,氣氛愈加緊張。
見狀,六耳、袁洪等人心生不忍,欲出手相助。
道玄見此情形,迅速製止,語氣堅定而肅穆,言道:
“不用插手,此二人皆為我道家護法,非我輩可輕易介入。”
言辭中透出深厚的威嚴與洞察,目光如炬,掃視眾人。
眾道人聞言,心中雖仍掛念,卻不敢妄動,皆麵露凝重之色,心知道玄所言有理,遂默默觀戰。
道玄繼而說道:
“誰也無法勝誰,且讓二人磨練一番。”
語氣中蘊含著寬廣的胸襟與深邃的道理,似乎明白此戰乃是雙方自我修行的一部分。
眾人聽令,凝視戰場,盡管心中焦急,然一切亦化為無聲靜候,觀其變化。
此時,孫悟空手中金棍隨著鬥法不斷舞動,棍影如虹,直逼楊戩。
楊戩不甘示弱,運轉手中三尖兩刃刀,刀光閃爍,奮力迎擊。
眾道人見二者鬥智鬥勇,惟覺氣氛緊繃,不禁暗自拍案,心中默念:
“今日之爭,雖無勝負,然必將陶冶心性,心無旁騖。”
戰至一處,孫悟空金棍從側麵旋風般打來,楊戩陣腳微動,忙遂使以“飛天神步”,身形如燕,瞬間移位,刀勢不減,繼續攻占。
金光與刀光交觸之處,火花四濺,聲勢驚天,仿佛天地為之變色。
道玄見此,微微點頭,心中暗自欣慰,心知兩個護法在此磨練,必然能多添幾分道行。
戰場之上,氣氛漸漸升溫,場外道人們亦被這場鬥爭的磅礴氣勢所感染,心中暗生欽佩。
須臾楊戩不願多做糾纏,也回了西岐。
不提楊戩大戰孫悟空逃回,那邊黃龍真人見了,趕忙逃回西岐。
道玄見了,也不阻攔,畢竟黃龍此人實在算不得什麽。
黃龍真人至蘆篷,恭敬稽首,向玉鼎真人致謝,神色誠懇,麵露感激之色。
玉鼎真人目光慈祥,微微一笑,心中自有得意。
眾道人見狀,亦是歡欣鼓舞,齊聲道:“真人得以安然歸來,實乃我道門之幸!”
其言語中滿含喜悅,氛圍溫暖而和諧。
此時,趙公明與眾道友席中,飲酒半酣,正歡呼暢飲,一時之間,言笑晏晏,氣氛熱烈。
忽然,鄧忠匆匆而至,麵帶急色,躬身稟告:
“啟老爺:幡上不見了道人了!”
神態緊張,似有不安之意。
趙公明聽後,眉頭微皺,心中暗思,便掐指一算,推算時局。
見其果然知曉事情真相,嘴角微微勾起,笑道:
“楊戩此子果然機靈,你今日去了,明日怎逃!”
其聲調中透出幾分得意與玩味,雙目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眾道友相視而笑,心中暗自佩服趙公明的觀察力與智慧,紛紛舉杯,心意相通,氣氛更顯歡愉。
酒席間說笑之聲起起落落,盡顯和諧美好。
待至二更時分,酒席漸散,各自歸臥,眾道人更是心滿意足,愜意而眠。
趙公明心中回味著剛才的趣味,輕聲道:“今夜之樂,真乃人生一大快事。”
其語氣中滿含滿足,目若星辰。
次日,初升中軍,天光微曦,趙公明騎虎而至,提鞭狀若雷霆,早早抵達蘆篷下,心中意念堅定,欲與燃燈答話。
當見燃燈在篷上凝神遠眺,謂眾道友曰:
“爾等不必出門,待我出麵與他會談。”
言下之意,神態從容,流露出幾分自信。
燃燈隨即乘鹿而下,數位門人環繞身側,慢慢至陣前。
趙公明見燃燈前來,目光如電,朗聲言道:
“楊戩救了黃龍真人,他有變化之功,叫他來見我!”
聲調激昂,透出幾分急切與威勢。
燃燈聞言,麵上露出一絲微笑,微微搖頭,緩聲回應:
“道友乃鬥筲之器,此事非是他能做,乃仗武王洪福,薑尚之德耳。”
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與輕蔑,雖言辭不重,然其態度卻顯得頗為傲然。
趙公明聽後,怒火中燒,麵目紅潤,厲聲道:
“你將此言惑亂軍心,甚是可恨!”
