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陰陽師(上)


    (作者:SOS~~SOS~~~新書再次遭遇危機~收藏不到100,求救求救~~如果你曾喜歡孤僻的書,如果你曾在血色最困難的時刻沒有放棄的支持,也請支持新書~~如果你不喜歡新是也請你將其收藏一段時間~~~)


    “嗚嗚~~~~痛死了……”一隻布滿淤青和吻痕的藕臂由被窩中伸出並痛苦地呻吟著。它的主人此刻已經連舉起手臂力氣也沒有了,好不容易醒來現在已經日上三杆了……可憐她混身酸痛,這就是某人昨夜瘋狂的縱身**的代價。


    “活該,明知自己是第一次還這麽瘋……”我也由被窩中爬出將她被子下拉出,同時沒好氣的說道。


    “痛……痛啦~~~~人家怎麽知道?遊戲裏的第一次就沒有這麽痛而且這麽久……還有你明白人家是第一次還這麽用力一連四次……我的腰噢。”安娜狠狠在我的腰上一個勁的擰並抱怨道。


    “遊戲?遊戲裏一下線上線痛就沒了,怎麽可能和現實一樣?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挑逗我?唔~~~~”我的手探向她那被我摧殘得一塌糊塗的下身,她就像受驚的小兔子見我碰她的敏感地帶猛的一縮,一臉害怕又楚楚可憐的哀求道:“不……不敢了,不要再來了好不好?你已經四次了……再要……再要我會死掉的。”


    四次了嗎?對還是第一次的安娜來說是多了一些,雖然遊戲中的她已經是老手了,可是現實裏的她還是第一次,次數多了的話反而會傷了她,所以我還是決定算了……安娜見我果然停下了接下來的動作心裏不由的一甜,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疼惜她,於是靜靜地微依在我的懷裏享受著那份難得的溫暖與疼愛。


    可是卻被一陣電話鈴聲給打斷了,安娜本來不想去接的可一想到可能是龍兒就隻能忍著下身的酸痛開始找手機,在被子裏亂翻結果沒找到卻看到我精神的老二一柱擎天的暴露在空氣中。她連忙拉來被子蓋上免得再次受到我的摧殘。終於她在我的枕頭下找到了她的手機,看看來電顯示果然是龍兒,於是用食指貼在唇上說道:“是龍兒噓~~~~”


    “喂~~~~”安娜裝出一副庸懶的語調說道:“龍兒啊~~~~今天我可能不能陪你去逛街了,我昨晚喝了好多的酒頭疼得利害。”


    “是嗎?不會是那臭東西昨晚在你那裏過夜吧?”龍兒充滿曖昧的語調懷疑道。


    “怎……怎麽可能?”說這話的時候安娜有些心虛,不過她地不又得不把話給說完。“那個臭家夥是想在這裏過夜了,可是卻被一腳踹了出去……哎呀~~~~”敢說我壞話,安娜立及遭到了我的打擊報複,我在她的**上擰了一下,安娜大叫著打掉那一隻怪手打掉。


    “安娜怎麽了?你沒事吧?”電話中的龍兒被安娜的尖叫嚇了一跳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被一隻‘蚊子’咬了一口。”安娜失性龍兒聽出什麽端疑連忙辯解道。


    “哦~~~~是嗎?那你幫我告訴你的那隻‘大蚊子’,叫他別忘了今晚答應我的事……好了,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們就改天再出去吧拜拜。”龍兒曖昧的說了一句便掛了電話,結果讓安娜滿臉的火燙。用她的一雙小拳頭在‘我’的身上發泄‘她’的羞怒……“都怪你都怪你……現在龍兒已經知道了,你說怎麽辦?”


    “這也怪我?我可沒出聲……”我抓住她的小拳頭抗議道。


    “你是沒出聲,可是你‘出手’了……”安娜掙紮著,可是怎耐她的混身酸軟根本就無力掙脫我的束縛。


    “那是某人亂說話的下場,還有你剛才說我來著?蚊子?!看來你是欠‘丁’了。”我不懷好意的盯上了她,安娜驚恐的縮回被子裏求饒道:“不要不要……放過我吧~~~~求你了,再今晚你還要見龍兒呢~~~~留點力氣蹂躪她去。”


    “你還真大方……”我沒好氣的對她一笑。


    “唉~~~~不大方我能怎麽樣?”安娜在心裏長歎了一口氣……“對了,這裏不同於遊戲,你昨天晚上一直沒做什麽防禦措施,你就不擔心會搞出‘人命’嗎?”


