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對孩子是?”


    “陛下,臣下正想稟告您,但,隻希望陛下您一個知道……”沒有起身,藍斯洛仰首凝視著庫魯斯曼,雙


    眸仿佛蒙上一抹水氣,水盈盈的讓庫魯斯曼身體一熱。


    “退下——”庫魯斯曼揚手揮退站在左右的兩人,在隨著門合上,他揮手讓藍斯洛站起身過來。


    “嘩……”掃去桌上的一切物品,庫魯斯曼把藍斯洛抱在桌子上。


    “你想告訴我什麽?”撕開藍斯洛身上的外衣,露出他如雪的玉頸,炙熱的吻落在裸露空氣中的鎖骨上。


    “……納亞魯……他們是,我的子侄輩……”藍斯洛神色有些漠然的看著伏在自己胸前黑色的頭,回答道


    。


    “噢……”在藍斯洛的胸前留下無數青紫的痕跡,庫魯斯曼繼續探索著。


    “我本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他們……可是,他們就這樣突然出現在我麵前,不管怎樣我也要保他們生命無


    礙……唔……”庫魯斯曼發現藍斯洛心不在焉上有些不快,堵住他依然滔滔不絕的紅唇,撩起他心底慾火,逼


    他的身體與自己起舞。


    “嗯!你的子侄,自然也是我的,我會保護他們的……”抱起藍斯洛,闖入他的身體,庫魯斯曼低聲在他


    耳邊回答道。


    齒咬著藍斯洛胸前紅櫻,碩大在他的身體裏衝撞,庫魯斯曼享受著藍斯洛柔軟包裹著自己,耳邊傳來他斷


    斷續續的呻吟聲,此時房間內滿是醉人春色……


    “好厲害……”站在門外的埃斯納,抹去額上汗水,憶起自己所見藍斯洛那勾魂的一瞥。“難怪陛下一直


    離不開他,就他那一顰一笑,簡直就勾人魂魄……”


    “嗯嗯……是啊……”還有些呆愣的阿裏,無意識的回應道。


    第二十五章


    隔年開春,普魯斯王以探望兒子為名,再次來到了阿爾斯曼。


    普魯斯王的再次造訪,讓朝中上下頓時陷入一片猜忌中。


    招待普魯斯王的宴會,仍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而此時的藍斯洛,卻斜躺在自己寢宮的貴妃椅上,神情有幾


    分慵懶的假寐著。其實不管怎樣這百官齊聚的宴會,藍斯洛也實在是不應該缺席的,已往他當然絕對會應邀出


    席的,可是這次他實在是沒有那個精神和體力了。


    來阿爾斯曼已經四年多了,人們常說,人與人的感情是會隨著時間的累積而日漸加深的,更何況藍斯洛自


    幼就是一個極為重感情的人。如果說,藍斯洛對庫魯斯曼一開始隻是君主之情,那這麽多年的肉體融合,靈魂


    的碰撞,也該多出那麽一些異樣的情感。


    再者說,庫魯斯曼在公,是個通情達理的君主,放手任他發揮從不過問,當然他也有身為君主的謹慎。藍


    斯洛早就知道,庫魯斯曼在自己身邊有安排內線,他並不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不信任,認為這是一位賢明的君主


