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絕對相當於參加高考了,當年她可是穿了紅內褲的人!


    哦對!


    想到這個,嬌月立刻:“糟了糟了,我忘記把我的幸運褲穿上了。”


    映月有些迷茫:“那是什麽?”隨即想到昨天晚上聽嬌月念叨的,黑線:“考試這種東西其實考的是實力,不是你穿一個紅色的那啥就能有什麽改善的。我覺得你不必太過迷信,你現在怎麽跟蘭嬤嬤一樣。”


    說起這個,蘭嬤嬤有話說:“五小姐,您這就冤枉我了,講真,我是沒有想到這一茬兒的,是七小姐自己想出來的,不過我覺得這是極好的!紅色的多吉利啊!”


    國子監和女學並不是同一天考試,其安已經考完了,他坐在一邊兒啃蘋果,念叨:“你就按照你正常的實力發揮唄?不行就明年,也沒人笑話你什麽!”


    嬌月苦著一張小臉兒,感慨:“道理我都懂,但是臣妾做不到啊!”


    其安噗嗤一聲噴了。


    映月黑線感慨:“我看啊,你是什麽都不耽誤,趕緊收拾收拾出門,別來那些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你是真的緊張還是胡攪蠻纏。”


    嬌月委屈臉:“當然是真的。”


    想了想,她握拳:“不行,我的去給紅色的換上,不然總是不放心。”


    一溜煙的跑掉了。


    映月語重心長的感慨:“如果她沒過,鐵定是因為喝得多廁所去的多。”


    其安又噴了。


    “爾等皆是”前方一個老夫子不斷的在訓話,嬌月瞄了瞄四周,估算了一下,今日來參加女學考試的足有一百多人。


    除非考過線,不然就是有一千個人也沒用。


    女學考試分為幾項,其中第一大項就是琴棋書畫,琴棋書畫四選三參加考試,當然,既然是四選三,那麽就要這三個全都通過。而第二項則是術數,這個沒有可選,隻要不過,那麽就完蛋第三項這是騎射,三項都通過了,才會被錄取。


    錄取成績當時並不會公布,會在第三日直接通知,但其實隻要有些心思的,都能知道自己有沒有通過,畢竟表現的如何,考官是個什麽態度,也是可以看出來的。


    “今次,皇上特意差了譽王爺前來”


    老夫子後麵的話是什麽嬌月已經聽不見了,這一瞬間,她想上茅房,乖乖隆地咚呀!


    譽王一身紅衣,十分的喜慶,他帶著幾分笑意,低沉:“我今次穿一身紅衣,就是希望你們能有個好的開局,紅紅火火。”


    停頓了一下,繼續:“明天我穿粉色,祝願你們有一個粉色的前程。”


    雖然這個安慰有點奇怪,但是譽王爺能這麽厚道,大家真是感激涕零,要知道,在這個緊張的時刻有人這樣給她們心裏安慰,真是最好不過得了。


    隻是大家還沒有感動多久,就聽譽王爺繼續:“後天,我就穿黃色。嗯,希望你們前兩天的努力不要在最後一天變成黃粱一夢。”


    噗!


    嬌月直接噴了。


    當然,這個時候也沒人管她噴不噴了,大家都有點想揍人了。


    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啊,這找茬兒是為哪般啊!


    想到這裏,真是氣憤的不行不行的!


    不過嬌月倒是有一種原來如此的感覺,喏,你要是覺得譽王是一個正常人,那麽你就輸了。


    嬌月感慨一番,立正站好,她與譽王的視線撞到一起。譽王挑挑眉,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給別人帶來了心靈上的傷害。


    “現在解散,一刻鍾後,大家分組來我這邊登記自己的考試項目,然後領書籤去要考試的類別處排隊。”


    嬌月籲了一口氣,果然水喝多事兒多。


    嬌月從茅房出來,就看到長樂郡主站在不遠處看她,經過她的身邊,長樂郡主冷然言道:“我不會比你差。”


    嬌月看她一副好強的樣子,很無所謂。


    “你姐姐搶走了太子,你心裏特別的難受吧?”長樂郡主冷冰冰的笑:“你這種廢物,活該做不成太子妃。”


    真是的,好端端的走路也會碰到狗,嬌月覺得自己挺委屈的呢!


    她認真的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難受了?我姐姐能夠嫁給太子哥哥最好不過了。隻有那些小肚雞腸的人才會嫉妒的睡不著覺。當然,還有一些自以為自己聰明的不得了的腦補了一場大戲,然後樂不可支。其實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智障,”


    長樂郡主黑了臉,憤怒:“你罵誰?”


    嬌月疑惑臉:“我誰也沒罵啊,我就是感慨一下而已,你想多了。”


    她帶著幾分笑意,感慨:“我覺得啊,有這個時間,你不如早點過去領個牌子,不然排隊在後麵,心裏又該覺得別扭了。畢竟,你是郡主啊,怎麽能是可以排隊的人呢,對吧?”


    嬌月諷刺人從來都不帶髒字兒。


    長樂郡主氣極了,跺腳:“蘇嬌月,你”


    直接就要動手。


    “你幹什麽?”清潤的男聲響起,容湛看著容長歌張揚跋扈的樣子,淺淡的笑,隨即上下打量:“怪不得京城裏真正知書達理的閨閣小姐沒有一個與你相處的好,原來都是怕了你張牙舞爪。隻是你本就不美,就不要露出夜叉的樣子了。更是讓人看了就退避三舍。”


    論起毒舌,嬌月覺得她湛哥哥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了。


    長樂郡主一下子就紅了眼睛,女孩子哪裏會願意自己被人說醜,她咬著唇不敢反駁容湛,要哭不哭的,十分的可憐。


    容湛擺手:“你們再不過去,真的要領到靠後的號碼牌了。”


    嬌月才不管那麽多,動作一下子麻利起來,嗖嗖的就奔了過去。


    嬌月這般,容長歌也不客氣。


    琴棋書畫。


    嬌月看了看,果斷的選擇了後三項。


    當然,琴她也是會的,但是個這個東西太講究天分了,嬌月覺得自己不算是特別出色,在不知道別人是個什麽水平的情況下,她很明確的放棄了這個。


    她率先考自己擅長的,果斷的來到棋的位置。


    這邊已經排起了隊伍,她觀察了一會兒,發現了規律,雖然她們每個人都是和先生對弈,但是其實她們是和自己比。嬌月瞄了一眼,除了在二十那裏有個分界線,也有人專門記載他們走了多少步,每一步如何走。也就是說,你考的好不好,也要看其他人的水平,如果沒有過二十這個分界線,大家都不怎麽樣,那麽你的名次在前邊,一樣可能會通關。


    當然,這些都是嬌月的揣測。


    嬌月對下棋還是很有信心的,她小時候雖然技術不怎麽樣,但是這東西真的要看對手的,而她的對手基本就是她外公、父親這般下來,水平倒是突飛猛進了,大姐姐明月未成親的時候都不是她的對手呢!


    她鞠了個躬,隨即坐了下來,他們再下棋的同時其他人一樣是可以看見的,可見都是為了公平透明。


    先生比了一下手勢,嬌月很快動作起來,如果讓她先手,那麽她就更加如魚得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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