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步美正在某家便利店外麵買扭蛋,這時她注意到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從旁邊的巷子走出來“還剩下一處,到時慶典的前夕就算是完成了。”


    “到時候這座腐敗的城市將會燃起一片紅蓮的火焰,這場盛大的嘉年華會就要開始了。”步美看著男人駕車離開。


    步美的母親買完東西從便利店裏出來“步美,你在這裏幹什麽?”


    “媽媽。”


    “來,我們回去吧。”


    “好。”就在母女二人離開後不久,便利店旁邊的巷子裏燃起了烈焰。


    第二天早上,蒼天藍羽和灰原哀正在床上睡懶覺,這時他擺在床頭櫃充電的手機響了起來,蒼天藍羽迷迷糊糊把手機拿到耳邊“喂?哪位?”


    “步美啊,這麽早給我打電話幹嘛?”


    “你說什麽?縱火?”蒼天藍羽大叫的同時把睡在旁邊的灰原哀驚醒。


    “你沒報警嗎?”


    “昨天發生的?你也告訴柯南他們了?”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開車來接你去找目幕警官。”


    灰原哀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怎麽了?大早上的。”


    “步美說是希望讓我跟她一起去警政廳那裏一趟。”


    “去那裏幹嘛?”


    “昨天晚上發生一起縱火案,她要去那裏錄口供,如果你沒睡醒的話就留在家裏睡會兒吧。”


    “我跟你一起去,大不了我在車上眯會兒……”


    一段時間後,佐藤警官正在通過步美的口供給縱火犯畫畫像“原來如此,那,那個男人的眼睛長得什麽樣?”


    “嗯,怎麽說呢,長得有點像狐狸,還想這樣往上吊啊。”


    “眼角微揚的單眼皮啊,那,那個人長得是不是……大概像這樣啊?”


    “一點也不像嘛。”


    “不是這樣啊。”


    蒼天藍羽“靈魂畫手啊佐藤警官,跟人壓根就不沾邊,誰教你畫畫的?我敢說你的美術老師要是看到你畫的這幅畫肯定會氣得三屍暴跳。”


    灰原哀“除了你就沒有別人嗎?”


    佐藤警官“我也沒辦法啊,局裏麵專門畫人像的友川先生今天剛好感冒請病假。”


    高木警官拿過佐藤警官手上的畫“借我看看,不是我說啊佐藤警官。”


    “怎麽了?”


    “就算真的沒有人,恐怕都不能把你這畫傳給調查人員看呢。”


    路過的白鳥警官“這幅畫呢,就超現實畫派來看的話還算是不錯啦。”


    佐藤警官“哼,怎麽了?如果你們原因代替我來畫我可求之不得。”


    高木警官“不,我對畫畫一竅不通。”


    白鳥警官“我擅長的隻有印象畫派。”


    “白鳥警官……死小子溜得還真快,對了,其實我們又還不確定步美看到的那個男人就真的是縱火犯嘛,是不是?”


    光彥“這是什麽話?你的意思是說步美說謊騙人對不對?”


    元太“你可不要以為我們是小孩子就瞧不起人。”


    “別生氣,其實步美你也沒有親眼看到那個男人放火對不對啊?”


    蒼天藍羽“怎麽可能嘛,現在明明都已經步入夏季了,但是那個人既穿了一件長大衣,雙手戴上了一雙皮手套,潑灑在褲子上的煤油行進間不時的飄出臭味,從火場附近的巷子裏出現的時候臉上還露出邪惡的笑容,如果真要說這種人不是縱火犯,那他又是誰?”


    佐藤警官看向高木警官“怎麽樣?”


    “步美,我說的沒錯吧?”


    “嗯。”


    佐藤警官“我明白了,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到那個巷子去進行現場的采證工作吧。”


    步美三人“現場采證啊?”


    高木警官“那,我跟你們一起去好了。”


    白鳥警官“嗯,那麽開我的車去吧。”


    佐藤警官“不用麻煩了,我還要繞到別的地方去,路上剛好會經過。”


    “要去什麽地方?”


    “其實今天對我來說具有特別的意義。”


    高木警官“這話怎麽說呢?”


    白鳥警官“佐藤警官,今天是你生日?”


    “才不是呢,剛剛好相反。”


    高木警官“相反?”


    離開警局後佐藤警官開著自己的馬自達跑在前麵,蒼天藍羽開著自己的福特獵鷹帶著柯南和灰原哀跟在後麵,高木警官和白鳥警官跟在最後麵。


    高木警官“她到底要繞去哪裏啊?”


