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休琍爾無力的搖著頭。


    但是已被媚藥侵蝕的花唇,還是溢出蜜汁含住碩大的寶石。


    拉蒙再度由背後進入,休琍爾因為雙花被侵入的衝擊而呻吟,但轉瞬間就已到達頂峰。


    「啊啊、用、用力點……好難過……」


    「說你願意當我的妻子?」拉蒙在他的耳邊催促著。


    「啊啊、我什麽都聽你的……拜託、再讓我、讓我解脫……」


    「好貪心的人兒,還不夠嗎……」


    這已是第幾次了?嘴裏雖這麽說,拉蒙還是慢慢地擺動腰部。


    休琍爾發出短促的悲嗚,但立刻就纏緊了他。


    水漾漾的紫蘿蘭色眼眸,空洞地映出拉蒙.高爾的身影,然後兩排長長的睫毛慢慢地合隴,掩去了一切。


    「兩種瞳孔。這就是亞歷山大青金石之瞳吧……」


    一想到馬克西米安也知道這瞳孔的秘密,拉蒙的心中,立刻燃起熊熊的嫉火。


    中午之後開始瀰漫籠罩的霧,現在,已轉變成晚秋冰冷的雨了。


    即使讓人狂亂的媚藥效果已漸漸轉弱,沈澱於肉體深處的情慾,還是讓休琍爾迎合著男人。


    但是,一切終有結束的時候,再一次由斷續的失神中醒來,休琍爾已開始恢復正常的意識,他抗拒著拉蒙逃出臥床。


    「明天,我要你在聖司教的之前接受洗禮。」


    休琍爾早已對這個深信能夠娶他為妻的男人絕望了。


    「這種事情做不到。」,


    雖然身心對這個男人的畏懼有增無滅,休琍爾還是斬釘截鐵地說。


    「應該無須再爭執了,你要成為我的妻子。這是你親口發出的誓言。」


    拉蒙強硬、帶著威脅意味的聲音,讓他全身顫慄,即使如此休琍爾仍是搖頭。


    「我真的做不到,請你原諒。」


    「不能原諒,既然如此,我就再問一次你的身體。聽仔細了,休琍爾閣下,我可不是才出道的小男孩,你要是敢騙我,我就加倍的懲罰你。」


    看到拉蒙接近,休琍爾立刻後退逃開,明白說什麽都沒有用了,他跑近壁爐,拿起一根燃燒中的柴薪。


    過於粗暴的動作,惹得火星四濺,幾乎要讓人擔心會不會沾上休琍爾的長髮燃燒起來。


    「如果你一定要這麽做的話,我就燒掉這張臉,看過燒爛臉的我,你也許就會重新考慮了,拉蒙……」


    「不要亂來——」


    怒吼著,拉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住了休琍爾,使勁的奪走他手中燃燒的薪火。


    忘了克製手上的力量,休琍爾被推開倒在地板上,燃著火的柴薪也從手中脫落,下一秒,拉蒙已一腳踏住休琍爾張開的手腕。


    「唔唔……」


    無視休琍爾被踩踏的苦痛呻吟,拉蒙拾起在地板上燃燒的薪火,丟回壁爐內。


    休琍爾激烈的拒絕,惹怒了拉蒙。


    「我要你為現在的行為付出代價。」


    怒吼著,拉蒙捉往休琍爾的手,橫拖硬拉的將他拽到門口,大聲喊來了查德。


    「去把賽森叫來!」 拉蒙下達命令。從他口中吐出的那個名字,令休琍爾驚愕不已。發現到這點的拉蒙說:


