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悲劇到底是誰所釀就的?難道說人渣天生便是一個人渣嗎?


    對於姚老爺的哥哥的事情,難道說就單單指責姚老爺他哥哥不堅持自己的本心,放縱自己,走上這麽一條不歸路,就可以草草了事了嗎?


    很明顯不可以這個樣子,但是呢所謂的悲劇就在於隻能是這樣子,因為現在的人不習慣於獨立思考,畢竟實在是太費勁了。


    我們並不知道姚老爺的哥哥早些年遇到的那一個孤兒院院長童年的時候是不是和姚老爺的哥哥一樣際遇。


    但是呢隻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就在那一個晚上,那一個被老院長懲罰的晚上,之前那一個姚老爺的哥哥已經死了,留下來的那一個是鈕祜祿·姚道遠了。


    沒有人會想到就這麽一個普普通通的晚上會發生什麽樣子的事情,他就像是平常的夜晚一樣,一樣的冷,一樣的安靜,一樣近乎於死水一樣的絕望!


    有這麽一個男孩子,他在那一個冰冷的夜晚裏麵,被人淋濕獨自站在門外,卻不能進入到屋子裏麵。


    誰能想想道就這麽一個晚上就可以製造出這麽一個家夥了,既然不服從就會受罰,那麽服從好了,隻需要拋棄良知,拋棄理智地服從就可以了,因為不服從就是懲罰。


    不願意再一次接受懲罰,所以說那麽就服從好了,就是如此簡單粗暴的邏輯鏈。


    因為無腦的服從,所以說姚老爺的哥哥就把老院長的所有處事原則當做自己的真理了,直至到後來都是一直使用著的,這也就是那一個男人的命運了。


    “嗯,看起來很可悲,但是呢卻是尋常的可悲嘛!”毋鴉吧唧一下嘴巴,搖了搖頭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這裏麵並不是說那一個可悲很廉價,而是在於這一個可悲太過於常見了,常見到不經意之間就會有這麽一個可悲的家夥從你的身邊走過,隻不過沒有那麽極端而已啦!


    “不過呢,如果說你的故事到這裏麵就結束了呢,倒也是不同尋常的無聊而已啦!”


    毋鴉看福爾摩斯停頓了下來,以為已經是說完了,那就是“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的心情,自然語氣也有一些冷了下來了。


    “不不不,我隻是在想如何給先生你講那一個故事比較好……”


    “哦,是因為就現在那一個角度來說,就會顯得比較困難不成嗎?”毋鴉摸了摸下巴,一副耐人尋味的樣子。


    “不,恰恰相反,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不管從哪一個角度來說,都是一件比較有意思的事情……”


    鄧惠就這個樣子進入到孤兒院裏麵,但是呢就如同之前那一個家夥的記憶裏麵一樣,鄧惠根本就不合群,因為鄧惠從某一種程度來說已經是自閉了。


    這不得自閉嗎?本來前一秒還是闔家歡樂,下一秒直接就家破人亡的,物是人非對於這麽一個小孩子來說實在是太過於殘忍了。


    再加上這裏麵的人都懂院長的真實的麵容,所以說對於這個故作高雅卻馬上就要掉落凡塵的家夥甚至說有一些殘忍的快感。


    小孩子要比大人還要殘忍,因為小孩子可以肆無忌憚說出那些大人隻能想想看但是不能說的東西,而他們隻需要開心,就可以為所欲為地作惡了。


    隻有那一個男孩子,他並沒有選擇別人一樣落井下石,還是說旁觀,他就直接就出手幫助了那一個女孩逃離了苦海,將那一個院長所殺死了。


    “就這?就這?”剛剛覺得可以聽到什麽有意思的東西,結果對麵那一個人就截然而止了,實在是太讓人感覺到失望了。


    “哎……”福爾摩斯難得的歎了一口氣,並不是說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東西,隻不過此時此刻並不是解密的時間,所以說就算是他想要說也隻能是忍住不說話。


    “抱歉,我的朋友,我並不知道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也許隻有當初的當事人可能明白,畢竟你要知道那一個孤兒院已經沒有了。”


    毋鴉一路“你tmd就是在逗我的表情”,你這糟老頭子壞得很(畢竟至少有一百多歲了),但是呢他不敢直接就說出來,畢竟他的年紀要比眼前這個家夥還要大,甚至說他在毋鴉麵前就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而那一個男孩子也就因此而失蹤了,但是呢也就是因為這個樣子她就對於這個世界徹頭徹尾失望了!”


    這裏麵的是是非非不能說出來,不然的話就會扯到更多的人,那麽很多人的命運就會因此而改變,就這個樣子把閹割版本的說出來就好了。


    要知道福爾摩斯是因為扭曲而過來解決這個扭曲的,而不是製造出更大的扭曲的。


    “我明白了……”毋鴉畢竟是活了這麽久的人了,一下子就明白了並不是他不願意講,而是他不能講,要不然他之前也不會莫名其妙鋪墊那麽多東西了。


    但是福爾摩斯所要遮掩的東西,說真的毋鴉已經是可以猜得出來了,畢竟毋鴉也不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小皇叔”的人。


    反正最後的結局就是那一個孤兒院院長死了,那一個小男孩失蹤了,鄧惠黑化肥揮發會發黑了,而她的同一個孤兒院的女孩子被不知道什麽組織所收養,並改造成怪物了。


    但是呢這個東西又有什麽意義呢?這個東西就像是遊戲裏麵的補充說明一樣,隻不過講述了人物的背景故事,有什麽用呢?


    “我的朋友啊,不要心急嘛,這個東西就像是一把鑰匙,隻有拿到這個前提條件才可以理明白這裏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樣子的事情了!”


    福爾摩斯並沒有因此而流露出什麽焦慮的顏色,而是繼續笑著,用平緩的語氣說著,平靜地看著眼前的毋鴉。


    “嗯……如果說就這個樣子的話……環?嗯……”實際上福爾摩斯已經是說了很多東西,他也是相信毋鴉可以猜的出來,所以說才會如此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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