    白鳥警官“別具意義的日子……”


    灰原哀“零號,你說佐藤警官口中的別具意義的日子是什麽?”


    “ 我想,這種別具意義的日子大概是某人的祭日。”


    在某條街道上,幾人看著正在祭拜的佐藤警官,這時白鳥警官想了起來“對了,我起來了,今天是佐藤警官的父親佐藤正義警長的忌日,對沒錯,他就是在這天殉職的。”


    高木警官“真的是這樣的嗎?”


    “對,就在十八年前的今天,他在追捕一個搶劫殺人犯的時候死在這個十字路口。”


    “這個十字路口?”


    “對,到了這個十字路口卻被一輛卡車撞倒,不巧的是那天雨下得很大,救護車遲遲才趕到現場,他就在及時趕上的佐藤警官一家人都注視下在車上咽下最後一口氣魂歸天國。”


    “我記得那個案子好像叫……”


    蒼天藍羽“愁思郎案。”


    “對,愁思郎,是愁思郎。”


    “我看過老爸放在書房裏的卷宗,那位被卡車撞倒的刑警對著肇事逃逸的凶手在口中不停的重複著一個神秘的名字,便以此命令為愁思郎案。”


    “十八年前,那個時候雖然布下大規模的搜查網加以調查,但是因為掌握那件案子關鍵核心要素的刑警身亡之故,調查陷入困境,追訴期也在三年前結束,這件案子也逐步變成了冷案。”


    高木警官“關於這件案子我在電視上看過幾次也有印象,那件經過詳細策劃的計劃性犯罪唯一的線索隻有被搶銀行的攝像頭拍下的不滿十秒鍾的錄像。”


    “當年那位殉職警官到底是通過什麽管道鎖定嫌犯加以追蹤,在他死後全部都成為了不可解的謎團。”


    “但是,我沒有想到那位刑警竟然就是佐藤警官早逝的父親。”


    佐藤警官“這不能怪你,就算當年那件案子以及主要嫌疑人的名字還留在人們的記憶中,在那件案子中殉職的警官到底是誰……”


    “如果不是警方相關人士,是很難,會有人記住的。”


    “佐藤警官。”x2


    “再說幹警察的也不是為了讓人留下記憶才拚死拚活的啊。”


    元太“也不對啊,那個卡車的司機應該看到了那個劫匪的長相才對吧?”


    “據說那個劫匪穿著長雨衣,所以司機連他到底是是男是女都不確定,就連攝像頭裏拍下的劫匪也戴了帽子太陽眼鏡,口罩外套一樣也沒少。”


    光彥“可是,警方不是已經知道劫匪的名字是愁思郎了嗎?”


    “可是凡是叫這個名字的人有可能犯下劫案的,經過篩選沒有一個符合的。”


    白鳥警官“也難怪那件案子變成冷案,光靠攝像頭錄下的畫麵,雨衣,還有愁思郎這三條線索太薄弱了。”


    “是四條,那第四條線索是我父親的警察手冊上以片假名記錄下來的三個可疑文字,kan,o。”


    高木警官“kan,o?”


    白鳥警官“這倒是第一次聽到。”


    “其實據我所知,警方是不希望這點泄露出去,從前後的記錄看來,警方研判這三個字對案情有極大的影響,所以案發之後警方還常詢問我跟我母親是否聽我父親提過類似的用詞。”


    高木警官“結果呢?”


    “我們從來沒有聽過類似的詞匯,更不懂它的意思,我記得小時候常常瞪著這三個字看所以印象特別深刻,我還常在心裏想誰能解開這個謎題抓到愁思郎的話……”


    “不管他有什麽要求我一定答應他。”


    白鳥警官“任何要求?”


    高木警官“都可以嗎?”


    元太“要是我猜到了你願意請我吃一百份鰻魚飯嗎?”


    “嗯,那當然。”


    步美“如果是我就要去住住看熱帶樂園城堡的感覺。”


    光彥“如果是我,隻要送我一張國際宇宙站的門票就可以了。”


    蒼天藍羽“我沒啥想要的,我本來就過得節儉。”


    灰原哀“我也是。”


    柯南“我可以要這一屆世界杯足球的門票嗎?”


    “嗯。”佐藤警官:現在的小孩精明到這種地步也太恐怖了吧。


    “你們兩個怎麽了?”


    白鳥警官和高木警官對視了一眼後把蒼天藍羽拉到一邊“羽毛你過來一趟。”


    “誒?喂!”


    步美“又是花耶。”


    佐藤警官走過去“我們好久沒見了。”


    “你不是美和子嗎?”


    “你已經長這麽大了啊。”


    高木警官“他們是你的朋友啊?”


