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第八章:新的生活
回到了久別六年的家已經一個星期了，按著當地的風俗習慣我將父親的屍體領出了醫院，也許有人會說國家明令禁止土葬，但是在這裏沒人敢這麽說……當地人視火化為焚屍，是一種對死人非常不敬的做法，記得數年前曾有一個醫生這樣堅持著可是結果就是一大群八、九十歲的老人拿著板凳坐在他的門口對著他的家叫罵著，最後那個醫生灰灰溜溜的帶著家人搬出了A縣，這就是群眾的力量，其實那些八、九十歲的老人們這麽做也非全然是因為他們守舊，麵是他們怕被燒，想他們都八、九十了是行而就木大半個身子跨進棺村裏麵的人，他們自然擔心自己死後會被燒成灰，所以‘抗議’才會如此的激烈。
七天的時間裏我和倩兒用著醫院找回的三千塊為父親舉行了一個不算太過寒酸的葬禮，而這一切都多得隔壁的四嬸幫忙……我也為妹妹辦好轉學手續，並讓她的班主任為她寫了封推薦信。如今妹妹已經是我唯一的親人我要給她最好的，B市裏有著許多非常好的學校相信以妹妹聰明的頭腦一定能落個好前程。
七天一過我們解下了左臂上的黑色布條，帶上了一些簡單的衣服離開了這個住了十六年的家，四嬸含淚相送並一再的說：“無情啊~~~~讓倩留下來吧~~~~你一個人在外麵也不容易，四嬸一定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的，隻要有四嬸一口飯絕對餓不著她。”
“四嬸，你放心吧~~~~雖然這些年在外麵很辛苦，但是養活倩兒還是沒有問題的。”我宛言謝絕了四嬸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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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倩兒……如果外麵不好過就回來，這裏永遠是你們的家……”四嬸見我不願意也不再堅持，然後我將我們手合在一起語重心長的說道。
“四嬸~~~~”倩兒忍不住投入了四嬸的懷中，於是兩個女人在車站的候車室裏哭作一團，這也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禮。可是縱有萬分的不舍也終需一別，我們還是搭上了開往B市的快班絕塵而去了……站在原地的四嬸看著遠去的車子嘴裏陣陣有詞的說道：“根生啊~~~~你們夫婦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這兩個苦命的孩子啊~~~~”
四個小時的車程我們終於來到了B市，等我們回到我住的那個小木屋時月亮已經掛起老高，‘哢嚓’我走進木屋後隨手一摸一拉屋裏的小燈泡立馬亮起，看到屋裏的東西依舊擺在它原本該待的地方我心裏有點慶幸自己這‘空城記’還真成功了。
“哥，你一直就住在這兒嗎？”倩兒環視一周之後皺起了眉頭說道。
“是啊~~~~你別看它小住兩個人不會有問題，而且不用交錢……”我對倩兒笑了笑說出了它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好處。
“哥，對不起……沒想到你這麽苦。”倩兒一臉愧疚的看著我她原以為在城裏的我再怎麽說也應該不比鄉下差才對，可是現在一看我住的地方隻怕連鄉下的柴房還不如。
“以前是苦了點到處去收破爛……但現在不一樣了，哥有錢了，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哥要你上最好的學校受最高等的教育。”我對將來的日子充滿了憧景。
“可是哥……我不想讀書了。”倩兒怯怯的說道。
“不讀書？不讀書你想幹什麽？”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倩兒，不解她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已經為她的將來做好了一係列的計劃，無論是學校還是衣服鞋襪都想好了，如今她的一句‘不想讀書了’把我的計劃全部粉碎了。
“我……我想出來打工……”倩兒戰戰兢兢的說道。聽到倩兒的語氣我知道我剛才的語氣重了點把倩兒給嚇到了，所以我深深吸了口氣平心靜氣的對倩兒勸說道：“你想打工？可是你有文憑嗎？這個時代都講文憑……沒有文憑你就是再聰明也不會有人請你。還是你想和哥哥一樣收破爛？要知道哥哥好不容易才脫離了‘破爛王’的這個外號的我不希望你重蹈我的覆轍啊~~~~”
