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不凡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對於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說no!”張不凡斜著眼睛看著那一個俏美人。


    說完,張不凡從那裏緩緩起來了,雖然說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


    對於張不凡來說,現在居然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的恍惚感覺,就像是一開始是有限視角的cf模式變成了旁觀者視角的lol模式了。


    但是張不凡基本上還是可以控製自己的身體,不過呢就是有一點生疏的感覺。


    就像是張不凡去國外用了一段時間的刀叉作為吃飯的工具之後,回國之後再一次拿起來了自己的筷子,雖然說張不凡還是可以用這個筷子,但是就是會產生這麽一種生疏的感覺。


    這個可以稱之為時差沒有轉過來吧,但是放在此時此刻的張不凡身上又是這麽一回事情呢?


    張不凡不知道,而且張不凡也不想要知道,或許是因為張不凡知道是這麽一回事情,所以說張不凡並不想要知道了。


    有些東西還是要做到“自欺欺人”的不知道吧!


    但是對於此時此刻的張不凡來說,還有什麽比得上進行反攻環節呢?


    這裏便是二戰時候的諾曼底登陸,就是二戰時期的轉折點。而這個也是張不凡麵對這一個俏美人的轉折點,他張不凡現在就會一轉攻勢,農奴翻身把歌唱了!


    “嘿嘿嘿……”俏美人很明顯也知道了張不凡知道這裏真實的樣子的事實了,但是並沒有因此麵露難色。


    甚至說俏美人那一副輕鬆的樣子,讓張不凡差一點就覺得這個我張不凡思考到那麽一點也的的確確在她的考慮範疇之內。


    但是張不凡也害怕這個會不會就是之前一樣,都是使張不凡害怕畏懼,然後就可以達到她的目的。


    說白了,就是張不凡也是懷疑她就是在虛張聲勢而已,或者是她已經沒有任何後手了。


    “沒錯啊,我的的確確沒有後手了,但是那一個隻是【我】一個人哦……”


    張不凡已經顧不上俏美人了,而是轉身看向了那一個男人,那一個張不凡之所以來到這個金絲楠木棺材,就是因為那一個男人。


    張不凡一聽到就明白那一個俏美人的言下之意就是,雖然說我是沒有辦法對付你了,但是我還有別人可以用來對付你。


    那麽這裏除了張不凡以及那一個俏美人之外,也就隻剩下一個人,而那一個人就是張不凡之前一直都遺忘的那一個男人。


    “真的是狼狽啊,你這個妖姬,居然也會有被他人看穿計謀的時候……”


    一直以來被張不凡認為是野獸的咆哮的那一個男人居然開口說話了,雖然說和原來和之前一樣都是用他的胸腔發聲,但是也是足夠令張不凡震驚了。


    “也就隻會被老爺所看穿,畢竟這個隻是那一個程度就夠了,不是嗎?”


    俏美人麵部潮紅,這下子張不凡也是知道了眼前這個女人十有八九就是將這個東西認為是玩弄丈夫的戲碼而已。


    這麽說來,張不凡能夠破解這個東西,並不是因為張不凡有多麽多麽聰明,而恰恰相反張不凡的智慧都已經被俏美人所摸透了。


    這麽說來,那就是給了張不凡一個難度不怎麽低,但是剛剛好能夠被張不凡所破解的問題。


    要知道,難度太低就沒有任何的挑戰意味了,就像是古羅馬鬥獸場裏麵,角鬥士與野獸的搏鬥,為什麽都是獅子這種大型生物。


    如果說這些家夥是例如雞鴨鵝這種家禽的話,那麽上麵就不會有那麽多的人前來觀看了。


    但是呢,難度係數太高了,對於俏美人而言,很有可能得到了一個無精打采的張不凡……


    當然了,這個東西還是不怎麽真切的,這一個俏美人巴不得張不凡直接放棄抵抗,然後說張不凡就可以直接被她洗腦了。


    所以說張不凡認出來了這麽一點,就沒有相信俏美人說的話,這就是“你覺得我們人民警察會相信你說的鬼話嗎?”


    “哎,老爺你還真的是不懂我啊……”俏美人掩麵而泣,梨花帶雨的樣子真的是惹人生憐。


    但是她麵對的那一個人是誰啊?張不凡啊,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家夥啊。


    “喂,你們小兩口打情罵俏,我就不怎麽打擾了!”


    那一個男人沒有好氣地說著,張不凡注意到這一個家夥口中完全就沒有將那一個俏美人比作隊友的樣子,更像是用完就棄置的棋子一樣。


    “那可不行哦,要知道這裏可是因為你構建的,如果說你出去的話,那麽那一些人就會忍不住出手的哦……”


    俏美人此時此刻並沒有戲弄張不凡的時候那一個樣子,而是麵露凶色,甚至說有一個就算是張不凡也覺得有一些寒冷的殘忍的笑容。


    “所以說代價是什麽東西?”那一個男人胸膛那裏發出嗡嗡的重音,張不凡聽著就感覺旁邊有人在敲鼓一樣。


    那一個男人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此時此刻不會是她的敵人,但是絕對不可能成為她的盟友。


    隻要他還是人類,隻要他還是具有人類的情感,那麽這個家夥就絕對不會成為他的隊友,即使他知道他是以那一個帝王的怨念而生也是如此。


    那一個帝王,早就已經死去了,就算是這一個怨念也是知道的。而它不過是眼前這個女人用大帝的屍體所澆灌出來的“惡之花”而已。


    本來按照道理來說,他應該是要聽從眼前這個女人的話語,但是他明白他身體所有屬於人類的部分都在厭惡著她。


    人類的身體,人類的靈魂,人類的精神,即使染上了惡的黑色,都不曾減少對於這個女人的厭惡。


    所以說他才會選擇盡快離開這裏,離開這個令他感覺到厭惡的女人。


    但是這個俏美人絕對不會讓他輕易離開這裏的,因為她此時此刻還是需要他留守在這裏的,再說了這個家夥還真的以為自己就是那一個大帝了?


    他不就是那一個破石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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