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閑著無事,米佳在陽台上隨意的修剪著她用來打發時間花花草草,修剪枝葉、澆水、鬆土這些都是這三年裏學會的。


    "太太,大宅那來的電話。"管家阿姨拿著無線電話,推開陽台的門。


    米佳輕拍了下手,微笑著接過管家阿姨手中的電話。"喂。"


    "好大的架子,竟然要我等你。"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女聲,語氣是平靜的,話語卻帶著嘲諷和對她的不屑。


    "媽。"米佳喚道。臉上掛著笑,心情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受到影響,對於類似的話她聽太多了,現在幾乎都已經產生免疫了。


    "哼。"電話那頭冷哼了一聲,並不稀罕她這一句媽,"老爺早上心髒病發進了醫院,你通知嚴昊讓他過來。你也過來,不過記住了,出門小心點,等一下你打車過來,阿昊不喜歡你們之間的事被發現。"電話那頭的於芬芳像一個女王一般給米佳下達著命令。


    她一直都不喜歡米佳,在她眼裏,米佳和他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要不是丈夫堅持,兒子也沒反對,她根本不可能讓這樣出身的丫頭進門,三年前她早就有了理想的兒媳婦人選,卻被她給破壞了。


    "爸他怎麽樣?醫生怎麽說?"米佳緊張的問道。這三年公公是在這個大家庭裏唯一真正關心她疼她的人,就像當初說的那樣他真的拿她當自己的女兒一樣來疼著,而在她眼裏,嚴宇揚不僅僅是她的公公,更像是她的父親。


    "過來就知道了,話這麽多。"說完也不等米佳說什麽於芬芳直接掛了電話。


    米佳給嚴昊打了電話,把情況說了一遍,然後直接打車去了醫院。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她就看見醫院門口已經圍了不少的記者,她叫司機直接開到醫院的後門,直接從另一相連的大樓上去。


    今年年初嚴宇揚從二樓摔下來之後,他的身體直線下降,來醫院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很多人都猜測他能不能挺過這個冬天。所以每次隻要嚴宇揚進醫院,總會有大批記者在醫院門口圍著等消息。


    米佳到病房的時候嚴宇揚已經醒過來,見到她來,他顯得很高興,不顧自己還病著,拉著她的手就問她最近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又瘦了,和藹的讓米佳覺得坐在對麵的老人就是她的父親。


    米佳向問醫生詢問了他的狀況,醫生說突發性心髒病,還好搶救及時,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還要留院觀察幾天。米佳說要留下來陪他,卻被於芬芳給拒絕了。嚴昊中途給她打了通電話,問情況怎麽樣,說自己有個重要的會議可能要晚些過去,聽她說已經沒有危險了才放心去開會。


    嚴昊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晚飯時間了,陪父親聊了會兒,又向醫生詢問了些情況。於芬芳提議說要跟兒子一起吃晚飯,嚴宇揚也怕米佳餓著,讓她同他們一起去,於芬芳表麵沒說什麽,但是米佳知道她是不願意同自己一起吃飯的。出了門口,米佳就有自知之明的先開口,說外麵記者太多,怕這樣出去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煩就不同他們一起用餐了。於芬芳自是不會留她,嚴昊卻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一語不發的轉身離開。


    米佳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有多久她都不曾這樣出來好好走走了。婚後她幾乎很少出門,衣物等一切生活用品都有人替她安排好,不用她操心,她沒有什麽朋友,羅麗回老家之後在上海她幾乎沒有一個深交的朋友了,所以基於以上的這些原因她平時幾乎都沒怎麽出門,唯一和外界的交流也就是通過電腦了。


    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看著那些閃爍著的霓虹燈光,米佳覺得其實有時候這樣走走也是一件挺不錯的事。


    也許是她走得太不專心,也許是對方跑得太急,相撞的意外就這樣發生的,兩個人同時被撞倒在地,屁股上傳來那火辣辣的疼痛讓米佳有種想流淚的感覺,可是沒等她起來,頭頂傳來了一道清脆卻帶著怒氣的女聲。


    "喂,你走路都不看的啊。"與米佳相撞的那個女生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揉了揉她那被摔疼的小屁股,看著剛才自己拚命追趕的公車已經揚塵而去,她惡狠狠的盯著米佳。


    米佳忍痛站起身來,唉!不管誰對誰錯,她都認了算了。"對不起。"沒有抬眼,手還按著自己的屁股,這下摔得真不輕啊。


    "米…米佳?"像是意外,有帶著驚喜,對麵的女孩驚呼的叫道。


    聽她叫自己的名字,米佳才抬頭看清對方的長相,麵前是一個留著短發,穿著一身職業裝,眼睛不大卻很有精神,這麵容和她腦海裏的另一張臉孔重疊了,"羅麗?"米佳呐呐的出聲喚道,聲音帶著不確定。