    「你還不知道嗎?賽森現在是我的部下。雖然他要學的還很多,不過倒是個能力不差的男人。對照顧馬挺有一套的,最重要的,是他有繪畫的才能。」他以別有用意的語氣說著。


    「你必須接受懲罰。」


    抓起休琍爾,抱緊了他,拉蒙低低地說。


    「為了不讓你再做出這種傻事,我要在你身上刻印。」


    說著,拉蒙扯斷結在休琍爾睡衣上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綁到背後,拋到床上。


    賽森本已和其他的傭人一起到了用晚餐的桌旁,但是聽到主人的召喚,就匆匆忙忙地趕來了。


    他無法隱藏對房間內的狀態驚訝的樣子。


    看到在拉蒙懷裏不斷掙紮的休琍爾,他不安的將視線移向一邊。


    對著這樣的賽森,主人下命了。


    將休琍爾的秘部畫在紙上。正確地說,要將他神秘的花臨摹出來。


    「經過這次我明白了,你最怕的莫過於肉體的事被知道。所以,我要將它畫下來。你要自焚、或是要自殺都無所謂,我會把你的畫像留下來,傳閱給世人知道。」


    休琍爾發出悲嗚。


    就像待宰前的野獸拚著命做最後掙紮一樣,休琍爾用渾身的力量抵抗,但是全被拉蒙給輕易製止了,他的雙手自休琍爾的腿後探入膝窩,分開了他的下肢。


    「看仔細,賽森。將這片美麗的花園畫出來。」


    新的驚愕,令賽森睜大了眼睛。


    休琍爾拚命掙紮扭動,想脫出拉蒙的懷抱。但拉蒙卻紋風不動地按住他,並從背後扳過休琍爾的臉,貪求著他的唇舌。


    「放棄吧,當我的妻子有哪點不好?」


    引出僵直的舌頭吸吮,意在解除他渾身的緊張,卻反而讓他的身體更加僵硬。


    「賽森,怎麽啦?知道前任主人的秘密,很吃驚嗎?想摸就過來摸摸看,不過,這是朵脆弱又容易受傷的花,可要溫柔點……」


    一邊說著,拉蒙一邊用手指觸碰休琍爾敏感的花芽。「啊…」


    「看清楚,和男人一樣,卻又不盡相同。」


    勃起的花牙受到刺激,剝露出赤裸裸的官能,引起休琍爾的下肢一陣顫慄。


    「摸摸看,賽森。」


    「住手……」


    休琍爾大叫。


    實在沒有勇氣真的去觸摸,但是賽森無法違逆新主人的命令。


    這時,查德帶來了繪畫材料、飲料,放置在男人的身邊。


    他更在賽森的桌上準備好臘燭,點上了火之後才走出房間。


    四周變得通明,休琍爾纖細的秘部清清楚楚地呈現在男人麵前。


    慘遭蹂爛的雙花,有著言語無法形容的妖媚、yin靡。


    當賽森走入他的雙腳之間時,休琍爾像護病似的激烈掙紮,不斷地抵抗,最後氣竭力盡,一陣暈眩過後,軟軟地倒在拉蒙懷中。


    不久就回復意識的休琍爾,還是被迫畫下了含住拉蒙、遭到蹂躪的花唇。


    看到畫好的畫,休琍爾登時全身血氣盡失,無力地頹倒在地板上。


    俯視著處於半昏迷狀態的休琍爾,拉蒙說:


    「要是你還敢說出要燒毀這張臉,讓自己的樣子變得不堪入目來拒絕我,我就將這張畫向全國公開。」


    「你在威脅我?」


    休琍爾喘著氣好不容易迸出這句話。


    「威脅?好嚴重的說法……」


    拉蒙挑起眉,嘴角的笑痕更深:


    「對,我就是不惜威脅也要得到你,休琍爾……」他加重語氣。。


    「最遲在明晚,我就要你接受洗禮當我的妻子。」


    對臉色雪白,不往顫抖的休琍爾,拉蒙百般憐惜、同時具有束縛意味的將他緊緊抱在懷中。


    「沒什麽好擔心的。」


    抱緊他纖細的身體,拉蒙在耳邊輕聲低語,卻仍化不開休琍爾的僵硬冰冷。


    在浴室內洗淨一身愛欲痕跡的休琍爾,神智茫然地倒在床上。拉蒙就像是餵嬰兒般的一口一口餵著他吃晚餐,最後還讓他服下可以誘引睡意的藥。


    無關自己的意識,休琍爾在強力的藥效之下,在男人的懷中昏沉睡去。


    全身在高燒般的酸疼之中醒來時,休琍爾忍不住詛咒自己為何沒有就此發狂。


    13


    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的——晨光依然一如往常地造訪。


    窗外下著雨。深秋季節經常降下的冷雨,更加深了休琍爾內心裏的絕望。


    不但如此,要命的頭疼還奪去了他大半的思考能力。


    下肢使不出半點氣力,連想從寢台起身都做不到。


    寢台之中,還留著另一個人的體溫。


    休琍爾一想起那個男人,就害怕得忍不往想要尖叫、或大聲哭喊出來。


    坐立不安,已陷入崩潰狀態的休琍爾,像隻受傷的小動物般,蜷曲在床上嗚嗚呻吟。


    這時候,門扇突然傳來敲叩聲,他嚇得背脊竄過一陣冷戰。


    「——拉蒙……」


    顫抖的口唇,泄出他驚恐畏懼的人名。


    但是,進來的卻是抱著銀色毛皮的查德。


    一看見他,休琍爾習慣性地看向放置在寢台旁邊,桌子上的時鍾。


    時鍾的針,指著上午八點。查德不論怎麽樣的早晨,都按著時間行動。


    他走近蜷縮在寢台內部,臉色蒼白如雪的麗人,遞上帶來的毛皮。


    「今早,比往常要冷了許多。請穿上這件長袍,這是拉蒙大人交代的……」,


    毛皮是很特別的奢侈品,以前,艾斯德裏的貴族,為了誇耀自身的財富,就連夏天也會穿在身上。


    用光澤柔亮的銀狐毛皮,奢侈地做成裏子的長袍,看得出來價值不斐。休琍爾光是想到拉蒙送這種高價品給自己的理由,就驚懼得手足無措。


    「拉蒙呢……」


    雖然唇僵硬得無法順利發出聲音,休琍爾還是問了男人的去向。


    「數刻前出發到成都去了。」


    他到成都去,這就表示是去迎接聖司教了。血氣刷的一下自休琍爾的臉上退去,變成像紙張一般毫無生氣的白。


    即使見識過昨夜的靡爛荒yin,即使已了解休琍爾的秘密,查德依然毫不受影響,仍是像往日般麵無表情,接著問早餐要擺在哪兒。怎麽還有辦法吃得下東西?休琍爾表示拒絕地轉過身背對男人,但拉蒙忠實的僕人查德卻不肯答應。