    “……”安娜的話讓我一僵仿佛一盆冷水當頭淋下,自己和安娜還有龍兒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做什麽防禦措施,安娜說的出‘人命’是絕對有可能的……我的異樣讓安娜的心不由的黯然,不過她很好的把那股黯然給隱藏了起來,反過來安慰我道:“你放心啦~~~~這幾天我是安全期,還有我聽說生小孩是很痛的事,這麽痛的事還是留給你老婆做吧~~~~我才不要。”


    安娜的乖巧讓我不由的心酸,摟著她的手臂更加的緊了,心中也不由的感歎:“柳無情啊~~~~柳無情,你何德何能讓一個女孩為你付出這麽多?”


    又是一陣鈴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溫馨與甜蜜,不過這次響的是我的手機,在地上的衣服裏找到了手機,來電的是布衣……“喂?”


    “喂?!老大,對不起哦~~~~打攪你‘為國爭光’了吧?”布衣痞勁十足的聲音由手機中傳來,我不由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安娜雖然明知他隻是在開玩笑,可卻還真讓他小子給說著了,自己的床上還真躺了一洋妞,於是有些惱羞成怒的道:“廢話少說……有什麽事?”


    “老大……我知道你不近女色,可你也不能欲求不滿的‘發泄’在我的身上吧?”我的手機音量很大一旁的安娜也能聽得到,結果在聽了布衣‘曖昧’的話後忍不住‘噗呲’一笑,而一這嬌笑頓時被布衣給聽了去……


    “哇~~~~老大,你果然在外而開洋葷啦?!怎麽樣?那洋妞的咪咪大嗎?”手機中的布衣怪叫著。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有話就快說……不然我掛了。”我惱怒的吼道。


    “是有事,小日本終於開了‘天照之門’,幫裏的幾個同行把他們閉信了,你快點來幫忙……”布衣說道。


    “媽的怎麽不早說?”我生氣的合上了電話,下床穿上了衣服然後伏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道:“我要上線了……我的房間就在你的上麵1807,晚上陪你吃晚飯。”


    “嗯~~~~你去忙吧~~~~”安娜很溫順的應道。我出了安娜的房間一陣風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行禮箱取出遊戲頭盔,熟識的閃光後我進入了遊戲……遊戲裏似乎正值黑夜,我來到的時候光線非常的昏暗,而且非常的靜,靜得有點不尋常,按布衣的說法他們應該是在和日本玩家爭奪‘天照之門’的控製權才對,怎麽可能會這麽靜?異樣的環境讓我不由的將戒備的心一下提到了最高點。突然黑暗之中一道光亮出現,我敏銳的第六感一下就捕捉到它的存在,我一轉身看到發光的東西是一條‘綢帶’,可是它卻不是實物更像是某種能量聚結而成的,而且上麵還有許多不知是什麽的古怪符號與圖案。


    我取出‘殘日’注視著快速朝我飛來的‘綢帶’,可是它的目標好像不是我而我前麵的地麵……綢帶下地後迅速的將我包圍形成了一個圈,於是一個以我為中心的魔法陣形成了。我後躍想出它的包圍,可惜我卻仿佛撞上了一層玻璃給擋了回來,心裏一急揮劍便砍,好在這看似堅硬的薄膜在神器‘殘日’之下就像一張紙一樣的薄弱。


    ‘嘶啦’~~~~透明的能量薄膜就這樣被我撕開了一個口子,我則由那個口子裏鑽出來然後就見一陣強光在我的頭頂上降臨大地,昏暗的空間瞬間消失,我發現自己依舊在那大殿裏麵,隻是寂靜的空間被叫罵聲所取代……“媽的你個X,日本仔就全他媽的玩暗的……”罵人的聲音特別耳熟,乍是一看居然就是‘小月觀天’……和‘小月觀天’一起的還有布衣,另外還有幾個高級一點的近戰玩家,而與他們對質的日本玩家則有著二十多人。


