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荷果然被激怒,生氣懟她:“我兒子高大俊朗,多的是女人喜歡。”


    陳幸眸底閃過一絲暗芒:“誰信啊,離了我,他肯定注孤生。”


    “他離了你分分鍾再婚!”


    陳幸嗬嗬冷笑:“所以,他已經出軌了,才讓你故意折磨我,不費一分一毫逼我主動退位讓賢,算盤打得可真響,說不定大洋彼岸的人都聽到了。”


    張春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話了。


    “你耍我!”


    她又揚起了巴掌,陳幸直接從枕頭底下摸出菜刀。


    “打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精神病的。


    而陳幸現在就是那個不要命加精神病的,她受夠了!


    果不其然,張春荷的巴掌半道收手,看著陳幸的眼神,帶著絲絲驚恐。


    “你給我等著!”


    張春荷撂下狠話後,摔門離開。


    陳幸將菜刀放下,渾身虛脫地倒在床上。


    她腦袋撞了那麽一下,現在隻要精神高度緊繃,過度用腦,就會疼痛難耐。


    陳幸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毛海波出 軌了,而且,這事肯定在她宮外孕之前。


    可能是因為她宮外孕後,不好提離婚。


    也可能是不想自己是過錯方,被她分去財產,所以這兩年來張春荷才變本加厲地針對她。


    她們想她知難而退,卻萬萬沒想到她這麽能忍。


    也許在他們眼裏,陳幸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子。


    陳幸自己也這麽覺得,她太傻了。


    可她總想挽救婚姻,錯了嗎?


    也許並沒錯,是現實無奈和對女性的惡意太多了。


    不受娘家待見的普通單親媽媽獨自帶娃有多苦,隻有經曆過的才知道。


    邁出離婚這一步,需要極大的勇氣,還要經曆極其繁瑣的過程,都不一定成功。


    因為太多人都喜歡勸和不勸離,甚至有些人被家暴報警求助,都會被以家庭糾紛調解。


    但現在越來越多女性覺醒,陳幸覺得自己不能拖後腿。


    她將剛剛的錄音發給律師做一個備份,以防萬一。


    律師姓林,陳幸稱呼他林律。


    林律讓她沉住氣,隻要她不急,自然有人會著急。


    而人一著急,就會露出破綻。


    陳幸一一記住,她得好好養身體,養精蓄銳,才能應付未知的風雨。


    ……


    張春荷找毛海波告狀:“怎麽辦,媽剛剛被她套話了,她會不會知道那些事啊?”


    毛海波讓婆婆淡定:“媽,你慌什麽,她還沒那麽大的能耐查我。”


    張春荷焦慮道:“但她那個朋友很凶神惡煞,我這不是怕萬一嘛。”


    “她朋友再凶,這次還不是拿你沒辦法,媽,你別衝動,聽我吩咐做事就行。”


    張春荷對兒子有百分百的信任,當下點了點頭。


    “好,我兒子這麽優秀,媽都聽你的。”


    毛海波安撫好張春荷,思索了片刻,又撥了個電話出去。


    “把陳和盛的工資結一下,從明天起,不許用他了,如果他問原因,你就說是她姐不安分告了我媽。”


    吩咐好組長,毛海波又打電話給周圍的工地包工頭說了聲。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老婆出軌給我戴綠帽就算了,我媽親眼看到氣不過說了她兩句,她倒好,推搡我媽不成自己滾下樓梯,還反咬一口告我媽。


    你說這口氣我能咽得下去嗎,我不得給她個教訓,希望老哥們幫幫忙,趕明兒我請你們出去足浴城好好搓一頓。”


    做包工頭的,其實都是一個圈子。


    不但工人會互相介紹,項目偶爾也會合作一起拿下。


    毛海波這一發話,算是斷了陳和盛在b市自己人手底下拿高工資,還能偷懶的路。


    以陳幸娘家人的德行,陳幸接下來,絕對沒好果子吃。


    ……


    周一,陳幸回公司上班。


    即便大部分同事對她照顧有加,但還是有少數幾個對她冷嘲熱諷,其中就以龐春香和高曉君這倆攪屎棍為主。


    當初邵奕詩被家暴離婚,慘不忍睹,她們背地裏嘲笑嚼舌根。


    後來邵奕詩二婚找了個有權有勢開勞斯萊斯對她百般好的男人,他們又嘲諷邵奕詩岔開腿上位,為了抓住老富豪的心,居然40高齡不要命地去生二胎。


    當時陳幸就特別生氣,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嘴碎又虛偽!


    若真一直那麽虛偽,陳幸還敬她們有點骨氣。


    關鍵邵奕詩請同事吃大餐,發大紅包,她們一邊嫌棄一邊吃一邊領紅包。


    當初陳幸直接就將她們手裏的美食奪過來讓她們別吃了,免得吃壞肚子又得怪別人。


    陳幸到現在都記得這兩人氣得臉都綠了,別提多搞笑。


    她們的梁子,也是從那時候起正式結下了。


    所以這次陳幸請假,同事之間眾說紛紜。


    她一出現在公司,龐春香就喲了一聲,雙手抱胸,假惺惺地關心問:“怎麽了這是,手都斷了咋還來上班,也太苦了吧,你老公不心疼的嗎?”


    “嗐,春香你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人家會傷心的。”


    高曉君和龐春香一唱一和,陳幸翻了個白眼,並未和她們起爭執。


    而是在工作上,利用職位進行光明正大的打壓。


    甚至開會時,當著所有人的麵指出高曉君和龐春香業績差,工作完成度低。


    “團隊大家都這麽努力,距離指標越來越近,但你們兩個的業績卻是墊底,距離年末還有一周,我這個傷患都鉚足了力氣去做業績。


    你們倆倒好,除了嘲笑我帶病工作沒老公疼外,啥也不幹,如果團隊的績效獎金因為你們倆拿不到,過不好年,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陳幸就是故意的,她憋了一肚子氣,這倆貨色剛好撞槍口。


    大家拚命工作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碎銀幾兩。


    季度末加年度末的獎金十分可觀,若是因為她倆搞砸了,整個團隊十幾號人都得恨透她倆。


    所以此時所有人都和陳幸站在統一陣線上,高曉君和龐春香被迫加班,苦不堪言。


    陳幸連軸轉到晚上九點才下班,她正準備回家時,發現手機沒電了。


    她不得不插上電源充電,開機後無數條信息和未接來電彈出來,全是娘家那邊打來的。


    她眉頭微蹙,心底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她娘家父母極其重男輕女,每次打電話來,不是要錢就是求辦事,準沒好事。


    這次打來這麽多電話,陳幸感覺有大事。


    她不想回電話,但又怕娘家人直接找上門,對她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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