言辭愈發激烈,提鞭便欲出手,眼中怒火閃爍。
燃燈見狀,隨口稱道:“善哉!”
語調中透出一絲冷靜之意,手中急忙取出法劍以招架,劍光一閃,似星河傾瀉,電光火石間,直逼趙公明。
二人鬥至未及數合,趙公明心中一計突現,遂將“定海珠”祭起,光華四照,五色毫光璀璨奪目,直逼燃燈。
燃燈見狀,慧眼一瞧,心中暗自驚疑,然明白“定海珠”乃為至寶,無法抵擋,便撥鹿轉身而逃,風馳電掣,瞬息之間已不見影蹤。
眾人皆驚,燃燈不進蘆篷,望西南而去,騎鹿化作青煙,消失在天際。
趙公明追至一山坡,心中急切,自是飛馳如電,恍若風馳電掣,須臾之間,已臨山下。
鬆樹下,見有二人對弈,衣袍分別為青、紅,正分局較量。
忽聞鹿蹄聲響,二人停手回顧,見燃燈道人至,乃忙詢其事由。
燃燈遂將趙公明伐西岐之事一一述說,舉手投足間盡顯沉重。
二人聞言,彼此目視,麵上俱顯認真,異口同聲道:
“不妨。老師且立於一旁,待我二人問他一番。”
此時,趙公明駕虎疾奔,瞬息之間,已至二人戰局旁。
耳畔忽傳歌聲,古怪非常,似乎點醒心靈,聞之,定目觀之,見二人衣袍各異,顏麵分黑白,神情從容,似有高人之態。
趙公明不禁問道:
“爾是何人?”
二人相視而笑,滿麵不屑,曰:
“你連我也認不得,焉敢自稱神仙!
聽我道來:堪笑公明問我家,我家原住在煙霞。
眉藏火電非閑說,手種金蓮豈自誇。”
言至此,二人神態猗猗,似乎自有莊嚴。
曹寶繼續道:
“三尺焦桐為活計,一壺美酒是生涯。
騎龍遠出遊蒼海,夜靜無人玩物華。”
此言間透露出他們的灑脫與桀驁,與天道無爭。
蕭升矗立,目光炯炯,接言:
“吾乃五夷山散人蕭升、曹寶是也。
俺弟兄閑對一局,以遣日月。
今見燃燈老師被你欺逼太甚,強逆天道,扶假滅真,自不知己罪,反恃強追襲,因此特問你端的。”
聽此,趙公明怒意湧動,麵色微紅,怒聲道:
“你好大本領,焉敢如此!”
言雖憤怒,卻也透著幾分對對方身份的敬畏,隨即向前發鞭,欲施威風。
二道人見狀,麵露不屑,急以寶劍迎擊。
隻見寶劍出鞘,光華四射,宛若流星趕月,直擊公明之鞭。
二者在空中交擊,頓時爆發出一陣轟鳴,聲勢如雷,震響山林。
此時,電光火石之間,趙公明鞭疾如電,劍迎而來,宛轉抽身,隨即相互間身形交錯,氣氛驟然緊張。
趙公明心中怒火難平,然亦知其威勢,深吸一口氣,戰意未減,勢要尋求出路。
未及數合,趙公明之鞭便正中蕭升頂門,驟然一聲巨響,腦漿迸出,儼然不過散淡閑人,頓時化為鴻飛,徑直上升封神台。
天外孤鳴,似恍如餘波,微風中帶著些許惋惜。
曹寶見道兄已隕,心中怒火淩然,瞳中閃爍憤恨之光,暗念: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我為兄複仇,豈可善罷!”
正要挺身而出,燃燈在高阜之處默觀此局,心中感慨,頗有風雅之情,不禁歎曰:
“二友棋局歡笑,豈知為我遭如此之苦!待吾暗助他一臂之力。”
言辭間透露出對蕭升的深切眷戀與惋惜,似念及天道之理。
隨即,他忙將乾坤尺祭起,神情嚴肅,手中法訣變幻,尺光旋轉,宛如星河倒掛,刹那間一亮如電,直斜飛向趙公明。
丈尺劃破虛空,帶著威勢,似空中雷霆,令趙公明未曾提防,頃刻間打得他幾乎墜下虎背。
趙公明交頭接耳,心神震蕩,驚恐未定,氣急敗壞,驚呼一聲:
“何人暗算!”
