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謝謝你一直那麽關心我們,我很感動的。”


    兩個女人坐在餐廳裏等著漸漸,但11點,12 點漸漸都沒有再出現。


    搖搖開始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了,於是帶著糖去找漸漸。走到一個路口,兩個人看到很多人圍著一輛車,還有剛趕來的警察。兩個人感到不對,也圍了上去,的確,糖嚇的當場暈了過去,躺在血泊裏的不是漸漸是誰?!


    糖被送到了醫院,隔壁重症病房裏躺著的是一個叫搖搖的小姑娘,前天晚上被人強姦自己撞牆到現在還沒甦醒過。太平間裏,漸漸的屍體躺在那裏,等著家人來認領。


    有時候,感情是經不起測試的。


    11


    記憶


    如果可以讓翩翩記起以前的事,她寧願用生命去換。


    一切都是白色的,牆,地板, 包括翩翩蒼白的臉。她失去了部分的記憶,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在醫院。男友,家人都在她的身邊,她記得他們,還有和他們的點點滴滴。


    男友說是在家裏發現翩翩的,她自己躺在床上上仙女一樣,但是卻沒有了氣息,嚇的他急忙撥電話報警,叫救護車。之後便是到醫院的搶救。


    醫生說翩翩是間歇性失憶,大腦掃描的結果是腦波快於正常人,其他一切正常。


    原本翩翩也沒什麽特別的想法,那一段記憶對她來說並沒有說明什麽,但是從那天起,她晚上開始做夢,總夢到有個很漂亮的女人要和她說話,卻開不了口。


    在夢裏翩翩是認識她的,看著她痛苦的想和她說話卻開不了口,好幾次,翩翩都是哭醒的。她告訴男友,男友似乎想隱瞞什麽,總是閃爍其詞;告訴媽媽,媽媽卻忍著眼淚,似乎也有什麽難言之隱。


    翩翩開始對自己失去的那幾段記憶感興趣,因為她偷偷聽到媽媽和男友說:“別告訴她,記住,千萬!”


    出院前一天,晚上沒有人陪翩翩,翩翩一個人躺在白色的世界裏,她迷迷糊湖中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她睜開眼睛,看到護士小姐拿著針管來幫她抽血。


    “我明天就出院了,今天還要抽血做什麽?”翩翩問到。


    護士小姐並沒有理她,而是抓著她的手開始抽血。


    翩翩開始掙紮,並放聲大叫,開口才發覺,自己竟然隻能咿咿啞啞發出點聲音,但叫是叫不出了。在針紮下去的一瞬間,翩翩另一隻手抓開了護士的口罩,出現在她麵前的是夢裏的那張臉。她呆了,呆在那裏任由那個人抽她的血,還發出嘖嘖的聲音。


    第二天,翩翩出院了,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好象又忘了一樣,沒有疑惑,也沒有驚恐。在家人的帶領下回家,然後繼續修養。晚上,又開始做夢,但是這次,在夢裏叫的是自己,沒有原因的,就叫著,不知道在叫什麽。


    夢持續了幾天,使得翩翩的精神一直很不好,到醫院複診那天,她有見到了夢裏出現過的女人,她臉色紅潤,微笑微笑,重她身邊走過,但是並沒有和翩翩打招呼。


    “請問,我們認識嗎?”翩翩攔住了她的去路。


    “當然,要不,我怎麽活過來呢?”


    “那?請問,你是誰呢?”


    “你自己想吧,等你想起來就知道了。”


    ……………………


    如果可以讓翩翩忘記以前的事,她寧願用生命去換。


    翩翩知道以前的事了,秘密是在她的床底下的相冊裏。她看到自己和那個女人的照片,但那個女人原本隻是個充氣娃娃。她也看到自己寫給充氣娃娃的情書,重買回來到家裏人扔了她22天22封情書。還發現了自己寫到,願分給充氣娃娃一半生命的字條。


    現在翩翩就躺在床上反覆想著這不可能的事情,但事實給她的打擊不小,她留了紙條,留了懺悔書,吃了兩瓶安眠藥,當天晚上死了。


    三個月後,翩翩的前男友挽著個漂亮的女人回到他家,“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是啊,要不是她的無私奉獻,我不還是一個沒生命的玩具。”


    當天晚上,充氣娃娃在夢中驚醒,她夢到翩翩和她說她會回來的。


    三個月後,男友在路過成人用品商店的時候,發覺店裏的一個娃娃很漂亮,很象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卻想不起來她是誰,就把她放在床上。床底下,翩翩的一張舊照片忽然露出了微笑。


    12


    盅術——1


    春風吹過的季節,小曹復活了,是在一個神秘的地方,靠的是神秘的盅術。


    他回到了他一直努力著的城市,卻發覺,原來的女友隨她人了,而且在他被確認死亡後的第二個月。他原有的財產也全被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拿走了,現在他除了這身子什麽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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