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文心中一動,北江市的支柱產業分別是重工業、製藥業和旅遊業,其中製藥業排在第二,而隨著北方重工業的整體萎靡,製藥業已經逐漸超過了重工業重新成為北江市的龍頭經濟。


    北江市最有名的當屬四大製藥廠,分別是北江製藥集團、神鹿製藥集團、太陽島製藥集團和有花藥業集團,其中前三家均為國企,隻有有花藥業集團屬於民企,研製售賣的也是保健品,還不屬於純正的藥品。說北江四大製藥廠,其實隻有三家,第四家有花藥業純屬是市政府為了湊“四”這個字。


    凱爾斯投資集團能夠收購的,隻有有花藥業。


    “你認識有花藥業集團的人?”褚文傑敏銳地發現了他的情緒波動。


    王慶文說:“我曾經代表學校給有花藥業送過獎狀,這個企業很大,資金運轉很靈活,而且對學校的資助絲毫沒有減少或者延遲,他們應該不需要融資。而且有花藥業的老總身體健康精神矍鑠,看上去就是要再奮鬥三十年的樣子。所以二叔的收購計劃,隻怕會很困難。”


    褚文傑問:“所以你的推測是基於有花藥業老總的狀態?”


    王慶文說:“算是吧,畢竟這個世界是由人組成的,所有的財富都是人認可的財富。”


    車子過了一個紅綠燈,褚文傑說:“小薛的事兒就拜托你了。”


    “沒問題的啦。”王慶文繼續開車,很快來到機場,王慶文將車鑰匙交給了褚文傑,褚文傑說:“路上照顧好溪溪,麥家就這麽一個女孩。”


    麥溪溪氣惱道:“我不用他照顧,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


    褚文傑揮揮手,開著車回去了。


    王慶文麵帶笑容,拉著麥溪溪的行李說道:“走吧,咱們登機去。”


    然而,麥溪溪卻緊緊抓住他的手,嚴肅地問道:“你得先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和我三姑父剛才說了些什麽?”


    王慶文微笑著回答:“等上了飛機,我會詳細告訴你的,好嗎?”


    但麥溪溪堅決地搖了搖頭,表示不信任他,並要求他現在就說清楚。


    王慶文看了看手表,焦急地催促道:“快點吧,不然真的來不及了!我一上飛機就告訴你。”


    可是,麥溪溪卻一腳踩在行李箱上,堅定地說:“我覺得這件事可能與我有關。”她皺起眉頭,將額前的劉海往後撥弄,露出了一張如精靈般美麗的麵容。


    她用異常認真的眼神盯著王慶文,繼續說道:“我媽媽突然把我送到滬上,呆了兩天後又讓我回來,還特意安排你來送我——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再加上我三姑一家對你的態度,我更加確信,這件事一定與你有關。”


    王慶文聽到麥溪溪的話後,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他呆呆地望著麥溪溪,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麥溪溪看著王慶文的反應,微微一笑,然後堅定地說:“王慶文,我不是安靜,我也不是你家的小白。”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倔強和決絕。


    王慶文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努力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開口說道:“上了飛機,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現在先走吧。”說完,他轉身向登機口走去。


    麥溪溪沒有絲毫猶豫,她伸出自己的手臂,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對王慶文下令道:“挎著我,拿著我的包。”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


    王慶文無奈地看了一眼麥溪溪,心中暗自嘀咕,但還是乖乖地按照她的要求去做。他拿起麥溪溪的包,輕輕地挎住她的手臂。


    麥溪溪得意地笑了笑,繼續挑釁地看著他。


    王慶文沒好氣地問:“用不用我抱著你?”


    麥溪溪聽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回答:“你要有那個能耐,也行。”


    “行你個頭。”


    王慶文拎著行李箱揪著麥溪溪的脖領子,將她帶到了飛機上,兩人上了飛機之後,麥溪溪特地讓王慶文坐在靠窗子的座位,她坐在過道的座位。等王慶文坐定之後,麥溪溪兩個手撐著小腦袋,一雙卡姿蘭大眼睛歘歘地盯著王慶文,臉上滿是得意的笑。


    “這件事說來話長……”王慶文從賭球賺了一筆錢說起,旅遊的時候認識了潘小白,由於王慶文和灣島演員林樹山外貌和身形很相似,便成了替身演員,結果後來幫著導演緩解資金,把自己賺來的錢通過風投公司給了導演,再到後來因為風投公司拿著他的錢卻不告訴他如何投資,他一怒之下撤股並通過被風投公司開除的朋友,合夥開了一家小型風投公司。


    “這件事你要替我保密哦。”王慶文講完之後,飛機都上天了,但是他看到麥溪溪竟然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心說我哪裏有漏洞嗎?我這個故事七分真三分假,已經很實在了好吧?


    麥溪溪笑麵如嫣:“那我替你保守秘密,你要怎麽感謝我?”


    “咱們兩個人之間的友誼,是不能用利益來玷汙的。”王慶文握著拳,一臉的革命正義。


    “切~”麥溪溪撇了撇嘴,說:“我知道你是騙我的,但是騙就騙吧,你一不騙我的錢,二不騙我的身,所以你騙我一定是為了保護我,或者保護你自己。如果你是為了保護我,我很開心自己在你心裏有這樣的位置。如果你是為了保護你自己,我也很開心你能夠平安。”


    王慶文呆了許久,才低下頭去,他不敢看身邊的女孩。


    飛機抵達北江國際機場的時候是9:58,王慶文看了看手機,麥溪溪問:“是準備給安靜報個平安嗎?”


    王慶文笑道:“你現在的語氣,像一個吃醋的女朋友。”


    麥溪溪哼了一聲:“鬼才願意做你女朋友,誒,王慶文,你給我記住了,我家人呢要是讓你做什麽,尤其是要是對我做什麽,你一定要告訴我。”


    王慶文笑問:“包括追你?”


    “對。”


    “行吧。”


    麥溪溪說:“我不希望你追我,是因為受到我家人的脅迫,我也絕不接受政治婚姻。”


    王慶文摸了摸下巴,說:“這位女同誌,希望你永遠生活在城堡裏。”


    麥溪溪轉身下飛機了,王慶文沒有急著跟人群擁擠,他拿著手機時不時看了看,終於到了10:10分,老王的短信發來了:“劉京香可信。14年我成為名義華夏首富,20年因全球疫情爆發樓市崩盤,你遭到財團和麥家拋棄,你拋光蘋果股票自救,才還清債務。如今我屢遭剝削與暗算。”


    王慶文盯著手機短信,臉上的表情猶如地鐵老人看手機,又是皺眉又是難以置信,明明自己都是華夏首富了,怎麽還有債務?


    我是華夏首富,不是華夏首負,老王你在搞什麽鬼,怎麽搞成了欠債?


    王慶文迫切地希望能夠從老王口中得知更多的消息,但礙於每次短信隻有70個字所限,隻好等待下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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