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第七章:黑道學徒之販毒(二)(下)


    (作者:看盜帖的兄弟啊~~~~有點良心好不??我也不是怪你們看盜帖,畢竟你也和小弟一樣窮得叮當亂響,不過來起點建個號掛個名這應該不難吧??我也不是要你們投我票(當然有我也不介意。)~~~隻要收藏一下就好!!)


    我猛的回頭一看發現美美正騎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反手持著一把血紅的匕首,美麗的臉上被濺上了幾星血滴顯得格外猙獰,在確認了身下的男人生機已絕之後她才起身朝我走來……


    “你沒事吧?”美美的聲音帶著森然的冷氣。


    “沒事。”我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分不清眼前的這個看上去更像是冷血殺手的女人是否就是我認識的那個美美。


    “沒事?可我剛才明明看到……或許我看錯了,猴哥呢?”美美想說的是剛才明明看到子彈打在了我的身上,隻是她看到我的表情確實不像受傷的模樣,於是她隻得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了。


    “他?在哪兒呢~~~~他受傷了。”我走到了猴子的藏身處拉開了掩蓋著他的矮樹枝。


    “嘻嘻哈哈~~~~”美美看到了我為猴子包上的‘止尿褲’噗呲的一下笑了,這回我終於確認了眼前的女人正是我認識的美美。


    “非專業是這樣子的了。”我也不禁為自己的手藝覺得好笑。


    “如果有相機我一定要把這一幕拍下來,為買下這張相片猴哥一定會願意花上大價錢的……”美美盤算著。


    “恐怕讓他知道的話他更願意殺人滅口……刑老大呢?”我轉而問道。


    “他也受了一點傷,不過不要緊……我來是想告訴你我不和你們一起走了。”美美的笑容淡去了又恢複之前的冰冷。


    “我明白,那邊有很多事情要你去處理……”我點了點頭,知道她要護送著受傷的刑老大回去。


    “嗯~~~~由這裏往北直走就可以到達猴子和老趙約定的地點……我先走了。”美美說著很快就消失在了樹林的深處,而我扮起猴子看了太陽的方向繼續前行……


    猴子在昏迷的二十四小時之後終於還是醒來了,當他醒來時他發現自己已經趴在了舒適的架駛室後座上,猴子翻了一下身結果卻碰上了傷口,盡管此刻的他喉嚨幹澀的要命,他還是忍不住發出怪異的痛呼:“啊哦~~~~咳咳~~~~”


    “你小子還真是不老實,喝點水吧~~~~”坐在他前麵的我丟給了他一瓶礦泉水……而我左邊的老趙聽到了猴子的聲音關切的問道:“猴哥,你醒啦~~~~感覺怎麽樣?”


    猴子打開了瓶蓋‘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口之後才說道:“啊~~~~我還沒死啊?”


    “有我在你怎麽可能這麽容易死?”我不屑的道。


    “正是因為你在,所以覺得自己沒死才真是命大,無情哥拜托~~~~你那是什麽消毒方法啊?”猴子是真的發火了,他還從來沒有用過這種口氣對我說過話……畢竟自己的小命在別人手上這樣搞法,沒有半點怨氣那才有鬼了呢~~~~


    “猴哥,你不能這麽說無情哥的,他所用來消毒的方法並沒有錯啊~~~~當年參加過越戰的老兵們在缺少物資的情況下就是用這樣的方法給傷口止血消毒的,更何況無情哥當時是扛著你走了十多公裏的……”老趙忍不住說道,但卻被我阻止了:“夠了,老趙別說了……”


    “……”老趙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他回想起當日我左手扛猴子、右手拿砍刀獨自徒步衝出雨林的場景,那時的我狼狽啊~~~~身上的衣服早就包紮在猴子的屁股上,褲子在前行的途中被無數的荊棘得七零八落,在衝出雨林時我幾乎隻剩下一節‘短褲’,更可怕的是渾身上髒悉悉的我身上居然還掛著三十多隻吸血的螞蝗(學名:水蛭。),他和老許實在很難想像這看似如此文弱的男人他是怎樣在抗著一人的情況下完成這段非人般人能完成的路程,他們為之好奇也為之震憾,更為之疑惑……我在完成這段路程後清水一洗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老趙的話讓猴子激動的心情一下冷靜了不少,自己還能在這裏中氣十足的說話不就是人家千辛萬苦地將他拖出那雨林的功勞嗎?可是自己說的這叫什麽屁話啊?“無情哥,我……”猴子想道歉卻被我阻止了:“好了,別說了……吃點東西吧~~~~你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


    我說著丟給了他一個包子,猴子看著砸在自己身上的包子心裏就好似打翻五味瓶……正可謂是百種滋味在心頭,猴子轉過身咬了一口包子,黑暗處沒有人看得清猴子此刻的臉部表情,隻是聽見他略帶吭嗆的聲音這樣輕輕地說道:“無情哥,我猴子欠你一條命。”