    “沒錯,他們都是我父親高中時代棒球隊的朋友,這位是那個時候跟我父親搭檔的王牌投手猿渡秀朗先生。”


    “初次見麵,你好。”(猿渡秀朗 五十歲)


    “這位是以健臂快腿聞名的鹿野修二先生。”


    “你好。”(鹿野修二,四十九歲)


    “這位是棒球隊最可靠的主力豬俁滿雄先生。”(豬俁滿雄,五十歲)


    “這位是美貌的球隊經理神鳥蝶子小姐。”


    “還什麽小姐啊,都五十歲的歐巴桑了。”(神鳥蝶子,五十歲)


    “對了,你們怎麽會聚在一起啊?”


    猿渡秀朗“大家好久沒見,我們就想聚在一起喝一杯。”


    鹿野修二“在這之前呢,我們覺得應該先來跟佐藤隊長說說話打聲招呼。”


    佐藤警官“原來如此。”


    豬俁滿雄“要是沒找他來啊,他一定會翻臉不認人的。”


    神鳥蝶子“我們要到以前去的那家酒館喝酒,和子有空過來嘛。”


    “好。”


    白鳥警官拿著手機“喂?我是白鳥。”


    “目幕警官啊。”


    “現在嗎?我們四個是在杯戶區第四區的……”


    “啊?你說有人目擊到疑似縱火的嫌犯?”


    “沒錯,地點就在品川區第六區,那個家夥碰到巡邏警官執行例行勤務的時候逃逸了,麵前正在追擊當中,那個家夥的特征是……”


    “披肩長發戴頂帽子,穿了件灰色外套,他應該就在你們的附近,現在先把小孩交給佐藤警官和小羽毛,你和高木警官立刻前往現場進行支援去。”


    白鳥警官掛掉電話“聽到了吧?我們走高木警官。”


    “好的。”


    “搞什麽?動作快一點。”


    “我的警察手冊,還有手銬……完了!”


    “高木警官。”


    “手銬,我把手銬落在一課桌子上了。”


    “搞什麽啊?現在沒有時間回去拿了。”


    佐藤警官“你還好吧高木警官?”


    “不會怎麽樣啦,要是需要用上反正還有白鳥警官的,而且雜誌上的占卜說啊,我今天是鴻運當頭旺得不得了呢。”


    “其實沒有手銬也能夠抓住縱火犯啦。”佐藤警官看著高木警官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孩子的爹,你可千萬要小心哦。”


    “你就別擔心啦,今天的占卜說我今天的運氣好得不得了呢。”


    “爸爸沒有把手銬帶在身上耶。”


    “你是說我先生被車撞了?”


    “你快說,他現在在哪?”


    “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爸爸明明是維護正義的公仆,你為了正義拚命的工作為什麽還……”


    “傻孩子,你還小所以不懂得,其實正義的意思……”


    高木警官把佐藤警官拉回現實“佐藤警官,佐藤警官?”


    “啊?”


    “你沒有怎麽樣吧?”


    “嗯。”


    “那就好,我跟白鳥警官要走嘍。”


    “等等,你等一下高木警官,高木警官。”


    “怎麽了?”


    佐藤警官把手銬拿給高木警官“這副手銬怎麽會鏽得這麽厲害啊?”


    “你沒有手銬就把它帶著吧。”


    “哦。”


    “這是我父親的遺物。”


    “哦。”


    “上次在辦東田的案子的時候我把手銬給弄壞了,所以我就暫時用這副手銬代替接著用,現在正好借你做護身符。”


    “這哪是護身符啊,你父親不是也殉職了嗎?”


    “暫時用一下,話這麽多,那,你們要小心哦。”


    “佐藤警官……”


    白鳥警官“高木警官。”


    “是,走了啊。”高木警官與白鳥警官駕車離開。


    灰原哀“好像有點不對勁哦,也不過是抓個縱火犯有必要慎重帶手槍嗎?”


    蒼天藍羽“除此之外高木警官他們負責的明明是搜查傷害類案件。”


    佐藤警官“因為警方發現有人遭到刺殺,陳屍在第四起縱火現場附近,雖然目前還沒有確實的證據,但是他極有可能是因為目擊到歹徒縱火企圖上前阻止的時候才會遭到歹徒的刺殺。”


    “因此才會動用到我們,你們要聽好了,等一下千萬別離開我跟小羽毛。”


    步美三人“嗯。”


    一段時間後,品川區車站,白鳥警官拿著電話“喂?警官,我是白鳥,我們現在已經在品川車站內逮捕到那個疑似縱火的嫌犯了。”


    “不是我,我沒有縱火。”


    “不過警官,這個家夥說他不是縱火犯,還堅稱他隻是一個闖空門的小偷。”


    高木警官看著站牌:對了,原來是這樣啊,謎題都解開了,說我鴻運當頭果然沒錯,好,快打電話給佐藤警官。


    “高木警官。”高木警官發現白鳥警官直勾勾的盯著他。


    “高木警官,你要打電話給誰啊?”


