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天朝最高法院。


    “嗬嗬嗬嗬,大家好久不見哦!”企鵝他坐在屬於法官的正中間。


    真的是有幾分出眾的樣子,一個企鵝在那麽本應該莊嚴的場所,而且還是拿著麥克風在這邊嚷嚷著。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畢業典禮上麵應該是校長講話,結果來了一個小醜一樣產生強烈的反差感。


    “在這裏先歡迎各位過來觀看第二場半決賽,雖然說我知道大家經過前幾輪比賽都對於這裏麵的選手已經是有一定了解了。”


    企鵝露出賤兮兮的笑容,“但是呢我還是說要在這個地方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一次比賽所參與的選手的基本信息!”


    “首先是來自帝都大學的韋茗和李穎!”


    隨著企鵝的聲音說完,韋茗那個小屁孩和他的助手李穎緩緩地走到一邊,冷漠地看著這裏麵的所有人。


    “額,韋茗同學,難道說你沒有什麽東西想說的嗎?”企鵝似乎感覺到空氣有幾分凝固了,於是說擦了擦現在根本就沒有出現的汗,尷尬地說道。


    因為他們的組合從一開始就表現出來主導人就是那個韋茗所以說企鵝他也是直接就問作為核心的韋茗怎麽想的。


    “有什麽好說的嗎?反正勝利都已經是唾手可得的東西了,為什麽要花這些垃圾時間來炫耀呢?”


    韋茗雙手環抱,露出一臉不屑的樣子,那個語氣就像是說著“1+1=2”一樣的理直氣壯。


    韋茗的回答卻是那麽的囂張,口口聲聲說著不想要花這種垃圾時間來炫耀,但是呢實際上他所說的這個東西卻是無時無刻都在炫耀著。


    企鵝好像是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對方所說的,一臉笑嘻嘻地說道,“真的是太好了,韋茗選手有著這麽大的信心,那麽接下來我們就介紹一下他們的需要對付的組合吧!”


    雖然說企鵝並沒有明說什麽,但是呢實際上可以聽得出來了,畢竟人家光速地轉移話題了。


    但是呢你也不能說他不公道,畢竟現在的任務也就是說明介紹參賽選手的情況,一開始也就是對方不願意說垃圾話,現在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也是合情合理的。


    “那就是來自落英大學的張不凡和施哲斌!”


    隻不過不像是一般人想象的,張不凡和加菲一起出來,而是加菲一個人緩緩地走上了席台。


    “哦?你們這裏似乎好像少了一個人了吧!”企鵝的臉上並沒有看出來什麽東西,甚至說他剛剛默默地掏出來一個墨鏡給自己帶上了。


    “沒有錯,昨天我的搭檔,就因為一些事情所以說送入到醫院的急診室,所以說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過來,因此現在也就是隻有我一個人參加比賽。”


    加菲的聲音並沒有起伏,語氣十分平坦,而且全程加菲也是板著臉,並沒有平日裏麵的活潑開朗了。


    企鵝流露出一副難過的樣子,甚至說還是假模假樣地用那個根本就沒有手指的小短……翅擦了擦他的臉。


    似乎好像根本就沒有什麽眼淚,哪怕是有眼淚,卻是給人一種是不是在洗臉的感覺。


    “那可真的是沒有辦法了,畢竟選手都已經是出來了這麽一個情況了。”


    “說實話,如果說現在強行要求張不凡選手到場,是不是有一點太過於不近人情了,各位沒有錯吧!”企鵝流露出十分為難的樣子。


    “沒有錯,是這個樣子的。”


    “是的啊,如果說真的是要求過來了,反而是有問題的啊!”


    “對對對,我也是那麽想到的!”


    這個時候觀眾席上麵傳來絡繹不絕的聲音,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聲音也是越來越響了,不約而同都說明了一個東西。


    那就是觀眾似乎也是讚同這個方案的,也是默許了這個不太合理的情況發生了。


    而在觀眾席上麵某一個角落座位上待著的南宮銘卻是眯著眼睛,搖了搖他的頭了。


    南宮銘怎麽可能看得出來現在的局勢是什麽樣子的呢?


    那些人真的是覺得如此才會說那麽做的嗎?怎麽可能呢?


    如果說真的是這麽一回事情,那也太過於理想了,事實上哪怕是真的是有人心裏麵那麽想的,但是呢怎麽可能願意說得出口呢?


