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不凡並不打算說出來,因為這個東西實在是太過於違反正常人的思維了。


    就像是麵對於這個世界,小孩子往往都是有著另一種奇妙的解釋,但是呢大人總是會因為“不是對的所以說一定是錯的”的自己的經驗所否定他們的猜想。


    事實上,如果說張不凡他是沒有經曆過這麽多雜七雜八的事情的話,那麽張不凡也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但是張不凡畢竟是經曆過什麽舊校舍,罪石這些事情之後的,對於這種違反一些人常理的東西也是可以進行大膽的猜測的。


    當然了,實際上這裏也是有張不凡不能十分肯定的因素在這裏,所以說張不凡不打算說出來。


    要知道有的時候,小孩子說的東西是真的,有的時候,這些東西僅僅也隻是一個猜想而已,隻是會存在於小孩子的想象罷了。


    張不凡所說的隻是有可能這麽做,但是並不能說明那一個家夥就是有這麽一種方法。


    要是說奇形怪狀,張不凡還可以說那個迷霧實際上是可以掌握那個時空的力量,換而言之,就是他可以來到放入藏品的時間點之前拿走,自然了現在這個時間點觀察就是沒有了。


    至於為什麽擺出這麽一個架勢,估計是因為這個方法的弊端有一點大,要在這個的旁邊好好待著,而且會露出迷霧,會被人所懷疑。


    對於張不凡而言,解決這個問題並不是這個方法可以解決,解釋得通就可以了,光光就這些的,張不凡就可以想到兩三種了,但是毫無疑問,就隻會說是一種是真正的犯罪嫌疑人的犯罪手段。


    “現在當務之急並不是破解這個東西是怎麽被人所盜走的,而是應該好好想一想任何從那個怪盜新一那裏奪回藏品比較好。”


    李詹鵬點了點頭,作為一個成年人,知道事情發生之前最為重要的是預防,而事情發生之後最為重要的是解決問題,而不是在這裏悲傷慌張。


    而且那些可是文物,也是國家,是人民的財寶。可以說,如果說沒有追回這些東西,從個人角度來說,李詹鵬的路也就是到這裏就好了,別想有什麽長進了。


    而從國家程度上麵考慮,如果說這些東西流浪海外,那麽李詹鵬就是有愧於國家的栽培,有愧於人民的信任了,有害於民族的利益。


    “但是呢……到底是這樣子才可以找到那一個家夥呢?”


    聽完加菲這小子的話之後,張不凡與李詹鵬都有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向了加菲,看的加菲這小子都有一些瘮得慌。


    加菲這小子直接是將自己的頭縮了縮,將一旁的衣領拉高,頗有一些弱小無助的樣子。


    “怎……怎麽了?我難道說是說錯了什麽嗎?”


    “沒什麽啊,隻不過你是不會去看錄像的嗎?”李詹鵬挑了挑眉毛,撓了撓腦殼說道。


    “好了,第一這裏並沒有斷電,第二這裏的安保係統也根本就沒有被人所破壞,第三我在剛剛就與這個家夥打過交道,就是肆無忌憚到了沒有戴口罩……”


    張不凡摸了摸加菲這小子的背,表示對於他的安慰,實際上張不凡也是知道這個其實也並不能怨加菲這小子。


    畢竟加菲這小子與李詹鵬所要麵對的對象有所不同。


    李詹鵬這種普通警察,麵對的就是小偷小摸,或者是網警那種麵對不良言論的渣滓。


    而那些渣滓都是一些法律意識單薄的家夥,甚至說連最為基本的隱藏ip都不會,可以說一查就出來了,而又怎麽能指望這些渣滓學會如何去破壞監控呢?


    但是加菲他們的定位是像是雲溪那種的刑警,所以說他們遇上的有一部分真的是凶神惡煞的殘暴歹徒,但是更多的就是一些具有一定的法律意識,但是反社會反人類的高智商罪犯。


    所以說他們對於破壞監控,那是最為基本的事情,以致於加菲他們這些偵探都會選擇遺忘監控,並不是因為忘了,而是早就知道這個沒有用。


    當然了,造成加菲這小子這個樣子實際上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那就是實際上對於怪盜新一之前的認識與現在的表現出來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要知道在之前的怪盜新一可是有一定的反偵查能力,那麽實際上也是沒有理由,大搖大擺的進來呢?


    他是真的看不起我大天朝的追查能力嗎?可以說,隻要你還活著,隻要被抓到臉了,就算是在國外,那麽你的命運也就隻會在監獄裏麵唱著《鐵窗淚》。


    張不凡也隻好什麽都不做聲,許久才給出一個答案,“應該是太過於自信了吧!”


    其實張不凡也沒有說錯,老實說如果說不是遇到張不凡這種人,就在之前,那個怪盜新一就可以直接進入到監控室裏麵將錄像刪去了。


    事實上這麽一來的話,其實也是變相地完成了擋住監控的效果,隻不過比原來的更加囂張而已。


    如果說一定要有錯誤的話,不僅僅是遇到了張不凡這種人破解了他的難題還有性命可以活下來來到監控室裏麵,他本身不夠小心謹慎也是一個問題。


    如果說他可以戴上口罩的話,就不會有這麽多事情了,就算是被張不凡破解了,實際上他還是憑借他的反偵查能力,還可以迷惑警方一段時間。


    化用著名毛熊作家列夫·托爾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裏麵的一句話,成功的方法隻會是一條,那就是完成目標,但是失敗的理由各有各的不同。


    “呼……那就直接去監控室了!”李詹鵬撓了撓後腦勺,而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之前那麽窘迫了。


    實際上他也是按照習慣認為可以靠監控,但是後來回過神來才發現似乎這種敢於向博物館下手的小偷都不會留下什麽痕跡,監控更加是癡心妄想。


    但是在這個時候,張不凡卻點明了實際上是可以靠監控的,那麽追查這件事情那麽不就是輕而易舉就可以完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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