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櫻花,正在盛開著,應該就是師姐口中的十月櫻。


    這麽說來,師姐的公司,很可能就在這附近了。


    許青山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的目光四處遊移,試圖尋找可疑之處。


    可惜,並沒有發現。


    許青山也不氣餒,既然一時找不到,那就慢慢找便是了。


    許青山收拾了下心情,他現在要先找到照片中背景的確切位置。


    他緩緩地轉過身,看向眾人開口道:“我們接下來的目標,就是在這片櫻花林找到這處地方。”


    許青山取出師姐的照片,指著照片中的背景,開口說道。


    楊曉樂看著照片,一時陷入了沉思。


    不知為何,她總感覺照片上的人,好像有些眼熟。


    但她又十分確定,她不認識照片上的人。


    這種感覺就很奇怪,明明不認識這人,卻總覺得有些眼熟。


    她搖了搖腦袋,將古怪的想法趕出腦海。


    所以,現在的目標,就是在這片櫻花林,找到照片中背景的出處。


    許青山將照片一一分給眾人,為了方便尋找,許青山早就把這張照片印了幾十份。


    “記下特征之後,我們就出發吧。”


    許青山一馬當先,直接從二樓陽台翻了下去,音沫緊隨其後。


    楊曉樂看了看陽台的高度,放棄了心中不切實際的想法,乖乖跑到一樓,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石永誌自然沒有本事從二樓一躍而下,屁顛屁顛跟在楊曉樂的身後。


    ...


    不可能啊!


    許青山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們差不多將整座櫻花林翻過兩遍了,可就是找不到跟照片中同樣的場景。


    地點對上了,十月櫻對上了,沒有道理啊?


    “許青山,你確定是這裏嗎?”


    楊曉樂環視了一圈,開口問道。


    她看許青山興致衝衝地衝過來,還以為這裏真是目標所在。


    不過兩圈找下來,都沒有半點發現,楊曉樂開始懷疑目標的準確性。


    許青山猶豫了一下,不確定地開口道:“十月櫻,應該隻有這裏有吧?”


    聞聽此言,楊曉樂無奈地翻了翻白眼,開口道:“誰告訴你十月櫻隻有這個櫻花林有的?”


    許青山的臉色一僵,他好像的確下意識這麽想了。


    “你的意思是?”


    楊曉樂沒好氣地開口道:“你都不知道的嗎?十月櫻是麗清市的市花,因其雷打不動,隻在十月開花而聞名。”


    “所以,你在麗清市可以看到的櫻花,基本都是十月櫻,甚至因為是市花,有些人家也會種植。”


    許青山聳了聳肩,他又不是麗清市的人,怎麽可能知道麗清市的市花,就連久居的山青市有沒有市花,他都不知道。


    “也就是說,北邊的那處櫻花林,也全是十月櫻咯。”


    楊曉樂點了點頭,如果知道許青山啥都不懂,她早就開口提醒了,結果硬生生在這裏找了兩遍,浪費了不少時間。


    許青山看了看天色,太陽西斜,時間已經不早了。


    看來北邊的櫻花林,隻能等明天過來探索了。


    沒辦法,他們在這片櫻花林耗費了太多的時間,就差把櫻花林翻過來犁一遍了。


    “今天先到這吧!回去的時候,我們去一趟第二人民醫院,看看有沒有破傷風針。”


    楊曉樂和石永誌自無不肯,他們也不想在市區裏過夜。


    相較於郊區的果林,市區裏實在讓他們無法安心休息。


    無處不在的喪屍,還有動輒直接開槍的幸存者。


    楊曉樂敢肯定,若是他們沒有被困在落水村,而是留在麗清市市區,恐怕早就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回程的路上,並沒有意外發生。


    一行人順利地來到了麗清市南郊附近的第二人民醫院。


    許青山站在一棟五層建築的樓頂,觀察著對麵的第二人民醫院。


    與山青市人民醫院相比,第二人民醫院簡直就是一個老、破、小的集合體。


    從上方看過去,這座醫院的占地麵積,甚至不及山青市人民醫院的五分之一。


    它的外觀看起來十分陳舊,仿佛經曆了歲月的摧殘,醫院的外牆有一半已經剝落,顯得格外破舊。


    不僅地處偏僻,醫院的大門前,甚至連個停車的地方都沒有。


    就這樣的條件,人流被麗清市人民醫院虹吸走,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當然,人流稀少意味著喪屍的數量和上限不會很高,倒是省了許青山不少的麻煩。


    “你還記得這家醫院的藥房在哪嗎?”


    許青山收回了目光,看向身後的楊曉樂,開口問道。


    “嗯...二樓樓梯口好像有一個西藥房。”


    楊曉樂思考了一會兒,繼續開口說道:“急診的藥房,好像是在一樓走廊的盡頭。”


    許青山點了點頭,開口道:“你們倆一會兒就留在這裏,我和音沫走一趟。”


    許青山並不打算帶著楊曉樂和石永誌進醫院。


    就他們倆這戰五渣,應付兩隻喪屍都費勁,帶進去隻會給他添麻煩,到時候還得他費勁去救人。


    楊曉樂眼見不用陪著去醫院裏冒險,意外之餘,更多的是興奮。


    許青山帶著音沫下樓了。


    楊曉樂和石永誌在兩人走後,立刻反鎖了天台的門。


    石永誌背靠著天台門,憂心忡忡地問道:“曉樂姐,你覺得他倆能成功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楊曉樂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繼續開口道:“你最好祈禱他們安全回來,不然我們就隻能在這裏等死了。”


    楊曉樂清楚地知道,他們這一路上沒有出事,並不是他們厲害 ,而是許青山和音沫太強了。


    如果不是許青山和音沫,他們恐怕走不出五米,就被喪屍團團圍住,繼而分食。


    萬一許青山和音沫出不來了,他們甚至連這棟樓都出不了。


    這對於缺水缺食物的他們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楊曉樂走到天台的邊緣位置,朝下看去。


    此時,許青山和音沫,已經來到了第二人民醫院的正門口。


    隨著距離的拉近,許青山的識覺透體而出,直衝二樓樓梯口的西醫藥房。


    可惜的是,存放破傷風針的藥櫃,竟是個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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