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為我一個人不顧危險的到你這幹嗎?”天域奇到,原來這個人也可以這麽情緒化。看來,他真的很愛飛兒。


    正了正神色,天域便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地冥。


    兩個一直敵對的男人首次沒有任何隔閡的為了同一個人,努力著,合作著。


    23


    打從把飛銘的頭髮“送”到地冥那以後,韓贏的心情就很好。目前的情況,(起碼在韓贏一夥人來看)他們可是掌握這絕對的優勢。韓贏自己也沒想過那個男寵會那麽有用。這不,東西才送過去沒幾天,那地冥就在朝堂上不但加封了自己為攝政王,還將他手中的地冥軍權交給了自己。自古以來,誰掌握了兵權誰就是主人。現在別說是整個京城,就是整個琉江以北的所有軍權都在自己手裏了。一想到這,韓贏止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很快,整個琉江以北都是他韓贏的天下了。


    “哈哈哈!”誌得意滿的笑聲迴蕩在整個別莊。


    但是韓贏忘了,老天有時不會讓你那麽順利的達成願望。而且,事情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要不然世界上那有那麽都失意的人呢?


    幾天後,


    地冥軍的精銳部隊不是偽裝成逃難的災民,就是偽裝成走南闖北的商人慢慢向京城滲透。韓贏想不到,就算他有了兵符也不能號令這些地冥軍的精英,他們隻認人,不認符。隻聽從他們唯一效忠的地冥君的命令。


    天帝的人分為兩路。一路進京去搭救飛銘幫助地冥君平叛;一路發兵在牽製住在邊境的韓贏的部隊。


    形勢慢慢開始變化,在過不久,太陽就會從烏雲中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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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京郊的韓贏很不安和煩躁。當然這時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注在外部的形勢上了。當然來“照顧”飛銘的次數也變小了。


    這天,


    “公子,”趁著門外的幾位高手交班時警戒的鬆懈。,嵐月突然靠近飛銘壓低聲道


    “恩?”飛銘奇到,這一般白天嵐月是不會靠的自己這麽進,在加上這是“她”的地方,幹什麽突然說話聲音那麽小。


    “今天我見了個人,他說能幫你出去。”嵐月的聲音雖小但其中堅持的決心可是很大的。


    “你讓我出去……”


    “相信我公子,我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韓贏給傷害。”看出飛銘眼中淡淡懷疑和疑惑,她又道:“……我……我是如此的愛你,我怎麽能?”話說到這她已經說不下去了。


    “那人是誰?”不想在提此事的飛銘叉開話題問道。


    “他隻說他叫彥,是白域的手下。”嵐月把那人告訴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雖然她還是不太明白。


    “彥,白域。”飛銘陷入沈思。


    雖然對嵐月此舉的動機和事情的成功率還是有些懷疑,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還是姑且試試吧!想到這,飛銘點了點頭道:“你們準備怎麽做?我又需要做些什麽呢?”


    “其他的事情那人都已經安排好了,隻是今晚他說需要你的幫忙。”


    “說來聽聽。”


    “恩,今晚……”


    “恩”


    為了怕被外麵韓贏的人知道,兩人盡量用最小的聲音,最簡練的語言計劃這他們的出逃大計。


    晚飯前,一個黑影悄悄的挨近了專門給侍衛們送的飯菜前,很快的將一些東西撒在一些事物上麵便像來時一樣消失了。那人走後沒多久,就見兩個僕人走來。


    “小福哥,你說那裏住的是什麽人啊?怎麽要這麽多主人的高手去看這他。而且還要求要每次送飯前都得試毒。”說著,就見一少年手拿銀針將桌上的食物一一試驗。


    “來子,我說這事你還是不要多管,我們當下人的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不該聽的不聽,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被喚為小福的少年一邊將檢查好的食物裝到籃子中一邊對另一個少年說道。


    “我隻是好奇嘛!”


