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毛利小五郎戴著耳機躺在遊泳池旁邊的躺椅上,而他的真實目的是偷看遊泳池裏那些穿著泳衣的女生“又是蜜桃,又是木瓜,又是櫻桃的,一到夏天真是吃水果的好時候。”


    毛利蘭突然加大了mp3的音樂聲把毛利小五郎體驗到震耳欲聾的歌聲,而兄弟二人則捂著自己耳朵站在一邊。


    毛利小五郎摘下耳機看向毛利蘭“小蘭,你想讓我聾掉啊?”


    “哼,你還敢說什麽我們到輕井澤的酒店住個兩天避避暑怎麽樣啊,竟然隻顧著自己帶海灘褲來這裏享受。”


    兄弟二人:目的根本就放在酒店裏的遊泳池嘛……


    毛利小五郎叫住正要離開的三人“我才聽到一半呢。”


    “活該,我才不要把它借給一個色老頭呢,這個mp3可是媽媽買給人家的耶。”


    “等等我啊!”毛利小五郎連忙追上去。


    毛利小五郎邊走邊向毛利蘭解釋“你也不能怪我啊,每天要處理這麽多的案子找個機會總得疏解一下壓力嘛。”


    兄弟二人:辦案的時候你好像多半在睡覺吧。


    “難道你不覺得對不起媽嗎?”


    “哼,我在幹什麽她怎麽會知道啊,說不定英理啊正在什麽地方跟年輕人親熱呢。”


    四人走著走著楞在原地,因為他們看見妃英理正在給一個年輕人買衣服“媽是你。”


    “拜托,你們怎麽也會在這裏啊?”


    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裏,除了兄弟二人外,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直勾勾的看著妃英理“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幾個律師這次剛好相約到輕井澤這裏來玩。”


    毛利小五郎“那你買的領帶是給誰的?”


    “那是我的一個朋友托我買的,所以我才會請他幫我來這裏選擇花色的,沒錯吧?”


    “弄了半天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我剛才還以為你是想買來送我當禮物呢。”(佐久法史,三十五歲)


    “佐久別亂說。”


    毛利小五郎“你又不是小女生了,選個領帶有這麽難嗎?”


    “沒錯,你有意見嗎?”


    一個女人出現“原來如此。”


    “律子小姐。”


    “沒想到一等一的法庭女王一到自己老公麵前也變成了尋常老百姓。”(碓冰律子,三十二歲)


    蒼天藍羽“你叫妃英理嬸嬸女王?”


    “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妃律師站上法庭威風凜凜的架勢就令人望而生懼,加上足以壓倒審判長的高明辨證技巧,所以大家私底下都叫她法律界的女王呢。”


    妃英理“能不能別再虧我了,其實就隻有你們那一幫人才這麽叫我的。”


    “你錯了,就連檢察官也都這麽叫你哦,大家都說隻要碰上妃律師就會不由得有自己好像是跪在女王麵前的亂臣賊子的那種錯覺啊。”(鹽澤惠造,四十一歲)


    兄弟二人:我們都可以體會那種心情。


    “不過現在最炙手可熱的女律師啊,應該是二審就讓那件轟動的的大案子翻案送到最高法院進行最後裁決的你這後生之輩吧。”


    碓冰律子“那場官司不管是誰都會打贏的。”


    “真是不好意思,那件案子在一審的時候本來就應該贏的,卻因為交給我負責的關係才會以敗訴收場的。”(三笠裕司,三十七歲)


    “我沒這個意思,其實就算我打贏了那場官司要跟我們這位律師界的女王比啊根本還差的遠呢。”


    妃英理“別再說了好不好啊?”


    鹽澤惠造“你們雖然是分居了還是挺叫人羨慕的,一個是律師界的東方不敗跟無案不破的名偵探真是絕配啊。”


    毛利小五郎“哪裏啊,娶這麽一個傲慢又強勢的法律界女王當老婆反而把我襯得微不足道了。”


    妃英理“是啊,我就是沒長眼才會挑到一個專門挑剔別人的過錯,對自己卻毫不要求,對女人又毫不節製的名偵探做我這一輩子的人生伴侶,說來啊,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佐久法史“拜托別逞強了,毛利先生每次隻要破個案子你都會仔細的做剪報,別當我不知道。”


    “你別亂說。”


    毛利蘭“那媽跟爸爸一樣嘛,爸爸也是,每次報上隻有登了媽負責的案子他都會半夜偷偷起來看呢。”


    “啊?”


