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休琍爾的身體抖得太過激烈吧!馬克西米安放鬆了壓住他的手。就在這一瞬間,休琍爾趁機逃出男人的懷中。


    馬克西米安緩緩站了起來,休琍爾向後退開,極力想保持與男人之間的距離。


    馬克西米安前進一步,他就後退一步,拚命尋找可以逃匿的地方,可是門戶緊閉的室內,根本無路可逃。


    馬克西米安就像貓兒逐鼠似的,在房間內追逐著休琍爾,有幾次還故意讓他逃開,延長遊戲的樂趣。


    可憐的獵物越是認真的逃,越是一步一步踏入對方的陷阱。


    休琍爾逃得上氣不接下氣,全身的神經都蹦得緊緊的。又是害怕又是驚惶,卻又抱有一絲微弱的希望。他並不知道,這就是馬克西米安的企圖。


    馬克西米安想侵犯的,並不是被恐懼與絕望折磨而乖乖順從的肉體。他知道,徹底打擊倔強而高傲的心,讓他在飽受蹂躪下輾轉哀號,對為了保護自己的神秘之花,而超然世外的休琍爾,才是最有效的復仇方式。


    幾經交會糾纏之後,休琍爾睡衣的肩帶被扯斷,露出白色的肌膚,馬克西米安非常滿意他那煸情的模樣。


    「差不多該死心了吧?」


    馬克西米安悠閑的問。


    休琍爾僵立在房間的另一邊,瞪視著馬克西米安。


    「要不要我教你,男人太過焦躁之後,會變得有多麽殘酷?」


    兩人背貼牆,繞著房間走動。休琍爾一邊盯著馬克西米安,一邊摸索著想拿扒火灰用的鐵棒。察覺到他意圖的馬克西米安,立刻從袋中掏出懷表的鏈子,用力丟了過去。


    就在休琍爾的手觸及鐵棒的瞬間,丟出的鏈子就已打中鐵棒,崩倒在地。


    休琍爾並沒有回過頭來撿,因為光是要逃離逼近他的馬克西米安,就已經夠吃力了,哪還有撿鐵棒的時間。


    「你的動作相當靈巧嘛!不過,遊戲已經結束了。」


    馬克西米安有如出閘的野獸般,一直線衝過廣大的房間,撲在休琍爾身上。


    「住手…啊——」


    馬克西米安壓住休琍爾,撕掉他身上的衣服後,把他往床上推去,然後迅速的解開衣服前麵,拿出自己的分身。


    休琍爾這時正趴在床緣,馬克西米安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他,從後麵抱住休琍爾的下體,拉開他的雙腿,以野獸的姿勢進入他體內。


    休琍爾咬緊牙關,發出尖銳的慘叫。 灼熱的肉刃仿佛要將他撕裂似的,直插入身體的最深處,休琍爾從咬緊的牙fèng間逸出呻吟。


    插入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他用力抓住床單,然而卻使得下體懸在空中無法使力,而越是無力的往下掉,兩人就結合的更深,讓休琍爾更加痛苦。


    看到他光潔的背部因為痛苦而扭曲,馬克西米安更是加重腰部的力量。


    插入拉出,拉出插入。休琍爾痛得全身痙孿,拚命的哀求對方住手,然而馬克西米安卻絲毫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等到他滿足獸慾,拉出肉刃時,休琍爾已像個無法隨自己意思行動的洋娃娃似的,從床緣滑落地板。