    應該有的猜忌。否則一個對臣子放手予以全心相信的君主,其實那也就是他失敗的開始。因為人心是貪得無厭


    的,也是抵不過誘惑的,這世上沒有那麽多愚忠的臣子存在,每個心裏都著自己的小算盤。如果庫魯斯曼真的


    是這種君主,可能藍斯洛會是第一個背叛他的人。


    在私,庫魯斯曼是個完美的情人,或許有時過於粗魯,但仍不失溫柔。最近的一年,他更是遠離了他的後


    宮如雲的美女佳人,專寵於他。甚至還把藍斯洛身邊的人都護翼在身下,幫藍斯洛藏起被普魯斯通緝的納亞魯


    和芙雅。而且在知道納亞魯身體不好後,還廣召天下名醫為其治病。在這之中唯一有的私心,可能就是要一睹


    神曲魔舞的絕世風采吧。


    在這寒冷的漫長冬季裏,他總是把藍斯洛從無邊公文中拉起,燃起暖爐,點起無數的火把照亮大殿,招來


    身體調養得差不多的納亞魯和芙雅,邊看邊聽順便調戲藍斯洛。他從不顧納亞魯和芙雅是藍斯洛的小輩,每次


    都以看藍斯洛崩潰為目標,而且樂此不疲。


    像昨日就是如此,而且玩的過火了點。不知道是為何,昨夜的庫魯斯曼仿佛是頭索求無度的野獸,直到天


    明都沒有放開藍斯洛的意思,結果一夜無眠的二人,藍斯洛像個破碎的洋娃娃般無力起身,可庫魯斯曼卻神采


    奕奕的去上早朝。


    藍斯洛實在是無力爬起身隻好告假,庫魯斯曼很慡快的告訴他同意,並告訴藍斯洛好好休息,晚上繼續。


    藍斯洛越加無力,甚至考慮去後宮找些宮妃,來替自己滿足庫魯斯曼的獸慾,不過他心裏清楚,如果他真敢這


    麽做,他恐怕要有好些日子無法起床去擁抱那可愛的朝陽。


    從回憶中醒來的藍斯洛,端起娜娜遞上來的水晶杯,望著那杯中仿若血色的葡萄酒,對最近總是有意無意


    的刺探自己的庫魯斯曼,心底泛起了疑惑。


    他知道了些什麽?他最近為什麽總是在談,亞夕過去的種種,那些早已失去顏色的傳說,那些已經不復存


    在人和事。他在告訴自己些什麽?還是說他早知道了這一切嗎?


    “聽說,亞夕是大陸上最早出現的一族,第一代的族人,都擁有著預言、治癒,飛翔的能力,當時他們被


    譽為神人。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混血的稀釋,漸漸的失去了那上天所賜的能力,隻有一族的王還會保有這一


    些微弱的能力。不過,聽說亞夕最後一任的王,並沒有任何的能力,可是他卻有一個能力超強的兒子。”這番


    話,是前些日子兩人談論到已往各國國勢強弱時,庫魯斯曼所說的。“那個王子,據說在十五歲時候,就已經


    名滿諸國。還聽說他擁有著所有優秀的王子,所應具備的條件,英俊瀟灑、溫文爾雅、文武全才,當時的他。


    可是各國無數淑女一心嚮往的對象。”


    “嗬嗬!不知道陛下,還有空去聽那些八卦……”當時仍記得自己是這麽回答的。


    “哈哈……八卦?怎麽會是八卦,要知道那所謂的八卦,也是透漏著很多真實情報的……”庫魯斯曼慵懶


    的笑道。


    “嗬!不管那是八卦還是真實,那些都已經過去,早已經不復存在一族了,似乎也就沒有談論的意義了吧


    ?!”藍斯洛避重就輕的想就此換個話題。


    “嗬嗬……是的,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亞夕已經滅絕很久了,所有人民無論皇親、貴族,抑或是


    平民,不是階下囚就是籠中鳥,再就是一具具腐爛的屍體。哈哈……亞夕無論男女都擁有一副絕美的容貌,是


    幸還是不幸……實在是很難說啊……”庫魯斯曼仰天大笑,言詞中卻難掩其犀利。


    “……那是上天賜予,無論是福還是禍,也還是容不得大家說不……”藍斯洛神色有些恍惚的喃喃自語道


    。


    “……”似乎聽到又似乎無所察覺,庫魯斯曼繼續說道:“我還記得,那個近乎完美的王子,他的名字好


    像也叫藍斯洛。不知道,和你有沒有什麽關係呢?!”


    “……我想,應該是沒有什麽關係吧,他高高在上,傳聞中,又是如此聖潔無暇,而我,出身卑賤的奴隸


    ,還是大陸聞名的手段卑劣的無恥之徒,哪裏能和他相媲……”藍斯洛神色漠然,語氣中故意含著一抹不易察


    覺酸意。


    “嗬嗬……難道說,我的小奴隸,在吃味不成?”庫魯斯曼攬住藍斯洛的肩上,輕吻著他麵頰,笑著逗弄


    著他。


    “沒……”


    忘記了其後自然會有的必然結果,但,藍斯洛仍無法忘記庫魯斯曼那有意無意試探性的詢問,他到底是在


    傳達些什麽?他知道了一切?還是他在等著自己的坦白……


    “主子,主子……”娜娜推了推陷入沉吟的藍斯洛,打斷了他的回憶。


    “嗯!怎麽?有事嗎?”瞟了娜娜一眼,一口飲盡杯中酒。


    “芙雅小姐他們,在門外求見……”娜娜再為藍斯洛倒滿酒,輕聲稟告道。


    “芙雅?她怎麽來了,不好好的呆在自己的弄舞軒,跑來幹嗎?”放下手中的酒杯,藍斯洛有些不解的低


    語道。“啊!對了,快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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