    "真的是你啊,米佳。"羅麗開心的上前將她擁抱住,高興的說道。


    米佳也高興得回抱她,能見到之前的好友,她有說不出的高興。


    兩人在一個咖啡廳坐下,慶祝他們的重逢,也聊聊他們之間的近況。


    "你什麽時候回上海的?我還以為你回老家就不回來上海了呢。"喝了口咖啡,米佳問道。


    "還說呢,我兩年前就回來了,想聯係你一直聯係不上。"羅麗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兩年前她回上海,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竟然停機了,去她家找她也聽說她搬走了,問那些同學和朋友,沒有一個知道她去哪的。


    "啊,我之前的手機不用了,我忘了給你新的號,對不起,對不起。"米佳這才想起來自己當初過分傷心父親的離去,竟然忘了將新的手機號給她,連忙給她陪不是。


    羅麗當然知道當年米佳承受了多大的打擊,父親的離世,男友的背叛,幾乎發生在同一時間,換做是她,她也沒有辦法接受的。"把手機拿來。"


    米佳愣愣的把自己的手機交出來,隻見羅麗快速的在上麵輸了幾個數字,一道悠揚好聽的鈴聲從她的包裏傳出來,羅麗微笑的說道:"搞定。我把我手機號輸進去了,以後記得多多聯係我。"


    "好。"米佳微笑的點頭答應。


    "你現在住哪啊,我之前去過你家,聽他們說你搬了。"羅麗關心的問道,她知道米佳一直都是和父親相依為命的,家裏並沒有什麽親戚。


    "我…我現在住在我父親之前一個朋友那裏。他們對我很好。"米佳說謊道,暫時她不想把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告訴羅麗。


    "哦,那你現在做什麽?會計嗎?"羅麗接著問道,她們之前在學校學的就是財會,所以她怎麽猜測道。


    "我…。我沒有工作。"之前她也和嚴昊提過幾次說想要出去工作,卻都被他一口拒絕了,她想他是不希望她泄漏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才不然她出去工作吧。講多了也沒有用,她就索性就不提了,安心的過著他給她安排好的生活,就這樣過了三年。


    "剛失業嗎?"羅麗沒想太多,直覺覺得米佳是失業了,並沒有往別的方麵多想。


    米佳笑笑,轉移話題道:"你呢,現在在哪工作。"


    "我在一家裝潢公司做會計,我幫你看看我們那有沒有招人,我介紹你過去。"羅麗熱心的說道。


    "好。"米佳微笑著答應。


    兩人就這樣開心的聊著,聊過去,聊將來,也聊未來的對象。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的快,米佳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平時都近十二點才回來的人今天破天荒已經回來,而且已經洗過澡,穿著休閑的居家服,悠閑的坐在客廳裏翻著財經雜誌。


    "怎麽這麽晚?"看見她進來,嚴昊抬頭看著她,問道。


    "呃。"有些意外他今天回來的如此之早,錯愕了一秒,米佳恢複鎮定道:"路上遇到了一個很久沒見的朋友,所以多聊了一會兒。"


    嚴昊看著她,像是在確定她剛才是否在說謊,許久才又說道:"吃過了嗎?"


    "嗯。"米佳點點頭應道,然後不再多說什麽,轉身直接進了房裏。


    當米佳洗過澡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嚴昊正在床上翻看著雜誌,見她出來放下手裏的雜誌放在床頭,看著她的眼神猶如深潭一般,深邃得不見底。


    米佳自是知道他這眼神帶著的暗示,心跳漏了一拍。羞紅著臉從他的另一側上床,幾乎是一上床就被他撈進了懷裏,嚴昊吻隨之貼上她的耳錘,暖暖的氣息懶洋洋的灑在她的頸間,米佳麵頰開始微熱,呼吸也開始急促,結婚三年他們有無數次的親密,對他的如此挑逗,她卻總是如初次一般的敏感。


    她的反應更讓嚴昊把持不住自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幾乎是同一時間,屁股上傳來的疼痛讓米佳驚呼出聲。


    "怎麽了?弄疼你了?"看著她緊皺著的眉頭,嚴昊停下要繼續的動作,關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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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佳搖搖頭,羞紅著臉說道:"屁股…好痛…"她有種想哭的衝動,好丟臉的說。


    聞言,嚴昊將她翻過身來,讓她撲躺在床上,伸手就要將她的睡衣裙擺掀起。察覺到他的意圖,米佳紅著臉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動。


    看她羞紅著臉的樣子,嚴昊好笑的說道:"又不是沒看過,還害羞啊。"說完拉開她的手直接將裙擺掀起,拉下她的底褲,看見她那圓潤的屁股上紅了一大片,不悅沉著臉問道:"怎麽弄的?"


    "剛剛在路上不小心和別人撞了一下。"米佳將頭埋在被子裏,喃喃著說道,那聲音幾乎細不可聞。此刻的她真的覺得丟臉丟到家了都。


    "這麽大了還這麽不小心。"說完起身出了房間,米佳懊惱了半天剛想把底褲拉起來,嚴昊就從外麵進來了,重新回到床上,將手裏的藥膏和精油均勻的塗抹在她的屁股上,然後輕輕的揉著。米佳臉紅得番茄似的,心裏卻泛著點點甜蜜和溫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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