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動,我便覆了上去。 下麵的事,隻是一個男人最本能的反應而已…… 他在我進去的時候哭了,帶著慘叫呻吟著。 我知道他是第一次也知道自己下手太狠,但就好像有兩輩子累積的恨和欲混雜在一處一瞬間全爆發了,讓我自己都措手不及。 他一口咬上我抻著他雙臂的手,一下子鮮血直流,我想也沒想一個反手就把他的臉抽得落下了枕頭。 他嗚咽了一聲就開始哭著叫我還嵌在他身體裏呢他一緊我就一泄如注。 這下更不得了了,他捂著臉開始嚎嚎大哭。最後都帶著點幹嚎的味。 他細細顫抖著脊背,體溫也漸漸冷了。 我還有的沒的想曉明剛還拿捏一個做派勾引我呢這是破了他的場了。 兩具緊緊交合在一處的裸體忽然顯得無比醜陋和空虛。 自己退了出去下床衝澡,出來的時候床上還是嗚咽不止,穿好衣服下樓結完帳,我自己開車走了。 —— 夜色中我一路疾馳。 回過味來心還咚咚跳呢,不是沒有發現自己心中的黑暗可我是誰啊我是向陽。剛才扇曉明那一下他左頰立即腫了老高弱弱哭的小模樣兒嘶啞叫喚著求饒真是讓我爽到了極致。立即就給泄了。 想到這兒車也開不了了靠邊兒停了,自己點了根煙反省自己。剛才我最後是控製住了,其實心裏另一個聲音卻在叫囂想更猛烈地抽曉明一頓呢。 按說吧揍他一頓挺正常,他欠我的還少麽,可不正常的是我心裏想著揍他下麵卻死硬了。 全身的血還是熱的沸騰的可心卻漸漸拔涼了起來。我這是怎麽了? 之前除了清心寡欲那啥需求不是特別旺盛特別來勁以外我不是一直挺正常麽。 可一想到剛才一幕,想著那樣幹他,我都覺得汗毛倒豎的通體舒爽。 黎明很快過去了,輝色漸漸明朗我一咬牙開車去了書店等著開門買了一係列的心理學類準備研習研習自己動手找找問題。 結果不看還好一看更不得了了,我連飯都顧不上吃看了個昏天暗地,啥沒記住就記住了書裏模擬的幾種變態行為包括sm啥的。 看著文字描述都坐立不安了我,血全部湧進腦子我忙拿起鏡子一照臉都給憋紅了眼眶裏還布滿了血絲一派凶神惡煞。 讓我想起剛瞟過一專業術語,叫什麽壓抑的第二人格。 也不知道咋地我就帶著這剛啟蒙的第二人格看書看睡著了。 夢境倒是很奇特,在一個類似刑囚室的地方,裏麵掛滿了狼牙棒什麽的,四麵銅牆鐵壁。 我手裏拿著一隻帶著倒鉤的鞭子,刑囚室中間綁著一個雪白雪白的人,我一鞭子抽上去,那具肉體一彈就見了血好像不疼似的學起了貓叫,我仔細一看臉模模糊糊依稀是曉明。 我忙走上前去脫了褲子就掏家夥,他遍體鱗傷的被我幹的就直喚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向陽。我覺得不過癮就扳過他的臉來細細的看結果我一驚,居然這張臉又變成了周磊,還是那個眉目但神色完全不同了,一副欲求不滿又脆弱的樣子,呻吟著:陽子,饒了我吧…… 我一下就醒了。 伸手摸了下體,一片粘濕。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他媽不會真彎了吧……還彎成個變態?? 我勒個去啊! 我他媽就是有缺點不是君子也好歹是個正常的啊我! 怎麽成這樣了呢? —— 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還是去找了曉明,在他寢室堵上的。 我簡直都認不出他來了,原本清秀的臉上積了一大塊烏青。沒想到昨天精蟲上腦的下手還挺重。他同學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他哥你們去上課吧我在這兒照顧他。 他一副奄奄一息幾乎被我幹死的模樣窩在被子裏楚楚可憐地看著我,等人都走了才幽怨道:你還來做什麽? 我心想他這是還想被折騰一次怎麽著都這德行了還念念不忘給我送媚眼呢。 摸摸他的臉,我沒說話,去燒了水給他抹身,他顫抖著嘴唇張開雙臂就認我施為了。 完了他拉住我的衣角:謝謝你啊,哥。 你叫我什麽?我問。 這次他全身都靠過來了,整個人跟掛我身上似的前胸貼後背:你剛才不是跟我同學說你是我哥麽?你當我哥吧。 我一愣。 緊接著他嘴巴對上來垂下眼睛啞聲道:隨便你怎麽著我,我都願意…… 吻來的太突然,意識到的時候頭發已被他抓亂了。 第8章 從曉明那兒回我心裏倒是冒了個想法,要不把他包養起來什麽時候弄到另一城市讓他跟周少永無見麵機會啥的…… 這個想法一冒頭就被我一眼識破了。真不想倆見麵還不如送曉明去非洲留學呢。 我這是還惦記著曉明屁股丫子啊。 倒不是技術多好那比上一世簡直一天上一地下差得可遠了但那小身板就是挺屍似的隻要抽一板子也能給我帶來無比的愉悅現在咱不是精神出問題了麽。 