“可是……哥，你這樣很辛苦。”倩兒並不是不想讀書，隻是她覺得不能為這個家做一點什麽感到非常的愧疚。
“我以為是什麽呢~~~~辛苦點有什麽關係？你是我的妹妹，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不為你我為誰？況且哥哥我也有那份能力……你放心吧你哥我有很多錢。你也累了吧？那就快睡吧~~~~今晚你睡床上，我在躺椅子睡一會兒就成。”我在一旁的躺椅上躺下後說道。
“可是哥……你這樣不冷嗎？隻說今天的溫度隻有10度……”倩兒擔心的道。
“沒什麽，這點溫度還凍不到我……快睡吧~~~”說著我在自己的身上蓋了件衣服睡下了。
不知何時突然一口冷風從領口鑽入，結果在混身一抖後我猛然驚醒，緊張的環視了一下屋內發現冷風原來是由門邊上那幾塊不怎麽牢靠的木板外吹進來的，然後我拉來一張桌子倒了上去，堵住了風眼，可是正等我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的時候卻聽見了倩兒虛弱的聲音：“爸……爸……你不要走，哥哥……你在哪兒~~~~”
“倩兒，不要怕……不要怕……哥在這兒呢~~~~哥在這兒呢~~~~”我連忙來到床邊拉著她的手說道。
“冷……我冷……”倩兒又說道。可是她的這句話讓我相當困惑，她明明滿頭大汗啊~~~~怎麽會說冷呢？結果我一摸她的額頭卻發現她的額頭火燙火燙的。
“天啊!!發燒了……怎麽辦？怎麽辦、對了，醫院……”手忙腳亂的我突然想到了‘醫院’這個詞，然後我帶上了錢一把將倩兒連帶她身上的錦被抱衝出了木屋。
天空此時起了牛毛細雨，老天似在刁難我一般。天空飄下的雨點打濕我的臉也打濕了我懷中的倩兒，我瘋狂的抱著倩兒在大街上狂奔著，我突然覺得老天它似乎在跟我做對，無論走到哪裏風雨總是跟隨，閣樓下大風將雨點橫向掃來，巷子中雨點無風落下……不管如何我還是抱著倩兒衝到了醫院。
“醫生……醫生……醫生在哪兒啊？快來救人啊~~~~”我衝進急症室馬上大叫道。
“怎麽了？怎麽了？”一個醫生帶著幾個護士急衝衝的走了出來。
“醫生，我妹妹發燒了……”我急忙說道。
“發燒？”醫生先是一愣然後不耐煩的道。“發燒有必要叫得這那麽急嗎？嚇死人了……你們兩個送她進去幫她換上一件幹的衣服，你……說你呢……去掛號去。”
一時也不知道怎麽好所以隻能按著醫生說的去做。等我掛了號回來時倩兒已經打上了點滴，我走進病房時幾個圍觀的護士見我回來了紛紛打量了我一眼後退了出去……臨走時嘴時還陣陣有詞的說著什麽：“這對兄妹優秀得讓人妒嫉，真不知他們的父母是怎麽生的。”我沒有理會她們在說什麽來到倩兒的身邊，握著她的手我覺得她的燒還是沒有退。
“你不用擔心了，你妹妹很快會退燒的，你如果還有什麽事可以隨時來通知我。”不知什麽時候我的身邊已經站了一個年輕的護士，她的熱情讓我有點不怎麽習慣。
“謝謝你，我會的……”我也很有禮貌的對她點頭說道。可是誰曾想我的這一點頭卻把她弄了個大紅臉，然後跑出去了，而我根本沒有心情去注意這個，我的視線又回到了倩兒身上，她紅紅的小臉讓我充滿了愧疚，想自己還誇下海口說好好照顧她呢~~~~結果連個擋風躲雨的地方也沒能給她，自己還真是沒用啊~~~~在深深的自責中我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手突然被什麽碰了一下，雖然極為細微但是讓我驚醒已經足夠了……我猛的醒來看到妹妹正在那虛弱無力的看著我呢。“妹……你醒啦？我看看……好在燒已經退了。”我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
“哥，我怎麽了？怎麽在醫院？”倩兒無力的問道。
“你昨晚發高燒差點把我急壞了。”
“哥……對不起我真沒用，這麽容易就病倒了。”倩兒一臉自責的說道。
“說什麽傻話呢？是哥對不起你才對……是哥沒有照顧好你，哥連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能給你，所以才害你著涼的。不過你放心……等你一好了我們馬上就去找房子。”
“哥，不用了……”倩兒緊張的說道。
“什麽不用了？我可不想你再病了……要知道你的藥費比房租貴多了。”我笑著道，倩兒也被我的玩笑給逗笑了。
