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你有煙嗎?我的煙剛剛抽完了。”


    “嗬嗬,我的有點濕,不過是從上海拿來的,你留著吧,我不抽了。天晚了快走吧,別忘了替我回家說聲。”


    接著的事情有點奇妙,因為雯爸爸醒了,發覺這是夢,但是當他從草從裏爬起來的時候身上卻有一包濕的煙。他渾身發冷,朝村裏跑去,才到村口就聽說隔壁村另一個男的也跳河死了。屍體剛剛弄上來。


    當天晚上,雯爸爸狠了狠心,切斷了自己一根手指,然後因為殘廢回了家鄉。


    到了絹子和小薑的家,把事情和他們說了,家裏人都很氣憤,一定要去那村裏把孩子的骨灰拿回來。


    到了那村,發現在雯爸爸走了不久,這裏發了豬瘟,死了好多人,生產隊小隊長一家死了,村長一家也死了。


    雯爸爸說,從那天起他開始相信好人不一定有好報,但是壞人一定會有壞報的。


    14


    寫在七夕的親情故事


    小袁自從讀大學到另外一個城市,已經有7年沒回家過了。不是沒時間,而是家鄉實在太窮,也太荒涼,大城市裏住慣了,回去不太習慣。期間妹妹和媽媽來過看過他,看到他過的不錯就放心了,爸爸脾氣倔,說除非他回去要不決計不會看他的。


    小袁的工作不錯,薪水也頗豐富,所以他總是寄錢回去,順便捎上份家書,其餘幾乎和家裏沒什麽聯繫了。


    今年的新年小袁準備回去趟,因為女朋友答應嫁給他了,他想帶她回去看看家鄉,雖然窮但畢竟是出生的地方,順便給父母看一下他選的老婆。


    有天晚上他做了個奇怪的夢,他的父親到他這裏來看他。


    他有些吃驚,“爸爸,你怎麽來了?”


    “來看看你呀,我知道,鄉下條件是不好,你工作也忙,但是你總要看看你父親母親吧。”


    “爸,我知道,過年我就回去,順便給你看下我選的媳婦。”


    “嗬嗬,現在就讓我看下吧。”


    “人沒在這,要不我給您看她的相片?”


    “好啊!”


    他急匆匆的跑去拿了相片給老父親看,父親的眼裏滲著淚水:“兒啊,你知道,你爸爸我不是不願來看你,而是我的腿不行啊,早幾年你讀大學的時候,為了你那點學費,和你媽老早起來翻山去趕集,把腿弄折了,你媽和你妹妹都沒敢告訴你,怕你讀書分心。好不容易盼上你畢業了,找了工作又忙開了。”老父親伸出冰涼的手,握住小袁,“兒啊,現在看你張大了,我就放心了,過幾年你成了別人的父親你就明白了,錢對父母來說不算什麽的,隻要子女都開心就好了。”


    “爸,我知道,我過年就帶她回去看您,過幾年等我賺多點把你和媽接到這裏來住。”


    “兒阿,對你媽要好點,知道嗎,她不容易,女人家的做男人的活,你爹我腿不好了,地裏的活都是你媽做的,將來有了媳婦,也要孝順你媽知道嗎?”


    小袁覺得爸爸的話有些奇怪,但爸爸老遠來一次不容易:“爸,這樣,你在這住到過年,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不不,我等下就走了,還要和你媽說上幾句。”


    “爸,你說什麽呢,大老遠來的,怎麽就走?”


    還沒等說完,父親就走了,小袁也從夢裏醒來,發覺自己在做夢是微微一笑,真的太想家了。


    可是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抱著相冊,他突然呆住了,然後有不好的預感籠罩著他。他開始往家裏打電話,但是他知道村口的電話亭離他家大概有30分鍾的路,現在是淩晨5點,也不知道有人沒在。


    果然,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通,他的心也變的更不安。就是那種莫名的,對家的那種思念。他等不急了,今天就要回去,哪怕工作沒有了,他也要回去看看他的家人,知道他們的平安對他來說比什麽都重要。


    早上9點他買好火車票準備出門,請假很順利,女友也很諒解他。在他出門是,郵遞員到了他家,給他的電報。他看過之後變暈厥了,因為父親在早上5:30分左右過世了。之前就已經昏迷,村裏的大夫看了,說是肺炎,到縣裏去太遠,所以沒來的急送醫院。


    他又想到父親早上對他講的話,眼淚啊就這樣流了下來。


    他依舊準備回去,雖然沒見到父親的最後一麵,但是他答應過父親要照顧母親的。


    15


    可怕的巧合


    人說前三十年睡不醒,後三十年睡不著。老王認為自己開始步入後三十年的時間了,所以找醫生開了點安眠藥,這兩天終於擺脫失眠了,但是可惡的是晚上老是做夢,而且是奇怪的夢,這讓老王很不爽。


    和老伴說了之後,老伴竟然要他到廟裏燒燒拜拜,要知道他可是單位的幹部,也是個老黨員,怎麽可以迷信呢。說了老伴幾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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