    “來子,人還是不要太好奇好點,懂嗎?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


    “哦,謝謝你小福哥。”


    遠遠的兩個少年越走越遠,隻有空氣中還浮有兩人剛剛說話的聲音。


    晚飯後


    嵐月向往常一樣服侍完飛銘用膳後,在屋裏點上了香料。隻不過,今天的香是那個叫彥的人給自己的。


    飛銘也是和以往一樣做在桌前看書。腦中想起了吃飯前嵐月讓自己吃的東西。彥有這麽神奇的東西,竟然能讓人吃了以後就像經心疾復發。就連大夫來也看不出來。兩個時辰過後就會自動解開藥勁。隻是,正這麽想時,他突然覺得渾身上下從身體內部傳來巨大的疼痛。


    “啊!”越來越多的痛感湧了上來,飛銘痛呼出聲。


    “公子,公子你怎麽了?”看飛銘的情況就知道是藥效發作了,嵐月馬上裝做一副慌張的模樣大聲喊到。


    “……啊!……痛!”飛銘疼的有些受不了的大喊起來。


    “快,快來人那!”嵐月朝外喊到。


    聽到屋裏傳來響聲,緊守在門外的四位侍衛馬上推們闖了進去。一進門就看到謝公子痛苦的趴在書桌上,嵐月在一旁焦急的喊著。為首者看此情景,利馬吩咐其中一個侍衛向韓贏稟報這裏的情況。


    不一會兒,韓贏便來到了飛銘的房間。一看這情況,他也有點蒙了。“這怎麽回事?”他大聲問到。


    “這,公子本來吃完飯還好好的。說是要看書,誰知道正看著,不知怎的他就突然這樣了。將軍,你快找人來給公子看看啊!公子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回事啊?”嵐月激動的哭道。雖然是演戲,但嵐月這淚可是千真萬確的。畢竟看著心愛的人痛成那樣,她怎麽可能不心疼。


    “主人,我們聽到嵐月姑娘的叫聲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情景。”侍衛頭說道。


    “恩。我剛已經讓他們去請城裏的劉大夫來了。他醫術了的,一定會看出是怎麽回事的?”韓贏還是有點懷疑,這怎麽病的這麽突然。


    “啊!”


    “公子,公子你忍忍啊!”


    半個時辰後,一灰衣老者氣喘籲籲的趕了進來。


    “韓將軍!”老者先向韓贏行了個禮,畢竟現在他可是攝政王。


    “免禮!快去看看吧!”韓贏及道。


    那老者靠近床邊,先是給飛銘把了把脈,後又看了看他的眼睛,最後更是把耳朵貼在了飛銘的胸部。做完這一切,他起身剛站好。就見韓贏和嵐月及聲問道:“怎麽樣?”“公子怎麽了?”


    “沒事。兩位放心,這位公子隻是心疾復發,需要多靜養幾日。老朽先開一些方子給他養養身。”


    等到將劉大夫一離開,韓贏將守衛飛銘的全部侍衛叫了進來,吩咐撤去了一半的人,留下的另一半人這幾日盡量遠離飛銘的房間,在外圍“保護“他。


    吩咐好一切,韓贏目露陰沈的盯了疼昏了的飛銘好一會兒才帶人離開。


    一個時辰後


    奇怪的事發生了,原本留在飛銘處的幾位護衛突然都像人偶一樣,站在原地。而飛銘卻睜開了眼睛。


    “謝公子,可以走了嗎?”彥穿著黑色的勁裝突然站在飛銘和嵐月麵前。


    “恩。”飛銘站起身,揮推了嵐月的攙扶。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奇道:“看來這藥還真不錯!”


    “那苗疆的毒聖研製出的。”


    “哦”


    “門口那些人怎麽辦?你那個法子成嗎?”雖然親身體會過彥的藥,“但那可能嗎?控製人的神智的藥?”


    “相信我,謝公子。我們得快點,哪個藥隻能維持2天,我們不但要在這兩天內逃跑,還要讓他們在這段時間內按原路回來。”彥一邊說,一邊帶著飛銘和嵐月向外麵走。


    “他們回來,不會泄露我們的行蹤嗎?”雖然知道現在不該好奇,但飛銘是忍不住問了


    “不會,這藥發作藥效的時候,他們是沒印象的。到時候他們回來後還是會當您在屋裏,好好的守護這裏的。那樣可以為我們多爭取時間。”說這話時他們已經在院中了,彥拍了拍手。


    “叮~~~呤”一聲清脆的鈴聲響起。就見原本那幾個韓贏的手下,全部向他們走進。


    “帶我們出去,你, 抱著他。”彥隨便指了一個侍衛給飛銘。


    “抱?”飛銘疑道。


    “公子,你委屈一下。用輕功會快點。”嵐月突然出聲解釋道。他們都是有功夫的。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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