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後,這裏變成了拆遷區,已經很少有人知道這個故事了。所以空著的屋子就被當作拆遷戶敲了,匝開牆的時候,看到牆裏麵有好多好多的碎紙,上麵好象還有小孩子畫的畫的印子。施工的人員怕了,空心的牆居然裏麵填的都是紙。


    重新造好的房子裏再也沒有了小孩的聲音,但是每天晚上,總有人能在花壇裏找到個玩具的小熊,滿是灰的,名字叫寂寞的小熊。


    -end-


    又是66路的故事


    那是一個下雨天,雖然雨下的不大,但是天氣冷冷的總讓人覺得難過,齊齊外婆的骨灰要從西寶興路取出來安放到其他地方去了,所以齊齊約了擦擦一起走,當然因為擦擦的家就住在那裏。


    擦擦很討厭下雨天還要擠車,因為大家的傘都不套起來,所以很容易把身體弄濕,齊齊是個很會照顧人的男生,所以保護著擦擦盡量不要被人擠到。快到西寶興路的時候車子裏幾呼裝不進人了,前門後門都塞的滿滿的,擦擦還和齊齊說如果等會擠不下去,就在坐一站,反正兩站離的不遠。


    果然,西寶興路沒人下車,所以司機沒停,直接停在下一站。剛要開車門的時候,突然司機又加速走了,車上很多人都怪司機叫司機快點停,司機用擴音器說,他幫了大家一個大忙,大家卻不感激他。全車的人聽的沒頭沒尾的,仍在叫罵著,司機在路口紅綠燈處把大家放了下去,齊齊拉著擦擦往回走。路過剛剛的車站時,一個孕婦蹲在那裏,臉部很緊張的樣子,擦擦就走上前問,要不要幫助,孕婦說不用了,剛剛受了怕,所以要休息一下。


    受怕?擦擦最喜歡聽這樣的故事來,也不管齊齊是不是趕時間,也蹲了下來請求她說。


    孕婦說,前麵做66路時,車子還比較空,大家都坐著,路過西寶興路的時候上來三個人全穿著黑顏色的衣服,但是其實她沒注意到,後來坐在他後麵的老頭突然就站起來,罵她偷了他的皮夾子,於是就吵起來,那三個人也圍過來,她先是一吃驚,然後老頭馬上叫司機停車,把孕婦秋了下來,下車後,老頭才和她說對不起,因為他看那三個人有問題。


    擦擦好好奇什麽問題,孕婦說:“外麵在下雨,雖然不大,但是如果不打傘哪怕隻站一會兒,也是會濕的,但是他們三個人全是幹的,而且剛剛車到站的時候汽車打出的光照到他們三個,卻沒有照出影子來。


    擦擦深深息了口起,對孕婦說,還好還好,孕婦朝她笑笑,就不在說什麽了。於是擦擦和齊齊繼續走路,到火葬場門口的時候,齊齊拉住擦擦,指給她看前麵,門口站著三個穿著全身黑的人,擦擦楞了下,然後順手的把齊齊往回拉。齊齊小聲說,饒過去就好了。於是兩個人偷偷摸摸的饒著走,但可惜還是撞到了,不明白為什麽突然就有人會衝過來,反正擦擦撞到了其中之一的人。


    那個人身上的確一點也不濕,擦擦條件反射的往外逃,卻被另一個人抓住,說:“小姑娘怎麽了?”


    “沒 沒, 沒什麽!”


    “我們看上去象壞人啊!那麽緊張!”


    擦擦沒反映過來前,齊齊拉著擦擦就跑了,一直到現在都沒證實他們到底是人還是鬼,比較失望拉。


    本故事是事實,那個孕婦也的確有其人拉,所以大家聽過就當聽過了。


    -end-


    也許是夢,但是不能確定,因為她以為當時自己是醒的,但由於看到的實在是不可想像,所以姑且算夢吧。


    和平時一樣春,還是很早的到了學校,對於昨天晚上做的怪夢,她沒有和家裏人說,因為媽媽會罵她的,所以隻好到學校來和同學說:“我昨天真的夢到我的靈魂飄了起來,看到我自己躺在床上,然後有人和我招手,要不是我突然醒過來,我估計就要死了。”


    同學門也都隻是笑笑,什麽呀,老是說自己夢到鬼啊怪的,是不是壓力太大腦子繡豆掉拉。


    其實春的人緣實在不怎麽好,因為人不漂亮,讀書也不怎麽好,而且又不會講話,同學也都當笑話聽聽就算了,但是春很鬱悶,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隻有自己才是最在乎自己的,她甚至在想,如果昨天死了,會不會有人為她哭呢?媽媽?也許吧,但是一頂哭快要賺錢了才死,同學?應該不會有吧,有次她生病2天沒來,全般居然沒有人發現。可笑也滿可笑的,自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死了也好,看不見了,也許就清淨了。


    回家後的春其實還是很鬱悶的,因為她家裏的人都出去了,又隻剩一個人了。窩在沙發睡著了。


    夢裏,那個象她招手的人又出現了,這下比較清晰,是個長的很嚇人的人,舌頭血紅的看的見,還有披著的長頭髮。她叫著春的名字,還用手上的紙翻揚著,突然變出一桿鞭子,說著:“天機不可泄露的,為何要泄露天機,該死啊該死。”就往春的身上抽去。春吃痛的叫著,卻發不出聲音,到後來意識模糊了,最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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