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增他們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而且但增還說了,我們在這個時代不能呆得太久,不甚很可能會造成曆史進程被破壞。


    一旦諸神之戰開啟的話,那麽整個世界的大曆史會被改寫,曆史格局也會重新構建。


    所以我們必須速戰速決,幫助宙斯度過九衰之劫。


    至於以後宙斯會不會反悔,那以後再說,無論如何不能讓百年前的藏區成為諸神之戰的主戰場,這場大戰如果真不可避免的話,那麽也應該是在西方!


    這也是我的意思。


    送走了但增他們,葉驚鴻問我:“這個哈迪斯到底是不是真的哈迪斯?”我想了想:“應該是吧,在他的身上我也感受到了宙斯的氣息,不過這也說不定,那個假的哈迪斯與真的哈迪斯之間多多少少應該是有關聯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身上有宙斯的氣息也很正常。”


    江小灰苦笑:“所以你答應宙斯除掉假的哈迪斯還是存在著很大的困難的。”這一點我當然心裏也很清楚,我說道:“先看看吧,至少現在我們知道有一個哈迪斯在赫拉那兒,如果再碰到另外一個哈迪斯的時候我們就好分辨了。隻可惜之前我們並沒有與那個哈迪斯撞上麵,不然也不會臉盲了。”


    贏勾卻說道:“沒用的,就算是撞上你還是分辨不出來,別說是哈迪斯了,就拿你和江小灰,單獨出去的時候隻要他不故意那麽囂張的話,誰會分得清你倆誰是誰?”


    江小灰尷尬地咳了兩聲。


    葉驚鴻說道:“他那囂張是裝出來的,他故意露出一副囂張的樣子,以此來證明他是他自己江小灰,而不是江小白。”


    江小灰看向葉驚鴻,臉是有著震驚,看來他是被葉驚鴻說中了心思,有些駭然。


    博士走了過來:“對了,宙斯若是活著,那麽宙斯之心就在他自己的身上,那麽他的手裏說不得已經有了仁慈之骨,那玩意對於普通的主神來說確實不容易找到,但對於神主而言應該不在話下,唯一有些難度的就剩下聖神之血了,也就是說,複活宙斯的儀式隨時都能夠進行!”


    我們所有人都看向了博士,博士繼續說道:“我想表達的意思是原本這應該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可是他們卻弄得這麽複雜,還把諸神域的勢力都給吸引了過來,宙斯有必要這麽高調麽?”


    我們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想想似乎還真是這個理,如果宙斯悄悄地找上門來,而不是通過赫拉搞那麽大的陣仗的話,根本就不用到百年前的藏區,在我們那個時候豈不更加的方便,無話是技術力量還是專業的設備與技術人員都不是如今的藏區能夠與之相比的,那樣成功的機率會更高。


    可他偏偏選擇在百年前的藏區來這麽一出,這其中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陰謀?如果博士不提出來我還真沒去細想這其中的問題所在。


    隻覺得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


    要知道,精準地來到百年前的藏區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實這也是對各方實力的一個考驗。


    不行,這個問題應該直接去問宙斯。


    我倒想看看他會給我一個什麽樣的解釋。


    不過我剛想到這兒,另一個念頭就冒出來了:“不好!”


    眾人都望向了我,江小灰問道:“怎麽了,一驚一乍的!”


    我說道:“那個哈迪斯有問題。”


    葉驚鴻問道:“有什麽問題?”殷無語也說道:“我覺得沒問題啊,至少他處理這件事情還是很不錯的,也沒有去偏袒他們自己的人。”


    我搖頭:“你們忘記了我的初衷是去做什麽的?”


    贏勾回答道:“你不是說你是去見宙斯的嗎?”


    “沒錯,可是經過丘比特他們這麽一鬧,加上哈迪斯的出現,就好像一切問題都解決了,而我似乎也不用再去見宙斯了。你們不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彩排好的一樣嗎?我們一去,丘比特和維納斯就帶著人來鬧事兒,赫拉解決不了,於是關鍵的時候哈迪斯來了,他製止了一場一觸即發的戰鬥,同時,他也很輕易就勸退了我們。因為在我們看來他是代表了宙斯的意誌的,他自己也是這麽說,可是他真能夠代表宙斯的意誌嗎?換句話來說,剛才他說事情泄露的事就這麽算了,江小灰都發現了不對,這麽重要的大事說算了就算了,有內鬼也不管不顧,這正常嗎?不正常,哈迪斯的出現隻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是阻止我去見宙斯!”


