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們要走的時候,沉墨忽而站了起來,他隻披著一件外袍,露出身子。


    “度卞,你沒嚐過女人的滋味。”沉墨眯著眸子,神色猥瑣,他勾唇,“池官也沒有嚐過男人的滋味吧?”


    池官依舊繃著一張臉,沉墨卻忽而興起。


    他打了個響指,有黑衣人進來。


    “把藥給度卞和池官,我想看看,我最得力的兩個幫手……”


    沉墨沒有說完,我就知道,這算什麽事情,他要手下給我跟池官喂了藥,能徹底激發身體潛能的藥,俗稱春,藥。


    我心底咯噔一下,反而看池官,隱隱有些奇怪。


    我不能啊,我是個女人,怎麽可以睡了一個女人。


    這樣想著,我慌了神色。


    那人拿藥過來,我溫順的塞入嘴裏。


    沉墨哈哈哈地笑了,笑得特別滲人,他真的是個十足的變態。


    “帶下去——”


    一聲令下,我與池官被帶走,他們將我們關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裏,四周都是銅牆鐵壁,我沒有那麽強悍的本事,可以鑽牆。


    我想要完了,我的清白沒有交代在男人手裏,卻要強悍的毀掉一個女人。


    沉墨說度卞不行,才要吃下藥。


    可是這藥下去,便沒有回頭路。


    燥熱……


    一股暖流,像是電擊一般,那種燥熱和渴望,我伸手,死死地攥著我的手,我在隱忍,溫度瞬間上升,汗蹭蹭一身。


    我感覺自己要完蛋了,手不自覺朝池官那邊去。


    池官很美,她這會兒也快要把持不住了,發出一陣哼嚀:“阿度,來吧,我不會怪你的。”


    “可……可是……”


    池官不安的扭動身子,我心底想著,不是這回事,不管她會不會怪我,我都邁不出這一步。


    我是個女人!


    回複(2)


    第153章隨時可以丟棄的狗


    壓抑住內心的渴望。


    池官忽而伸手,一把將我拽了過去,她雙眼迷離,一把將我按在牆壁上。


    池官的力氣很大:“度,我們名如草芥,隻有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可是……”我壓製著衝動,她摟著我的脖子。


    這一瞬間,我恨不得將她壓倒,可是殘存的一絲理智,還在掙紮。


    感覺我的心都快被蠶食了。


    火熱的手,拂過我的身子。


    那是欲念的地獄,我快要沉醉了,迷蒙著眼,看池官妖嬈的身子,她身上的衣服慢慢除幹淨。


    “來吧,度。”


    “不要,池官。”


    啊——


    我猛地撕裂我的上衣,腦子裏全是沉硯的身影,那張臉越來越清晰,沉硯,我在心底喃喃,身上血脈噴張,青筋暴起,度卞的身材本來就很好。


    我用力推開池官,她猛地坐在地上,池官眼底盡是不解,她對度卞有一種愛意,長相伴的愛。


    可我不是度卞,我跪在地上。


    就在我以為快要浴血噴張而死的時候,那扇鐵門忽而打開,一道黑影閃過,猛地將我拽了出去,那鐵門都被震裂。


    走出那間屋子,冷冽的風灌了進來,有一股清涼的感覺,那道黑影給我們喂下一粒藥,才變得清新起來。


    我看到沉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連頭都不敢抬。


    而那突然躥出來的黑影,是個身著黑紅相間,緊身勁裝,長發梳成馬尾,一半編成辮子,狠厲的視線掃了過來。


    在她身後,有個男人,頭發花白,可是臉卻一點兒老相都看不出來,手上帶了銀色的護甲,衣服也很怪異。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那男人眯著眸子,說話有些接不上氣兒,有點像老公公的樣子,可是那種狠厲的感覺也明顯,“身邊的人,經不住這樣玩鬧。”


    “義父……我知道錯了。”沉墨求饒,對這個男人特別地恐懼。


    那男人盯著我跟池官,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忽而站了起來:“墨兒,抬起頭來,義父多久沒見你了?”


    男人話音落下,沉墨渾身顫抖,卻是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線兒,告訴他。”男人轉身對那女人道。


    站在身側的殺手,線兒冷聲道:“回稟少主子,恰好有五十八年了,自從上一次,薰兒死了之後,少主子就再也沒有回過冥壇。”


    沉墨在隱忍,線兒卻繼續:“阮薰這輩子也想不到,一介小小的奴婢,會被少主子這般記在心間,不惜跟主人反目。”


    “孩兒沒有那樣的心思,義父心裏清楚。”


    “情啊,愛啊,都是拖累人的事情,這些年放你在外麵,也算是讓你磨礪磨礪。”那男人笑笑,伸手抬起沉墨的下巴,笑得渾身顫抖。


    那種感覺很怪異。


    “線兒,替少主子上藥。”


    那男人又坐了回去,才發現沉墨渾身是傷,像是被鞭子抽的,很深的傷口,背上縱橫一片,難怪剛才隱忍著疼痛。


    那傷口特別深,能看到裏麵的血肉。


    隨便一碰,都疼得他抽搐。


    沒想過有生之年還能看到沉墨這樣落魄的畫麵,也沒想過沉墨這樣的人,還會對什麽人俯首,不過從這男人的舉止上麵看起來,他才是最狠的那個人。


    男人把玩著手裏的指環,笑了:“知道疼,還有救,怕隻怕連疼都不知道。”


    “義父,孩兒不敢。”


    “嘻,瞧瞧你那大花臉。”男人忽而笑了,“可記得我把你救回來的時候,你就是這副樣子,墨兒啊墨兒,這些年,你倒是變得越發優柔寡斷了。”


    沉墨沒有說話。


    那男人繼而道:“留著你那兄弟,早晚是個禍害,沉硯的事情,你幾次三番失手,是心裏還存了一絲情誼?”


    我猛地怔住,這男人說起沉硯的事情,眼底竟是意味不明。


    “孩兒不敢,沉硯該死。”沉墨冷聲,“隻不過,沉硯身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個陰命女,牽扯了荊家,就連早前與您約定好的顧玄武也叛變,更甚者,孩兒發現,那陰命女牽扯了冥界。”


    “嗬。”男人一聲冷哼,眯著眉眼,笑得很喜感,“倒是還以為,墨兒念及是兄弟之情,對那廝格外開恩。”


    “沒有的是,孩兒恨他,恨不得千刀萬剮。”


    “那怎麽,還是放走了他。”


    男人眯起眼,尤其蛇一般,那眼神讓人難受。


    沉硯逃走了。


    從他們這番話裏聽得出來,沉墨沒有抓著沉硯,隻是將荊北困在地牢,在那場決鬥之中,究竟靠什麽存活下來,明明一個個都受了重傷。


    嘶——沉墨疼得直咬牙,那線兒完全沒有絲毫溫柔可言。


    將那一層層粉末的藥膏,撲在沉墨的身上,她的手法狠厲,卻不像是在替他上藥,倒像是折磨。


    “如果再有閃失的話,墨兒……”男人站起來,往門外,身影看起來有些消瘦單薄,可是走路的姿態,看得出,他的道行遠在沉墨之上,“我不養無用之人。”


    “孩兒明白了。”


    那男人走後太久,屋子裏的人都不敢動,包括沉墨,都嚇得半死。


    我渾身臭汗層層,是解了藥之後冒出來的,沉墨撐著起來,池官忙上前攙扶,卻被沉墨一把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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