    “……”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車廂中一片寂靜,空氣間彌漫著一股子讓人感動的氣息,這種氣息是源於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感情。人常言,男人有四‘鐵’,‘同過窗,嫖過娼、扛過槍、分過贓’。他們分別代表男人的四種感情……源於童心、發自真誠;**相交,真性所至;生死相交,吻頸之誼,同甘共苦、禍福不棄;雖然現在生活中這些友情更多是被利益所改變,可是沒有人能否認這四種感情的真實存在,更無人敢否認經曆以上的四種的情況後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是比起那些酒肉之交深厚百倍。


    行車的日子是非常辛苦難熬的,每天的食不定時就是其中之一,車上有貨你又不敢隨便停車吃飯,走車的人最怕就是麻煩,而且人整天被關在車廂裏脾氣也變得比較毛燥,一旦遇上麻煩就會產生衝突,而一起衝突就更麻煩了,由其是有你一車子見不得光的貨物的時候,到那時也多半會驚動警察,而到那時我們更願意的是殺人滅口。


    當然,對於麻煩我們是能免則免,能躲則躲,如果對方執意欺上門的話我們就將他……徹底鏟除!!我們盡可能減少下車的頻率,就是吃飯也是在車上啃飯盒……經過路邊的赤腳醫生整治下幾天之後猴子也算好上了許多,不過因為不能坐所以他還繼續霸占著可以躺睡的後鋪。我們開著上路的是一車大型貨車,就是可以在上麵放下兩個大型集裝箱的那種,不過我們裝的可不是什麽集裝箱,而是一根直徑為一米五長約二十米的巨木,畢竟我們用的是木材公司的名稱嘛~~~~要裝自然要裝木材。而近三億元的白粉就藏在了這掏空了的巨木裏麵。


    車頭的駕駛室其實隻供給了三個人的坐位而已,不過多半的人家會載四個人,前排分別有主駕駛座和副駕駛座,後麵則是一個可以躺人的後鋪,不過車子在前排的主座與副座的中間還設留下一個小座位,可能是為了讓躺累的人坐到前麵聊天時用的,而這個小座也就成為了我的規定坐位,司機要開車的每天每個人幾乎要開上十個小時,休息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副座就是讓給了輪班休息的兩個司機的,而對於死活說不能坐的猴子你總不能搶他的吧?結果這幾天坐下來我的腰都感覺有些伸不直了,這樣的日子我過了五天,雖然一路走來非常的辛苦可是值得慶幸的是沒有出現想像中的麻煩,一想到還有兩天就不用再熬這樣的日子,我就非常的興奮,這跟車的活果然不是人幹的……(本人深有體會!!)然而就在我以為可以順利回家的時候麻煩卻自己找上門來了。


    這是我們行車的第五個夜晚,這樣一個夜晚對我麵議沒有什麽特別的,我的第六感卻感覺到老許陰沉的臉色有些不同,我看了看在我們左上向頭頂閃過的路標指示牌我知道我們進入了合浦的地界,突然老許踩了刹車,車子慢幽幽地停下了,結果我看到前麵的公路原來被一棵倒下的大樹擋下了去路……我翻過熟睡的老趙開門跳下了車,準備將大樹移開,然而我卻沒有看到老許慌張的神情,怎奈他是個啞巴叫不出聲,於是他是好拍醒熟睡的猴子和老趙。


    隻是還沒等他叫醒老趙和猴子,也沒等我想清楚這兩天天氣預報沒說刮風也沒說下雨哪兒來的大樹擋道的時候七人手持自製的土槍土炮在兩邊的路上衝了出來,並紛指向了我和車中的眾人。


    “怎麽回事?靠~~~~不會是來到了合浦了吧?媽的,老許……你幹嘛停車啊?”老趙一看到攔路打劫的人馬上就想到了自己可能所在的地域。


    過了合浦之後有著一段司機們最擔心的路段,尤其是在臨近公館和白沙的區域入黑之後幾乎所有小車的司機都不敢來,原因就是這裏的民風‘彪捍’……就是‘野蠻’。‘理’這個字在那裏根本講不通,如果吃了虧你隻能自認倒黴,否則就會有大批的村民把你圍著,打一頓那是小事,能用錢解決的也最好不過……怕就怕一個不好村民們哄搶你的貨物,把你的車子砸個稀巴爛,要是更倒黴的你就該在這兒找個坑‘安家落戶’了。


    警察來到後一查村民們紛紛搖說不知道,而就算看到某些蜘絲馬跡的警察們也不會去理會,而這事就會成為當地的無頭公案被塵封在當地的派出所裏。為‘蝦米’?因為他們就是那條村裏的人,就算不是他也會是這一帶的人,還有不管是鎮裏、市裏、省裏的高官們他們的祖籍上或多或少的寫著公館、白沙的字樣。他們信奉著‘同一個祖宗’的原則,這個原則使他們無論走到哪裏都不會忘記自己的根就在這裏,而從這裏出去的人和你有著同一個祖宗那就是你的‘兄弟’!!由此可以看出他們的齊心和團結……如果你想看看‘民族大團結’是怎麽樣的話來這裏絕對沒有錯,更有人開玩笑的說……如果當年這些人翩布東三省,那日本人想進中國他們多半要坐飛機進來。扯遠了……


    所以說一句話民風的彪捍讓他們團結,但也民風的彪捍造成許多的社會問題,在這段路上攔路打劫的事時常發生,有經驗的司機一旦遇上這類情況就會馬上調頭,隻要不停車、不下車那就什麽事也沒有,否則就會像我這樣……(這是小弟的忠告,也是司機大哥們的忠告!!)


