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嘉勉強一笑,心中仍是黯然。


    待酒席散去,尤嘉扶著薛東荏去廂房歇息。


    薛東荏是腳步虛浮,醉眼朦朧,往床榻上一倒就不省人事,於是尤嘉又去廚房索要醒酒湯。


    薛東荏此來,隻帶了尤嘉一個人,尤嘉去了廚房,薛東荏身邊一時就無人照看。


    卻說那李南生酒席間見薛東荏對玉芙玉蓉不屑一顧,還以為他是惺惺作態,便起了捉弄心思。


    待筵席散去,李南生便遣雙生姐妹中的妹妹玉蓉去伺候薛東荏。


    於是玉蓉趁夜來到薛東荏廂房。推門進來,見無人阻攔,便徑直入了內室。


    第五回(完結)


    彼時,薛東荏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玉蓉便爬上床榻,替薛東荏解開衣領。


    薛東荏還以為是尤嘉回來了,便乖順地讓玉蓉扯開他的衣領,露出了大半胸膛。


    玉蓉又掏出手帕折了幾折,將帕子係在薛東荏的臉上,把他的眼睛嚴嚴實實地遮了起來。


    薛東荏感覺頭上一緊,神思醒轉,睜開眼睛卻是白茫茫的一片,於是笑道:“小娘子今夜要玩蒙眼的花樣了?”


    玉蓉聽薛東荏喚她“小娘子”,還以為是薛東荏察覺了她的身份,於是臉色一紅,半解羅衫,如小貓兒般鑽入了薛東荏的懷中。


    薛東荏隻覺得懷中一下子擠入了一具溫熱嬌小的身軀,更有兩團軟綿綿的嫩肉輕輕擠壓他的胸膛,與尤嘉挺拔健壯的身軀完全不同。


    薛東荏此時是酒醉昏暈,反應也慢了半拍,伸手握住了玉蓉胸前的一團軟肉,呆呆地問道:“你什麽時候長出這個玩意兒了?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阿。”


    玉蓉則嬌吟一聲,正要嗔怪薛東荏手上力氣太大,卻聽到房門嘎吱被人推開,轉頭望去,見尤嘉端著醒酒湯,目瞪口呆地看著床上二人。


    隻見玉蓉是衣衫不整麵紅耳赤,薛東荏眼睛蒙著個布條兒,臉上邪邪笑著,手上更是不老實,竟然抓著玉蓉的酥胸揉搓褻玩,真是不堪入目!


    尤嘉一時是怒從心頭起,當即放下醒酒湯,上前幾步,將玉蓉往手裏一抓,提起後脖子就把人拎到床下。


    玉蓉被尤嘉嚇得花枝亂顫,尤嘉則將她推出門外,憤憤說道:“我家少爺自有我來照顧,還請姑娘回去罷。”說罷便摔上了門。


    再回到床邊,薛東荏的眼睛被帕子蒙著,他的右手五指分開,還保持著抓物的形狀,口中木訥訥地念叨著:“奇怪怎麽沒有了呢?”


    尤嘉見到薛東荏這副呆樣,更是心如刀割,哀怨說道:“少爺,您既然不要我了,那就最後成全我一次罷。”


    接著,尤嘉就剝光了薛東荏的衣服,隻留下眼睛上的帕子,又舔濕了手指替薛東荏開拓後穴。


    薛東荏這些日子與尤嘉夜夜淫玩,後穴已是柔軟無比。尤嘉很快就將薛東荏後穴分開,又讓他趴伏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後,掏出胯下陽物,稍作準備,便一寸一寸頂入了薛東荏的菊穴之中。


    薛東荏原本被尤嘉的手指玩得飄飄欲仙,突然手指撤了出去,正覺得空虛時,一個更加火熱粗硬的玩意兒便喪心病狂地頂了進來!