    實際上張不凡沒有參加比賽這個東西,可以大自然也是可以小的。


    一方麵這個東西既可以弄成張不凡甚至說沒有辦法參加,屬於是有心但是無力的那種程度了,就像是剛剛的那麽一個說辭。


    自然也是可以弄成張不凡不遵守規則,畢竟這個東西之前也是沒有說過的,鬼知道這個東西莫名其妙選手人都進急診室還沒有辦法醒過來了。


    但是呢當沒有說過的時候,默認就是采用一般的法子,然後用處理其他的情況類比過去,然後采用類似的法子。


    那麽這麽一來的話,就有人就拿這個做借口來攻擊張不凡他們,因為一般來說,這種比賽如果說選手沒有到達的話,就會當做缺席直接死亡淘汰處理。


    雖然說對於企鵝那些官方的人來說似乎不算是什麽問題,畢竟真正裁定的人不是那些網上那些逼逼賴賴的人,而是他們。


    但是呢如果說能夠做的稍微好一點,那麽為什麽不做的好一點呢?


    所以說在南宮銘看來,企鵝他就是自導自演了這個東西,隻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從第幾步開始算計的。


    很有可能從一開始就那麽想到了,畢竟對比是一個好東西,就好像是隔壁中了一百元,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但是呢對於你來說,卻有可能會產生不同的結果,就比如說如果說你剛剛好也是中了一百元,那麽互道幸運,兩個人都高興。


    如果說你中了五十,甚至說根本就沒有中,隻會覺得對方這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自己時運不濟,說不好就是祖墳冒青煙那種程度了。


    如果說你中了幾千幾萬,你隻是覺得自己真的是自己過於幸運了,給同樣機會給隔壁,但是隔壁不中用啊,那可怎麽辦呢?


    但是呢究其本質,說到底也不過是對方抽中了一百元這麽一個東西而已。


    在這裏麵也是一樣的,除了剛剛的刻意導向之外,那個企鵝一直以來都在塑造這麽一個情況在加菲他們身上。


    就比如說一個盲目自大,看起來就很是欠揍的小屁孩在一麵嘲諷,另一邊隻有這麽一個幹巴巴一個人,天生就帶了一個劣勢了,還不得可憐可憐對方。


    這麽一個塑造的形象出現了,那麽本該是正確的缺席就是失敗變成了支持這麽一個結算的就是某一種程度上來說的助紂為虐。


    那麽這麽一來的話,自然而然地也不會在提了,那麽企鵝一方麵就可以借坡下驢,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說法呼過去了。


    另一個方麵,這個東西也就莫名其妙變成一個最好的情況了,就多了一些人的支持。


    當然了,那些人並不關心張不凡怎麽樣,他們隻是覺得單純不想要韋茗那種臭屁小屁孩的家夥順心如意。


    南宮銘怎麽可能想不出來對方的意圖,但是呢又和他有什麽關係呢?


    南宮銘還是巴不得對方這麽去做,所以說根本就沒有什麽理由指明出來。


    加菲看著周圍的情況,本來以為今天光光這個東西就要花很多時間,但是呢沒有想到那麽輕而易舉就解決了。


    而另一邊的韋茗隻是眯著眼睛,環抱著手臂,很小聲地說了一句,“切,就弄這些小滑頭手段!”


    對於韋茗來說,張不凡是最好的結果,但是呢僅僅是加菲也就是湊合了,如果說真的是那麽不戰而勝的結果的話,他反而是不滿意了。


    所以說他也沒有說出來話點明,或許這也是為什麽人家企鵝他那麽有恃無恐的結果,畢竟根本就沒有任何風險。


    “那麽雖然說有一些可憐,但是呢你們組僅僅是有著你一個人,你同意接下來的對戰嗎?”企鵝賤兮兮把頭探過去,詢問加菲道。


    “我沒有意見。”加菲堅定地說道。


    “好的,多的話之前都已經是說過了,而且我們還特意給兩組選手多了幾天的時間準備,希望接下來的兩方可以給我們大家一個合適的結果吧!”


    之前就已經是對著所有人說過青羽先生的案件了,所以說企鵝這個地方也沒有再浪費時間重複一遍了。


    而加菲他握緊自己的拳頭,雖然說張不凡並不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呢張不凡之前已經是把大部分的推理過程告訴他了,所以說張不凡實際上與加菲同在!


    ps:今天是情人節,先祝大家情人節快樂,當然了,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一個東西,那就是本來應該是把昨天那份也給補上,但是實在是太累了今天,就補一半好了,明天把另一半補上。


    希望大家能夠諒解一下,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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