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來到紅梅賓館,但很不湊巧,紅梅賓館客滿了。


    國慶節最後一天的旅館,怎麽說呢,那真是座無虛席,建設路步行街原本就不長,旅館數量也不多,再加上大學擴招之後學生數量激增幾乎一倍,導致幾乎所有的旅館生意都很爆火。


    商振就說過,他甚至都打算把學習屋改成炮房了——當然,他要敢這麽做,麥溪溪的叔叔崔永祿肯定支持。但王慶文卻不接受,說現在學習屋大多數使用的都是民房改裝的自習室,根本不是商業用房。


    如果工商局真的追究下來,其實使用民房做學習屋自習室未必會獲得許可,現在屬於民不舉官不究,人家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鼓勵大學生創業而已,你還真的把自己當一盤菜了,還涉足賓館行業。


    商振可能是在研田學習屋的生意上太順利了,導致他覺得做生意很簡單,甚至對什麽都躍躍欲試。王慶文卻知道從明年年初到暑假,華夏可會迎來史無前例的大瘟疫,屆時所有行業都會停頓,包括商振的研田——也不知他能不能扛得住。


    找了幾家旅館都滿員,王慶文想了一下隻能去稍遠一點的麗晶大酒店,不過這家酒店稍遠一些,他詢問了一下麥溪溪的意見,


    麥溪溪想了想,說讓他把自己表舅的天虹網吧,她之前也不是沒有包宿過。


    王慶文說現在晚上快十二點了,你別開玩笑了,明天還得上課呢,休息好比什麽都強。


    麥溪溪低著頭小聲說:“那我一個人住旅館啊?”


    王慶文嘴賤取笑道:“你要是害怕,我陪你也行,沒想到你都這麽大了,膽子還這麽小呀?”


    “你什麽意思啊?我怎麽就這麽大了?好呀,你在說我老是不是?”麥溪溪頓時火大了,掰過來他的腦袋嚴重警告道。


    王慶文搖晃腦袋甩開她的手,說:“懶得理你。”


    麥溪溪又要咬他一口,但王慶文閃躲一下,卻不想一個趔趄差點把她給摔地上。他連忙紮緊了馬步,挺直腰板全身用力一抬,麥溪溪的臉就這麽撞了過來。


    “咚!”兩人腦門撞在一起,沒上演什麽狗屎巧合意外接吻,而是腦門“接吻”,撞得兩人眼冒金星。


    “啪!”


    王慶文坐在地上,麥溪溪摔在他身上,兩人被摔得夠嗆,好了,這下兩人不敢再鬧了。


    “都怨你。”麥溪溪立即叫道。


    王慶文說:“你還講不講道理?”


    麥溪溪發火:“你見過講道理的女人嗎?你跟女人講道理,你腦子壞掉了?”


    王慶文一想還真是這麽回事,自己跟她講道理吵架,自己真是神經病,


    麥溪溪倔強地扭頭就走,還拎著行李箱。但街麵上經過上凍之後很多水窪都結了冰,冰不是大麵積的,東一塊西一塊,附近路燈很幽暗,導致誰也看不清楚哪裏是冰,哪裏是水坑。王慶文隻好跟在她身後,看著她的一雙大長腿,還別說,蜜桃臀真好看。


    麥溪溪一瘸一拐地倔強走了兩步,啪嘰一聲踩在水坑裏,立即摔了個大屁蹲,褲子衣服全都是泥水,給她氣哭了。


    王慶文隻好扶起來她,說:“來倔強的落湯雞,我背你過去?”


    王慶文剛剛轉身,麥溪溪就迫不及待地重新跳了上來,一點都沒有猶豫,連客氣都沒客氣。王慶文隻好右手手臂托著她的屁股,左手拉著行李箱。好在行李箱下有輪子,否則王慶文還真撐不下去。


    雖然大家已經穿得很厚了,而且穿上了二棉襖了,可是王慶文單臂托人,手臂難免會摸到麥溪溪的私處,這讓她有了一種神奇的感覺。


    似乎一種原始的欲望,從百會穴流到了湧泉穴,再流到全身各處,讓麥溪溪全身酥軟地攤在王慶文身上。


    王慶文覺得身後的麥溪溪越來越沉,整個人貼著自己,心想她大概是累壞了,現在都十一點多了快十二點了,自己一個大男人都累壞了,更何況是她了。


    “堅持堅持,馬上到旅館了。”王慶文說。


    麥溪溪全身發熱,呼吸都有點急促了,她忍著不發出聲音,擔心自己的聲音太放蕩了。


    抵達麗晶大酒店。


    來到服務台前,服務員看到這對小情侶,猜想他們是假期結束後返回學校上學的學生,知道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麽,便沒好氣地說:“普通大床房180,商務大床房280。”


    王慶文問:“二者有什麽不同?”


    “商務大床房隔音好,普通大床房隻能用電視隔音。”


    王慶文瞬間明白服務員的意思了,連忙問:“有標間嗎?”


    “沒有。”服務員沒好氣地說。


    王慶文看看麥溪溪,麥溪溪的眼神卻飄到了門外,似乎對住什麽地方住在哪裏不感興趣,但沉重的呼吸卻出賣了她。


    王慶文轉頭對服務員說要一間商務大床房,他朋友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他盤算著麥溪溪住下來,他回學府小區401去住,如果有需要,他明天在過來接她。


    但麥溪溪也聽懂了,在一旁聽完後羞紅了臉,扯了扯王慶文的衣襟。


    “嗯?怎麽了?”王慶文問。


    麥溪溪在他耳邊小聲地提醒:“還有小雨傘。”


    服務員立即扔出來一盒,說:“20。”


    “……”


    王慶文付了款,忐忑不安地把小雨傘揣在懷裏,背著麥溪溪上了六樓,給他累得滿身大汗,甚至坐在床上不願動彈了。


    他轉過頭去,看到麥溪溪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兩人不由得呼吸急促了起來。


    “我去洗個澡,不是,我去洗個臉。”王慶文還是慫了,轉頭跑到洗手間,這才意識到自己胡言亂語說的是什麽啊,什麽叫做洗個澡,他想說的是洗個臉而已。


    今晚他得走啊,他不能留下來啊,他得回去,要是留下來,兩人肯定會出事。


    “媽耶,每次遇到她都會出點狀況,麥溪溪還真是我的克星。”王慶文自言自語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通過玻璃的反射,王慶文看到麥溪溪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她從他的身後抱住了他,嬌滴滴說:“王慶文,我們一起洗嗎?”


    王慶文的眼睛瞬間紅了,難以克製的欲望從靈魂湧了出來,他轉身抱起了麥溪溪,咬著牙說:“女人,你這是在玩火,艸!忍不住了。”


    正所謂:


    一寸半寸濃情甜,情起波瀾意若癲。


    門畔相依私語密,浴中對麵熾液綿。


    癡纏共赴巫山夢,繾綣同遊月殿緣。


    熾愛難收情不禁,歡濃福滿醉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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