    “布衣,這是怎麽回事?”我上前對布衣問道。


    “老大啊~~~~你可來了,這回有咱們兄弟幾個陪你,你就不會無聊了……”布衣的熱情讓人混身起雞皮疙瘩,不過他話裏似乎還有話。而且由他那一臉苦相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什麽意思?”我沒有笑隻是不解地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布衣笑著解釋起來……原來布衣在放下電話後就上線,所比我早了半個小時的遊戲時間,當他上線後發現自己的陣法居然被人給破了,不過好在他早有準備在洞裏安排下了大批的高級玩家,就法陣被破那些日本玩家也出不來,反而被中國的玩家給壓了回去侵占了他們的‘天照之門’,而看到中國玩家早有準備日本玩家也不傻,他們果斷的派了一個忍者關閉了‘天照之門’。在這裏眾人不得不承認忍者還真是專業‘偷雞摸狗’的主,一個忍者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天照之門’給關了,於是闖進來的人就這樣被關在了日本區……


    “那剛才黑漆漆的是怎麽回事?你不會跟我說他們把燈關了吧?”我又問道。並且我也奇怪為什麽這些日本人沒有趁我和布衣說話的時候動手?


    “大哥,這都是那些日本人搞的鬼。”這會兒‘小月觀天’上前說道。


    “你小子總算肯露麵了……不就是失戀了嗎?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們又不是沒失過。”我給了胸口一拳罵道。


    “……”‘小月觀天’不好意思的傻笑,看來他已經走出了失戀的陰影……這點讓我們了這些朋友看了也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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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失戀次數太多了丟不起那人啊~~~~”布衣在一旁壞心眼的說著風涼話。


    “你去死……”被話中了的‘小月觀天’惱羞成怒的對著布衣飛起一腳兩人鬧在一塊。


    “喂~~~~你們兩個給我住手,玩也分時候吧?大敵當前還玩?”我喝住了兩人。“誰能告訴我這些日本人為什麽站著不動?”


    “無情哥,剛才我所在的這個區域被小日本的陰陽師給封印了,但最後布衣大哥來了一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給擋了回去,現在小日本正在嚐苦果呢~~~~”一小弟上前指手劃腳說得神乎其神。


    “陰陽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當是天龍八部呢~~~~”我沒好氣的說道。不過由小弟的話裏我知道日本人所以沒有進攻是著了布衣的道。


    “地上……”有人一陣驚呼,我反射性的看向小日本的方向,隻見他們的腳下暗紅色的法陣由地下迅速形成,施法的是日本玩家中一個帶著黑色高帽的家夥,他的身上穿了一件非常有日本特色的長袍,有點像‘棋魂’裏那個鬼魂的裝扮彼他手持著白色的紙扇往地上一指,法陣之中以他為中心刮起了巨大的黑色旋風。旋風過後布衣的禁忌似乎也被打破了,日本玩家重見光明而一見我們可算是‘仇人見麵份外眼紅’,一個個提刀的提刀,拉弓的拉弓衝向我們。


    “後退……全部後退……無情哥在這裏呢~~~~讓無情哥來。”也不知是哪個混球這麽一喊,於是一群人躲到了我的身後把二十多個日本玩家留給了我。“這群混蛋都把我當戰神?”我心裏罵了一句,不過我也不能辜負他們的信任,手持‘殘日’我衝了上去,迎麵而來的第一個是一個日本傳統盔甲的武士,他手上的是一把長刀,不過長刀的工藝很差看上卻更像一根長長的竹杆上綁了一把補刀。見我反衝上來他大吼一聲:“‘宮本斬’呀~~~~”


    手上的長刀揮下的瞬間居然不見了,還並不是因為它消失了,而是它揮下的速度太快了,不過再快也逃不過我的眼睛……我橫起‘殘日’一擋,他像想不到我能擋他的這一刀似的表情一呆,在他一呆之際我順勢上前一劍破入他的胸甲,更將帶離了地麵……等級的差距是擺在那裏的,雖然這一劍沒能將他的血砍光,但也消去了它大半,而且等級的差異使得‘殘日’中某血腥的技能頻繁的出現——‘斷裂’!!