    “……”老許指了指來前的我,一臉無辜的表情。


    “怎麽回事?操……無情哥怎麽會在外麵?狗娘養的雜碎……”猴子醒來之後發現幾個人拿著土製的沙槍和小炮對著我,這仗勢白癡也看得出他們想搶劫,於是馬上操出了身的一把AK47……猴子罵聲一起老許知道這事不可能善了的了。兩夥同樣是混黑的人一旦無法避免的相遇那結果不外是兩種,一個是被搶……可是他們誰願意被搶?而另一種也就是他們唯一的選擇……幹掉他們!!


    猴子一罵老許一腳踹開車門,持槍的人顯然沒有想到對方會反抗,結果被車門撞了個正著,隨後猴子開槍掃射“噠噠噠~~~~”而車前的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這是怎麽回事?就看到同伴已經在身上濺起了一朵朵血花仰天倒下,而同時老趙也從座位下拿出了一把‘黑星’‘砰砰砰……’連開數槍,老趙的槍法還真準四人同時倒下,剩下的兩人一個被我一拳擊碎了臉骨打飛,最後的一個顯然是這夥人裏的老大,他隻負責說話手裏沒有武器,我在後腰拔出了自己的銀色手槍對準了他們的眉心‘噗’的一聲留下了一個血洞。他根本來不及求饒在他的眼中隻有震驚與迷惘,或者他做夢也沒想到會遇上我們這幾個煞星吧~~~~


    “抱歉,給你們惹麻煩了,其實這一切可以避免的……”處理好現場後車子再次前進我說道。


    “嗬嗬~~~~沒事沒事,這點小麻煩不算什麽。”老趙大汗地幹笑著,那是因為他看到了我把那棵比他腰都粗的大樹給一腳甩到路邊去了,他哪兒還敢有意見啊?他可自認經不起那一腳。


    “無情哥,第一次用槍很爽吧?那你以後就不用再動手動腳的嚇壞小弟了……”猴子笑著拍了拍老趙的肩笑道。


    “嗬嗬~~~~”老趙不好意思的幹笑兩聲。


    “對了,猴子……你是怎麽通過機場的安檢把它帶過來的?”我好奇地問道。


    “嗬嗬~~~~山人自有妙計嘿嘿~~~~這麽好的槍不用不就浪費了嗎?要是無情哥玩上癮了的話哪天我們到自家的射擊場去練練手。”猴子還沒說完就被老趙給打斷了:“猴哥有關卡。”


    “媽的個X,怎麽倒黴總是一個接一個來啊?”猴子無力地呻吟著。


    “……”老許比了比手勢問要衝嗎?


    “是熟人,上去吧~~~~”猴子看到前麵車子的車號後臉上掛上了笑容說道。


    “請出示你們的證件……”一個背著槍的小兵上前敬個很標準的軍禮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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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高司令在嗎?”猴子也沒有示意老許出示有著證件隻是這樣問道。


    “高司令不在。”小兵愣了一下說道。


    “那你們今晚的最高指揮官是誰?”


    “是劉參謀……”


    “那請你們的劉參謀來,就說白虎公司的猴經理來了……我們可是熟人啊~~~~喂喂把你們的狗拉開,咬壞了可不值錢了……”猴子說著看到幾個小兵想著軍犬來聞大樹,於是叫道。


    “好了~~~~你們等等再查我去看看劉參謀。”小兵看似有點身份的,一下就吼住了那幾個拉狗的小兵。


    不一會兒後一個身穿著筆直軍裝的中年男人來到了我們車窗前……“哎呀呀~~~~劉參謀啊~~~~幾個月不見你又發福啦~~~~”猴子熟落地道。


    “嗬嗬~~~~猴老板說笑了,像我們這些當兵的哪兒有這麽多的油水?能發的也隻有猴老板你……”劉參謀笑嗬嗬的摸著自己凸起不少的肚子笑道。“哎呀~~~~猴老板,這……這……該不會是國寶級的百年紅杉吧?”


    “哪兒啊~~~~劉參謀一定是太累看花眼了,來這裏有包草藥,您煮來喝喝看管用不……您可要保護好自個兒的身體啊~~~~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祖國的南疆可不能少了您這樣的‘偉人’啊~~~~”猴子遞出了一個用報紙包著的鞋盒子說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猴子再不懂怎麽樣的話也太蠢了。


    “唉~~~這人啊~~~~一老了眼睛就不好使了,你慢慢走我就不送了……”劉參謀隨口應了兩句便拿著沉沉的盒子回去了。


    “嘿嘿~~~~我們走。”猴子笑一揮手,車子再次起動……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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