隨即撥虎朝南狂奔,欲脫煉獄。
見得乾坤尺如意飛來,眼中喜色愈發明豔,心道:
“若能得此物,我道成了。”
心中計慮,權衡之際,已然開始謀算如何取得乾坤尺。
趙公明暗自沉吟:“此物乃何等法寶,若我能將之擒獲,定能助我一臂之力,大道可成。。”
遂凝神靜氣,欲圖一計,暗自盤算出路。
正是:
天道無情,爾我何慚;
法寶交鋒,暗算無狀。
燃燈見趙公明已然逃遁,心中暗自憂慮,雖釋然大氣,亦知此事未可輕忘。
遂從隱處而出,慢步走至曹寶跟前,眼中透出一絲欣慰與期許,語氣鄭重,道:
“爾能為蕭升複仇,直顯俠義,今我收你為徒,願授汝道法,以助鬥道之行。”
曹寶心中一震,麵露感激,連忙跪地,雙手合十,謙聲道:
“師父不棄,弟子願以全力踐行呀!”
其言中情意真摯,神態恭謹,舉手投足間盡顯誠懇之心。
燃燈聽之,心內欣喜,遂引導曹寶同往西岐,邁步而行。
二人同行之間,燃燈道術傳授,講解道途之理,曹寶則恭敬聆聽,心中充滿敬仰,麵容中盡是向往。
至蘆篷,眾道人見燃燈而至,齊起身相迎,神情中盡顯尊崇之意。
燃燈微微頷首,滿麵和善,置身於眾人之中,心中卻憂思縈繞,遂將遇蕭升之事一一述說。
眾道人聞之,個個麵露歎息之色,心中惋惜,紛紛發聲道:
“可惜!可惜!蕭升本是高潔之士,今竟因這場爭鬥而命喪當場。”
陣陣唏噓聲起,仿佛萬千感情交匯,似惋歎命運之無常。
燃燈輕輕摩挲著乾坤尺,心中自有所思。
此尺乃法寶,融合天地之靈,操控時空之道。
似乎和趙公明的定海珠有緣,若是能得到,說不得.......
且說另一邊。
趙公明回入大營,臉色凝重,眉頭橫蹙。
聞太師見其模樣,沉聲接住,問道:
“道兄此去追燃燈,何如?”
語氣關切,神情中帶著幾分焦慮。
公明長籲一聲,神態沉重,恍若山河傾頹,緩緩答道:
“我自修行以來,今日失利,竟被燃燈逃脫。”
“且我發現燃燈之寶與我成道有緣,我不可放棄。”
”言辭中透出無奈與懊惱,怒火雖未全消,但已完全被挫敗感所籠罩。
聞太師聞之,麵露不解,疑問道:
“道兄為何這等?”
其中隱含疑慮,似乎無法理解趙公明此番失利的原因。
趙公明怒聲大叫:
“我當去借重寶來會闡教門人!”
“如此也好早日成道。”
言語中透著決然,目光中閃爍著鬥誌,決心不平此役之辱。
聞太師微微頷首,思忖片刻,言道:
“道兄此去速回,免吾翹首。”
麵露促切之意,欲早日解開心中疑慮,畢竟道門大義,人人需共行。
趙公明點頭應允,毅然之色漸顯,語氣中滿是堅定:
“吾去速回!”
隨即,趙公明心中暗自盤算:
“若能去三仙島求寶,或可增助我道行,重振士氣,乃至逆轉局勢。”
“若是得了乾坤尺,那我便可將定海珠全部煉化,從此準聖可期了。”
心念既定,急欲啟程。
霎時間,營中氣氛愈顯緊張,眾道友見公明急切去意,心裏暗忖,千萬要快馬加鞭,勿使教門之師失去信心。
雖然眾人靜默無言,卻也默許著其心底的期待。
趙公明乘虎駕風而起,掠過雲海,若電掣之勢。
不一時便來到三仙島下,雄姿英發,撲入洞府前,咳嗽一聲,聲音如雷。
少時,精衛,楊嬋聞聲而出,麵露喜色,慌忙上前,言道:
“原來是大老爺來了。”
言罷,匆匆疾報於三位娘娘:
“大老爺至此!”
三位娘娘聞之,齊齊起身,麵露歡欣,走出洞門相迎,口稱:
“兄長請入裏麵。”
神態中透出恭敬與親切。
眾人打稽首後,各自入內坐下,雲霄娘娘恭聲問道
:“大兄至此,是往何處而來?”
目光中流露出關切之情,語氣溫和。
趙公明長歎一聲,直言道:
“聞太師伐西岐不能取勝,請我下山,會闡教門人,連勝他幾番;
後是燃燈道人會我,口出大言,吾將定海珠祭起,燃燈逃遁。”
其言語中帶著無奈,眉宇間神情凝重,恍若有些失落。
雲霄娘娘神情愈加凝重,未待趙公明繼續,便問道:
“大兄心中何以不平?”
