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夜晚,客棧的老闆正在打瞌睡,忽地聽見有人叩門。他趕忙去把門打開,見到門外站著兩個年輕人,一個眉目清秀氣質溫潤,另一個則強勢的多,也是十分的俊秀。


    兩人都披著鶴氅,肩上有一層薄薄的落雪。看著凶一些的那個從荷包裏摸出了碎銀子,道:“一間上房,燙一壺酒,一會兒和熱水一起送上來。”


    後麵那個看著老闆那副小心翼翼打量的樣子,笑了笑,溫聲道:“辛苦了,勞煩費心。”


    客棧老闆掂了掂碎銀子,“哎”了一聲,引著他們上樓了。


    房間內的火盆燒得正暖,一壺酒下肚,從內到外都是熱的。兩人聊了會兒天,又滾到床上去了,折騰了一通之後,總算消停了下來。


    陸懷淵撥開沈懷玉汗濕的額發,落下一吻,道:“見了雪了,什麽時候回去?”


    沈懷玉瞥他一眼,笑了:“我還沒急,你急什麽?”


    “師兄,”陸懷淵湊去他耳邊,咬了咬耳垂,“好久沒練劍了,別都荒廢了吧?”


    沈懷玉笑著躲了躲:“別鬧,癢。我還沒問你,你為何劍法突破得這樣快?我們離了清雲宗不過半年,依舊已經學成了驚寒劍……我啊,我看我是追不上你了,真是好生讓人羨慕……”


    “有些事情我也是在之後才懂的,”陸懷淵躺了回去,懷玉,驚寒是‘情劍’。”


    沈懷玉莫名其妙:“什麽?”


    “世人總講修道要清心寡欲,六根清淨,這話不假,畢竟這樣才能專於劍道,”陸懷淵道,“可是驚寒不一樣,它是‘有情’的,若要照著原先的法子修,是南轅北轍,隻怕一輩子都領悟不了。”


    “哦?”沈懷玉一臉好奇,“第一次聽說這個。”


    “那是……”陸懷淵笑笑,“不過能不能掌握這最後一式,其實不重要。”


    他們前段時間剛收了清雲宗的來信,信上略略地講了下清雲宗的近況。葉溱溱進步穩定,丁賢家裏人來山上了一趟,想接他回去,這老小子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誓要在清雲山上過一輩子。


    陸懷淵說得對,日子如此安穩,又有什麽可求的呢?他們隻消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就可以了。


    他翻了個身,主動湊去陸懷淵那裏啄了一下,道:“那再過兩三日就回去吧,我也有點想念清雲山了。”


    山河路遠,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一同走過。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寫完了,第一篇文,有很多的不足之處,沒有番外,感謝看到這裏的你=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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