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與卿聽著付季茂的話,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卻渾然不覺疼痛。


    直到付季茂有些不耐地催促:“愛妃,你還在等什麽?”


    何與卿這才寒著臉,走到付季茂的身前,將手伸向了他的腰帶。


    “這才乖嘛。”


    付季茂說完這句話,屋中便響起了“咚——”的一聲響動,隨著聲響,他和何與卿雙雙倒在了地上,但不同的時候,付季茂臉上是猥瑣而淫蕩的表情,而何與卿臉上,卻是掩蓋不住的厭惡。


    就在這時,飛栗的身影,從房梁之上輕飄飄地落了下來,看著地上何與卿的神情,笑了:“看來姐姐這個夢,不是很美好啊!我這就讓你醒過來。”


    說著,往她嘴裏喂入了“破夢”。


    “唔。”何與卿捂著腦袋醒來,自己怎麽還在地上,不是和付季茂已經在床上,他馬上他就要寵幸自己了嗎?


    “姐姐。”飛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嚇得何與卿一個激靈:“飛栗?!”


    “姐姐。”飛栗一臉的不高興,就像小孩子弄丟了心愛的玩具一般:“我之前就說過了,我不想你侍寢!”


    飛栗的話讓何與卿的瞳孔微縮,難道……


    她連忙查看身旁沒了意識的付季茂,確定他隻是暈了,沒有生命危險,這才鬆了口氣。


    “姐姐很擔心他?”飛栗不滿地聲音再次響起:“是怕我殺了他?放心吧,我隻是把他迷暈了。而且,這個迷藥會讓他在睡夢中以為自己和你有了夫妻之實。”


    “胡鬧!”何與卿當場嗬斥道:“快把他弄醒!萬一事後我被發現還是處子之身,又該如何解釋?!”


    飛栗一愣,隨後輕聲道:“那…破身之人,就不能是我嗎?”說著,他伸手掐住了何與卿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飛栗的嘴唇有些幹燥,廝磨得粗魯。以至於何與卿被熾熱又粗暴的吻勾得有些情動,唇麵也漸漸濕潤,舌尖更是被吮得發麻滾燙。


    “姐姐…”飛栗喘著粗氣,在唇齒相交的間隙,吐出被吻得有些破碎的詞句:“如果…你擔心…處子之身…的事…可不可以…由我來……”


    飛栗的吻太過於粗暴,以至於何與卿的大腦都感覺到了缺氧,身子也越來越軟……


    如果,是飛栗的話……


    倒是比被付季茂寵幸要好得多……


    想到這裏,何與卿不再抵抗,開始慢慢試著迎合他。


    飛栗折騰了何與卿整整一晚,看著她在自己手中顫抖求饒,看她如同被碾碎的花瓣一般,糜爛又漂亮……


    直至卯時,才戀戀不舍地放過了已經疲憊不堪的何與卿,他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何與卿被汗水打濕的秀發,柔聲道:“姐姐,還好吧?”


    “嗯…”何與卿累得連眼皮都無法抬起,隻能用鼻腔發出一聲悶哼,又沉沉得睡了過去。


    飛栗憐愛地親吻了一下何與卿的額頭,這才下床走向在地上躺了一整晚的付季茂。


    飛栗看著躺在地上的付季茂,有些嫌惡地踹了其一腳,這才扒去了他的外衣,把他放到了床上。


    但飛栗還是特別介意地用被子擱在了何與卿和付季茂兩人的中間,做完這一切,他才趁著晨霧,離開了寂兮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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