公明抬眼相視,繼續道:
“自思辟地開天,成了道果,心甚不平。
特來到此間,借金蛟剪也罷,或混元金鬥也罷,務要擒住燃燈,吾心方安。”
“不知為何,我一見燃燈便覺十分煩躁,心中難安。”
堅定之中透出幾分急切與焦慮,目光炯炯,似火焰般燃燒。
雲霄娘娘聽罷,搖首輕歎,語氣沉重,言道:
“大兄,此事不可行。昔日三教共議,僉押‘封神榜’,吾等俱在碧遊宮。
我們截教門人,‘封神榜’上頗多,因此禁止不出洞府,隻為此也。”
其神情間透出幾分無奈與堅持,似在為公明的魯莽而感到憂慮。
她接著言:“吾師有言,‘彌封名姓,當宜謹慎。’
宮門又有兩句貼在宮外:‘緊閉洞門,靜誦‘黃庭’三兩卷;
身投西土,‘封神榜’上有名人。’
今闡教道友犯了殺戒,吾截教實是逍遙,昔日鳳鳴岐山,今生聖主,何必要與他爭論閑非?”
說到此,雲霄娘娘麵上流露出幾分痛心,語氣溫和卻堅定。
趙公明聞之,心中不平,直言道:
“難道我來借,你也不肯?”
情緒愈發激動,麵色微紅,似有憤懣之意。
雲霄娘娘語氣緩和,試圖安撫,曰:“非是不肯,恐怕一時失了,追悔何及!
總來兄請回山,不久封神在邇,何必太急?”
言下之意,顯得關切而謹慎,然神情依舊嚴肅,隱含著對趙公明的忠告。
公明歎息,心中愈感無奈,麵露憤怒,低聲道:
“一家如此,何況他人!
”言辭中充滿失望,胸中怒火難以抑製。遂起身作辭,憤然走出洞門,背影愈發孤寂,似一陣清風悄然逝去。
雲霄娘娘見其怒疾之態,亦感無奈,心中暗想:
“大兄雖心急,但時勢所限,無法趨之若鶩,必須謹守教門之約。”
眼中透出一絲擔憂,但無能為力,隻得凝望其背影,令心中五味雜陳,似乎無論如何都無法挽回彼此之間的溝通。
正是:
他人有寶他人用,果然開口告人難。
適時抬頭,見黃龍真人吊於幡杆之上,心緒愈發沉重,似有雷霆欲作。
眾道者見此情景,紛紛長歎,神情黯淡,言道:
“是吾輩逢此劫厄,難以擺脫。
今黃龍真人遭此厄難,我等此心何忍!誰能解他愆尤方好!”
其中一位道者,語調愈顯沉痛,目中閃爍憂慮,似欲同仇敵愾。
玉鼎真人聞此,麵色凝重,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道:
“不妨,待至晚間再作處治。”
言下透出幾分決然與安撫,雖心有不安,然仍顯微微篤定。
眾道友皆默然,俱是神情複雜,隱忍中蘊藏著不可名狀的苦澀。
時光飛逝,不覺紅輪西墜,夜幕低垂,幽影漸生。
玉鼎真人呼喚楊戩,言辭中透著重任:
“你今夜去把黃龍真人放來。”楊
戩聞命,神情肅然,心中明白此任的重要性,隨即應命而去。
至一更時分,楊戩法力無邊,化作飛蟻,悄然飛至黃龍真人耳邊,輕聲喚道:
“師叔,弟子楊戩奉命,特來放老爺。如何陽神便出?”
其聲如風,輕柔而又略帶緊迫,眼中滿含關切。
黃龍真人察知內情,心裏略一鬆懈,回應道:
“你將吾頂上符印去了,吾自得脫。”
語氣中透出幾分期待,目光中閃爍出重重的信任與決意。
楊戩心懷堅定,仔細瞧覷周圍。
便將手中法寶“神通尺”緩緩取出,運轉靈氣,瞬息之間,一道光華閃爍,湧向黃龍真人的頂上,正是那符印。
他專注而小心,心念一動,符印便隨之而動,輕輕揭去。
霎時,黃龍真人被束縛的力量如風散去,周身靈氣複蘇,青色光芒四照,宛如天神降世,滿眼神采煥發,微微一笑,自言道:
“多謝,吾今得脫,複歸自在。”
正是:
天門大開陽神出,去了昆侖正果仙。
然不待二人返回,忽見一隻金盔金甲,手執長棍的猴子攔住去路。
這猴子身姿矯健,目光炯炯,冷然一笑,言曰:
“楊戩,還是顯出原型吧。”
口中言辭犀利,神態自若,似已洞悉一切。
楊戩聞言,心中一緊,意識到隱匿之術已被識破,遂毫不猶豫,便顯出真身,目光如電,質問道:
“你是何人?”