想著想著就回山上那套別墅了。我覺得自己那樣那樣曉明的施虐心情還不能壓抑,書上說的嘛越壓抑越變態得找個渠道給我疏導治療一下。 還沒進門呢就看見那輛悍馬歇院子裏,心裏跳了一下周少這人還算有良心啊把車還找人給我開回來了。 結果剛穿過花園就看見周少本人特蛋逼正坐在露台上看我呢。 我一愣,隨即道:喲,富貴閑人閑到我這旮旯角兒來了?蓬蓽生輝啊。 周少精神分外好,一皺眉還是那副吊樣:怎麽現在才回,老子等你半天。 昨天從曉明那兒出來以後回的是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那些心理學書什麽的也都是帶回那邊的。 我笑嘻嘻地三步作兩步地上了樓,轉問他:你怎麽進來的?悠哉啊跟自己家似的。 周少又皺眉,眼神如看一隻豬:昨天你不是找人送汽油麽,你管家認得我。 我喔了一聲就拉了靠背椅在他對麵坐下了。 周少是好糊弄的麽又問了一遍:你是怎麽了還關機老子打了不下十個電話。 我就滿嘴跟他亂侃:怎麽,想我啊。查崗呢。 周少這回也笑了:德行啊,老子是怕你這軟蛋加聳貨給人賣了。 我隱約覺得他是知道什麽了也不跟他遮掩就索性說開了,也算是給他挽一個麵子:這不是你說的嘛,要表白,我聽你的,我昨天去表白了。 周少果然絲毫不驚訝,勾了唇,眼睛卻是涼涼的:怎麽樣? 我裝出一副如願以償的模樣輕歎:人家答應了,答應跟我交往,還開口叫我哥呢。 說著我笑起來。 周少眼睛眯著:你講詳細點。 對著一人精我編謊話都編不圓就照實說了。 周少聽完眼皮一跳:你覺得他怎麽樣? 我用沉浸在幸福中的口吻道:他太好了。 周少忽然冷笑了一聲:你傻啊你! 我一愣:怎麽了? 周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你以為他真喜歡你嗎?他是看上你身後這些了!這種人我見得多了,要是他真喜歡你高中的時候你們怎麽沒在一起?他當時怎麽就看不上你呢?你少自己騙自己了!啊?還認你當哥?他是認錢當哥了吧! 我心下一笑曉明的確是表現的太明顯了跟上一世那欲拒還迎爐火純青的簡直不一段數。 以前玩苦肉計出身,曉明裝純情的跟什麽似的為了那個老外當著周少的麵自殺了一次。然後就被周少挺身而出英雄救美了。 後來還是倆吵架的時候周少說:你丫就裝吧當初割手連冰袋都準備了你他媽為糊弄我也下血本了! 我飄在上麵聽著才明白怎麽回事。曉明剛跟周少那會兒在外麵亂點周少都縱著了以為是心理陰影沒恢複過來呢也怕刺激他,後來不是遇見我了嘛周少忍的久了一個爆發就下了狠手。 這時我就聽見周少在吼我了:向陽啊向陽,做生意那麽上道怎麽遇上了個男人就沒譜了呢。 我一聽這個可就不願意了我都沒說他傻呢他還說我,敢情上輩子他沒喜歡過曉明的虛情假意似的,我就反駁了:那你怎麽老管我呢,我談個戀愛你也要管。 周少一聽桌子都要給掀了:老子好心當了驢肝肺你缺心眼就等著被玩死吧! 說罷周少起身就走啊,我還在後麵嚷:你怎麽把什麽都往壞處想?你就不相信這世間有真愛是吧? 周少冷哼一聲:真愛,好,真愛。 說罷就迅速就上了車,等我反應過來那丫又把我的悍馬給開走了。 —— 等周少走了我回過味來得瑟勁兒也下去了不少背後不禁爬滿了冷汗。 周磊那是什麽人物啊,現在不知怎麽著了非要跟我耗著對我脾氣那叫個慘絕人寰的好。 這不,居然屁沒放一個就走了。 可哪天要是他不想跟我耗了還不得把我活埋啊他手段我又不是沒見識過。那對曉明對我都太他媽無毒不丈夫了。 於是心裏就七上八下開了,不過我好歹也是一爺們看在如今取得光輝戰績的份兒上我也不糾結就特膽兒肥的再接再厲又把這兩天的事兒好好梳理了一遍。盤算著怎麽在敵強我弱的態勢裏好好報複周磊一把。 大資金都在股市裏呢我對這幾年走勢清楚的很倒也沒怎麽擔心生意的事兒,這兩輩子的腦細胞都史無前例的用來琢磨男人了。 想著想著我又自己去釣魚了啊,一邊釣一邊我就覺著自己的確是個人才。 看曉明那傻樣我笑的手都給抖了魚塘裏那麽多笨魚居然給我抖的一個也沒上鉤。 於是我也不釣魚了直接一個電話就給曉明過去了我們不是才分開麽一打電話他就膩歪,柔柔的說:哥,我想你了。 我心下一笑就點點頭:晚上接你吃飯。 然後我就聯係人布置了準備把我這別墅的地下室裝潢裝潢。不過這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晚上我帶著曉明專門去那些揮金如土的地方溜達,什麽高檔會所啊私人影院啊高端spa啊我玩的就是一擲千金。 曉明果然是傻眼了啥時候也沒見過這陣仗啊溫順對我簡直像小貓小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