    毛利小五郎“你別亂說話啊。”


    鹽沢惠造“既然好不容易來到了輕井澤今天晚上就暫時休戰,跟大家好好的喝他個過癮。”


    “如果她,她要是不反對我倒是無所謂啦。”


    妃英理“我也無所謂啊,喝就喝嘛。”


    毛利蘭:怎麽回事?這種感覺不錯哦。


    兄弟二人:不會吧?


    在餐廳裏,喝多的毛利小五郎正在不停誇獎碓冰律子“要是我有事的話一定要你這副甜美的聲音幫我辯護哦。”


    “你還真是愛說笑。”妃英理坐在對麵看著這一幕。


    “我說的都是真的。”


    毛利蘭“爸爸!”


    “律子啊,你的手這麽小好可愛哦。”


    “你真會說話。”


    “我最喜歡你的手了,你每一樣符合我的標準。”妃英理起身離開。


    毛利蘭連忙追上前“媽!”


    兄弟二人:這色老頭死到臨頭還不知道。


    毛利蘭叫住妃英理“媽你等我一下,爸爸每次隻要喝醉就是那副德行嘛,這點你最清楚的啊,再說媽今天還不是跟男人在一起……”


    “親親熱熱的買領帶。”


    “也對,早知道我就不該買這種東西,我到現在還竟然這麽天真,真是快被自己給氣死了。”


    “照你這麽說那條領帶……”


    “對沒錯,其實明天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一方麵是心疼你,想想氣了這麽久也該原諒他了才決定買了這條領帶送給他,還好我沒有把它送出去。”


    “那就給我吧。”


    “你幹什麽?”


    “媽不送我就幫你送給爸爸。”


    “你快給站住!”


    妃英理走到毛利蘭麵前“我看我還是直接送給他好了。”


    “真是的。”


    “大家都回房間了?爸爸也是?”回到餐廳裏的毛利蘭和妃英理看著留下來的兄弟二人。


    蒼天藍羽“是啊,他說他喝醉了所以要回房間去睡覺。”


    “媽,爸爸已經回房間了,你要加油哦。”


    “我知道怎麽做。”


    一段時間後妃英理按響了某個房間的門鈴“來了。”


    碓冰律子開門“妃律師。”


    “不好意思這麽晚還來打攪你,不知道我老公有沒有來你這啊?”


    “他沒來這裏啊。”


    “是嗎?”


    “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啊?”


    毛利蘭“我們找不到我爸,他不在我們房裏,也不在其他三個人房裏。”


    妃英理“照他的個性,現在也有可能到外麵哪裏去溜達了,他以前喝酒就喜歡出去吹吹風,打攪你了,我們到外麵去找找看好了。”


    “抱歉吵到你了。”


    “我們到外麵去看看。”


    “嗯。”


    碓冰律子關上房間門:抱歉了妃律師,其實我很清楚,我再怎麽努力也沒有辦法超越你,我要想踩在你的頭頂上就隻有想辦法讓你自己垮下去一途了。


    碓冰律子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毛利小五郎:要是懷疑我跟你最愛的老公之間有什麽不清不白的話,縱使你的思考再怎麽完美也會出現破綻,到時候你隻要把女王寶座拱手讓人讓給我……


    碓冰律子聽見門鈴響了“拜托,怎麽又來了,還不死心啊?”


    “是你,有什麽事嗎?”


    一段時間後所有人齊聚在三笠裕司的房間外“你是說毛利先生還沒回來啊?你說的是真的嗎?”


    妃英理“對,酒店的外圍還有頂樓或者是樓梯我們都已經找過好幾遍了。”


    佐久法史“奇怪了,現在都已經半夜兩點了。”


    鹽澤惠造“真是怪了,他跟律子小姐的房間在同一層,剛才他們明明一起回房間去了才對啊。”


    妃英理“是嗎?那現在最有可能的……”


    三笠裕司“就隻有律子律師的房間了。”


    柯南“奇怪,剛剛來的時候還沒有掛這個牌子啊?”


    鹽沢惠造“剛才?”


    蒼天藍羽“我們剛才也來過一次,她說不在這裏。”


    “他當然不在了,他們兩個不可能啦。”


    毛利蘭看著妃英理正在打電話“媽,你這是幹嘛?”


    “噓,別出聲。”


    “是電話鈴。”


    “那就錯不了了,這是你爸的手機鈴聲。”


    毛利蘭“不會吧?”