其聲中隱含警惕,語氣堅毅,顯現出不馴之意。
那猴子見之,笑容愈加炫目,似乎透出些許戲謔,答道:
“吾乃孫悟空,等候你多時了。”
其言語中帶著幾分傲然,仿佛早已預見一切,目中閃耀著高高在上的威儀。
說罷,手中金棍發出一陣金光,朝楊戩猛打而來,威勢如虹。
楊戩見狀,心中不禁一陣戒懼,手中持“三尖兩刃刀”,運氣成勢,刀光閃爍,橫空而出,正麵迎擊。
霎時,二人勢接而擊,刀棍相交,響聲震耳,刹那間波動四方,如雷霆轟鳴。
楊戩運轉內力,刀勢如虹,直逼孫悟空。
孫悟空立時翻身避開,靈巧無比,金棍如絲,忽上忽下,遊走如風。
二人鬥智鬥勇,戰至不可開交,猴子傲然不屈,口中嘲笑道:
“楊戩,果然名不虛傳,不過爾爾,何足掛齒?”
語氣中流露出輕蔑,神態中添了幾分挑釁。
楊戩眉頭微皺,心中暗自運轉靈力,欲借三尖兩刃刀之勢,翻轉局麵。
刀光閃爍,急轉而舞,直逼孫悟空,“這場比試,定要分出高下!”
正是在這曠野之間,劍拔弩張,刀光劍影中,二人俱是施展各自絕學,氣勢如虹,鬥至不可開交,誰也不肯退讓分毫。
正是:
戰鬥驟起,刀棍交鋒;
高招絕倫,智勇雙全。
此番爭鬥之聲,竟驚動了一眾道人,紛紛聚攏,目睹孫悟空與楊戩激烈交戰,刀光棍影,招招殺機,氣氛愈加緊張。
見狀,六耳、袁洪等人心生不忍,欲出手相助。
道玄見此情形,迅速製止,語氣堅定而肅穆,言道:
“不用插手,此二人皆為我道家護法,非我輩可輕易介入。”
言辭中透出深厚的威嚴與洞察,目光如炬,掃視眾人。
眾道人聞言,心中雖仍掛念,卻不敢妄動,皆麵露凝重之色,心知道玄所言有理,遂默默觀戰。
道玄繼而說道:
“誰也無法勝誰,且讓二人磨練一番。”
語氣中蘊含著寬廣的胸襟與深邃的道理,似乎明白此戰乃是雙方自我修行的一部分。
眾人聽令,凝視戰場,盡管心中焦急,然一切亦化為無聲靜候,觀其變化。
此時,孫悟空手中金棍隨著鬥法不斷舞動,棍影如虹,直逼楊戩。
楊戩不甘示弱,運轉手中三尖兩刃刀,刀光閃爍,奮力迎擊。
眾道人見二者鬥智鬥勇,惟覺氣氛緊繃,不禁暗自拍案,心中默念:
“今日之爭,雖無勝負,然必將陶冶心性,心無旁騖。”
戰至一處,孫悟空金棍從側麵旋風般打來,楊戩陣腳微動,忙遂使以“飛天神步”,身形如燕,瞬間移位,刀勢不減,繼續攻占。
金光與刀光交觸之處,火花四濺,聲勢驚天,仿佛天地為之變色。
道玄見此,微微點頭,心中暗自欣慰,心知兩個護法在此磨練,必然能多添幾分道行。
戰場之上,氣氛漸漸升溫,場外道人們亦被這場鬥爭的磅礴氣勢所感染,心中暗生欽佩。
須臾楊戩不願多做糾纏,也回了西岐。
不提楊戩大戰孫悟空逃回,那邊黃龍真人見了,趕忙逃回西岐。
道玄見了,也不阻攔,畢竟黃龍此人實在算不得什麽。
黃龍真人至蘆篷,恭敬稽首,向玉鼎真人致謝,神色誠懇,麵露感激之色。
玉鼎真人目光慈祥,微微一笑,心中自有得意。
眾道人見狀,亦是歡欣鼓舞,齊聲道:“真人得以安然歸來,實乃我道門之幸!”
