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京香道:“放心啦,我會很小心的,等我在這邊打造一片莊園之後,邀請你來烏克蘭,這裏的土地肥沃人民淳樸,黑土地比咱們老家還要肥沃,這裏是一片永遠不會發生戰爭的天堂。而且,烏克蘭大妞美的驚心動魄。文哥,你要是來這裏,我給你準備十個烏克蘭嫩模,如何?”


    “有錢燒的。”王慶文笑道,“我覺得你倒不如把錢投到我的公司裏來,免得你燒光家產。”


    劉京香笑道:“那也行,我信你。”


    王慶文放下電話,心裏撲通撲通的亂跳,1850萬美元換算成港幣是萬港幣,折合成人民幣就是1.68億,又是一筆讓人瞠目的錢。


    老王不隻是送錢童子了,他就是財神爺,他的一個信息讓自己突然間賺到了一個多億。


    自己有錢,為什麽要做白手套?


    這個時空的老王,為什麽願意成為褚文傑的白手套,除非褚文傑給他帶來了更大的利潤,或者說褚文傑讓他賺到不止一個億,甚至幾十個億,幾百個億的資金。


    豬肥了,是不是該殺了?


    王慶文又冷靜下來,會不會有一群人,在得知自己賺到幾百個億後,開始暗中瓜分自己的財產呢?


    王慶文憂心忡忡,總感覺有刁民想害朕。


    隨後他忽然意識到,劉京香竟然拿了這麽多錢,第一時間給自己打了過來,如果他不打給自己,甚至跟自己斷了聯係呢?


    王慶文和劉京香的關係說白了就是老鄉而已,而且人家還是市區人,自己是個農村人,他找劉京香辦事,給劉京香傭金,而劉京香竟然一分錢也不多貪,老老實實規規矩矩辦事——他老家該不會是魯省人吧?


    全華夏,隻有魯省人才會愚忠。


    王慶文拍拍腦袋,給殷永強發了個短信,問他劉京香老家是不是魯省的,殷永強恢複說劉京香老家德州的。


    “美國德州?”


    “扒雞德州。”


    “沒事了。”


    “大半夜不睡覺,神經病。”


    王慶文這人就是別人對他一分好,他則對人十倍報,劉京香對自己的忠誠,他牢記在心了。


    王慶文還沒等回到床上睡覺呢,殷永強激動地打電話過來,說:“我弟弟給我打錢了,說用我的錢,贏了96萬,直接給我打回來了。”


    “額……你收了?”王慶文問。


    “打我存折上了啊。”殷永強道。


    王慶文說:“打回國內的話要交稅的,加起來大概是32%,大概是30萬。”


    “啊?這……”


    “他沒收你手續費,直接給你96萬,意思你就該懂了。”


    殷永強傻眼了,他哪想那麽多。


    次日上了一天的大課,安靜忽然告訴他今天家裏要舉辦家庭聚會,王慶文問怎麽這麽突然,安靜說這是幾個姨娘臨時決定的,其主要目的就是批判老安最近偷喝酒的事。


    安靜的母親趙彩琴口才不好,再加上性格偏軟,導致老安越來越肆無忌憚。


    於是趙家四朵金花裏的實際話事人二姨趙彩玲,不幹了,她把家裏人全都叫到安建國家裏,大家一起批評老安。


    安建國作為一個北江老炮加百萬富翁,竟然連這一點小小的喝酒要求都無法得到滿足,自然是不服的,他覺得他現在身體恢複的很好了——他都已經不需要拄拐了!


    打了一輩子仗,老了,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王慶文聽後樂不可支,這哪裏是家宴,這就是老安同誌批鬥會。


    這個熱鬧,他必須要湊一湊。


    放了學,他先把一箱子禮物送給父母,告訴他晚飯要去安靜家吃,隨後開車載著另一箱子禮物趕往了建國路安建國的家裏。


    王慶文把車停在路邊,拖著禮品箱子下車之後,安靜笑說你每次都準備這麽一大箱子禮品,累不累啊?


    王慶文嘿嘿一笑,這不是手下準備的嘛,他都不知道禮品裏有什麽。


    此時安建國家裏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十幾口人吵吵嚷嚷的,虧得安建國的家比較大,否則還真裝不下這麽多人。


    安建國、趙彩琴和安靜一家;二姨趙彩玲、二姨夫章永輝和他們的兒子章佳嘉,章永輝是一所中專的校長,章佳嘉則在一所重點高中就讀;三姨趙彩娥,三姨夫林明輝,女兒林雪還在上小學,林明輝在市圖書館工作,平日工作清閑,於是寫寫詩寫寫文章,還是省作協成員;四姨趙彩青和四姨夫仇軍一家,倆人從初中處對象到大專畢業,四姨夫開了一個汽修廠,兒子才五歲,跟在林雪屁股後麵嘎嘎亂叫大姐。


    王慶文第一次見到除了安靜家和三個姨娘外的其他人,在安靜的介紹下,王慶文恭恭敬敬地向幾個姨夫問好。


    二姨夫章永輝比較儒雅,還熱情地詢問王慶文的學習狀態。


    三姨夫林明輝則比較文藝,誇王慶文有蘭陵王之采。


    王慶文問蘭陵在哪,林明輝說是現在的棗莊,王慶文笑說關於棗莊我隻知道棗莊戰役,林明輝哈哈大笑。


    四姨夫仇軍用大手按了按王慶文的體格子,讚道:“可以嘛這個身體,練過?”


    王慶文點點頭:“小時候長得瘦瘦小小老愛欺負,我爸就練我了。”


    “練的是什麽?”


    “軍體拳、擒拿術和摔跤。”


    “那你不能打媳婦,你媳婦不經打。”


    王慶文撓著頭哈哈一笑,安靜跳著腳尖摟著他的脖子說:“他敢?”


    王慶文笑說:“我得多無能,在外麵受氣回家打媳婦,咱東北男人就沒有窩裏橫的基因。”


    仇軍更加欣賞這個大小夥子了。


    安建國說既然家裏人都到齊了,咱們就去順德樓吃飯吧,我訂好了包房了。順德樓距離此處不近不遠,而且車門口停車不方便,大家提議走著過去,隨後問安建國能不能走。


    老安同誌哪能落後於別人,說自己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走就走,誰怕誰,一幫人笑嗬嗬地走了二十分鍾來到順德樓。


    到了順德樓就惹了一肚子氣,原來安建國原本定好的包房,被另一夥兒人給搶先坐了。而且對方將近二十分鍾,流裏流氣的,順德樓著實不想惹麻煩,隻好把房間讓給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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