    ‘嘶拉’~~~~~那人連帶著他的盔甲被我一下削去了上半身,大量的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噴出,如此血腥的一擊,讓衝刺過來的玩家不自覺的一愣。雖然他是比較高級的玩家,PK那也是常有的事,隻是再怎麽說他們也是正常人,這麽血腥的一幕對他們不可謂不震憾。趁他們呆之際我手把‘殘日’甩向一個弓箭手,‘殘日’末入了弓箭手的胸膛弓箭手淒厲的慘叫聲將他們驚醒了,他們知道今天將麵對的主要對手是我,隻有幹掉了我他們才能贏得這場戰鬥……


    “上啊~~~~殺了他,砍了這支那豬……”有人大喊著圍了上來,不過他卻在叫到一半就沒聲了。為什麽?因為遊戲中‘支那’這兩個字被係統默認為‘粗口’、髒話,所以他被禁言了。不過什麽‘日本狗’‘日本豬’這樣的字眼卻沒有被視為侮辱性的字眼,至於為什麽遊戲公司是這樣解釋的,日本是個地名,而狗、豬是個動物,兩者加在一起的意思是指某個地方的動物,而‘支那’絕對是汙辱一個國家的字眼,如果日本玩家也將‘日本豬’‘日本狗’定為禁言之一的字眼的話,那日本玩家則要先承認‘日本’是個汙辱性的字眼。


    遊戲公司也真狠,這招一出日本玩家的抗議聲就這樣漸漸消弱下去了,因為他們誰也不想自己國家的名字成為汙辱性的字眼……遊戲公司這招一出最歡心鼓舞就是日本的留學生了,因為他們是遊戲中用這兩個詞最多的人。言歸正傳……


    話說近二十個日本玩家向我圍攏了過來,我也沒有閑轉身一變變成了壯實的矮人戰士,穿上了厚厚的盔甲,手上拿起了巨斧舞動起來數道斧影悄無聲息的砍翻了幾人……而外圍的中國玩家則在怪叫著加油:“無情哥幹死他們……幹死他XXX……”激動過了頭禁言了。


    “哇~~~~無情哥酷啊~~~~家夥好大,幹死他們為國爭光……”某小弟叫道。


    “切老大‘為國爭光’何止一回?在現實……”布衣的嗓門不小,他的聲音就連戰圈的我也能聽得到,見布衣要‘暴料’急忙回頭對著布衣吼道:“布衣你亂講什麽?啊~~~~”


    才剛一轉身就被人鑽了空子身後強光一閃我條件反射般回斧一擋。‘當’的一聲我整個人被震飛出動。這一擊不勁,雖然我擋下但也飛出了十多米,手上的巨斧基本要被震飛出去了,而頭上更升起了‘-1500’的紅色數字……


    “老大(大哥,無情哥)……你沒事吧?”眾人圍上來關切的問道。


    “沒事,但你有事……你剛才亂說什麽?你給我小心點……”我一把揪過布衣的衣領沉聲低吼道。


    “沒有沒有……我什麽也沒說。”布衣連連的搖頭揮手,他知道我說的是什麽……


    “布衣大哥什麽也沒說啊~~~~隻是說無情哥在現實裏也‘為國爭光’而已……”某小弟不知事態的嚴重隨口說道。布衣有種殺人的衝動,這到底是誰在火上加油?


    “那個……老大,現在不是時候,那小日本又來了……”布衣著急的道。


    “等一下有你好看的……”我一把丟下了他雙手握斧迎上去。我一上去布衣的加油隻有我後麵響起了……“老大……‘為國爭光’也要小心啊~~~~他那‘家夥’比你的大……”也許是言者無心,但聽者有意,他的話讓我想起了昨夜的一場風流韻事,於是我的臉上一熱惱羞成怒的對身後家夥吼道:“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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