其言語中滿含喜悅,氛圍溫暖而和諧。
此時,趙公明與眾道友席中,飲酒半酣,正歡呼暢飲,一時之間,言笑晏晏,氣氛熱烈。
忽然,鄧忠匆匆而至,麵帶急色,躬身稟告:
“啟老爺:幡上不見了道人了!”
神態緊張,似有不安之意。
趙公明聽後,眉頭微皺,心中暗思,便掐指一算,推算時局。
見其果然知曉事情真相,嘴角微微勾起,笑道:
“楊戩此子果然機靈,你今日去了,明日怎逃!”
其聲調中透出幾分得意與玩味,雙目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眾道友相視而笑,心中暗自佩服趙公明的觀察力與智慧,紛紛舉杯,心意相通,氣氛更顯歡愉。
酒席間說笑之聲起起落落,盡顯和諧美好。
待至二更時分,酒席漸散,各自歸臥,眾道人更是心滿意足,愜意而眠。
趙公明心中回味著剛才的趣味,輕聲道:“今夜之樂,真乃人生一大快事。”
其語氣中滿含滿足,目若星辰。
次日,初升中軍,天光微曦,趙公明騎虎而至,提鞭狀若雷霆,早早抵達蘆篷下,心中意念堅定,欲與燃燈答話。
當見燃燈在篷上凝神遠眺,謂眾道友曰:
“爾等不必出門,待我出麵與他會談。”
言下之意,神態從容,流露出幾分自信。
燃燈隨即乘鹿而下,數位門人環繞身側,慢慢至陣前。
趙公明見燃燈前來,目光如電,朗聲言道:
“楊戩救了黃龍真人,他有變化之功,叫他來見我!”
聲調激昂,透出幾分急切與威勢。
燃燈聞言,麵上露出一絲微笑,微微搖頭,緩聲回應:
“道友乃鬥筲之器,此事非是他能做,乃仗武王洪福,薑尚之德耳。”
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與輕蔑,雖言辭不重,然其態度卻顯得頗為傲然。
趙公明聽後,怒火中燒,麵目紅潤,厲聲道:
“你將此言惑亂軍心,甚是可恨!”
言辭愈發激烈,提鞭便欲出手,眼中怒火閃爍。
燃燈見狀,隨口稱道:“善哉!”
語調中透出一絲冷靜之意,手中急忙取出法劍以招架,劍光一閃,似星河傾瀉,電光火石間,直逼趙公明。
二人鬥至未及數合,趙公明心中一計突現,遂將“定海珠”祭起,光華四照,五色毫光璀璨奪目,直逼燃燈。
燃燈見狀,慧眼一瞧,心中暗自驚疑,然明白“定海珠”乃為至寶,無法抵擋,便撥鹿轉身而逃,風馳電掣,瞬息之間已不見影蹤。
眾人皆驚,燃燈不進蘆篷,望西南而去,騎鹿化作青煙,消失在天際。
趙公明追至一山坡,心中急切,自是飛馳如電,恍若風馳電掣,須臾之間,已臨山下。
鬆樹下,見有二人對弈,衣袍分別為青、紅,正分局較量。
忽聞鹿蹄聲響,二人停手回顧,見燃燈道人至,乃忙詢其事由。
燃燈遂將趙公明伐西岐之事一一述說,舉手投足間盡顯沉重。
二人聞言,彼此目視,麵上俱顯認真,異口同聲道:
“不妨。老師且立於一旁,待我二人問他一番。”
此時,趙公明駕虎疾奔,瞬息之間,已至二人戰局旁。
耳畔忽傳歌聲,古怪非常,似乎點醒心靈,聞之,定目觀之,見二人衣袍各異,顏麵分黑白,神情從容,似有高人之態。
趙公明不禁問道:
“爾是何人?”
二人相視而笑,滿麵不屑,曰:
“你連我也認不得,焉敢自稱神仙!
聽我道來:堪笑公明問我家,我家原住在煙霞。
眉藏火電非閑說,手種金蓮豈自誇。”
言至此,二人神態猗猗,似乎自有莊嚴。
曹寶繼續道:
“三尺焦桐為活計,一壺美酒是生涯。
騎龍遠出遊蒼海,夜靜無人玩物華。”
此言間透露出他們的灑脫與桀驁,與天道無爭。
蕭升矗立,目光炯炯,接言:
“吾乃五夷山散人蕭升、曹寶是也。
俺弟兄閑對一局,以遣日月。
今見燃燈老師被你欺逼太甚,強逆天道,扶假滅真,自不知己罪,反恃強追襲,因此特問你端的。”
聽此,趙公明怒意湧動,麵色微紅,怒聲道:
“你好大本領,焉敢如此!”