    葉驚鴻說道:“所以那個哈迪斯很可能就是假的,哪些一來,赫拉那邊 就會有危險,假如奧林匹斯山那邊出點什麽事,就比如丘比特或者維納斯其中一個突然就死了,而偏偏有目擊者看到殺死他們的人就是江小灰或者我們中的任何一員的話……”


    她沒有把話給說完,但我們都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但我們有什麽辦法?我們根本無法證實那個哈迪斯是假的,畢竟人家奧林匹斯山的那些人都沒發現,我們又怎麽可能分辨得出來,就連哈迪斯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博士說道:“現在看來宙斯之所以要繞這麽多彎子,我想我應該知道原因了,就是因為他對奧林匹斯山的人不信任了,甚至他連自己的妻子赫拉也不信任,我懷疑把消息泄露出去的人就是他自己,他想看看在一個混亂的局麵之下奧林匹斯山的這些家夥都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反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我聽你們聊了這麽多,你們就沒想過真正下棋的人就是宙斯自己嗎?”說話的女人便是徐秋妍的母親,隻不過她也是龔德一的妻子,而不是那個瘋女人。


    我們確實把她給忽略了,我看向博士,之前博士說會幫她激發潛能,還領著她進入了芥子世界,隻是他們是什麽時候從那芥子空間裏出來的?難不成這麽短短的時間博士就已經激發出她的潛能了?


    博士輕咳一聲:“這個,我隻是給她檢查了一下,我發現她的這個能力是被動的,隻有在受到刺激的時候才會出現的一種應激反應。當然,我能夠將其轉化成為一個主動技能,能夠受她控製的技能,但卻缺乏足夠的實驗設備,所以隻能回到那個世界再說,於是我們就出來了。”


    “不對啊?你們出來我怎麽就感應不到呢?”我還是很疑惑,這芥子空間是我的,他們進入的時候我分明在腦海中出現了強烈的感應,可是他們離開芥子空間的時候我怎麽就感覺不到了?


    這其中一定有什麽問題。


    博士也是一愣:“怎麽,你不知道?怎麽可能,除非你並非真正擁有這個芥子空間。”他這麽一說我看向了手指上的這枚戒指,我的眉頭攢到了一塊。


    葉驚鴻說道:“是宙斯搗的鬼,這戒指是他給你的,但他並沒有完全抹掉這戒指上的他的印記。也就是說,他想要靠著這枚戒指來知道外麵發生的一切,隻是他若隻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要阻止你知道博士他們出來的這事兒呢,他就不怕我們察覺到不對勁嗎?”


    我想到了剛才女人說的那些話。


    宙斯真的進入了九衰之期嗎?他真的已經到了必須找一個載體重生的時候了嗎?如果沒有,那麽他設計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麽?原本我就懷疑這其中有一個大陰謀,現在看來似乎這陰謀比我們預想的都還要大得多。


    這讓我更加堅定要再見宙斯一麵的決心。


    我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芥子空間的存在,然後在心裏默默念道:“宙斯,我知道你在聽,我要見你,越快越好,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麽我們現在就離開這個時代,你的破事兒我們就再也不管了。”


    說完,我睜開了眼睛。


    葉驚鴻問道:“你想用這戒指聯絡他?”


    我點點頭:“既然你都說了,他想要利用我帶的這枚戒指來知曉外麵發生的一切,那麽我的想法他應該也能夠感應得到,我必須要當麵問他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跟他一起發瘋!”


    江小灰卻道:“你瘋了,你既然都已經猜到了這是他的一個陰謀,這個時候去見他你覺得安全嗎?不行,我得陪你一塊去!”


    葉驚鴻說道:“我也去。”


    贏勾也摻和進來:“自然也要帶上我了,可別再讓我守家了,其實也沒有什麽好守的,如果實在擔心,守家的任務就給他倆好了。”


    他指的是楊戩與猴子。


    我的心裏很是感動,他們都是不希望我一個人去冒險。


    江小灰說得沒錯,一旦想明白了這一切可能是宙斯在暗中主導,那麽我去見他談得攏還好,談不攏的話說不得就會有危險。


    那可是宙斯的芥子空間,是他的另一座奧林匹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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