“一大早就笑得這麽開心啊~~~~兄妹的感情真好。”這時昨晚那個護士已經來到我們的身邊了。她為倩兒測量了一下溫度後又說道：“嗯~~~7.5度，燒已經開始退了，等一下你們去拿點藥就可以出院了。”
“謝謝你……”我對她點頭謝道。
“不……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護士的臉上這時又沒來由的一紅，然後有點緊張的退出去了。
“哥~~~看來你桃花運不錯哦~~~~”倩兒對著我曖昧的笑道。隻是這話一出的同時她的心沒來由的一酸，隻是這點連她自己也沒有查覺。
“傻丫頭……亂點鴛鴦譜……”我當然不會笨到聽不懂她說什麽，也不是沒有看見剛才那個護士的表情，隻是現在的我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思。
“唉~~~~又是一段沒有回報的感情。”倩兒老神在在模樣又讓我忍不住彈了他額頭一下說道：“學人家扮專家，也不過比人家多看了兩本言情而已……要是這世上每一段感情都能得到回報的話那隻怕第一個忙死的就是你。”
“為什麽？”倩兒不解的看著我。
“為什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評為了你們學校的校花……那天我陪你去辦轉學時，好家夥……如果那些男生的眼光能殺人的話隻怕在校門到辦公室這段距離能讓我死上一千幾百回的了。”我調笑道。
“哥~~~~你怎麽能這麽說？人家可是‘純潔’的同學關係……你再這麽說我可生氣了。”倩兒掘起了嘴讓我知道她要生氣了。
“好了，我不說了……你再睡一會兒我給你買早餐去。”我說罷走出了醫院，此時太陽已經升起老高了。在買了早點後我逐一打電話給我認識的人，問他們有沒有房租的？結果黃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黃師父的介紹下找到了一間五十多平米的老房子，而且房子的租也不貴……五百塊錢，在B市裏說五百塊錢能租到一個兩房一廳的房子已經是非常便宜的了。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房裏還有一些基本的家具和電器隻要我帶上衣服就可以隨時住進去，這樣的條件太理想了，於是在約定了下午見麵看房子之後我便急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倩兒。
回到了久別六年的家已經一個星期了，按著當地的風俗習慣我將父親的屍體領出了醫院，也許有人會說國家明令禁止土葬，但是在這裏沒人敢這麽說……當地人視火化為焚屍，是一種對死人非常不敬的做法，記得數年前曾有一個醫生這樣堅持著可是結果就是一大群八、九十歲的老人拿著板凳坐在他的門口對著他的家叫罵著，最後那個醫生灰灰溜溜的帶著家人搬出了A縣，這就是群眾的力量，其實那些八、九十歲的老人們這麽做也非全然是因為他們守舊，麵是他們怕被燒，想他們都八、九十了是行而就木大半個身子跨進棺村裏麵的人，他們自然擔心自己死後會被燒成灰，所以‘抗議’才會如此的激烈。
七天的時間裏我和倩兒用著醫院找回的三千塊為父親舉行了一個不算太過寒酸的葬禮，而這一切都多得隔壁的四嬸幫忙……我也為妹妹辦好轉學手續，並讓她的班主任為她寫了封推薦信。如今妹妹已經是我唯一的親人我要給她最好的，B市裏有著許多非常好的學校相信以妹妹聰明的頭腦一定能落個好前程。
七天一過我們解下了左臂上的黑色布條，帶上了一些簡單的衣服離開了這個住了十六年的家，四嬸含淚相送並一再的說：“無情啊~~~~讓倩留下來吧~~~~你一個人在外麵也不容易，四嬸一定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的，隻要有四嬸一口飯絕對餓不著她。”
“四嬸，你放心吧~~~~雖然這些年在外麵很辛苦，但是養活倩兒還是沒有問題的。”我宛言謝絕了四嬸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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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嬸~~~~”倩兒忍不住投入了四嬸的懷中，於是兩個女人在車站的候車室裏哭作一團，這也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禮。可是縱有萬分的不舍也終需一別，我們還是搭上了開往B市的快班絕塵而去了……站在原地的四嬸看著遠去的車子嘴裏陣陣有詞的說道：“根生啊~~~~你們夫婦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這兩個苦命的孩子啊~~~~”
