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補充:“我是不是很不能經事兒啊!”


    有些羞澀。


    容湛搖頭,他哪裏會說嬌月一點不好,輕聲道:“自然不是,你這樣很好的。”


    嬌月順勢靠在了容湛的懷裏,她道:“哪裏好?”


    她的手指輕輕滑在容湛的衣衫上,帶著幾分嬌嗔,這般模樣兒,當真讓人心猿意馬,容湛沉默一下,一下子將嬌月抱了起來。


    嬌月尖叫一聲,笑了起來。


    她摟住了容湛的脖子,認真問:“你幹嘛啊!”


    容湛壞壞的笑了起來,嬌月立時就伸手擋住了他的臉,叫嚷道:“不可以這樣笑,你不可以這樣笑的。”


    她又道:“我不想你這樣笑,這樣笑好妖孽啊,我不要你被人搶走。”


    這般倒是惹得容湛笑容更加大,他手指輕輕的滑在她的衣襟上,帶著幾分柔意:“好,你想怎麽樣,我就怎麽樣。”


    夫妻二人靠在一處,情意綿綿。


    不過兩人的溫情也並沒有多久,容湛言道:“我打算明天動身去西涼。”


    嬌月抬頭,問道:“這麽快?”


    隨即又覺得自己這樣說不對,她立時言道:“那我去準備。”


    從容湛的腿上跳了下來,嬌月急沖沖的就要去收拾。


    容湛攔住她,他道:“不需要收拾。”


    嬌月揚頭,“什麽?”


    容湛道:“一切如常,悄然離開。”


    嬌月嗯了一聲,不過很快道:“可是那個餘大人……?說實話,我又琢磨了一下這個人,總歸覺得他是盯著我們的。”


    雖然有了外公的信件,但是她對餘元並不放心。


    如此想來,又訴說了之前從長歌那裏聽來的消息,她道:“我想,一個攀龍附鳳的人不會是一個會因為我的逼問而趁勢離開的傢夥。恐怕那日的一切做派,大抵都是裝的吧。”


    想到自己被人坑了,越發的覺得有些生氣,她冷冷的笑:“既然敢算計我,我非要讓他好看。”


    容湛笑了起來,他揉揉嬌月的頭,道:“何必呢!”


    他道:“我們避開了這個人就是,不管他又什麽心思,都等我們回來一同處理,現在,我沒有那個閑得慌的時間處理他。”


    嬌月聽容湛這個話,倒是覺得有幾分不對,她想了想,問道:“你對他有揣測?”


    容湛點頭。


    “有一些,未曾確定,更多的消息,還沒有回來。”


    嬌月也不追問更多,隻上上下下打量容湛,道:“既然他現在不要緊,那麽我們該幹嘛幹嘛?”帶著幾分笑意。


    容湛道:“你不問我?”


    嬌月靠在了椅上,帶著笑意,緩緩道:“你想說,自然就會說,難道還會瞞著我不成?”


    她輕聲細語的,容湛看她這般,隻覺萬般的好。


    “我推脫不適,咱們閉門謝客,好生休息,除卻閔將軍,其他人一概不見,我倒是不相信,誰敢強闖了。而且就算是真的有人強闖,閔將軍也不會讓他活著走出去。”


    容湛笑容冷然:“就算是天下間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在這驛館裏又如何?他們總歸是沒有法子的。”


    嬌月點頭,隻是自古以來……嬌月輕聲道:“這樣,好嗎?”


    她總是擔心,容湛這樣肆無忌憚,人人都知道容湛與西涼關係不睦,但是又知沒有事情是絕對的。


    嬌月心裏還是挺擔心皇帝有更多的想法。


    容湛隻看她表情便可知她憂心何事,將她打橫抱到了床~上,不管那許多,這般那般,哄著她,又道:“你放心就是,我不會有事的。我萬不會讓嬌月麵對艱難的境地。”


    嬌月嗯了一聲,容湛順勢將她按下,房間裏不多時就傳來喘息的聲音……


    第二日清晨。


    嬌月一早起來,屋裏靜悄悄的,青花香爐燃著渺渺白煙。


    嬌月身邊空無一人,她尋不見容湛,立時喊道:“雲兒!”


    倒是帶了幾分驚訝。


    雲兒匆忙進門,道:“小姐。”


    不管旁人如何言道王妃,雲兒與小翠是習慣了叫“小姐”的,怎麽也改不過來。


    好在王爺與王妃也並不介意。


    嬌月總是覺得哪裏不對,立時問道:“王爺呢?”


    雲兒道:“王爺一早出門了。”


    嬌月眼神一瞟,看到桌上有一封信,心中生出一股子疑惑,來了氣,道:“你去把那封信拿給我。”


    雲兒立時動作。


    嬌月三兩下拆開了信封。


    果然是容湛的留書,他道今早收到消息,有些事情要去外地處理一下,去西涼的事情,暫緩幾日。驛館之中,她暫且幫忙操持,四平帶人留下來護衛她的安全。


    嬌月看到這裏,惱火的不行,直接將信撕了,道:“這人就是一個混蛋。”


    雲兒一愣,不曉得自家小姐怎麽了,她輕聲道:“小姐,您還是切莫……”


    不等說完,就看嬌月直接錘了一下床榻,更加不滿:“他分明是自己去了西涼,不肯帶我,還有推脫什麽假話,說是去別的地方。真是個混蛋東西,騙人,就是一個大騙子。”


    嬌月忿忿不平,容湛明明答應了帶她一同去,現在卻又騙了她,哄她一個人留下,昨夜倒是未露出一點的破綻,可見這個人心思十分的深沉。


    雲兒察覺小姐怒火中燒,想來是王爺惹了她,但是又不知如何言道才更好,隻哄著道:“小姐,王爺也許有事情要辦,不如……”


    嬌月擺擺手,道:“出去出去,我一個人休息一會兒。”


    雲兒哎了一聲,有些憂心,不過仍是聽話的出了門,隻是出門之後倒是貼在了門上,生怕小姐有什麽事情。


    嬌月一個人坐在床~上生悶氣,真是越想越氣,如若是這人好好與她說,她哪裏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現在倒好,他坑騙了她,還寫了這樣一封全是謊言的信,自己一個人去了西涼。


    若說容湛沒去西涼,她是一點都不信的。


    嬌月嘟著嘴,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決定一定要給這人好看,就算是他回來,自己也定然不要理會他了。


    讓他滾到一邊兒去吧。


    嬌月最討厭有人騙她,容湛這樣,是“重罪”。


    嬌月掀開被子,準備自己該幹嘛幹嘛,好好的琢磨一萬種懲罰他的方式,等他回來,一一實行。


    想到這裏,總算是舒服了幾分。


    嬌月正準備命人備水,不經意這麽一瞥,一下子就呆住了,她看著自己滿身上下的痕跡,臉色一下子紅的仿佛能夠滴血。


    昨夜二人……容湛這也太不知道節製了。


    嬌月回想昨晚,臉色更加紅了幾分,她咬著唇,動也不動。


    昨夜她那般求饒,他都不肯放過她,所以,這就是一個利用“男人的色相”哄了她,然後讓她累的爬不起來,自己偷偷走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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