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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最後,盧平就在他的前麵。


    “你知道鄧不利多教授是因為什麽找我們嗎?”盧平小聲的詢問西弗勒斯。一路上來的時候波特和布萊克還不斷的說話好讓他不那麽擔心,可進到校長室他們不再那麽放肆了,盧平因為這驟然而來的安靜慌了手腳。


    西弗勒斯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惡意的愉悅起來,他搖了搖頭。看到他搖頭的盧平更加慌亂了,他差一點就踩空了,西弗勒斯皺著眉頭揮了一下魔杖讓他不至於摔在自己的身上,盧平轉身道謝。


    鄧不利多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也許他一直都在:“斯萊特林加兩分。因為幫助同學。”他笑眯眯的給西弗勒斯加了分,然後變出了四把椅子問:“你們想要吃些什麽飲料?熱巧克力怎麽樣?”


    在三人組每一人都喝了一口熱巧克力之後,鄧不利多用帶著期待和鼓勵的目光看向了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滑動了一下喉節,這是他重生之後第一次麵對鄧不利多,不論這個老人怎樣虧欠了他,他都是在自己的手下結束了生命的,麵對著他這樣的目光他不得不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


    該死,甜的差點把他給膩死。看到西弗勒斯喝下了一口熱巧克力,鄧不利多似乎很高興,他的眼睛在鏡片後麵亮晶晶的眨著,雙手交叉放在桌麵上:“孩子們,看到你們相處的和諧,我很高興。”鄧不利多用閑話家常似的口氣說著這些。


    布萊克和波特麵麵相覷,他們沒有想到鄧不利多是要說這個,他們還以為起碼要說一下前三年他們對於斯內普的不友好,好吧,那個時候如果他直說喜歡的是莉莉的姐姐,那說不定他們還能變成哥們呢,波特在心裏這樣想著,然後他抬頭看了西弗勒斯一眼。


    鄧不利多笑得更慈祥了,他本來就覺得孩子之間的爭鬥隻是玩鬧的一種方式,看到他們竟然在爭鬥之中有了別樣的感情,他覺得很欣慰,盧平忸怩不安的坐在扶手椅上,他麵前盤子裏的鬆餅幾乎沒有動過,放下心來的波特和布萊克幾乎已經吃了一盤。


    鄧不利多在他們吃的差不多了之後又對西弗勒斯說:“我很感謝你對於佩迪魯先生所付出的善意。”他像莉莉那樣認為三人組跟他妥協讓步道歉是為了彼得的病情。說著他眨了眨眼睛:“但很遺憾在這一點上我不能給你加分。”他了然的對波特和布萊克他們點了點頭,波特一子把嘴裏的餅幹都噴了出來,一塊不剩的貢獻給了校長辦公室的地毯上,旁邊掛著的畫像發出了咋舌聲,鄧不利多依舊保持著笑容,波特一邊道歉一邊揮了揮魔杖,然後他發現地毯整個不見了。


    旁邊畫像的女校長這回也忍不住了:“你竟然連個清理一新都用不好。”他都已經四年級了,梅林啊,波特紅著臉,他不敢在鄧不利多的麵前對以故校長無禮,這讓他整個臉都漲紅了。另一幅畫像上的校長一邊摸著他的胡子一邊說:“哦,是啊,這一看就是個格蘭芬多。”


    “如果我沒有看錯,那麽,他旁邊坐的就是你的曾孫子,一個格蘭芬多的布萊克。”女校長不甘示弱,西裏斯咧開了嘴。於是一直到最後他們離開校長室的時候,菲尼亞斯?布萊克都沒有轉過身來看看他的那位曾孫。


    西弗勒斯抬起頭來看向鄧不利多,他又說:“哦,好了孩子們,放鬆一些。那麽,午餐時間就要到了,今天家養小精靈好像有些失常,它們一直在撞牆壁,你們想在我這兒吃一些嗎?”


    盧平呆在了椅子上半天都沒有動彈,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鄧不利多,他準備要坦白了,西弗勒斯眯起了眼睛,他搶先開了口:“當然,如果不打擾到您。”鄧不利多的目光轉了回來,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斯拉格霍恩該多麽惋惜啊,你一直是他最得意的學生。我雖然最擅長變形學,但魔藥學得也不錯,你要不要看看我過去的那些書?”