    “沒有,沒什麽啦,我是想去上個廁所而已,那邊。”


    在另一邊,佐藤警官正在給步美做筆記“對對對就是這個,買假麵超人玩具的時候那個打扮怪異的叔叔正好走出來。”


    佐藤警官接起電話“喂我是佐藤。”


    “是你啊高木警官,怎麽樣抓到嫌犯了嗎?”


    “你知道十八年前的劫匪是誰了?”


    “對啊,如果我的推理沒有錯誤的話應該是他,你聽到不要嚇一跳哦,其實這個人就在我們今天見到的幾個人之中。”


    “至於這個人物……”高木警官被白鳥警官嚇一跳。


    “你嚇死我了白鳥警官,褲子都差點被你嚇尿了。”


    “高木警官,我確定你的行動真的是大有問題。”


    “沒有的事,你不要亂猜好不好?”與此同時,一個人影從公共電話亭裏出來盯著跑遠的高木警官。


    在東京市某條黑暗且無人的街道上,高木警官邊跑邊給佐藤警官打電話“對沒錯,我已經全部都解開了,除了愁思郎真正的含義,還有kan,o的謎團。”


    “另外,你的父親當年到底是用什麽方法鎖定劫匪的,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


    “不過再怎麽說,追訴期早就已經過了。”


    “你快說他是誰,那個劫匪到底是誰?”


    “好啊,這個,這個劫匪就是……”人影一棍子把高木警官打暈。


    “你說話啊!高木警官,高木警官?”


    “高木警官?高木警官?”


    “高木警官,高木警官?你怎麽了?快點回答我!”


    “高木警官,你快回答我,高木警官,高木警官!”人影掛斷電話。


    “喂?”


    “高,高木警官?”


    與此同時,白鳥警官接到電話“喂?我是白鳥。”


    “哦佐藤警官,我剛剛才把那個可疑人物交給品川警局了。”


    “你說高木警官啊,是啊,四五分鍾之前他的確是跟我在一起沒錯。”


    “好,你把最後見到他的地點跟時間立刻向總局的集中指令室報告,我可以確定高木警官已經遭人襲擊了,而且就在我和他通電話的時候。”


    “我想對方非常有可能就是那名縱火犯,你也要小心。”


    光彥“對了,高木警官剛才在電話裏麵是想告訴你十八年前那個劫匪的時候才被人攻擊的對不對?這麽說來歹徒就是……”


    “絕對不可能,那件案子的追訴期在三年前就已經到了,而且目前我們也不確定高木警官的推理到底正不正確啊。”


    柯南“對了,傍晚見到的那四個人他們說他們要到平時去的酒館喝酒,那到底是哪裏?”


    “哪裏啊,那家酒館的店名叫做七曲酒館,位置在品川車子前麵的……”


    蒼天藍羽“如果高木警官在剛才的電話中所指的十八年前的劫匪就在那四個人之中的話,而這名劫匪又剛好跟高木警官同時出現在品川車站聽到了電話的內容。”


    “這個人為了殺人滅口而對高木警官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佐藤警官“不管怎麽樣我這就趕到品川車站去看看,你們先回家去,我們明天總局見。”


    灰原哀“可是,攻擊高木警官的那名歹徒也很有可能就是那名縱火犯啊,那麽,步美既然是唯一看到縱火犯的目擊證人,就隨時有可能被他抓去滅口。”


    “話是沒錯。”


    步美“我一定會努力的。”


    元太“我也是。”


    光彥“我也可以幫你的忙。”


    “傷腦筋。”


    佐藤警官開車帶著步美三人跑在最前麵,而蒼天藍羽開著自己的車帶著柯南和灰原哀跑在後麵。


    與此同時,品川區所有警察接到命令“警政廳呼叫各局,品川轄區各調查員請注意。”


    “地點,品川車站周邊區域,目前雖然無法掌握詳細狀況,但可確定有一名警官已遭不明人士毆打,甚至很有可能已經負傷,立刻進行調查進行上報。”


    “重複一次,警政廳呼叫各局,品川轄區各調查員請注意……”


    佐藤警官:不,這不是真的,沒想到那四個人之中,竟然有一個是殺害爸爸的凶手。


    這是真的嗎?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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