四個小時的車程我們終於來到了B市，等我們回到我住的那個小木屋時月亮已經掛起老高，‘哢嚓’我走進木屋後隨手一摸一拉屋裏的小燈泡立馬亮起，看到屋裏的東西依舊擺在它原本該待的地方我心裏有點慶幸自己這‘空城記’還真成功了。
“哥，你一直就住在這兒嗎？”倩兒環視一周之後皺起了眉頭說道。
“是啊~~~~你別看它小住兩個人不會有問題，而且不用交錢……”我對倩兒笑了笑說出了它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好處。
“哥，對不起……沒想到你這麽苦。”倩兒一臉愧疚的看著我她原以為在城裏的我再怎麽說也應該不比鄉下差才對，可是現在一看我住的地方隻怕連鄉下的柴房還不如。
“以前是苦了點到處去收破爛……但現在不一樣了，哥有錢了，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哥要你上最好的學校受最高等的教育。”我對將來的日子充滿了憧景。
“可是哥……我不想讀書了。”倩兒怯怯的說道。
“不讀書？不讀書你想幹什麽？”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倩兒，不解她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已經為她的將來做好了一係列的計劃，無論是學校還是衣服鞋襪都想好了，如今她的一句‘不想讀書了’把我的計劃全部粉碎了。
“我……我想出來打工……”倩兒戰戰兢兢的說道。聽到倩兒的語氣我知道我剛才的語氣重了點把倩兒給嚇到了，所以我深深吸了口氣平心靜氣的對倩兒勸說道：“你想打工？可是你有文憑嗎？這個時代都講文憑……沒有文憑你就是再聰明也不會有人請你。還是你想和哥哥一樣收破爛？要知道哥哥好不容易才脫離了‘破爛王’的這個外號的我不希望你重蹈我的覆轍啊~~~~”
“可是……哥，你這樣很辛苦。”倩兒並不是不想讀書，隻是她覺得不能為這個家做一點什麽感到非常的愧疚。
“我以為是什麽呢~~~~辛苦點有什麽關係？你是我的妹妹，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不為你我為誰？況且哥哥我也有那份能力……你放心吧你哥我有很多錢。你也累了吧？那就快睡吧~~~~今晚你睡床上，我在躺椅子睡一會兒就成。”我在一旁的躺椅上躺下後說道。
“可是哥……你這樣不冷嗎？隻說今天的溫度隻有10度……”倩兒擔心的道。
“沒什麽，這點溫度還凍不到我……快睡吧~~~”說著我在自己的身上蓋了件衣服睡下了。
不知何時突然一口冷風從領口鑽入，結果在混身一抖後我猛然驚醒，緊張的環視了一下屋內發現冷風原來是由門邊上那幾塊不怎麽牢靠的木板外吹進來的，然後我拉來一張桌子倒了上去，堵住了風眼，可是正等我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的時候卻聽見了倩兒虛弱的聲音：“爸……爸……你不要走，哥哥……你在哪兒~~~~”
“倩兒，不要怕……不要怕……哥在這兒呢~~~~哥在這兒呢~~~~”我連忙來到床邊拉著她的手說道。
“冷……我冷……”倩兒又說道。可是她的這句話讓我相當困惑，她明明滿頭大汗啊~~~~怎麽會說冷呢？結果我一摸她的額頭卻發現她的額頭火燙火燙的。
“天啊!!發燒了……怎麽辦？怎麽辦、對了，醫院……”手忙腳亂的我突然想到了‘醫院’這個詞，然後我帶上了錢一把將倩兒連帶她身上的錦被抱衝出了木屋。
天空此時起了牛毛細雨，老天似在刁難我一般。天空飄下的雨點打濕我的臉也打濕了我懷中的倩兒，我瘋狂的抱著倩兒在大街上狂奔著，我突然覺得老天它似乎在跟我做對，無論走到哪裏風雨總是跟隨，閣樓下大風將雨點橫向掃來，巷子中雨點無風落下……不管如何我還是抱著倩兒衝到了醫院。
“醫生……醫生……醫生在哪兒啊？快來救人啊~~~~”我衝進急症室馬上大叫道。
“怎麽了？怎麽了？”一個醫生帶著幾個護士急衝衝的走了出來。
“醫生，我妹妹發燒了……”我急忙說道。
“發燒？”醫生先是一愣然後不耐煩的道。“發燒有必要叫得這那麽急嗎？嚇死人了……你們兩個送她進去幫她換上一件幹的衣服，你……說你呢……去掛號去。”