言雖憤怒,卻也透著幾分對對方身份的敬畏,隨即向前發鞭,欲施威風。
二道人見狀,麵露不屑,急以寶劍迎擊。
隻見寶劍出鞘,光華四射,宛若流星趕月,直擊公明之鞭。
二者在空中交擊,頓時爆發出一陣轟鳴,聲勢如雷,震響山林。
此時,電光火石之間,趙公明鞭疾如電,劍迎而來,宛轉抽身,隨即相互間身形交錯,氣氛驟然緊張。
趙公明心中怒火難平,然亦知其威勢,深吸一口氣,戰意未減,勢要尋求出路。
未及數合,趙公明之鞭便正中蕭升頂門,驟然一聲巨響,腦漿迸出,儼然不過散淡閑人,頓時化為鴻飛,徑直上升封神台。
天外孤鳴,似恍如餘波,微風中帶著些許惋惜。
曹寶見道兄已隕,心中怒火淩然,瞳中閃爍憤恨之光,暗念: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我為兄複仇,豈可善罷!”
正要挺身而出,燃燈在高阜之處默觀此局,心中感慨,頗有風雅之情,不禁歎曰:
“二友棋局歡笑,豈知為我遭如此之苦!待吾暗助他一臂之力。”
言辭間透露出對蕭升的深切眷戀與惋惜,似念及天道之理。
隨即,他忙將乾坤尺祭起,神情嚴肅,手中法訣變幻,尺光旋轉,宛如星河倒掛,刹那間一亮如電,直斜飛向趙公明。
丈尺劃破虛空,帶著威勢,似空中雷霆,令趙公明未曾提防,頃刻間打得他幾乎墜下虎背。
趙公明交頭接耳,心神震蕩,驚恐未定,氣急敗壞,驚呼一聲:
“何人暗算!”
隨即撥虎朝南狂奔,欲脫煉獄。
見得乾坤尺如意飛來,眼中喜色愈發明豔,心道:
“若能得此物,我道成了。”
心中計慮,權衡之際,已然開始謀算如何取得乾坤尺。
趙公明暗自沉吟:“此物乃何等法寶,若我能將之擒獲,定能助我一臂之力,大道可成。。”
遂凝神靜氣,欲圖一計,暗自盤算出路。
正是:
天道無情,爾我何慚;
法寶交鋒,暗算無狀。
燃燈見趙公明已然逃遁,心中暗自憂慮,雖釋然大氣,亦知此事未可輕忘。
遂從隱處而出,慢步走至曹寶跟前,眼中透出一絲欣慰與期許,語氣鄭重,道:
“爾能為蕭升複仇,直顯俠義,今我收你為徒,願授汝道法,以助鬥道之行。”
曹寶心中一震,麵露感激,連忙跪地,雙手合十,謙聲道:
“師父不棄,弟子願以全力踐行呀!”
其言中情意真摯,神態恭謹,舉手投足間盡顯誠懇之心。
燃燈聽之,心內欣喜,遂引導曹寶同往西岐,邁步而行。
二人同行之間,燃燈道術傳授,講解道途之理,曹寶則恭敬聆聽,心中充滿敬仰,麵容中盡是向往。
至蘆篷,眾道人見燃燈而至,齊起身相迎,神情中盡顯尊崇之意。
燃燈微微頷首,滿麵和善,置身於眾人之中,心中卻憂思縈繞,遂將遇蕭升之事一一述說。
眾道人聞之,個個麵露歎息之色,心中惋惜,紛紛發聲道:
“可惜!可惜!蕭升本是高潔之士,今竟因這場爭鬥而命喪當場。”
陣陣唏噓聲起,仿佛萬千感情交匯,似惋歎命運之無常。
燃燈輕輕摩挲著乾坤尺,心中自有所思。
此尺乃法寶,融合天地之靈,操控時空之道。
似乎和趙公明的定海珠有緣,若是能得到,說不得.......
且說另一邊。
趙公明回入大營,臉色凝重,眉頭橫蹙。
聞太師見其模樣,沉聲接住,問道:
“道兄此去追燃燈,何如?”
語氣關切,神情中帶著幾分焦慮。
公明長籲一聲,神態沉重,恍若山河傾頹,緩緩答道:
“我自修行以來,今日失利,竟被燃燈逃脫。”
“且我發現燃燈之寶與我成道有緣,我不可放棄。”
”言辭中透出無奈與懊惱,怒火雖未全消,但已完全被挫敗感所籠罩。
聞太師聞之,麵露不解,疑問道:
“道兄為何這等?”
