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是嫌貧愛富的,陳幸沒錢,娘家又剝削,張春荷就看低。


    而安小妮有上千萬的拆遷款,就算沒有娘家,張春荷都給了百分百的尊敬。


    張春荷甚至覺得沒娘家好啊,沒娘家的話,到時候錢就全是他們家的了!


    毛海波喘了一下:“媽,不用,小妮不喜歡和長輩住,她會覺得不自在。”


    張春荷看他說話中氣不足的樣子,覺得有點奇怪。


    “海波,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你瘦了好多,說話都帶喘氣的,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毛海波連忙擺手:“不用,我就是被這些瑣事累的,所以我才趁著照顧小妮,自己也好好休息一下。


    媽,我沒事,你不用太擔心,我得回去了,不然小妮一個人在家會害怕。”


    張春荷又拉住他:“就算我不去那住,那你好歹也帶我和你爸過去看看豪宅啊,你看你爸現在沒孫子帶了,每天都愁眉苦臉的,你讓他去樂一樂。”


    毛海波眼底閃過一絲異樣,旋即扯出笑意:“那肯定行啊,隻是那別墅還沒裝修好,明兒個咱先去參觀一下樣板房,成不。”


    張春荷想想,點頭:“那也行!”


    毛海波走後,張春荷再三打量這個小房子,越看越覺得窄小。


    這小破地方之前住了一家六口,是真的寒摻。


    還是大別墅好,寬敞,還有院子。


    哎呀,她兒子就是厲害。


    到時候安小妮多生幾個,那一切就完美了。


    至於毛宇……


    張春荷有點想孫子,但是!毛宇自己要跟媽媽,那是他自己選的。


    等他到時候吃了苦頭,他們再給點甜頭,還怕要不回孫子?


    張春荷想得美極了。


    毛海波剛上車就忍不住劇烈咳嗽,他一手捂著嘴,一手慌亂地找紙巾。


    結果紙巾沒拿穩,直接掉到了副駕駛底下。


    他也重重咳了一下,滿手溫熱。


    他顫抖地拿開手,掌心全是鮮血。


    毛海波趴在方向盤喘氣,眼皮無力地下垂,呼吸聲就像破風箱一樣,又重又沉悶。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過來。


    他找出藥就著礦泉水咽下去,又休息了十幾分鍾,才啟動車子回去。


    回到家後,又馬不停蹄地聯係熟人安排明天看別墅。


    又對安小妮道:“明天你就表現得大氣一點,那就是你未來的房子,再透露一下拆遷款最遲今年下旬下來,到時候我們的婚禮可以和孩子的百日宴一起辦。”


    安小妮看著他這樣,眼眶紅腫。


    “你就這麽愛她,到死都在為她鋪路。”


    可明明……她才是初戀啊。


    當初毛海波要是能對她這般掏心掏肺,她們倆也不能分手啊。


    毛海波別過頭,顧左右而言他。


    “都一把年紀了談什麽愛,我隻是不想兩個孩子受苦而已。”


    安小妮苦笑,也對,她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孩子。


    可就五萬塊,她一個寡婦能帶孩子生活多久?


    毛海波挺有錢的,能不能……


    安小妮想要更多,她也想為自己和亡夫的孩子鋪路。


    安小妮洗完澡,就敲了敲主臥的門。


    “波哥。”


    毛海波還在忙活,聽到敲門聲道:“進來。”


    安小妮端著一碗瘦肉粥進來:“你晚上沒怎麽吃東西,要不喝點粥好消化。”


    毛海波完全沒胃口:“不喝了,你有事嗎,沒事早休息。”


    安小妮踟躕一會,終於鼓起勇氣道:“波哥,我孤兒寡母的本來就很可憐了。


    你能不能看在我為你身敗名裂的份上,再多給我20萬,我保證,事成之後我躲得遠遠的,我不會再出現在陳幸和你家人麵前。


    我們的交易會永遠被埋藏,絕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毛海波眼神瞬間冷了下來,那陣陣寒意仿佛一道道利刃,將安小妮紮得千瘡百孔。


    “安小妮,你這話什麽意思?”


    安小妮絞著手指:“波哥,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羨慕陳幸有你規劃,我沒有丈夫為我規劃,我隻能自己操心。


    波哥,你就可憐可憐我,多給我20萬吧,反正你不差錢。”


    特麽的,他就算不差錢,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我要是不給呢?”毛海波聲音森冷,宛若發怒的野獸一樣,令人不寒而顫。


    “你是不是就要去我父母麵前拆穿我,安小妮,我是不是忘了和你說陳幸有個閨蜜,她老公以前是混黑的。


    她能搞出那麽多事都是因為有閨蜜相助,不然她一個弱女子哪來的錢和能力?


    你若敢這麽壞了我和她閨蜜的計劃,你想好後果了嗎?”


    毛海波言語中暗含著威脅,安小妮本來膽子就不大,直接被說得落荒而逃。


    她回到客臥,輾轉反側。


    混黑又怎麽樣,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他們難不成還敢弄死她?


    但旋即,安小妮又怕被整得生不如死。


    畢竟在這件事中,是她貪心了。


    安小妮想了又想,最終決定先忍著。


    等毛海波死了,她再做打算也不遲。


    ……


    翌日,她早早起來,陪著張春荷他們去看別墅。


    張春荷看著那大別墅又豪華又氣派,眼底的貪婪一覽無餘。


    她恨不得將安小妮當親閨女一樣疼愛,一張老臉都笑成了菊花。


    安小妮笑不出來,她甚至有點期待張春荷知道真相後那表情肯定很精彩。


    同一時間,陳幸慢慢適應了帶娃上班的緊湊生活,沒有剛開始那麽慌亂了。


    倆孩子在書吧適應得很好,偶爾還會把書本帶回家和陳幸一起看。


    晚上,倆孩子一左一右地窩在陳幸懷裏,嘰嘰喳喳地說著白天吃了什麽,看了什麽書,和小朋友玩了什麽遊戲。


    每每這時,陳幸就會感到特別的幸福。


    好像隻要倆孩子一直這麽開心快樂,她再苦再累,那都是值得的。


    邵奕詩時不時給她打個電話,知道她自己忙得過來就放心多了。


    時間過得飛快,幼兒園開學了,陳幸把倆小孩都轉學送進開心幼兒園。


    辦完所有手續時,她剛發下來的工資馬上所剩無幾。


    陳園長道:“我把分園開在書吧附近就是為了方便一些家長沒空及時接孩子可以選擇托管。


    書吧書籍資源豐富,又有老師陪伴,能讓孩子們養成良好的閱讀習慣的。”


    陳幸嗯嗯點頭:“我知道,我倆小孩都挺喜歡在這玩兒的。”


    倆孩子開學後,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也隨之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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