    “小羽毛你去前台那裏拿備用房卡過來。”


    “好。”


    很快蒼天藍羽把工作人員找來打開了房間門“請進。”


    “謝謝你,還上了鏈條鎖……”妃英理發現碓冰律子倒在地上。


    “怎麽回事?”佐久法史也注意到碓冰律子倒在地上“什麽?那,不是……那不是律子律師嗎?”


    “讓開!”蒼天藍羽深吸一口氣後直接一個回旋踢踢開房門。


    佐久法史“律子律師,律子律師,你怎麽了?喂!”


    “讓我看看。”妃英理摸了摸碓冰律子的頸動脈“她已經沒有脈搏了。”


    三笠裕司“怎麽……”


    鹽澤惠造“怎麽會這樣啊?”


    “你們幹什麽這麽吵啊?”毛利小五郎起身“你們在幹什麽啊?”


    毛利蘭“爸爸?


    妃英理“怎麽會是你?”


    妃英理環顧整個房間:門上鎖了鏈條鎖,律子小姐又陳屍在地板上,而唯一置身在這個密室之中的隻有一個人……


    毛利小五郎“我說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蒼天藍羽“不要踩那個地方,我想掉在那裏的電話線就是凶器。*


    “凶器?”


    “因為律子小姐的脖子上留有幾道勒痕。”


    佐久法史“我明白了,原來凶手是利用電話線勒住她的脖子才把她勒死的。”


    毛利小五郎“律子律師怎麽躺在這裏啊?什麽勒死啊?”


    “誰殺的?”


    鹽澤惠造“除了你還會有什麽啊。”


    三笠裕司“你,你為什麽要殺她?”


    “啊?”


    毛利蘭“請等一下,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我爸爸怎麽可能殺人嘛,沒錯吧媽?”


    妃英理“刑法第一百九十九條明定,殺人者一律判處無期徒刑或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再不就是……死刑。”


    “媽媽。”


    “小蘭你楞在這裏幹嘛,快去報警啊。”


    兄弟二人:拜托,你不是來真的吧?


    接到報案後山村警官來到案發現場“那麽我再複述一次哦,你在發現你先生不見之後懷疑他很可能在這間客房裏麵就在門前打他的手機號碼。”


    “後來如果如你所料的從房中傳來你先生的手機鈴聲,服務生用萬能房卡把門打開要進來的時候卻發現門上鎖了鏈條鎖,你就從門縫中看到這名女子陳屍在地板上。”


    “等到你們把門踢開進屋之後卻發現這名女子已經氣絕多時,這個時候又發現你先生就躺在這張床上對吧?”


    “對。


    “那……我得遺憾的說凶手恐怕就是你先生了。”


    毛利蘭“什麽啊?爸爸,你也別愣在那裏好歹說點什麽。”


    “怎麽著,你該不會就是毛利小五郎吧?”


    “我是啊。”


    “好耶,有你這位名偵探在這裏我就放心多了,麻煩你告訴我你對這件案子有什麽看法好嗎?”


    妃英理“也對,你就把案發當時的情形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吧,剛才躺在現在這張床上呼呼大睡的名偵探。”


    山村警官“你先生就是毛利先生?可是這不就……那,那,你就是凶手,不會吧?這怎麽可能啊?那沉睡的小五郎以及那個高中生偵探該怎麽推理啊?”


    毛利小五郎“我哪知道啊!”


    “山村警官,照這個情況來看是不是要請毛利先生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到警局走一趟呢?”


    “如果毛利先生不反對……”


    毛利蘭“爸爸。”


    山村警官看著被帶走的毛利小五郎“這次八成看不到推理了。”


    鹽澤惠造“那妃律師要為他做起訴前律師嘍?”


    毛利蘭“什麽起訴前律師?”


    “為了防止警方進行不當的偵訊過程才有這種律師陪同製度。”


    妃英理“對不起我不接這工作。”


    “啊?”


    “我才不會笨到去接一個一開始就知道犯罪嫌疑人有罪的案子,主要是因為我不想破壞我沒有敗訴的記錄。”


    毛利小五郎“哼,你想接 我還不讓你接呢,你要是敢擅自出現在警局可別怪我不客氣。”


    “爸爸,媽。”


    佐久法史“我看,就讓我來做你的辯護律師吧,主要是因為我不相信毛利先生有殺她的動機。”


    “我們走吧。”


    “那就拜托你了。”


    “媽。”


    “三笠律師和鹽澤律師你們能離開一下嗎?我有些話想要跟這位警官私下談一談。”


    “哦,那當然可以了。”


    毛利蘭“要談什麽啊?”


