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這個樣子呢?”看起來張不凡似乎已經又一次意識到現在問題的嚴峻性。


    之前說了,之所以在那一個家夥可以出來,並不是張不凡真正的走了出來了,而是因為那一個家夥想要看一下張不凡而已。


    所以說張不凡對於這個的認識還是有的,也就是如果說那一個東西想要的話,張不凡就是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出去。


    換一句話說那就是張不凡此時此刻就是一隻關在牢籠裏麵的小白鼠,可以這麽說,隻要那些在外麵做觀察者的家夥沒有想要將這一隻小白鼠放出去的意願,那麽小白鼠就沒有出去的可能性了。


    雖然說那一個家夥還是在用他的胸膛發出難以忍受的聲音,那一種感覺真的像是直接一不小心將剛剛買的手機掉入了蹲坑裏麵一樣耐受。


    張不凡也是明白了為什麽剛剛那一個家夥不來追張不凡了,那是因為那一個家夥早就已經知道了張不凡這個家夥並不可能會離開這裏,所以說就在那裏放心大膽著待著。


    “嘿嘿嘿……”


    如同豺狗獵食的聲音從不遠處襲來,張不凡覺得似乎這個家夥就是在考慮著如何啃食自己的骨頭,自己渾身就感覺不舒服。


    張不凡現在隻能回過去去麵對這一個家夥,畢竟張不凡此時此刻並不能繞過這個家夥單獨出去。


    “果然就是這一個樣子……”張不凡還沒有走多麽久,就發現了那一個家夥還在原地低聲就像是一隻野狗一樣低吠著。


    正如同張不凡所預料的那一個樣子,就算是剛剛張不凡實際上走了很久很久,但是回到這一個位置就是隻需要一瞬間就行了。


    不過呢,那一個家夥似乎是害怕我發現這一個事實,故意延長了時間,不讓我直接發現這裏時間與路程的不對立性。


    但是他隻是估摸著延長,所以說那一個延長的時間遠遠不夠那一個我剛剛真的走了的時間。


    果然我現在就是這一個可憐的小白鼠,也許那些科學家為了讓小白鼠相信自己還在外麵野放著,所以說還做了一定的模擬程序。


    而剛剛那一個延長也算的是一種延長,不過呢,這麽想來,他為什麽要怎麽做呢?


    老實說我知道了此時此刻這裏的真正的情況不是對於他而言要來的好處更多嗎?


    仔細想一想嘛,如果說我知道了這裏怎麽走也不會出去,那麽就會對此感覺到絕望,那麽說回來接受這個被關押被殺死的命運也是有很大可能的,至少就是會回來進行殊死一鬥的。


    但是呢,他卻是沒有選擇怎麽去做,而是選擇就像是那一個科學家觀察那一個小白鼠一樣,給了我所謂的希望,然後讓我意識到絕望。


    那還真的是比較惡毒嘛……不對啊,剛剛這些東西其實都是我所推斷出來的,並不是這一個家夥假仁假義跑到我麵前說的。


    那麽換一個思路想一想,也許是那一個家夥就是在隱埋著什麽東西,而那一個東西就是那一個家夥不想要讓我知道的。


    那麽這麽一來的話,其實也就是可以破案了,之所以會造成這個樣子的假象,這個的原因就是避免讓我知道有這麽一件事情。


    如果這個樣子的話,那就是可以認我繼續相信這裏會有盡頭,我的所作所為都是像是蝸牛往前麵爬行的不斷努力而已,是會有回報的結果的美妙童話。


    但是實話說這麽一來的話,那麽我就是失去了最佳的時間,可以去破壞他所要做的事情的最佳時間。


    也許這個東西嘛,對於加菲這小子來說,算了,這個家夥就不用說了,一定是會中招的。


    也就是隻有我這種推理人才才可以破解出來,要是讓杜汶澤啊,陳浩然這種家夥過來,肯定是別人已經挖好了坑,就讓你一個一個跳下去了。


    這麽一分析,張不凡就發現了一件事情,原來這一個家夥低聲狗吠,原來是大擺空城計啊,就是單純拿來相信我的嘛!


    想到這裏,張不凡整個人就不免有些飄逸,原本我以為你是一個高玩,結果嘛,原來隻是在城樓什麽放歌的dj而已嘛,失敬失敬嘛。


    這麽一來張不凡就有氣勢了,就如同偉大的俄國著名思想家沃茲基碩德夫斯基所說的,人們最大的恐懼就是來源於自己的無知,要想要戰勝絕望,就要首先戰勝自己的無知。


    而現在那一個家夥的秘密已經被張不凡所明白了,那麽這麽一來,他之前那麽難聽的叫喊聲現在在張不凡聽來也就是那麽一回事情了。


    就差不多從貞子小姐的叫喊聲變成了烏鴉的瓜瓜叫,雖然說都是比較陰暗的叫喊聲,但是前者遠遠要比後者要來的恐怖多了。


    張不凡大搖大擺走了過去了,要知道那一個家夥費盡心思不想要張不凡過來,這一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對於張不凡來說不會是什麽好事情。


    所以說張不凡此時此刻當然是選擇,趁你病,要你命,不可沽名學霸王,重拳出擊啊!


    張不凡捏了捏他的豆沙包大的拳頭,準備讓那一個家夥嚐一下什麽叫做社會主義接班人的正義鐵拳。


    但是當張不凡離這個家夥還距離一米的時候,張不凡心裏突然之間就變得很不對勁,就好像有什麽很重要的東西忘記了一樣……


    可是關鍵問題是,我張不凡有什麽東西忘記了?


    嗯,對了,現在這一股空氣似乎是在凝固著,就像是一個個膠狀的空氣一樣,或許是粘著張不凡身上的粘膜,目的也就是不讓張不凡動起來。


    “嘿嘿嘿,我們又一次見麵了,真的是沒有想到,我第一眼看見的果然就是你……”


    如果說另一個張不凡在這裏的話,就會直接認出來,這不就是那一個在《沙之書》裏麵見到的俏美人嗎?


    但是對於這個版本的張不凡來說,此時此刻他的大腦裏麵就隻有一個東西,那就是“我是張不凡,我現在很慌,簡直可以說是慌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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