    「那麽就把早餐送到床上來吧。」


    說完,就站在床邊向待命在門外的人發令,休琍爾半強迫性地讓人披上了毛皮長袍。


    雖然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麽事,使女們仍然一臉好奇的在休琍爾麵前架好小桌子,並擺上早餐。休琍爾用空洞的雙眼注視著她們的動作,直到一切準備就緒,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他才忽然回過神來。


    早餐是將小麥加上牛奶及砂糖熬煮的粥,以及一小盂蔬菜湯,特別的是,還附了一杯葡萄酒。


    休琍爾用顫抖的手抓起酒杯,將葡萄酒湊近嘴邊。


    是酸味很重的,艾斯德裏產的葡萄酒。


    突然地,握著酒杯的手開始不停發顫,還來不及想到再不放開恐怕就要灑出來了,休琍爾的手一個不穩,酒杯已經掉落到地板上。


    酒杯發出鏗唧的一聲脆響破掉,紅色的葡萄酒灑了滿地。


    查德立刻走了過來,拿起餐巾擦拭地板。


    「需要再拿一杯給您嗎?」


    俯下身撿拾玻璃碎片的查德,對著睜大了空洞的雙眼,凝視著地板濕痕的休琍爾說:


    「從剛才開始,賽森就一直說要見您。」


    一瞬間,神態茫然的休琍爾,彷佛被貫入靈魂似的,立刻有了尖銳的反應。


    「我不想見他……」


    休琍爾用激烈的口氣拒絕,在寢台上緊張得渾身僵直。


    但是已經太遲了,查德的手一打開房門,他看到賽森.裏卡德已佇立在門外。


    「別進來!」


    休琍爾驚慌地大叫。


    以前曾經服侍過休琍爾,卻背叛他與馬克西米安聯手。而現在,還在拉蒙.高爾的手下做事。光是那件事就已經不可原諒了,男人卻又知道休琍爾的秘密。


    他依照拉蒙的吩咐,將休琍爾的一切都畫在紙上。


    「我說過我不想見他的。」


    查德像是故意忽視休琍爾似的,和賽森交換了一個眼神,就從他的身邊走出房間。


    「不要過來!」


    想要逃開進入房裏的賽森,休琍爾拂開放著早餐的小桌子,從寢台內爬了出來。


    但是,很快就因為下肢的虛軟無力,休琍爾頹倒在地板上。


    「休琍爾大人。」


    休琍爾逃開了慌忙接近要扶起他的賽森。


    「不要碰我!」


    他尖聲拒絕,勉強靠自己的力量站起,後退著想避開男人。


    賽森像是被休琍爾的悲嗚打擊到,當場雙膝一晃著地,低低的垂下了頭。


    「請原諒我,休琍爾大人。」


    兩手撐在地板上,男人難過地說。


    原本目光淩厲地瞪視著男人的休琍爾,想起了昨夜的一切,倏地,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溢出眼睫的淚珠,滑過他白細的麵頰落到腳邊。


    看著滴落在眼前的淚珠,賽森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請原諒我……」


    不知是要休琍爾原諒他和馬克西米安串通的事?還是知道休琍爾秘密的這件事?


    賽森不斷地乞求、心痛如絞的懇求著他的原諒。


    「我無法原諒……」


    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咽泣出聲的休琍爾,對低著頭跪在麵前的男人說:


    「但是,賽森……殺了我,現在立刻殺了我!隻要你肯這樣做,我就原諒你。」


    休琍爾冰冷卻清晰的聲音,顯示出這絕對不是他心神錯亂之下說出的話。


    「您、您在說什麽?」顫抖的賽森不知所措的叫:


    「要我殺死您,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對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男人,休琍爾反而不斷地向他哀求:「你如果可憐我,就殺了我……」


    「我做不到!休琍爾大人,要我殺死您,我寧可一刀刺進自己的胸膛。」


    休琍爾步履踉蹌的自悲聲號叫的男人身邊退開。


    因拉蒙的折磨所產生的,侵蝕全身上下的疼痛,早已被壓製到意識深層,取而代之的,是某種激烈的感情,排山倒海的在他體內波濤揚沸。


    「你是要我自己了斷嗎……」


    彷佛囈言般的低聲自語,突然,不知是下定了決心,還是被什麽附身般的,休琍爾一臉凜然的氣度。


    他對著跪伏在地上的賽森.裏卡德冷然說:


    「你要是自己做不到,就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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