    妃英理找上山村警官“我說警官先生,如果方便的話是不是能借你的手套用一下。”


    “啊?你要借我的手套啊?”


    毛利蘭“拜托媽你要幹嘛?”


    “現在主要問題有以下三點,首先就是凶手用來當作凶器的電話線,如果是因為酒後衝動才引起殺心的話應該會用力扯掉電話線才對,但電話並沒有脫離原位,電話線兩端的插頭也沒有強行拔掉的痕跡。”


    “第二點就是他的手機,手機掉在現場門邊故意要讓門外聽見聲音的做法,這顯然是出於刻意的安排。”


    “至於第三點,就是我老公的雙手,從我們最後一次看到死者到我們發現她的屍體為止大約是四十分鍾,他如果用電話線行凶的話手上應該還會留著些許痕跡才對吧,如果是戴手套行凶的話就又另當別論了,可是房間裏卻找不到這種東西。”


    山村警官“經你這麽說是有點道理哦。”


    毛利蘭“原來剛才媽之所以沒有跟爸爸一起去堅持留下來就是想……”


    “傻孩子,我跟你爸相處的時間可是你的好幾倍呢,一開始我是很生氣沒錯,但是我心裏很清楚他絕對不是那種會去殺人的人。”


    “這麽說,爸會對媽說不準擅自到警局去的那句話也是要媽留下來尋找證據證明他是無辜的對不對?”


    “誰知道呢,也許是不想看到我這張臉在麵前晃來晃去吧,在桌上的這本便條紙曾被撕了好幾頁。”


    蒼天藍羽“被撕掉的便條紙該不會是這張紙吧?雖然這張紙被折得皺巴巴的但是還說能看出寫了什麽。”


    “這好像是律子小姐的字。”


    山村警官“上麵有林跟一個數字2。”


    “這該不會是指下次出庭要和她一起搭檔合作辦案的那位林律師吧?從上次那場官司之後他就一直想辦法跟她聯絡。”


    “什麽官司啊?”


    “就是不久前轟動一時的工廠汙水問題的案子,對方一開始本來是想請我們為他們辯護,可是我跟鹽澤律師都沒什麽興趣 佐久律師最擅長的是刑事案件,所以他們就轉而找上了律子小姐跟三笠律師。”


    “誰知道在一審敗訴,二審總算挽回了點頹勢,為了能確實打贏官司,律子小姐就來拜托我要我另外在介紹個人取代三笠律師我就想到林律師,但是我都還沒把推薦林律師的事告訴她啊。”


    “這也不對啊,我從來沒有跟林律師說過我們會下榻這家酒店的事。”


    酒店工作人員“他說他是從鹽澤先生那裏知道的。”


    “啊?”


    “對不起哦,其實今天就是我把林先生的電話轉到這個房間來的。”


    山村警官“你怎麽可以擅自進來呢?”


    “因為有件事實在有點奇怪了,所以我才想起來告訴警察先生啊。”


    “什麽奇怪的是啊?


    “是這樣的哦,今天晚上林先生打了兩通電話,第一通是有順利幫他聯絡到人啦,可是第二通就沒有回應啊,所以我就特地到這個房間來按門鈴,我還來了兩次呢。”


    “來了兩次?”


    “對啊,我按了第一次鈴之後始終沒有聽到回應我就轉告他說她一定已經休息了,可是林先生卻說她可能是在洗澡才沒有聽到就要我一定要再上來這裏叫她一次。”


    “可是這次啊,我卻看到門上掛了請勿打擾牌子,還有一張手寫的紙條呢。”


    “紙條?”


    “對啊,上麵寫著不好意思請你轉告他 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他的,不過字寫得歪歪斜斜的就是了。”


    妃英理“那麽你把話轉告林先生了嗎?”


    山村警官“你轉告他了沒有?”


    “對啊,可是林先生卻說他隻是想找她商量,把他們明天下午兩點的約會改到四點而已,怎麽會這樣呢?”


    妃英理“這是怎麽一回事?垃圾桶裏那張被撕下的便條紙寫的明明是她跟林先生約好的明天下午兩點鍾見麵的啊?”


    兄弟二人:對,但是門上掛的那張紙條寫的東西卻風馬牛不相幹,如果律子小姐是在服務生沒有辦法把電話轉進房裏發生的,服務生第二次上來的時候門把上掛的休息卡跟便條紙就是出自凶手之手。


    但是凶手卻又莫名其妙的讓叔叔背上這個黑鍋,凶手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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