    薛東荏渾身一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徹底填滿的那個地方。


    尤嘉肏入薛東荏的後穴之中,隻覺得這小少爺甬道濕潤柔軟,層疊媚肉按壓得他的陽物興奮彈跳又暴漲一圈。


    薛東荏被他弄得悶哼一聲,極不老實地扭了扭屁股。


    尤嘉連忙抱住他的腰,又試探著抽插了幾下。


    見薛東荏並不叫疼,終於放下心來,摁著薛東荏的腰背大開大合地肏幹起來,直把薛東荏幹得渾身酥軟,陽心被磨得快感連連,無半刻停歇。


    薛東荏昏昏沉沉,又心道,這粗壯男根確實比纖細手指要有勁兒得多,將他的身心都全部填滿了


    尤嘉早就想與薛東荏結為一體,朝思暮想終於得償所願,又想著薛東荏怕是要移情別戀,心中是又喜又悲,權當是最後的縱情狂歡,便不管不顧地猛力肏幹。


    薛東荏的胯間陽物無人觸碰,竟然也射了一輪,床單濕了一大片。


    等他射得精囊內空無一無、嬌嫩臀部也被尤嘉健壯的小腹撞擊得殷殷發紅時,身體深處驟然迎來了一股濃熱濁液。


    尤嘉在薛東荏體內泄了精水,方才盡興。


    慢慢抽出陽物,卻見薛東荏的後穴紅腫,被肏得無法立即閉合,心中更是愛憐,於是替薛東荏清理了身體,照顧他睡了過去。


    薛東荏昏睡一夜,第二日醒來,隻覺得自己腰酸腿軟,後穴微張,古怪極了。


    他這些日子來也懂得龍陽之道,於是明白過來,自己怕是在迷迷糊糊之間叫尤嘉肏了後穴,倒不覺得委屈,隻是略感可惜。因為酒醉,他記得都不太清楚了,要是清醒的時候再來一次就好了。


    於是薛東荏打了個哈欠,回頭一看,卻見尤嘉躺在他的身邊,還睜著眼睛,欲說還休地看著他,心裏更覺奇怪,問道:“一大清早的,你盯著我作甚?”


    尤嘉眸光微動,傷感地說:“少爺,你本就是山南人士,遲早要回家鄉的。既然你已經厭棄了我,我們以後怕是再也無緣相見。有些話,若是我現在不告訴您,隻怕以後再沒機會說了。”


    薛東荏隻覺得驚訝,心想我什麽時候要拋棄你了?怎麽一大早就在這裏扮演怨婦?但又好奇尤嘉想說的話是什麽,便不動聲色地說:“你有話便說罷。”


    尤嘉自背後摟住薛東荏,在他耳邊說道:“那日暴雨驟降,我喚你進喜春閣避雨。你說我們是有緣才相見,但其實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了。”


    薛東荏愣了愣,反問道:“你怎麽會認識我的?”


    尤嘉道:“你也知道喜春閣沒有生意,我平時做完雜務就在廂房裏歇息。每日裏,我就倚在窗邊望著花街中來往的人士。前段時間,你常騎著馬兒從喜春閣樓下過去,有時是呼朋喚友,有時是獨自一人。你是那般鮮衣怒馬,肆意張揚,我牢牢地記住了你的模樣。又跟旁人打聽,才知道你的姓名身世。”


    薛東荏想到尤嘉常常在樓上看著他打馬過去,想來是對他一見鍾情,不覺心中微動,於是默默聽著。


    尤嘉又道:“那天下了大雨,我在樓上看到你下了馬兒,欲避雨投宿,卻四處碰壁,於是,我鼓起勇氣下了樓,連傘都沒來得及撐,就那麽沖入雨中喚住了你。那天,你願意跟我進喜春閣,還願意跟我做那樣的事情我真的好高興”


    薛東荏忍不住笑了,嗔道:“別人叫你小娘子,你還真做了小娘子,真是少女懷春,心思如此細膩。”又反手摸了摸尤嘉的胸膛,笑道:“我昨夜還夢到你這裏長了一對小白兔呢,軟和極了。”


    尤嘉卻是悽慘一笑,道:“縱我是少女心思,卻也不是少女身子。你想要玩弄小白兔,我卻是長不出來的。少爺賞玩男風隻是一時興起,你心裏到底還是喜歡女子,我明白。今日回去,我便收拾行囊回喜春閣,決不讓少爺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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