其中隱含疑慮,似乎無法理解趙公明此番失利的原因。
趙公明怒聲大叫:
“我當去借重寶來會闡教門人!”
“如此也好早日成道。”
言語中透著決然,目光中閃爍著鬥誌,決心不平此役之辱。
聞太師微微頷首,思忖片刻,言道:
“道兄此去速回,免吾翹首。”
麵露促切之意,欲早日解開心中疑慮,畢竟道門大義,人人需共行。
趙公明點頭應允,毅然之色漸顯,語氣中滿是堅定:
“吾去速回!”
隨即,趙公明心中暗自盤算:
“若能去三仙島求寶,或可增助我道行,重振士氣,乃至逆轉局勢。”
“若是得了乾坤尺,那我便可將定海珠全部煉化,從此準聖可期了。”
心念既定,急欲啟程。
霎時間,營中氣氛愈顯緊張,眾道友見公明急切去意,心裏暗忖,千萬要快馬加鞭,勿使教門之師失去信心。
雖然眾人靜默無言,卻也默許著其心底的期待。
趙公明乘虎駕風而起,掠過雲海,若電掣之勢。
不一時便來到三仙島下,雄姿英發,撲入洞府前,咳嗽一聲,聲音如雷。
少時,精衛,楊嬋聞聲而出,麵露喜色,慌忙上前,言道:
“原來是大老爺來了。”
言罷,匆匆疾報於三位娘娘:
“大老爺至此!”
三位娘娘聞之,齊齊起身,麵露歡欣,走出洞門相迎,口稱:
“兄長請入裏麵。”
神態中透出恭敬與親切。
眾人打稽首後,各自入內坐下,雲霄娘娘恭聲問道
:“大兄至此,是往何處而來?”
目光中流露出關切之情,語氣溫和。
趙公明長歎一聲,直言道:
“聞太師伐西岐不能取勝,請我下山,會闡教門人,連勝他幾番;
後是燃燈道人會我,口出大言,吾將定海珠祭起,燃燈逃遁。”
其言語中帶著無奈,眉宇間神情凝重,恍若有些失落。
雲霄娘娘神情愈加凝重,未待趙公明繼續,便問道:
“大兄心中何以不平?”
公明抬眼相視,繼續道:
“自思辟地開天,成了道果,心甚不平。
特來到此間,借金蛟剪也罷,或混元金鬥也罷,務要擒住燃燈,吾心方安。”
“不知為何,我一見燃燈便覺十分煩躁,心中難安。”
堅定之中透出幾分急切與焦慮,目光炯炯,似火焰般燃燒。
雲霄娘娘聽罷,搖首輕歎,語氣沉重,言道:
“大兄,此事不可行。昔日三教共議,僉押‘封神榜’,吾等俱在碧遊宮。
我們截教門人,‘封神榜’上頗多,因此禁止不出洞府,隻為此也。”
其神情間透出幾分無奈與堅持,似在為公明的魯莽而感到憂慮。
她接著言:“吾師有言,‘彌封名姓,當宜謹慎。’
宮門又有兩句貼在宮外:‘緊閉洞門,靜誦‘黃庭’三兩卷;
身投西土,‘封神榜’上有名人。’
今闡教道友犯了殺戒,吾截教實是逍遙,昔日鳳鳴岐山,今生聖主,何必要與他爭論閑非?”
說到此,雲霄娘娘麵上流露出幾分痛心,語氣溫和卻堅定。
趙公明聞之,心中不平,直言道:
“難道我來借,你也不肯?”
情緒愈發激動,麵色微紅,似有憤懣之意。
雲霄娘娘語氣緩和,試圖安撫,曰:“非是不肯,恐怕一時失了,追悔何及!
總來兄請回山,不久封神在邇,何必太急?”
言下之意,顯得關切而謹慎,然神情依舊嚴肅,隱含著對趙公明的忠告。
公明歎息,心中愈感無奈,麵露憤怒,低聲道:
“一家如此,何況他人!
”言辭中充滿失望,胸中怒火難以抑製。遂起身作辭,憤然走出洞門,背影愈發孤寂,似一陣清風悄然逝去。
雲霄娘娘見其怒疾之態,亦感無奈,心中暗想:
“大兄雖心急,但時勢所限,無法趨之若鶩,必須謹守教門之約。”
眼中透出一絲擔憂,但無能為力,隻得凝望其背影,令心中五味雜陳,似乎無論如何都無法挽回彼此之間的溝通。
正是:
他人有寶他人用,果然開口告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