一時也不知道怎麽好所以隻能按著醫生說的去做。等我掛了號回來時倩兒已經打上了點滴，我走進病房時幾個圍觀的護士見我回來了紛紛打量了我一眼後退了出去……臨走時嘴時還陣陣有詞的說著什麽：“這對兄妹優秀得讓人妒嫉，真不知他們的父母是怎麽生的。”我沒有理會她們在說什麽來到倩兒的身邊，握著她的手我覺得她的燒還是沒有退。
“你不用擔心了，你妹妹很快會退燒的，你如果還有什麽事可以隨時來通知我。”不知什麽時候我的身邊已經站了一個年輕的護士，她的熱情讓我有點不怎麽習慣。
“謝謝你，我會的……”我也很有禮貌的對她點頭說道。可是誰曾想我的這一點頭卻把她弄了個大紅臉，然後跑出去了，而我根本沒有心情去注意這個，我的視線又回到了倩兒身上，她紅紅的小臉讓我充滿了愧疚，想自己還誇下海口說好好照顧她呢~~~~結果連個擋風躲雨的地方也沒能給她，自己還真是沒用啊~~~~在深深的自責中我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手突然被什麽碰了一下，雖然極為細微但是讓我驚醒已經足夠了……我猛的醒來看到妹妹正在那虛弱無力的看著我呢。“妹……你醒啦？我看看……好在燒已經退了。”我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
“哥，我怎麽了？怎麽在醫院？”倩兒無力的問道。
“你昨晚發高燒差點把我急壞了。”
“哥……對不起我真沒用，這麽容易就病倒了。”倩兒一臉自責的說道。
“說什麽傻話呢？是哥對不起你才對……是哥沒有照顧好你，哥連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能給你，所以才害你著涼的。不過你放心……等你一好了我們馬上就去找房子。”
“哥，不用了……”倩兒緊張的說道。
“什麽不用了？我可不想你再病了……要知道你的藥費比房租貴多了。”我笑著道，倩兒也被我的玩笑給逗笑了。
“一大早就笑得這麽開心啊~~~~兄妹的感情真好。”這時昨晚那個護士已經來到我們的身邊了。她為倩兒測量了一下溫度後又說道：“嗯~~~7.5度，燒已經開始退了，等一下你們去拿點藥就可以出院了。”
“謝謝你……”我對她點頭謝道。
“不……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護士的臉上這時又沒來由的一紅，然後有點緊張的退出去了。
“哥~~~看來你桃花運不錯哦~~~~”倩兒對著我曖昧的笑道。隻是這話一出的同時她的心沒來由的一酸，隻是這點連她自己也沒有查覺。
“傻丫頭……亂點鴛鴦譜……”我當然不會笨到聽不懂她說什麽，也不是沒有看見剛才那個護士的表情，隻是現在的我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思。
“唉~~~~又是一段沒有回報的感情。”倩兒老神在在模樣又讓我忍不住彈了他額頭一下說道：“學人家扮專家，也不過比人家多看了兩本言情而已……要是這世上每一段感情都能得到回報的話那隻怕第一個忙死的就是你。”
“為什麽？”倩兒不解的看著我。
“為什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評為了你們學校的校花……那天我陪你去辦轉學時，好家夥……如果那些男生的眼光能殺人的話隻怕在校門到辦公室這段距離能讓我死上一千幾百回的了。”我調笑道。
“哥~~~~你怎麽能這麽說？人家可是‘純潔’的同學關係……你再這麽說我可生氣了。”倩兒掘起了嘴讓我知道她要生氣了。
“好了，我不說了……你再睡一會兒我給你買早餐去。”我說罷走出了醫院，此時太陽已經升起老高了。在買了早點後我逐一打電話給我認識的人，問他們有沒有房租的？結果黃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黃師父的介紹下找到了一間五十多平米的老房子，而且房子的租也不貴……五百塊錢，在B市裏說五百塊錢能租到一個兩房一廳的房子已經是非常便宜的了。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房裏還有一些基本的家具和電器隻要我帶上衣服就可以隨時住進去，這樣的條件太理想了，於是在約定了下午見麵看房子之後我便急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