    馬克西米安趁他神智還迷迷糊糊之際,從浴室中拿出鏡子,把休琍爾拉坐在上麵,身體靠著床緣。


    鏡子冰冷的觸感,讓休琍爾抬起頭來。在發現對方要對他做什麽之前,馬克西米安已將他拉開膝立而起,並張開他的下體,一覽無餘的照在鏡子裏。


    映在鏡子中的,是充血、接近鮮紅色的花瓣,並且隨著休琍爾的反抗動作,從花瓣深處淌出男人白濁的蜜汁。


    「啊!」


    那種感覺,令休琍爾為之戰慄,他想掙脫,可是馬克西米安用遠超過他的力道按往他,讓休琍爾連合攏膝蓋都辦不到。


    鏡子上麵滴落著馬克西米安征服他的證據,並且溢了開來。


    休琍爾咬緊嘴唇,發出抽泣般的呻吟聲。馬克西米安還將手指插入正在滴蜜的花瓣中,使得休琍爾渾身顫抖,不斷搖著金髮披散的螓首。


    馬克西米安毫不理會,侵入休琍爾內部的手指彎成勾狀,好似要挖出殘留在裏麵的蜜汁似的,一直侵入到最裏麵。


    休琍爾濕潤的柔唇微張,斷斷續續的發出細碎的呻吟聲。


    「請…住手…」


    玩弄黏液的聲音及休琍爾的呻吟聲,在靜寂的空氣中流溢著。


    馬克西米安慢條斯理的用手指探索著休琍爾的花心。


    在手指揉捏撫弄下,媚襞終於開始濕潤,當馬克西米安感受到侵入的手指,被熱熱的黏膜夾往後,就突然把手指抽出來。


    「啊……啊……」


    休琍爾急促的喘息著,他還來不及收拾被蹂躪得殘破不堪的身心,更無法知道自己的肉體,已經起了變化。


    馬克西米安以欣賞他痛苦的表情為樂,抓住休琍爾長長的金髮往下扯,逼使他仰起臉來。


    「唔…」休琍爾咬緊牙關,瞪視著馬克西米安。


    這是意味著自己絕不因為對方的淩辱而屈服,雖然隻是虛張聲勢,卻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抵抗了。


    可是,看到休琍爾的雙眸,馬克西米安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平常,總是閃爍著冷靜光芒的深綠色眼眸,此時竟然變成紫色…變成哀怨美麗的紫蘿蘭色。