    魔藥學得不錯的鄧不利多發現了龍血的十二種用途,當然除了最後一項的清潔爐灶之外其餘的都很有用,西弗勒斯在剛剛進入霍格沃茨做教授的時候,鄧不利多曾經為了讓他燃起希望曾經借過許多書給他,狼毒藥劑就是在那個時候改良的。


    波特和布萊克不幹了,他們站了起來,鄧不利多笑了起來:“哦,當然,波特先生和布萊克先生也可以看看我的變形術書。”


    他也許知道,但並不詳細,西弗勒斯點了點頭,他不打算說破,也已經阻止了盧平開口,那麽就讓鄧不利多按照他以為的誤會下去吧。


    89 另一個愛慕者


    佩妮這幾天一直在為了西弗勒斯的生日做準備,當然得有一件生日禮物,雖然不可能比西弗勒斯送給她的要更神奇但起碼應該充滿心意。


    伊萬斯夫人自從那天之後就認為自己的女兒在談戀愛了,所以哪怕佩妮比平常放學的時間晚回來一兩個小時她也並不在意。有一次甚至還問過佩妮繼續去射擊俱樂部和康複協會會不會太累了,在她看來佩妮除了平時的時間根本沒有空閑去約會。


    麵對於伊萬斯夫人的放鬆和悠閑,伊萬斯先生則有些緊張,他最近常常在佩妮在客廳裏休息的時候在她的麵前繞來繞去,而每當佩妮抬頭詢問的看向他時,他又轉過身去,這個時候伊萬斯夫人則會同佩妮交換一個眼神。


    她知道自己的爸爸可能是在擔心,他想要給第一次戀愛的女兒一些忠告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在某些方麵爸爸總是要比媽媽更緊張女兒。


    這兩天陽光很好,園子裏的雪都化開了,就連嗚咪也可以願意上園子裏走一走了,一個冬天過去它胖了一圈,佩妮不確定這樣下去莉莉是不是能夠輕鬆的把它帶到霍格沃茨去。伊萬斯先生拿著鏟子提著一代花肥來到佩妮的麵前:“跟我去打理園子吧。”佩妮放下了手上的書站了起來。


    伊萬斯家的花園一直是爸爸在打理,他會種家人喜歡的鮮花,把它們打扮得漂亮。隻要是一開始就交給爸爸的事他總是能好好的完成,但如果是半路要他努力他可不幹。


    伊萬斯先生把佩妮帶到了後園,那裏種了一排英格蘭小玫瑰,那是伊萬斯夫人最喜歡的花,佩妮學著伊萬斯先生的樣子鬆鬆凍土,現在正是花根吸取水份的時候,把土鏟鬆一些有利於水份往下滲透。


    “你看,像玫瑰這樣漂亮的花,如果在冬天的時候不好好的照料它們,那麽夏天就不會開花的。”伊萬斯先生一邊說一邊給已經鬆好土的花根處灑上了一些肥料。


    佩妮有些好奇:“現在就要施肥了嗎?”她一直以為是在夏天花期之前才會開始施肥的。伊萬斯先生點了點頭:“到夏天就太晚了,任何的花都是這樣,想要成長的更好,那麽就得好好吸收水份和養料,要知道隻有這樣才能開出更美好的花來。”


    佩妮看著伊萬斯先生若有所思,最後她的爸爸又說:“花想要種得好沒有什麽秘訣,耐心等待就行了。”然後他好像有些不自在的轉過了臉去,佩妮突然明白了伊萬斯先生指的是什麽,她的爸爸是害怕她被感情傷害嗎?佩妮給了伊萬斯先生一個擁抱,他像要掩飾什麽似的咳嗽了兩聲對佩妮說:“你進屋去吧,剩下的活我來就行了。”他是特意想要告訴自己的大女兒這些。


    佩妮微笑著站了起來,這一片的花已經被照顧得差不多了,她抿著嘴含笑回到了客廳。伊萬斯夫人正拿著一本雜誌坐在沙發上,她抬起頭看了佩妮一眼:“哦,那麽,你爸爸跟你說過玫瑰花的成長了?”佩妮眨了眨眼睛,伊萬斯夫人的臉上帶上了笑意:“你出生開始你爸爸就在想著以後等你長大他要怎麽對你說教。”說著她拿起瓷杯喝了一口紅茶:“莉莉出生之後更是讓他攪盡腦汁,這還是他在你十歲那年我們搬到這裏種玫瑰花的時候跟園丁學來的。”


    佩妮微笑著轉頭從後廊的窗口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她挽起了袖子:“午餐想要吃些什麽?”伊萬斯夫人眨眨眼:“那麽,那是一個不錯的男孩對嗎?”佩妮的臉紅了。