    「亞歷山大青金石…」


    馬克西米安在口中呻吟似地低喃著。


    那是在陽光下會發出金綠色光芒,到了晚上卻會轉變成紫紅色光芒的稀有寶石。


    ——亞歷山大青金石。


    這個國家流傳著,擁有像亞歷山大青金石般,眼睛的顏色會起妖異變化的人,也同時擁有兩顆心。


    而具有綠、紫色眼眸的休琍爾,正如傳言所說的,在肉體的深處,同時隱藏了兩種性別。


    看到這一幕的瞬間,馬克西米安內心湧生強烈的感情,男性的火焰再度點燃。


    察覺男人的獸性再度引發的休琍爾,想掙脫他的掌握,但虛弱無力的身軀,卻被按倒在地毯上動彈不得。馬克西米安拉開他僵直的雙腿,讓休琍爾的秘花暴露在燈光下。


    馬克西米安更抓住他兩腳的膝蓋彎起,直到貼著胸部為止。馬克西米安就在這種姿勢下,將硬碩的堅挺猛地頂進休琍爾的花蕊中。


    「啊…」


    休琍爾想抽身逃開,卻反而使兩人之間結合的更緊密,他隻能緊緊的閉上眼睛,下肢無力地顫抖著。


    「看著我,休琍爾,仔細看著征服你的男人!」


    在男人的搖晃下,休琍爾倏地睜開眼睛,與淩辱自己的男人四目對視。他想別過頭去,馬克西米安卻扳著他的下顎,要他凝視自己。


    「唔…唔…」


    每一次的挺進,都會讓休琍爾因為痛苦而發出短促的呻吟聲。艷光流動的美麗紫眸,徐徐轉變成閃爍著冷冷光芒的湖綠色,馬克西米安親眼目睹著變化的過程。


    馬克西米安放開抱在懷中的胴體,將深深刺入的肉刃猛地拔了出來。


    在男人粗魯的動作下,休琍爾不禁呻吟出聲,即使被解放了,他也毫無抵抗的能力,僅能羞澀的合攏被拉開的下肢。


    馬克西米安拿起桌上的紅葡萄酒倒入杯中,含了一口後,噙著休琍爾的口唇,灌進他的喉中。


    休琍爾想要轉過臉去,卻被牢牢地扳住下顎,馬克西米安又灌了他一口酒,然後站在休琍爾腳邊,拉開他無力合攏的雙腿。


    休琍爾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慘遭蹂躪的花蕊仍然綻開著,馬克西米安的視線從緩緩滲出蜜汁的花瓣,移到潛藏在花瓣底下的小小蓓蕾。男性的堅挺又再度勃起。


    休琍爾別過臉,不願意看馬克西米安,這樣正好,馬克西米安跪在他張開的兩腿之間,抓往他的雙膝迫使休琍爾抬高腰部。休琍爾知道自己就要再度被侵犯了,他靜靜的閉上綠如湖水的雙眸。


    可是馬克西米安勇猛的分身,碰觸的卻是休琍爾隱匿在閃動著珍珠色澤,觸感有如絲絹般的深處的蓓蕾,彷佛抗拒一切侵入似的門戶深鎖,猶保持著美麗的形狀。就在休琍爾發覺的同時,粗硬的男性驟然刺入他體內。


    「住手…」


    不曾為任何人開啟過的窄門,抵抗力意外的大,但是隨即在男人的蠻力之下,敗給了刺入身體內部的異物觸感,休琍爾無力的頹倒在地。


    「畜…畜生!」


    他狠狠的瞪著馬克西米安,但是隨著男人的動作,撕裂般的痛苦,使得他難以忍受的呻吟出聲。


    「嗚……啊啊……」


    可憐的花蕾也在男人的律動下,發出悲慘的嗚咽聲。


    在隻有男人的傭兵部隊裏麵,馬克西米安看過好幾次因為被男同誌侵犯而受傷的男人。由於他自己是高級將領,想要女人的話,隨時都有,所以並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但是他知道該怎麽做。


    馬克西米安以不會讓他致命的方式淩辱著休琍爾。


    「唔唔…」休琍爾咬緊牙關。


    有著珍珠般膚觸,也如珍珠般冰冷的細緻臀瓣,在男人的侵入下扭動顫抖,卻更綻發出妖艷的魅力。


    「放鬆身體,不要用力,這樣可以減少一些痛苦。」


    「畜生…你竟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難以忍受的痛苦與屈辱,使得休琍爾淚如雨下。


    但是,馬克西米安卻毫不動容,隻是用一雙黑眸冷冷地注視著他。


    一再遭到淩辱的身體,在馬克西米安放開手之後,仍是簌簌顫抖,哭得抽噎難平。


    就像是受傷的小動物似的,休琍爾蜷曲著身子蹲臥在地毯上。


    身體的秘密一覽無餘的暴露在人前,貞操被奪、慘遭淩辱的休琍爾,悽慘地躺在地上呻吟的白色軀體,在馬克西米安的腦海中,與克蕾蒂雅的影像重疊交織。


    馬克西米安還無法饒恕他。


    6


    休琍爾完全不知道,已經過了幾個白晝、幾個黑夜了。


    馬克西米安留下來的懷表,早已停止擺動,休琍爾的時間,似乎也在同時停止走動。


    從寒氣漸增,並開始飄雪的情況上判斷,他知道現在已進入一年的最後一個時序聖生誕月了。


    幾天前,休琍爾得知葛斯特四世,在被幽禁的地方,因為心髒病發作而去世。失意與環境的急遽變化,縮短了國王的性命。


    其他許許多逃亡的貴族,會不會也走上和國王相同的命運呢?休琍爾悲哀的想著。


    他自己本身,也一再遭到常人所無法想像的屈辱與痛苦。不過,或許因為他已下定決心,以接受男人的蹂躪,來向克蕾蒂雅贖罪吧?他開始能夠忍受殘酷的對待了。


    超過限度的羞恥令他緊閉心扉,麵無表情的承受馬克西米安的暴力,猶如是一具用冰冷的白磁做成的洋娃娃。


    然而馬克西米安渴望看到的是,休琍爾在屈辱下戰慄,痛苦得全身肌膚都都變得蒼白、輾轉呻吟的模樣。


    這個越是美麗高做,就越顯得脆弱可憐的祭品,若是屈服於自己的暴力下,哀求饒恕的話,也許馬克西米安就會停止愚蠢的復仇。


    但是休琍爾的態度,卻更加煽動馬克西米安的怒火,令他無法收手。


    男人不得不變得更加殘酷……。


    兩手被銬在懸掛在屋樑上的鐵銬中,被高高吊起,隻有腳尖著地的休琍爾,體內深處被插入水晶做成的人造男形。刺入雙丘秘裂處的男形,從下方反覆著抽送的動作。


    做成男人分身狀的水晶,塞滿了狹窄的花蕾,由於過於粗長,使得遭到淩虐的媚襞,事後也無法馬上合攏。


    慘遭馬克西米安摧殘的薔薇色花蕾,後來又被迫承受了好幾次淩虐,但堅守門戶的花蕾,仍是強烈的抗拒著外來的侵入。 有如要擴大花徑似的,馬克西米安慢條斯理的轉動著水晶。


    以腳尖站立的姿勢,使得休琍爾全身上下的神經都陷入緊繃狀態,加上含苞未放的花蕾慘遭淩辱,他再也無法如洋娃娃似的關閉自己的心扉,他全身顫抖,美麗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著。一直要等到休琍爾在無法忍受之下搖著頭,緊閉的雙唇泄出呻吟,背脊痛苦地扭曲,全身汗如雨下之前,馬克西米安都不打算放他下來。


    「馬克西米安大人……」


    上了鎖的門後,傳來老執事魯本斯的聲音。


    口幹舌燥,呼吸急促的休琍爾,驚訝的抬起頭來。


    「什麽事?」


    馬克西米安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隔了一下子,魯本斯那毫無抑揚頓挫,卻聲調柔和的聲音再度響起:


    「有客人找您。」


    看著休琍爾扭動著下肢,苦苦撐持的模樣,馬克西米安頭也不回的說:


    「請他進來。」然後從身體內部抽出水晶。


    「唔……」 做成男性前端的象徵,從內側穿過花蕾抽出來的那一瞬間,休琍爾不禁鬆了一口氣,從緊咬的雙唇間泄出繼續續續的呻吟聲。


    他的下肢終於獲得輕鬆,呼吸也恢復平順,但是由於長時間的折磨,他的花腔已經麻痹了。


    馬克西米安用布將抽出的人造男形包起來,放回隱藏在石壁的抽屜中,並撿起剝下的絲絹睡衣,纏在休琍爾的腰部。


    接著,馬克西米安抓住休琍爾金色的長髮往下扯,迫使低垂者頭的他抬起臉來。


    休琍爾湖綠色的雙眸閃爍著高做的光芒,冷冷回瞪著馬克西米安。


    看著他高做的眼眸,馬克西米安自鼻中發出嗤笑。


    他笑著越過休琍爾的肩膀,將視線轉移到打開門走進房中的高大男人。休琍爾也注意到馬克西米安的視線了,他扭轉身體看到站在自己背後的男人。


    「……」


    瞬時之間,休琍爾驚訝的張開嘴巴,卻發不出聲音來,呼吸急促得有如離水的魚兒般,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那個高大威猛,一身褐色肌膚,穿著白豹皮衣裘、腰佩長劍,淵停嶽峙般地站在門邊的武士,正是拉蒙.高爾戰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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