    午餐是由佩妮一個人完成的,她想要做些什麽來回報爸爸媽媽對她付出的關杯,他們不阻止不強硬,而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對她說明,告訴她現在的年紀還太小了,好的感情需要沉澱和磨礪。佩妮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給雞翅刷上一層蜂蜜,把它們一個個排好放進了烤箱裏。


    今天的午餐意外的豐盛,伊萬斯先生洗過手之後非常吃驚,因為愛爾蘭那些美妙的甜酒,他比坐飛機去的時候整整重了五磅,伊萬斯夫人在回來之後就沒有讓他放開肚皮吃肉,一看到烤得金黃色的雞他的口水都要下來了。


    伊萬斯夫人給自己的丈夫泡了一杯熱檸檬茶,好歹能夠讓他去去油膩,佩妮微笑著給爸爸媽媽添了一些煮豌豆,伊萬斯先生迫不及待的撕下了隻雞翅咬了一口,他滿足的歎了一口氣:“佩妮,我從沒有想過你的媽媽把你教得這樣好。”他們相視一笑。


    西弗勒斯自從上次見過鄧不利多之後就再也沒有在宵禁之後去過魔藥實驗室,校長們對於霍格沃茨有一定的了解,他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途徑來了解霍格沃茨裏發生的事。他的魔藥實驗室選地非常偏僻,幾乎連畫像都沒有,那麽鄧不利多是怎麽做到了呢?據他所知盧平變身的時候從沒有人在外麵呆著。


    他決心放慢魔藥實驗的腳步,盧修斯最近經常以各種借口給予他方便,看上去不會太遠也不會太近,努力讓他在斯萊特林中顯得再普通不過。


    “嗨,西弗勒斯。”遠遠傳來了莉莉的聲音,西弗勒斯抬起頭來看到那個紅發少女正抱著一本書走到湖邊,她張望了一下然後在西弗勒斯的身邊坐下:“你今天不用實驗了嗎?竟然有空到湖邊來曬太陽?”要她說西弗勒斯太蒼白了,雖然看上去並不瘦弱,但追求佩妮的那個男孩要比西弗勒斯英俊多了,如果他再不健康一點那麽馬上就被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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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完成一個階段的實驗,正要想下一步做些什麽。”西弗勒斯揚了揚手裏的書,莉莉順了順自己蓬鬆的長發,她手裏的是一本魔咒書,看樣子不像是學校圖書館的。西弗勒斯了然,莉莉一定是又去了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哈羅德似乎在麵對莉莉的時候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表示,西弗勒斯有些遺憾,他覺得那個小夥子人不錯。


    莉莉打開了那本書但她似乎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書本上,半天都沒有翻動一頁,西弗勒斯從魔藥研究裏抬起頭來,莉莉心不在焉的用手指敲打著書麵,她歎了一口氣,雖然成功的邀請到了哈羅德參加聖誕舞會,但那之後快兩個星期了,他卻還是一點表示也沒有。


    阿米利亞早就開始跟舞會上的男孩子一起去霍格莫德玩了,但她卻還是隻能在學習小組或者魔藥實驗室裏看到哈羅德,莉莉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麽才會發生這樣的事,她皺了皺眉頭,有許多話想要跟佩妮說,阿米利亞沉浸在自己的幸福裏麵無暇顧及到她,但佩妮一定不會的。


    莉莉抽出了一張羊皮紙,她準備給佩妮寫一封長長的信,她不是沒有想過要把西弗勒斯的雙麵鏡給借過來,但他從沒有在自己的麵前主動說過他跟佩妮是怎麽樣聯係的,莉莉抬起頭看了西弗勒斯一眼,決定給自己的朋友和姐姐留點私人空間。


    莉莉把自己的煩惱一股腦的都寫在了信紙上,正當她又拿出一張羊皮紙準備寫第二張的時候,一個輕輕的聲音響起來了:“我可以坐在這兒嗎?”莉莉抬起了頭,是一個金發的姑娘,她不認識,西弗勒斯更不可能認識,她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原本以為這個姑娘會在遠一些地方坐下來,而過來問候不過是出於禮貌,但莉莉馬上就皺起了眉頭來,她幾乎是緊挨著自己坐下的,而莉莉的膝頭還放著寫了一半的信,這真是太不禮貌了,正當莉莉想要提醒她的時候,她發現了這個姑娘的目光幾乎一直在注意著西弗勒斯。


    莉莉心中立馬警鈴大作,她轉過頭去看了西弗勒斯半天,他好像一點都沒有發覺,甚至在察覺到莉莉目光之後抬起頭來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莉莉心裏馬上確定了西弗勒斯是無辜的,然後她深吸了一口氣,西弗勒斯是佩妮的,這個家夥想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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